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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黑衣保鏢不顧白柔的掙扎,將她綁在了廚房的椅子上。
長腳蟹本被裝在一個個放著冰塊的魚池里。
現(xiàn)在都被撈了起來,散發(fā)著魚腥味的冰水,兜頭淋下。
一桶又一桶,白柔渾身濕透,被凍得渾身發(fā)抖。
長腳蟹掛在她的身上,蟹鉗夾住了她身體的多個部位,已經(jīng)逐漸滲出血來。
傅恒舟給沈清歡處理完傷口,進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狼狽模樣。
她渾身散發(fā)著惡臭味,他一臉嫌棄,捂住了鼻子,“你知錯了么?”
眼淚無聲砸落。
她不明白,自己不過想為父母報仇,有什么錯了?
有那么一瞬間,她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在村里被人欺負,被人霸凌的時候。
她是家里的獨生女,又是全村最窮的一家,經(jīng)常會有小孩抓小昆蟲,小蛇放到她的書包里嚇唬她,還會故意把她推進冰冷的河里......
傅恒舟當初知道這些,還信誓旦旦地說會永遠愛她,保護她,做她的小王子......
可到頭來,親手傷害她的,也是他。
她紅著眼睛,倔強回道:“我沒有錯。有錯的人,不是我。傅恒舟,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去查監(jiān)控!”
傅恒舟一聲冷笑,“我與清歡一同長大,她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倒是你,小山村里出來的,不識大體,闖出的禍,惹出的笑話還少嗎?”
“沒想到,你為了污蔑清歡,竟開始信口雌黃!白柔,你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的?!”
傅恒舟揮了揮手,兩個黑衣保鏢就直接拉著她出去。
“把她關(guān)進地下冷庫,什么時候知錯了,就什么時候放她出來。”
地下冷庫里,凍著各種各樣的海鮮。
黑衣保鏢手腳麻利,將她綁在了一張長椅上。皮帶在她的四肢上勒出血痕。
保鏢掏出了一條凍得僵硬,足有一米長的鯊魚,狠狠抽在了她的身上。
鯊魚身上魚鰭深深勾住她的皮肉,翻出了里面的白骨。
白柔疼得直冒冷汗,眼前陣陣發(fā)黑。
“知不知錯?”保鏢加大了手里的力度。
白柔死死咬著牙,就是不松口。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保鏢用盡了全力,凍魚一下下抽在她的身上。
一條鯊魚被打得從中間斷開,白柔還是不松口。
她一臉蒼白,發(fā)絲被冷汗黏在臉上。
保鏢又換了一條凍魚。
“啊——!!!”
一條,又一條......
地上已經(jīng)堆滿了好幾十條魚了。
白柔的身上已經(jīng)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她的衣服。
恍惚中,她被打得體無完膚,意識渙散。
徹底暈過去前一刻,她想著要是死在這里,她就沒法給爸媽報仇了。
她又喃喃道:“我、我......知錯了......錯了......”
......
白柔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房間,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
傅恒舟就坐在她的床邊,正在給她受傷的手指仔細上著藥,讓她錯覺回到了幾年前。
那時候,她不過切水果破了一點點皮,他就心疼得要死,再也不準她切水果了。
可現(xiàn)在,他的聲音還是一樣的冰冷,“早想通,不就不用受這些皮肉之苦了?”
“小柔,傅家是京海的名門貴族,不允許品行不端的人進傅家。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遲早是我傅家的人,不能落了他人口舌。”
傅恒舟站起來,揮了揮手,女傭端著衣服魚貫而入。
“既然你想通了,這就跟我去給沈清歡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