我搖頭,“你可別死我眼前,我嫌晦氣。”
聞言,厲國楓怒視著我。
不待他過來,我砸了個杯子在他前面,“別說我不配當(dāng)你女兒,是你,不配當(dāng)我父親。”
“還有你……”
我看向厲長運(yùn),“我們沒有什么親情了。”
“糖晏莊園,是我媽留給我的,你們都別想霸著。”
要不是想拿回我媽的遺產(chǎn),這家,我真不愿意再回來。
3
厲長運(yùn)冷笑的看著我,“厲小晏,我是兒子,我是繼承人,家里和公司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繼承?”
我指著地上啃骨頭的狗,“你媽嫁進(jìn)來時,就帶了條黃狗,現(xiàn)黃狗死了,你要不帶它的幼崽離開?”
三年前,我出了車禍,昏迷不醒。
醫(yī)生診斷為植物狀態(tài)。
他們把我丟回鄉(xiāng)下,不聞不問。
我很快就醒了,滿心歡喜的回到家,卻意外聽到厲長運(yùn)在和翁麗麗討論遺產(chǎn)的事情。
原來,車禍?zhǔn)撬麄冋胰俗龅模瑸榱四莾r值上億的莊園。
糖晏莊園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產(chǎn)。
我死了,沒人繼承了,他們就可以昧了。
提到莊園的事情,翁麗麗立馬就哭了起來,“姐姐,我們真不知道有什么莊園,也不想和你爭。”
“我只是想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一起生活。”
“哥哥一直替爸爸管理公司,公司和家里的一切,理應(yīng)只歸男子繼承,我們這輩就哥哥一個男子。公司和家里的一切肯定是歸哥哥,反正,哥哥也會養(yǎng)我們的。”
“只歸男子繼承?”
我都要無語死了,“翁麗麗,人類文明進(jìn)步的時候忘記帶你了?”
“我媽的婚前協(xié)議和遺囑,都寫明了,只有她的親生子女,才能繼承她的婚前財產(chǎn)。”
聽到這話,眾人義憤填膺,“這人,果然是容易忘恩負(fù)義的,這些年沒回來過,一回來,就鬧分家產(chǎn)。”
“厲家,真是白養(yǎng)她了。”
“就是,以前也沒聽過什么協(xié)議,也不知道是不是編造出來的。”
“說不定呢,她這整天到處混,違法的事不知道做過多少了,指不定就自己編了協(xié)議,拿出來亂說。”
厲國楓的手握成拳頭。
他最是在意合同的事情。
他早早的就把我趕去出去住,這些年,也不準(zhǔn)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