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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垂眸,“我只是希望小叔和小嬸的婚禮能順利舉行。”
“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沈知意抬眸,“因為我不想成為覬覦小叔的變態(tài),這個回答您滿意了嗎?”
平靜的話落在傅深耳中十分刺耳,他呼吸驟然加重,步步緊逼。
“我十分滿意,希望你能牢記,以后不要深夜爬上我的床,不要給我寫情書,不要在夢里叫著我的名字!”
無人在意,白柔站在樓梯陰影處,死死握住拳頭。
“沈知意,你怎么不去死!”
等傅深離開,她才下樓,站在沈知意面前,“想知道在傅深心中,你和我誰更重要嗎?”
那笑容讓沈知意不安。
第二天一早,一聲尖叫聲響起。
白柔捧著被剪爛的婚紗哭泣,“為什么要這么欺負(fù)我,到底是誰剪爛了我的婚紗。”
無數(shù)雙眼睛落在沈知意身上,就連傅深都嫌惡地掃了她一眼。
“不是我。”
脖頸被一只大手掐住,“每次都說不是你,每一次這些手段狠辣的招數(shù)又都出自你的手。”
白柔拉著傅深的胳膊搖搖頭,“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要責(zé)怪知意了,我聽說一位修婚紗老師傅就在京都,讓知意陪我去吧。”
一同出行兩人,綁匪獨(dú)獨(dú)綁走了白柔,放過沈知意。
傅深接到消息立刻趕到,他猛地將沈知意抵在車門上,冰冷的把手硌住沈知意后腰,疼得她臉色發(fā)白。
“綁匪是你找的?沈知意,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你滅了那心思!”
“不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傅深深吸一口氣,滿眼失望,“我以為你會懂事。”
手機(jī)鈴聲響起,綁匪獰笑聲夾雜著白柔的哭聲傳來。
“想要你的小情人活著,就來傅氏頂樓,不許報警!”
白柔驚恐,“阿深救我!”
隨即電話掛斷。
“和我去傅氏。”
他冷著一張臉,拉著沈知意快步向傅氏頂樓走去。
速度太快,沈知意跌倒,膝蓋雙手都是斑駁的血跡,傅深卻宛若未聞。
到了傅氏樓頂,綁匪獰笑了兩聲,“傅總,你害的我公司破產(chǎn),現(xiàn)在你真愛在我手中,給我一個億花花不過分吧。”
“真愛?”傅深嗤笑了一聲,“綁架之前都不調(diào)查一下嗎?整個京都都知道沈知意爬了我的床,你反倒用一個保姆來威脅我,可笑。”
似乎真的不管白柔的死活,傅深攬著沈知意離開。
“親愛的,你不是想去那個網(wǎng)紅情侶餐廳嗎?”
眼神中的溫柔讓沈知意有了片刻的恍惚,險些忽略了傅深故意放慢的腳步。
直到綁匪松開白柔向她沖過來,匕首狠狠劃過后背,瞬間鮮血染紅了雪白的襯衫。
“去死吧!”
綁匪嘶吼了一聲,拉著沈知意向樓下跳去。
傅深瞳孔一縮,快速向圍欄方向跑去。
沈知意下意識向他伸出手,卻握了個空。
那只手略過她,拉住她身后的白柔。
從空中墜落的那一瞬,她看見傅深緊張摟住白柔,未曾分給她一個眼神。
沈知意墜落,聽著風(fēng)呼嘯而過的聲音,她想,她再也不愛傅深了。
從三十樓墜樓,每下降一個樓層,沈知意對傅深的愛意便少一些。
砰——
重重落在氣墊上,內(nèi)臟傳來沖擊的疼痛,她嘔出一口血。
救護(hù)車呼嘯而來,沈知意躺在擔(dān)架上,見傅深摟著白柔匆匆走過。
兩人像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向著相反的方向前進(jìn)。
她平靜閉上雙眼,不知道第幾次進(jìn)入醫(yī)院。
VIP病房中,年輕的男醫(yī)生有些臉紅地看著沈知意。
“腿傷最為嚴(yán)重,需要臥床修養(yǎng),我看沒人照顧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加我的聯(lián)系方式......”
沈知意還未開口,病房門被人踹開,傅深大步流星,摁住醫(yī)生的手。
“這是醫(yī)院還是酒吧?誰許你隨意加病人聯(lián)系方式?”
醫(yī)生一愣,“請問您是沈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