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叔,阿福叔!”路生跑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帶著昏迷的女人趕到了山下程滿福的家。
“路生,找到藥了嗎?”聽見路生的敲門聲,程滿福連忙起身開門。
“找到了,不過……”
他小心翼翼的把懷里的女人湊到了他的面前。
“這?”程滿福詫異的看了看他懷中昏迷的女人,顫聲道,“路生,她是誰?”
路生來不及答話,連忙把女人送到屋里的床上躺下才小聲道,“山上撿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我看著她受傷了,才抱著她下來,福叔,你看看,她有沒有救?”
路生一邊說,一邊把程滿福拉到跟前。
程滿福是他父親程滿江的哥哥,也是他的叔叔,是林家寨唯一的老中醫,誰家有病有痛的都找他,醫術不錯。
程滿福覷起渾濁的眼,瞧了瞧,又提著油燈把了把脈,半晌后,才悠悠道,“看樣子還算平穩,沒什么生命危險,至于這個腿?”
他把目光移到了秦雙的小腿上,用手摸了摸道,“初步斷定,應該有骨折,傷口不算深,我可以手動復位,不過,你是在哪里撿到的?”
程滿福一邊說,一邊幫她包扎傷口。
路生幫他遞東西,摸摸頭道,“在山崖下,我回來時候看到的,當時在叢中,渾身都是血,還喊著救命,我就把她抱回來了!”
聽完路生的解釋,程滿福望了他一眼,又埋下頭道,“老樣子不像是我們這邊的,長的挺好看的,應該是城里人!”
隨著剪斷最后一塊布,秦雙的腿才算是包扎好了。
聽了程滿福的話,路生也上前瞧了瞧,剛才在山崖下沒看清,不過現在一看,確實是長的挺好看的!
他們這里是偏遠山區,很少見到城里人,但是也不乏有清秀漂亮的姑娘,不過,像她這么好看的,確實是頭一次看到。
路生摸摸脖子,俊俏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而且剛才抱她的時候,她的身上好軟,整個人都靠著他,而且,香香的。
“你小子,臉紅什么?”瞧見路生突然的害羞,老練的程滿福打趣。
路生低低一笑,沒答話,端著盆子準備出去倒水。
“傻小子!”程滿福搖了搖頭,幫著秦雙把被子蓋好。
突然,一陣低低的嬌吟聲從她艷紅的唇中低吟了出來,“好……好熱!”
什么?
兩人同時詫異的回過頭,路生更是,連忙放下手中還未來得及倒掉的水盆就趕了過來。
“福叔,她這是怎么了?”他理了理秦雙胸口上的被子趕緊問。
程滿福瞧了瞧秦雙雙頰上不正常的紅暈,又凝著眉頭幫她把了把脈。
“熱,好熱……”她還在低吟,搖晃著小腦袋,甚至拉開了胸口上的被子,還試圖把胳膊伸出被子外。
路生嚇了一跳,連忙把她的手放了回去。
程滿福皺緊了眉頭,又抬起在她額頭上試了試,半晌后,凝重道,“沒發燒啊,怎么會?難不成?”
“福叔,她到底怎么了?”程滿福表情讓他不安,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莫名的,很心急。
程滿福看了他一眼,幫著秦雙把被子蓋好,才慢慢道,“我估計,她是被下藥了?”
什么?下藥?”路生瞪大黑瞳,瞧了眼秦雙櫻紅的小臉,才小心翼翼的問,“什么藥?”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性藥之類的。”
“性藥?”路生埋下眼,性藥是什么藥,他從來沒有聽說過。
程滿福看了他一眼,又繼續道,“顧名思義就是男女歡好的藥物,我們這里沒有,不過城里人很愛用這個,而且,很多地方都有賣的,我估計,她就是服用了這種藥物,我剛才把了下她的脈搏,跳的很快,而且全身不自然的燥熱泛紅,應該是藥效發作了!”
“那這種藥要怎么解?不解的話,她會有危險嗎?”幾乎在下一刻,路生便迫不及待的問出了口。
程滿福緊了緊眉,看了眼他緊張兮兮的表情又慢慢解釋,“如果少量服用的話還好,用涼水擦身,幫她散熱,等藥效過了自然就好了,可是,依目前她的情況,如果不及時解毒,可能……”
他欲言又止。
“可能什么?”路生追問。
“可能會七竅流血而死。”
路生呆愣在床邊,心情復雜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心里亂亂的,很久后,才喃喃道,“當真就沒有辦法了嗎?”
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程滿福嘆了口氣又道,“沒關系,你看著她,試著用冷水給她擦擦身體,我去藥房翻翻醫書,或許還有救!”
說完,他開門走了出去。
目送程滿福走遠,路生鎖好門后,又坐了下來。
木床上的她還在躁動不安的翻著自己的身體,被子被踢掉,嬌媚的小臉櫻紅,米色的禮服被扯下,露出了大片如雪般的肌膚。
他的臉一紅,立馬別開眼去打涼水,因為心里有些不正常的慌亂,導致拿水的瓢都沒有拿穩,磨磨蹭蹭好久后,他才算是把打水的盆端到了她的床邊。
她的臉越來越紅,眉頭緊鎖,杏口微張,墨色的長發散在了灰色的枕間,在暖黃燈泡的照射下,形成了一幅漂亮的風景畫。
路生不自覺的看呆了,心里砰砰亂跳,感覺快跳出了喉間。
他手忙腳亂的拿起毛巾,剛想幫她擦拭,一雙漂亮的藕臂猝不及防的攀上了他結實的脖頸。
他的心瞬間驟停,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顏,身體仿佛被點了穴一般,一時動彈不了,只能這樣直愣愣的盯著她。
“熱,好熱,幫……幫幫……我!”秦雙呵氣如蘭,音如細蚊,慢慢的,湊上了自己嫣紅的櫻唇。
路上停掉的心又開始慢慢跳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就在她即將觸碰到的時候,立馬推開了她。
他連忙站起身,慌張的想跑出去,可是又感覺意識到了什么,跨出門的腳又收了回來。
福叔的話又響在了他的耳邊,“如果不解的話,她可能七竅流血而死!”
他慢慢的轉過頭,床上的女人還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米色的長裙早就被揉的凌亂不堪。
纖細雪白的長腿在被子下若隱若現,長長的脖頸痛苦的伸揚。
他失魂般的走過去,每一步都變得異常沉重。
她微微睜眼,看著面前的男人,輕輕低吟,“青……幫……幫我!”
路生凝視著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他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可是福叔的話說的很明白,如同想要解藥,必須男女歡好。
他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他俯下身子,長長的手指慢慢滑過她柔軟的身軀,心也緊在了一起。
終于,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悸動,翻身上了床。
外面還是濃重的夜,可是也禁不住屋里的春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