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影子"家人們，我可能遇到變態(tài)了。"李玉一邊刷牙一邊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嘀咕。
昨天下班回家的路上，他總感覺有人在后面跟著，回頭看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作為一個在大城市獨自打拼的程序員，李玉的生活規(guī)律得像機器人。每天早上八點出門，
晚上七點下班，從公司到家的路線雷打不動：出地鐵站，走過那條種滿梧桐樹的小路，
經(jīng)過24小時便利店，然后右轉(zhuǎn)進(jìn)入自己住的老小區(qū)。這條路他走了兩年多，
閉著眼都不會迷路。但從上周開始，這條熟悉的路變得有些不對勁。
第一次注意到異樣是在周一。那天加班到九點多，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李玉剛從地鐵站出來，
就感覺背后有腳步聲。那腳步聲很輕，但節(jié)奏和他保持著詭異的一致——他快，
它就快；他慢，它也慢。李玉心里一緊，悄悄加快了步伐。身后的腳步聲也跟著加快。
梧桐樹在夜風(fēng)中搖擺，路燈把影子拉得老長。李玉強忍著回頭的沖動，
一口氣走到便利店門口才停下。借著明亮的燈光，他裝作買東西的樣子，偷偷往外瞄。
街上空蕩蕩的，只有幾輛車偶爾駛過。"神經(jīng)病，肯定是我想多了。"李玉搖搖頭，
買了瓶水就回家了。可接下來幾天，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周二，
他在便利店門口又感受到了那種被注視的感覺。這次他直接轉(zhuǎn)身，
看到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人站在梧桐樹下。那人穿著深色的衛(wèi)衣，帽子壓得很低，
看不清長相，但個頭和李玉差不多。兩人對視了大概三秒，那人轉(zhuǎn)身就走了。周三，
李玉特意繞了遠(yuǎn)路回家，結(jié)果在小區(qū)門口又看到了同一個人。
這次對方站在小區(qū)對面的公交站臺，隔著馬路盯著他看。周四，李玉下班故意晚走了半小時，
那人還是出現(xiàn)了，這次是在地鐵站出口。到了周五，李玉徹底確定自己被跟蹤了。
"這絕對不是巧合。"李玉坐在辦公室里，心神不寧地敲著鍵盤。同事小王注意到他的異樣，
湊過來問："怎么了？一臉便秘的表情。""你說，如果有人跟蹤你，你會怎么辦？
"小王愣了一下："報警啊，還能怎么辦？不過你確定是跟蹤？會不會是住在附近的鄰居，
只是路線碰巧重合了？"李玉搖搖頭："不可能，我試過改變路線和時間，他都能出現(xiàn)。
而且...""而且什么？""而且他總是戴著口罩，從來不露臉。正常人誰會天天戴口罩？
現(xiàn)在又不是疫情期間。"小王想了想："要不今天下班我陪你一起走？
看看能不能抓住這個變態(tài)。"李玉點點頭，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有個伴總比一個人面對未知的威脅要好。下午六點半，兩人一起下班。李玉故意走得很慢，
一邊和小王聊天，一邊觀察四周。從公司到地鐵站的路上一切正常，
地鐵里也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會不會是你多心了？"小王小聲問。李玉沒說話，
心里暗暗祈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地鐵到站，兩人一起走出站口。
梧桐葉子在晚風(fēng)中沙沙作響，路燈剛剛亮起。李玉的目光在四周搜索，
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熟悉的身影。"看吧，什么都沒有。"小王拍拍他的肩膀，
"估計就是個住附近的鄰居，被你誤會了。"李玉長舒一口氣，覺得小王說得有道理。
也許真的是自己最近工作壓力太大，產(chǎn)生了被害妄想癥。兩人一邊聊著工作上的事情，
一邊往前走。剛走到那家24小時便利店門口，小王突然停下了腳步。"臥槽。""怎么了？
"李玉順著小王的目光看過去，瞬間汗毛都豎起來了。便利店的玻璃窗前站著一個人，
同樣的黑色口罩，同樣的深色衛(wèi)衣，同樣壓得很低的帽子。那人正透過玻璃往里面看，
聽到動靜后緩緩轉(zhuǎn)過頭。雖然看不到臉，但李玉能感受到對方正在盯著自己。"就是他嗎？
"小王壓低聲音問。李玉點點頭，喉嚨發(fā)干："就是他。"三個人就這樣僵持著。
李玉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小王也明顯緊張起來，握緊了拳頭。就在這時，
那個戴口罩的人做了一個讓李玉永生難忘的動作——他緩緩抬起右手，沖著李玉揮了揮，
就像老朋友打招呼一樣。然后，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旁邊的小巷，消失在黑暗中。"媽的，
這人有病吧？"小王罵了一句，"要不要追過去看看？""算了。"李玉拉住他，
"萬一他有刀怎么辦？我們還是報警吧。"兩人趕緊走進(jìn)便利店，李玉掏出手機準(zhǔn)備報警。
可是等他撥通110的時候，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喂，您好，這里是110。
""呃...我想報警，有人跟蹤我。""請問跟蹤多長時間了？
對方有什么具體的威脅行為嗎？"李玉想了想："大概一個星期了，但是他只是跟著我，
沒有做什么...""先生，如果對方?jīng)]有明確的威脅行為，我們建議您先保留證據(jù)。
您可以拍照或錄像，如果情況進(jìn)一步惡化，再聯(lián)系我們。"掛了電話，李玉感到一陣無力。
小王也聽到了通話內(nèi)容，拍拍他的肩膀："要不這幾天你住我家？""不用了。
"李玉搖搖頭，"他只是跟蹤，應(yīng)該不會真的怎么樣。我自己小心點就行。"從便利店出來，
兩人快步走向小區(qū)。一路上都很安靜，那個戴口罩的人再也沒有出現(xiàn)。
在小區(qū)門口和小王分別后，李玉獨自上樓。打開家門的那一刻，他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對勁。他仔細(xì)檢查了門鎖，沒有被撬的痕跡。房間里的東西也都在原位，
沒有被翻動過的跡象。"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李玉自言自語道。洗完澡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
李玉習(xí)慣性地走到窗邊拉窗簾。他住在三樓，窗戶正對著小區(qū)的中庭花園。
就在拉窗簾的瞬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戴口罩的人正站在花園中央的涼亭里，
仰著頭看向他的窗戶。李玉渾身一激靈，趕緊拉上窗簾。等他再次偷偷往外看的時候，
涼亭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這一夜，李玉幾乎沒怎么睡覺。他一直在想那個人到底是誰，
為什么要跟蹤自己？自己一個普通的程序員，既沒錢也沒勢，有什么值得別人盯上的？
更讓他不安的是，那個人似乎知道他住在哪里。如果對方真的有惡意，自己豈不是很危險？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凌晨三點，李玉才迷迷糊糊睡著。夢里，他又走在那條熟悉的回家路上。
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回頭看去，看到的不是戴口罩的陌生人，
而是另一個自己...第2章：鏡像李玉是被敲門聲驚醒的。看了眼手機，早上八點半，
他上班要遲到了。外面的敲門聲很有節(jié)奏，咚咚咚，咚咚咚，每三下一停。"來了來了。
"李玉披著睡衣去開門，心想可能是物業(yè)或者送快遞的。透過貓眼往外看，門外空無一人。
李玉皺了皺眉，剛才明明聽到敲門聲的。他打開門往走廊里看了看，
除了對門張大媽放在門口的垃圾袋，什么都沒有。"奇怪..."關(guān)上門，
李玉快速洗漱準(zhǔn)備上班。剛咬了一口面包，敲門聲又響起了。還是同樣的節(jié)奏：咚咚咚，
咚咚咚。這次李玉動作很快，幾乎是在敲門聲停止的瞬間就沖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出去，
走廊里依然空蕩蕩的。"有病吧？"李玉罵了一句，心情變得很糟糕。
等他趕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遲到了半小時。老板雖然沒說什么，但臉色明顯不好看。
李玉也沒心情解釋，坐下來就開始干活。"昨晚沒睡好？"小王湊過來小聲問，
"那個跟蹤狂沒再出現(xiàn)吧？""沒有，不過..."李玉想了想，
還是把早上敲門的事情說了。小王聽完直搖頭："兄弟，你這是被整得神經(jīng)衰弱了。
說不定就是樓上小孩子惡作劇，你想太多了。"李玉也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最近壓力確實很大。中午吃飯的時候，李玉刷了會兒手機。
微信群里有人發(fā)了一條新聞：《男子長期被陌生人跟蹤，
最后發(fā)現(xiàn)對方竟是...》李玉趕緊點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個營銷號的軟文，
內(nèi)容根本就是胡編亂造的。不過看到標(biāo)題，他心里還是一緊。下午的時候，
小王又過來找他："今天下班我還陪你走一段？""不用了。"李玉搖搖頭，"大白天的，
應(yīng)該沒事。而且我覺得你說得對，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五點半下班，
李玉故意比平時早走了半小時。他想看看如果改變時間，那個人還會不會出現(xiàn)。
從公司到地鐵站的路上一切正常。地鐵里人很多，李玉仔細(xì)觀察了每一個乘客，
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到站下車，走出地鐵口的時候，李玉心情輕松了不少。
看來真的是自己多疑了，那個人可能只是住在附近的鄰居。梧桐樹葉子在夕陽下閃著金光，
街上的行人不多。李玉一邊走一邊想著晚上吃什么，完全放松了警惕。
走到便利店門口的時候，他習(xí)慣性地往里面瞄了一眼。然后，他整個人僵住了。
那個戴口罩的人就站在便利店里，正在收銀臺前結(jié)賬。李玉的心臟狂跳起來，
下意識地想要躲開。但已經(jīng)太晚了，對方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透過玻璃，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讓李玉感到恐懼的是，那個人居然對他點了點頭，
就像在和熟人打招呼。李玉拔腿就跑。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跑，
明明對方只是在便利店買東西而已。但是那種被注視的感覺讓他渾身不舒服，只想趕緊離開。
一口氣跑到小區(qū)門口，李玉才停下來。回頭看去，那個人并沒有追過來。"我到底在干什么？
"李玉自嘲地笑了笑。一個大男人被人看一眼就嚇得要死，傳出去多丟人。上樓的時候，
李玉決定不再理會這件事。也許那個人真的只是住在附近，只是碰巧經(jīng)常遇到而已。
自己這樣疑神疑鬼下去，遲早要得精神病。打開家門，李玉發(fā)現(xiàn)鞋柜旁邊多了一個快遞包裹。
"咦？我沒買東西啊。"他拿起包裹看了看，收件人確實是他的名字，地址也對。
寄件人一欄寫著"朋友"，沒有具體姓名。李玉打開包裝，里面是一個相框。
相框里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他自己——就是昨天和小王一起下班時在便利店門口的照片。
照片的角度很奇怪，好像是從對面馬路上拍的。李玉仔細(xì)看了看，
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自己正在和小王說話，表情有些緊張。更詭異的是，照片的背景中，
那個戴口罩的人就站在便利店門口，正在看著鏡頭。李玉的手開始發(fā)抖。有人在暗中觀察他，
拍照，然后把照片送到他家里。這絕對不是巧合，也不是什么鄰居。
他趕緊掏出手機報警："喂，110嗎？我要報警，有人在跟蹤我，
還把偷拍的照片送到我家里..."這次警察很重視，半小時后就有兩個民警來到他家里。
李玉把最近一周發(fā)生的事情詳細(xì)說了，并且把那張照片給警察看。
"這確實構(gòu)成跟蹤和騷擾了。"年長的警察說，"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比如最近得罪過什么人？"李玉搖搖頭："我就是個普通的程序員，平時很少和人發(fā)生沖突。
""那你先保護好自己，盡量不要單獨行動。我們會加強這一帶的巡邏，
如果再發(fā)現(xiàn)可疑情況，立即報警。"送走警察后，李玉看著那張照片，心里越來越不安。
對方不僅知道他的作息規(guī)律，還知道他的住址，甚至能把東西送到他家里。最恐怖的是，
照片里那個戴口罩的人正在看著鏡頭，好像知道有人在拍照一樣。晚上十點多，
李玉正在電腦前加班，突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腳步聲很輕，在走廊里慢慢地走著，
最后停在了他家門口。李玉屏住呼吸, 悄悄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走廊里黑漆漆的，
什么都看不見。但他能感覺到門外確實有人。咚咚咚，咚咚咚。熟悉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誰？"李玉大聲問道。外面沒有回應(yīng)，只是繼續(xù)敲門。咚咚咚，咚咚咚，節(jié)奏一模一樣。
李玉拿起手機準(zhǔn)備報警，敲門聲突然停止了。他透過貓眼往外看，走廊里依然什么都看不見。
過了大概十分鐘，腳步聲再次響起，慢慢遠(yuǎn)去。李玉整夜沒睡，
一直坐在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天亮，再也沒有異常的聲音。第二天早上，
李玉打開門準(zhǔn)備上班，發(fā)現(xiàn)門口的地上放著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他的名字，沒有郵票，
顯然是有人直接放在這里的。李玉顫抖著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張紙條，
上面用打印字體寫著："你想知道真相嗎？今晚十點，便利店后面的小巷。
來的話就能知道我是誰。不來的話，游戲繼續(xù)。"李玉看著紙條，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跟蹤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另一方面，這明顯是個陷阱，
去了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如果不去，這種被人暗中監(jiān)視的日子還要持續(xù)多久？
第3章：約會李玉一整天都在糾結(jié)要不要赴約。理智告訴他這絕對是個陷阱，
那個神秘的跟蹤者約他在晚上見面，怎么看都不懷好意。但是好奇心和恐懼感交織在一起，
讓他無法安心工作。"要不要告訴警察？"李玉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警察肯定不會讓他去冒險，但這樣下去問題永遠(yuǎn)解決不了。下午的時候，
小王注意到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怎么了？昨晚那個變態(tài)又騷擾你了？"李玉猶豫了一下，
最終還是把收到紙條的事情告訴了小王。"臥槽，這絕對不能去！"小王激動地說，
"萬一是個變態(tài)殺手呢？你想想那些新聞，多少人就是這樣被騙出去的。""可是如果不去，
這件事永遠(yuǎn)沒完沒了。"李玉苦惱地說，"我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睡好覺了。
"小王想了想："要不這樣，今晚我陪你一起去。我們在遠(yuǎn)處觀察，看看那個人到底是誰。
如果情況不對就立馬跑。"李玉點點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有個伴總比一個人面對危險要好。下班后，兩人沒有急著回家，
而是在公司附近找了家餐廳吃飯。李玉心情緊張，幾乎什么都吃不下。小王一直在安慰他，
說可能只是個惡作劇。晚上九點半，兩人來到便利店附近。那條小巷李玉很熟悉，
白天經(jīng)常有人走，但晚上就比較偏僻了。小巷不長，大概五十米，一頭連著大街，
另一頭是個死胡同。"我們在這里等著。"小王指了指便利店對面的公交站臺，
"從這里能看到小巷入口，如果有情況我們立馬報警。"李玉看了看時間，九點五十分。
心跳開始加速，手心也出汗了。"要不算了？"小王看出他的緊張，"我覺得這事不靠譜。
"李玉搖搖頭："都到這里了，再等等看。"十點整，小巷里依然空蕩蕩的。
路燈把地面照得斑駁，偶爾有風(fēng)吹過，垃圾袋發(fā)出窸窣的聲音。"看吧，根本沒人。
"小王說，"估計就是惡作劇，我們回去吧。"就在這時，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小巷另一頭走了出來。黑色口罩，深色衛(wèi)衣，壓得很低的帽子。
李玉的心臟差點跳出胸膛。那個人走到小巷中央就停下了，然后轉(zhuǎn)身面向大街的方向。
雖然距離有點遠(yuǎn)，但李玉能感覺到對方在看著他們。"媽的，真的有人。"小王低聲罵道，
"現(xiàn)在怎么辦？"李玉深吸一口氣："我過去看看。""你瘋了？萬一他有刀怎么辦？
""就在小巷口，有什么情況你立馬報警。"李玉說著就要往馬路對面走。
小王一把拉住他："我陪你一起去。"兩人小心翼翼地穿過馬路，走到小巷入口。
那個戴口罩的人依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像個雕塑一樣。"就在這里說話。
"李玉在距離對方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跟蹤我？"對方?jīng)]有回答，
只是靜靜地站著。"你啞巴了？"小王忍不住喊道，"有話就說，別裝神弄鬼的。
"就在這時，那個人緩緩抬起頭。雖然戴著口罩看不到臉，
但李玉能感覺到對方在直視著自己。然后，
他做了一個讓李玉永生難忘的動作——他伸手摘下了口罩。李玉看到那張臉的瞬間，
整個人都僵住了。那是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不是相似，是完全相同。同樣的眼睛，
同樣的鼻子，同樣的嘴巴，甚至連左邊嘴角的那顆小痣都一模一樣。
"臥槽..."小王在旁邊倒吸一口冷氣。
那個人——或者說另一個李玉——對著他們笑了笑，然后開口說話了。
聲音也和李玉一模一樣："驚訝嗎？"李玉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另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你是誰？
"李玉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我是李玉。"對方淡淡地說，"和你一樣的李玉。""這不可能，
你是誰？為什么長得和我一樣？""因為我就是你。"對方走近了幾步，"準(zhǔn)確地說，
我是你遺忘的那一部分。"小王在旁邊急得團團轉(zhuǎn)："這什么鬼情況？李玉，
你有雙胞胎兄弟嗎？"李玉搖搖頭，他是獨生子，從小就是。"你想起來了嗎？
"另一個李玉繼續(xù)說，"十年前的那場車禍。"聽到"車禍"兩個字，
李玉腦子里突然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一輛失控的卡車，刺耳的剎車聲，還有..."不，
我不記得了。"李玉搖著頭，"你到底是誰？""你真的不記得了？
"對方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那你還記得林小雨嗎？"林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