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甚至等不到時辰到,便命劊子手動手。手起刀落,柳煙蘿的消失戛然而止。
顧承徽朝著我的方向跑來,像是討賞一般。“阿月,都是她從中作梗,如今我已經(jīng)殺了她,
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們在一起,你同裴灼和離,我娶你好不好?”“前世,是我不好,
冷落了你那些年……”“可我也并非完全對你無情,
只是氣你們父女逼我娶你而已……”“至于那些將士,我只是吩咐他們嚇唬嚇唬你,
沒準他們真的動你,
誰知……我隨即就下令砍了他們?yōu)槟銏蟪鹆恕蔽覍嵲趨挓┝怂母F追不舍,深吸一口氣。
“顧承徽,前塵往事我不想再去分辨對錯,你要真覺得愧疚,就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出現(xiàn)!
”說完,我徑直上了馬車,往城東去。今日裴灼練兵結(jié)束的早,我去打上幾壺他愛喝的酒,
兩人月下對酌,好不愜意。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裴灼越發(fā)密不可分,
顧承徽倒是消停了許久沒有招惹我。這日是爹爹的壽辰,兄長們齊聚一堂為他慶賀。一開席,
裴灼就動作殷勤地為我布菜,沒一會兒,我眼前的小碟子就堆成了小山。
這一幕入了爹爹的眼,也忍不住笑著打趣。“好了阿灼,養(yǎng)豬也沒有你這么夸張的,你悄悄,
阿月短短時日都圓了好幾圈了!”我羞的滿臉通紅,裴灼卻一本正經(jīng)對著我的臉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