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表哥入了行，才知道那些光鮮亮麗的藝人私底下有多隨便。我的任務是開車接送她們，
把她們送到投資人、導演、編劇、甚至是攝像師的床上，
自然而然知道她們的很多黑幕和把柄。入行半年后，
表哥給了我一個新人：“該教的我都教會你了。”“能玩到哪一步，看你自己的本領。
”1.酒桌上，表哥摟著一個20出頭的妙齡女孩兒，身材和樣貌都是一頂一地好，
卻像個鵪鶉一樣乖巧地坐在表哥腿上。而我表哥王冠又禿又肥，滿口抽煙吃檳榔留下的黃漬，
當眾把手伸進女孩兒的衣服里把玩。女孩兒紅著眼哼唧了一聲，
表哥立刻就不滿地給過去一巴掌：“你裝你媽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多少男人睡過！
老子手里有你幾個G的視頻，信不信只要老子把視頻發出去，你的星路就斷了？
”“往后你舔著臉把自己送上門，也沒人碰你！”女孩兒眼眶更紅，
低著頭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表哥這才滿意地笑了笑，瞇著眼干了杯酒：“聽明白了不？
這些人臟得很，那些投資人導演也知道她們臟。但只要不戳破這一層沒人在乎，
一旦公布出來就沒人要這種破鞋了。”“表弟，
現在你知道為什么那么多人搶破頭來當司機了吧？”我殷勤地起身，
連忙給表哥的酒杯滿上：“謝謝冠哥，跟了您我才知道，
前二十多年簡直白活了.......”以前我是最底層的公司小職員，累死累活干了幾年，
房買不起、彩禮存不夠，在一起5年的前女友回老家相親、隨便找個人嫁了。
我自暴自棄辭了工作，回老家躺了幾個月，直到半年前表哥手底下缺人把我帶入行，
我才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發現了不一樣的活法兒。在外面沒學歷沒能力的表哥，
竟然從不缺女人，還在城里買了車房，生活無比滋潤。說不羨慕是假的，
但眼下表哥真的讓我帶新人了，我又有些遲疑。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像表哥一樣，
拋棄人性把女人當成玩物。“新人馬上都到了，我再給你交代一遍，
當她們的司機前期得乖點，要多聽話就多聽話，等什么時候拿到她的把柄，
呵呵——”表哥的話還沒有說完，餐廳就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
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孩兒。她靈動的眼睛透著清純的氣息，
S形完美的身材讓我和表哥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即便她戴著口罩看不清臉，
我也能肯定她的姿色肯定不差！表哥酸溜溜地瞥了我一眼：“真是便宜你了。
”我心頭一陣火熱，最開始的遲疑瞬間被拋在腦后，
說了句“謝謝表哥”就起身去迎接女孩兒。她和過去我見過的那些女孩兒差不多，
對我們的態度都是敷衍又冷淡：“你就是安排好的司機？規矩都知道吧，
只管做事、不該問的別問，關于我的事不能像外透露一個字。”我連忙點頭：“放心吧，
都知道的。”表哥的話我都記在心里，最開始要像仆人一樣卑微，
一路低著頭恭敬地把她送到了車上。我絲毫不覺得恥辱，
耳邊響起了表哥不止說過一遍的話：“現在你多乖，將來她就會多乖。
”“呵呵.......她們以為自己有多高貴，敢看不起咱們，
不了多久就會成為被咱們隨便玩弄的賤貨.......”看著女孩兒長發垂肩的曼妙背影，
我心里又是一陣激動。連忙快步走向副駕駛，想打開車門把她送進來，
女孩兒突然取下了口罩。下一刻，我滿眼都是慌亂與驚懼：“怎.....怎么會是你？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我頓時從猥瑣的欲念中清醒過來，渾身冰冷。她不是已經死了么？
2.“啪！”我后腦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響起表哥的聲音：“你發什么癔癥？
這個美女來自外地，你第一次見，還能認識她不成？”打完我的頭，表哥又摟住我的肩膀，
笑嘻嘻地跟女孩兒說道：“美女你別介意，我兄弟一時瞇瞪認錯了人，但他車技好得很。
”女孩兒冷淡的目光瞥了我們一眼，沒有回話，徑直上了車。我心里的懼意更濃。“哥，
不對勁啊！她和林玲長得太像了，而且她的眼神.......”我形容不好。
剛才女孩兒看我們那一眼，像極了獵人賞玩獵物的目光，就像表哥看待他盯上的玩物一樣。
“放你媽的屁！林玲自殺那一天，咱倆都親眼看著她死透了，咋可能活過來？
”“這個新人就是跟林玲長得像一點而已，估計也是個整容臉，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別大驚小怪.......”我努力想鎮定下來，可根本做不到。
女孩兒長得像其他任何人我都無所謂，可為什么偏偏是林玲？
她是我接觸這個行業之后最大的陰影，
也是我半年來遲遲沒有主動提出向表哥要新人的重要原因。圈里有很多大佬都是變態，
把那種為了資源、為了上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當成玩物，什么手段都能使出來。
鬧出幾次事之后，行業才有我們這種比較特殊的司機，
除了負責送女孩兒去伺候圈內大佬之外，我們還要保證女孩兒的安全，以及守口如瓶。
可表哥主動破壞了規則！他不僅不提女孩兒保密，甚至憑借職業之便用各種手段錄下了視頻，
用來拿捏威脅那些女孩兒。她們為了上位付出了太多，一旦和表哥撕破臉不僅會前功盡棄，
自身的名聲還會徹底爛掉，所以全都選擇了隱忍低頭，讓表哥愈加肆無忌憚。而那些女孩中，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林玲。她遇到了喝醉酒的變態投資人，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表哥求救，
可表哥連接都沒有接，滿眼貪婪地看著房間內同步的視頻——林玲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可投資人還不肯罷休，拿出了更加變態的道具，林玲哭到嘶啞，滿眼都是恐懼和絕望。
表哥笑得更大聲了：“傻子才去救人，有這條視頻在手，還怕林靈不聽話么？
”“那小妞傲得很，根本不把我看在眼里，呵呵，等她從病床上下來，
我得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人。”后來林玲在醫院住了3個月，出院的時候精神已經不大正常了，
公布了退圈的消息。可表哥卻不肯，帶著視頻找上了門：“小賤人玩爽了就想走？做夢！
”“聽說你爹媽都是鄉下人，累死累活才供你讀完大學，讓你有機會進了娛樂圈，
你不混出個名堂怎么對得起你爹媽？”“還有.......你爹媽都是老實人，
如果看見這條視頻，知道你被人當成畜生玩弄，會不會活活氣死啊？
”林玲沒想到她遭遇過的噩夢，被表哥給偷偷錄了下來，當場跪地磕頭求表哥放她一馬。
而表哥卻粗暴地將她拽上了床.......兩小時后，表哥滿意地下了樓，
剛要說說林玲的滋味兒，林玲就從7樓一躍而下。那到死仍瞪大雙眼，滿是憤恨的眼神，
無數次出現在我的噩夢中.......“怎么稱呼？”我渾身一抖，瞬間繃直了身體，
握方向盤的手心滿是汗水。“李.......李昭。”我咽了口唾沫，
勉強對副駕駛極像林玲的女孩兒擠出了一絲微笑。“哦，我叫沈盼。”她點了支煙，
幽幽看了我一眼：“你.......之前見過我？
”3.沈盼的身材相貌不輸給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兒，可無比羨慕表哥的我，
此時即便跟沈盼單獨相處，也沒有半點賊心。我敢肯定她冰冷的目光中，
是表哥對待其他獵物的那種玩味。所以在她眼里我是獵物嗎？我想不通，
只能盡可能地壓制住心底的慌亂：“沒見過。可能是你長得像某個明星吧，我認錯人了。
”“是嗎？”沈盼輕輕笑了笑：“那也不至于慌得路都開錯了吧？
”我這才意識到開過了一個紅綠燈，連忙找機會掉頭。心里則愈加疑惑，
這半年來我送過的所有女孩兒幾乎都是外地人，對道路根本不熟悉。
再加上接下來要出賣身體，她們大都浮躁焦慮，就算認路也基本不會注意，
沈盼為什么這么平靜，還發現我走錯了路？凌晨3點，我越開越害怕。
某個瞬間我甚至把沈盼認成了林玲，后背被冷汗浸透，所有腌臜的想法都被我拋到了腦后。
我意識到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絕不是表哥那種把人逼死仍無動于衷的人渣。我放棄了！
把沈盼送到酒店之后，我沒有像過去一樣激活早已準備好的針孔攝像頭，
而是認真地勸了沈盼一句：“你年輕漂亮，從事其他行業也有出頭的機會。
唯獨這一行實在是太難了，我接觸過十幾個像你一樣的女孩兒，沒有一個人熬出頭。
”沈盼的目光似乎不再那么冰冷了，卻依舊讓人不適，說的話也很古怪：“太晚了呢。
”“李昭，做都做了，還怎么回頭呢？”我不知道怎么回應，干脆回身坐車里等，
把司機的職責完成就好，其他事我懶得管了。腦海中又不受控制地浮現出林玲的尸體，
我承認我怕了。沒一會兒，我透過車窗看見沈盼在酒店大堂，和一個老外交談，
看上去很熟絡的樣子。我身體繃得更緊！那老外我有印象，沈盼現在爭取女二號的這部戲，
其中一個外資投資者就是他。可我不明白的是，沈盼既然認識投資商，
為什么還要靠出賣身體討好導演爭取角色呢？正疑惑，表哥的臉突然出現在窗外，
用力敲打起了車窗：“李昭你他媽又發癔癥了？人美女已經上樓了，
酒店里的攝像頭為什么還不激活？”“我他媽褲子都脫了沒看見直播視頻，氣得我又跑一趟！
”我陪笑著下了車，給表哥點了支煙：“要不算了吧哥，這個沈盼真的不對勁，
以往咱見過的女孩兒都是空有模樣，沒有腦子么沒有學歷的草包，
可這個沈盼好像認識國外的投資商，而且英語也很流利，不像是好騙的——”“啪！
”我的話還沒說完，表哥的耳光就狠狠落在了我臉上：“去你媽的，你說算了就算了？
”“上次那個林玲我沒有玩爽就死了，難得又來了一個高質量的，你腦子秀逗了想放了她？
”“我告訴你，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老子拿到把柄就能把她當成狗調教！
你他媽的趕緊上樓把攝像頭激活！”表哥滿眼兇狠，他那一巴掌更是將我徹底打醒，
我清楚我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此時我寧愿繼續當單身屌絲，也不想跟他繼續作惡，
拿出攝像頭的控制器遞了過去：“我該說的都說了，以后我也不打算繼續跟你干了。
”“你要是不怕報應，自己去開攝像頭吧。”話音剛落，我就又挨了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痛感讓我再也忍不住，咬牙攥住了拳：“別以為我叫你一聲哥我就怕你！
”“王冠，老子話已經說明白了，你的那些爛事我不打算再摻合了！
”表哥突然冷笑出聲：“你說不摻合就不摻合了？當初求老子帶入門的人有十幾個，
你是我表弟，我才把機會給了你。”“現在老子把你培養出來你想走？晚了！
你他媽不把攝像頭打開，不幫我把沈盼拿下來，老子就報警自首，讓你也跟著進監獄！
”聞言我如遭雷擊，不敢置信地看著表哥。他手里拿著我的把柄，也把我當成了獵物？
4.這個人渣根本沒有心，我不敢保證他會對我做出什么事，為了保平安只能暫時妥協，
上樓激活了針孔攝像頭。回到車里，表哥一邊喝啤酒，一邊兩眼放光地看起了直播。
“你別記恨哥，哥也是為了你好才逼你一把，在這個社會沒膽子你能干成什么？
”“再說沈盼這賤貨跟別的人也沒啥區別，你瞅瞅，為了上位資源，這不也玩得挺騷？
”直播的畫面的確令人忍不住想流鼻血，但我還是覺得古怪。房間里音樂聲放得很大，
根本不聽見他們的對話聲，只能看見沈盼事后跟導演說了什么，
導演輕佻的神色頓時嚴肅許多，最后重重地點了點頭。“哥，
你不覺得沈盼跟其他人不一樣嗎？幾乎所有女孩兒事后都一副哀求的姿態，
生怕這些大佬言而無信，可沈盼卻——”“夠了！
”表哥不耐煩地將我打斷：“你有這疑神疑鬼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盡快把沈盼拿下來！
我經手的婊子足足幾十個，有沒有問題我會看不出來？”表哥膽大包天，
又饞沈盼饞到了魔怔，根本聽不進去我說的話。而我的把柄被表哥攥著，
一時間連脫身都做不到，只能盡量控制自己不胡思亂想，走一步看一步。
最好在拿下沈盼之前，表哥能找到新的幫手放我走。可沒想到我怕什么就來什么，
半個月后沈盼又來了，這次她要爬害死林玲的變態投資人的床。
表哥滿眼興奮：“這次咱倆兒一塊送！那個變態的手段你也知道，
沒有女人能忍受自己被當成畜生被玩弄的視頻曝光。”“只要成功錄下這段視頻，
沈盼就是咱胯下的狗了！”見我遲疑，表哥咬牙冷笑起來：“趁我還有耐心，
趕緊去開車接人！”“也不知道你他媽在矯情什么，這么好的機會不上，
你甘心一輩子當一個連媳婦都娶不上的最底層屌絲？”隨著攥緊的拳慢慢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