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摔斷腿癱瘓，老公讓我辭職照顧，說我工資低。
我盯著他手機給小三轉的5200元紅包，又聽女兒說奶奶罵她是賠錢貨。行啊，辭職可以，
先把你藏的20萬私房錢交出來！1 矛盾初顯凌晨三點，
我握著手機蹲在公司樓梯間啃冷包子，屏幕上跳出老公陳凱的消息：“趕緊回來，
媽摔斷腿癱瘓了。”指尖沾著包子餡，
我盯著聊天框里他剛給“寶貝兒”轉的5200元紅包——半小時前，
他還在家族群里哭窮說“房貸壓力大”。打車到家時，玄關堆著婆婆的廣場舞鞋，
鞋尖還沾著泥巴。客廳里陳凱翹著腿坐在沙發上，電視播著養生節目，
婆婆躺在床上哼唧：“娶個媳婦有什么用，關鍵時刻還得靠兒子。”女兒穿著睡衣縮在角落，
看見我立刻跑過來，小手指絞著衣角：“媽媽，奶奶說我是‘賠錢貨’，
不讓爸爸給我買奶粉。”我蹲下來擦掉她臉上的淚痕，摸到她手心有點涼。
陳凱終于轉頭看我，眉頭皺得像條毛毛蟲：“你怎么才回來？我跟你說，
你工資一個月才五千，辭職在家照顧媽最合適。反正你干的活隨便找個人都能做，
我可是項目經理，不能耽誤工作。”“哦，那你給小三轉的五千二，是從哪個項目撈的？
”我把手機懟到他面前。屏幕上“寶貝兒”發來消息：“親愛的，
上次看中的包還差三千呢～”陳凱猛地站起來，手機“啪嗒”掉在地上，電池蓋彈開，
露出張泛黃的照片——是他跟小三去年在三亞拍的，
背景里的沙灘椅上還印著“VIP客戶專享”。婆婆突然不哼唧了，
撐著胳膊想坐起來：“你個死丫頭，亂翻什么！男人在外面有點應酬怎么了？
我兒子賺錢養家不容易，你不就該在家伺候人？”她床頭擺著個紅皮本子，
封面上“陳凱私房錢”幾個字歪歪扭扭，是女兒上周用蠟筆寫的——這孩子早知道爸爸藏錢，
卻不敢說。“伺候人？”我笑了，走過去翻開婆婆的床頭柜，里面堆著各種保健品，
瓶身上印著“增強免疫力”“改善睡眠”，全是陳凱用我的醫保卡買的。
最底下壓著張銀行流水單，上個月他給小叔子轉了兩萬，
備注“給侄子買學區房”——可我女兒想買個二十塊的繪本，他都說“別亂花錢”。“媽，
您不是說摔斷腿了嗎？”我指著她能動的右腿，“剛才看您撐著胳膊坐起來，
勁兒比我搬一箱打印紙還大呢。”婆婆臉色變了，往床上一躺，被子往頭上一蒙：“哎喲，
疼死我了，養個媳婦連媽都不管，我怎么這么命苦啊……”女兒被她喊得縮了縮脖子，
我把孩子抱到沙發上，從兜里掏出她愛吃的奶糖。陳凱趁機湊過來，
聲音軟了些：“老婆別生氣，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你看媽都癱瘓了，總不能請護工吧，
多貴啊……”“護工貴？”我打斷他，“你給小三租的市中心公寓，一個月五千塊，
怎么不說貴？”他臉上掛不住了，一拍桌子：“你到底想怎么樣？我告訴你，
我媽把我養大不容易，你不照顧她就是不孝！”“不孝？”我冷笑一聲，
翻開手機里的記賬軟件，“結婚五年，你每月只給三千家用，
女兒奶粉錢、幼兒園學費、房貸物業費，哪樣不是我在出？上周你說‘沒錢給媽請護工’，
轉頭就給小三買了條八千塊的項鏈——你這孝，可真夠‘值錢’的。
”婆婆突然從被子里鉆出來，指著我鼻子罵：“你個沒良心的！當初我花十萬塊給你們買房，
現在讓你伺候幾天怎么了？”“花十萬？”我掏出手機里的轉賬記錄，
“那十萬塊是您‘借’給我們的，每月還一千塊利息，借條還在我抽屜里呢。怎么，
您忘了自己當年說‘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給錢得算利息’？
”客廳里靜得能聽見掛鐘的滴答聲。女兒突然指著陳凱的手機喊：“爸爸手機響了！
”屏幕上“寶貝兒”的來電閃爍著，陳凱手忙腳亂去接，剛喂了一聲，
就聽見那邊撒嬌：“親愛的，你什么時候來看我呀，
人家想你了～”我看著他手忙腳亂掛電話的樣子，忽然覺得可笑。當初結婚時，
他說“我媽人很好，不會為難你”，后來懷孕了，他說“生男生女都一樣，我喜歡女兒”，
可女兒出生后，婆婆連塊尿布都沒洗過，他卻偷偷給小三轉錢，
還把女兒的奶粉錢拿去給小叔子的兒子買玩具。“陳凱，”我盯著他額角的汗，
“你讓我辭職可以，有兩個條件。第一，把你藏的二十萬私房錢交出來，
以后家里開支你負責。第二，讓你媽跟你道歉，不該罵我女兒是‘賠錢貨’。”“你做夢！
”他跳起來，“錢是我賺的，憑什么給你？再說了，媽是長輩，罵幾句怎么了？
你要是不想過，就滾！”“滾的人該是你吧？”我掏出房產證拍在桌上，
“房子是我婚前買的，裝修錢也是我出的。你要是想讓我照顧你媽，行啊，
先把你名下的存款、股票、還有給小三買的公寓，全轉到我女兒名下。不然……”我頓了頓，
看著他越來越白的臉，“不然我就把你出軌、轉移財產的證據，全寄到你公司去，
讓你老板看看，他最器重的項目經理，是怎么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婆婆突然坐起來，
指著我罵：“你個毒婦！想逼死我兒子是不是？我告訴你，
我們陳家可不是好欺負的——”話沒說完就被陳凱打斷，他拽著婆婆的胳膊往屋里推，
回頭瞪我：“你別太過分了！不就是錢嗎？明天我去查賬，
別以為你能嚇住我……”我沒理他，蹲下來給女兒穿鞋子。小家伙抱著我的脖子，
小聲說：“媽媽，我們去外婆家好不好？我想吃外婆做的雞蛋餅。”鼻尖忽然有點酸，
我點點頭，拎起沙發上的包，牽著她往門口走。陳凱在身后喊：“你去哪？媽還躺著呢，
你就這么走了？”我回頭看他，燈光下他肚子上的肥肉把襯衫繃得緊緊的，領帶歪在脖子上，
像條垂死的蛇。“陳凱，”我笑了笑，“以前我覺得，結婚了就得忍，就得顧著家。
可現在我發現，有些人啊，你忍他一次，他就敢蹬鼻子上臉十次。你媽不是癱瘓了嗎？
那就讓她寶貝兒子親自照顧——畢竟，您可是她用‘利息’養大的‘孝子’啊。
”摔門而出時，樓道里的聲控燈亮了。女兒趴在我肩上，小手指著天上的星星：“媽媽你看，
星星在眨眼睛呢。”我摸摸她的頭，忽然覺得輕松了——比起留在那個充滿算計的家，
哪怕帶著孩子住出租屋，也比對著這對母子演戲強。手機忽然震動，
陳凱發來消息：“你要是敢走，以后別想進這個家門！”我刪掉消息，攔了輛出租車。
后排座上，女兒忽然說：“媽媽，以后我保護你好不好？我長大了給你買好多好多奶糖。
”我笑了，把她抱得更緊——原來最暖的光，從來不是那個所謂的“家”，
而是懷里這個小小的、愿意用全部愛來溫暖我的寶貝。夜風從車窗吹進來，帶著點春末的暖。
我看著路邊的路燈一盞盞往后退，忽然明白：有些時候，及時止損不是軟弱，
是對自己和孩子最大的負責。畢竟，誰規定結了婚就必須忍氣吞聲？
誰又說女人離了男人就活不了？至少我知道，從今天起，我和女兒的人生，
再也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了。2 舊賬清算回到家時，陳凱正蹲在沙發前翻抽屜，
聽見開門聲立刻跳起來，
手里攥著張皺巴巴的紙條——是我藏的、他給小三轉賬的銀行回執單。婆婆靠在臥室門框上，
手里端著碗小米粥，粥面上漂著的油花，比她給我坐月子時多了三倍。“你翻什么呢？
”我換了雙拖鞋，鞋跟故意在地板上敲得“噠噠”響，“找你藏的二十萬私房錢？別找了，
上周我去銀行查過，你把錢轉到你弟的理財賬戶里了吧？”陳凱臉色一白，
紙條“啪嗒”掉在地上，婆婆手里的碗晃了晃，粥湯濺在她繡著牡丹的睡衣上。
“你、你怎么能查我的賬！”陳凱沖過來想搶我手機，我往后一閃，他撲了個空，
膝蓋撞在茶幾角上，疼得直咧嘴。婆婆趕緊放下碗來扶他，嘴里罵罵咧咧：“你個死丫頭，
存心要害死我兒子是不是？男人藏點錢怎么了，傳宗接代不得花錢啊？”“傳宗接代？
”我冷笑一聲，翻開手機里的照片——去年春節，婆婆把金鐲子塞進小叔子兒子手里，
轉頭跟我說“女孩戴金鐲子浪費，以后留給你小叔子家孫子”。那時女兒才三歲，
蹲在旁邊眼巴巴看著，最后撿了哥哥扔掉的玩具車，開心得直笑。“媽，
您還記得您孫子滿月時，擺了二十桌酒席嗎？”我指著婆婆發福的肚子，“可我女兒出生時，
您說‘女孩不用辦酒，浪費錢’，結果轉頭用我的禮金，給您寶貝孫子買了輛嬰兒車。怎么，
現在想起來讓我盡孝了？您的孝，可真是只給孫子的孝啊。”婆婆臉漲得通紅，伸手想打我，
卻被陳凱攔住：“媽別跟她一般見識，她就是瘋了！”他轉頭瞪我，眼里帶著威脅，
“我告訴你，別以為查了點破賬就了不起，這房子是我媽出了十萬塊的，你要是敢鬧，
我們就去法院告你！”“告我？”我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借條，
紙張邊緣還留著婆婆當年按的紅手印，“您口口聲聲說‘出了十萬塊’，
可借條上寫得清清楚楚，是‘借款十萬，月息一分’。結婚五年，我連本帶利還了您十四萬，
現在房子跟您沒關系。怎么，您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婆婆盯著借條，
嘴唇直哆嗦：“你、你什么時候偷偷寫的借條……”“您忘了嗎？”我笑了，“當年買房時，
您說‘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給錢得算利息’，還特意讓我找律師寫的借條。怎么，
現在想賴賬了？可惜啊，律師說這借條合法合規，就算去法院，您也占不了理。
”陳凱忽然沖過來撕借條，我抬手躲開，他沒站穩，撞在旁邊的書架上，
幾本育兒書“嘩啦”掉下來，砸在他頭上。女兒被響聲嚇到，躲在窗簾后探出小腦袋，
我沖她招招手，小家伙跑過來攥住我的手指，掌心全是汗。“陳凱，
你不是想讓我辭職照顧你媽嗎？”我指著滿地狼藉，“行啊，先把這五年的家用補上。
你每月只給三千塊，可房貸每月五千，女兒奶粉錢兩千，物業費水電煤氣費一千，
還有她的早教班、繪本、衣服……”我掰著手指頭數，“就算按最低標準算，
你每月少給了八千塊，五年下來，一共四十八萬。你先把錢補上，
我立刻辭職在家當‘賢妻良母’。”“你做夢！”陳凱跳起來，“你以為我賺錢容易？
我每天在公司累死累活，你不就在家帶個孩子嗎？花那么多錢干什么？女兒而已，
隨便養養就行——”“隨便養養？”我打斷他，掏出女兒的體檢報告，
“上個月她發燒到40度，你在干嘛？在陪小三逛商場！醫生說她營養不良，
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媽把她的奶粉錢，拿去給你弟的兒子買進口奶粉了！
”婆婆突然沖過來，指著我鼻子罵：“你個潑婦！敢這么說我孫子，
我跟你拼了——”話沒說完就被我推開，她踉蹌著摔在沙發上，頭發散開來，
露出鬢角的白發。可我沒心軟——想起女兒去年冬天感冒，婆婆不讓買退燒藥，
說“捂捂汗就好”，結果孩子燒成肺炎，在醫院住了一周，陳凱卻連面都沒露。“媽，
您不是總說‘養兒防老’嗎？”我盯著陳凱越來越慌的眼神，“現在您兒子就在這兒，
讓他辭職照顧您啊。他月薪兩萬，比我高多了，辭職損失也大，正好體現他的‘孝心’。
再說了，您寶貝孫子也需要爸爸照顧，對吧？”陳凱猛地抬頭，
眼里閃過驚恐：“我不能辭職！我要是辭職了，項目獎金就沒了……”“哦，
原來您知道辭職有損失啊？”我笑了，“那您讓我辭職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的損失？
我要是辭職了，五年后再找工作，月薪還能有五千嗎？到時候您兒子要是把我甩了，
我連口飯都吃不上——您這算盤，打得可真精啊。”婆婆聽不下去了，
捂著胸口喊“心口疼”，陳凱趕緊去拿速效救心丸，手忙腳亂塞進她嘴里。
我看著他們母子倆演大戲，忽然覺得可笑——以前我總以為，只要忍一忍，
這個家就能過下去，可現在才明白，有些人心底的算計，是永遠填不滿的。“陳凱，
”我掏出手機打開錄音，里面傳來他上周跟小三的對話，“‘寶貝兒別擔心，我老婆好騙，
等我把她熬成黃臉婆，就跟她離婚娶你，到時候家里的錢不都是咱們的？
’”錄音里的笑聲刺得人耳朵疼，陳凱臉色煞白，沖過來想搶手機，我往后退了一步，
把錄音發到了家族群里。小叔子立刻打來電話，聲音里帶著笑：“哥，你行啊，
背著嫂子找小三呢？”婆婆剛順過氣，聽見電話里的話，
猛地給了陳凱一巴掌：“你個不爭氣的！讓你好好過日子，你作什么妖！”陳凱捂著臉，
眼神里滿是怨毒，卻不敢發作——畢竟現在全家都知道，他出軌、藏錢、算計老婆，
樣樣俱全。“媽，您別打他了，”我假惺惺地說，“畢竟他是您寶貝兒子，打壞了多心疼啊。
不過話說回來，他既然這么喜歡外面的‘寶貝兒’，不如讓‘寶貝兒’來照顧您吧。
人家年輕漂亮，說不定比我會伺候人呢～”婆婆氣得渾身發抖，陳凱猛地站起來，
指著我喊：“你別太過分了！不就是個小三嗎，我跟她斷了還不行？你要是敢離婚，
女兒撫養權我也不會給你！”“撫養權？”我冷笑一聲，
掏出他出軌的證據、轉移財產的記錄，還有女兒的體檢報告，
“就憑你出軌、家暴（指他剛才想動手）、對孩子不管不顧，法院會把女兒判給你？
別做夢了，陳凱，你以為我這五年，是白當家庭主婦的？”女兒忽然拽了拽我的衣角，
小聲說：“媽媽，我餓了。”我低頭看著她，小臉上還沾著剛才蹭到的餅干渣，
忽然覺得心里一軟——不管怎么樣，我都得讓這個孩子過上安穩的日子，再也不讓她受委屈。
“陳凱，”我拎起沙發上的包，牽著女兒往門口走，“給你三天時間，把私房錢交出來，
給你媽請個護工。要是做不到……”我頓了頓，回頭看他，“那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畢竟，我可不介意讓全小區的人都知道，您陳大經理，是怎么一邊喊著‘孝順’，
一邊把老婆孩子往絕路上逼的。”摔門而出時，聽見婆婆在屋里哭嚎：“你娶的什么媳婦啊！
簡直是個母老虎……”我沒回頭，低頭看著女兒蹦蹦跳跳的小身影，
忽然覺得輕松——比起跟這對母子糾纏，帶孩子去吃頓麥當勞，顯然更值得。手機忽然震動，
家族群里彈出小叔子的消息：“嫂子厲害，我哥這下栽了～”我笑了笑，刪掉消息，
把女兒抱上電動車。夜風裹著烤串的香味吹來，女兒趴在我肩上，忽然說：“媽媽，
以后我們自己住好不好？我給你畫好多好多畫，貼在墻上。”“好啊，”我摸摸她的小腦袋，
“以后我們住大大的房子，墻上全貼寶寶的畫，還要買個小沙發，讓寶寶坐在上面看繪本。
”小家伙開心得直拍手，路燈把我們的影子拉得老長，疊在一起，像幅溫暖的畫——這一次，
我終于明白，真正的家，從來不是靠隱忍和妥協維持的，而是要讓自己和孩子，
活在尊重和愛里。至于那些算計和背叛？抱歉，我沒時間陪你們演鬧劇了——畢竟，
比起跟爛人糾纏，好好活著，才是對他們最狠的報復。3 撕破偽裝第三天早上，
我剛把女兒送到幼兒園，就接到陳凱的電話，嗓門大得像喇叭：“你趕緊回來！
我弟一家來了，說要商量媽的事！
”我咬著包子翻白眼——昨天家族群里小叔子還說“哥自求多福”，
今天就湊過來當“和事佬”，果然陳家的人，沒一個省油的燈。
開門就聽見婆婆的哭嚎：“我怎么這么命苦啊，生個兒子娶了個毒婦，
現在連床都下不了……”客廳里擺著兩箱牛奶，包裝上印著“中老年高鈣”，
是小叔子老婆王芳提來的——上周她還在朋友圈曬新買的LV包，
轉眼就拎著打折牛奶來“盡孝”。“嫂子來了？”小叔子陳輝翹著腿坐在沙發上，
手里轉著串核桃，“都是一家人，別鬧得太僵嘛。媽癱瘓了，總得有人照顧，你看你工資低，
辭職最合適……”“工資低？”我打斷他，“我月薪五千，你哥月薪兩萬，怎么不讓他辭職？
哦對了，他得給小三賺房租呢，是吧？”王芳猛地抬頭，
瞪了陳輝一眼——她早知道老公偷偷花家里錢給陳凱打掩護。陳凱臉漲得通紅，
沖過來想堵我嘴，我往后一閃，指著他鼻子笑：“怎么，怕你弟媳知道你把給媽的護工費，
拿去給小三買包了？”婆婆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動作利索得不像癱瘓的人：“你少胡說！
我兒子怎么會做那種事……”話沒說完就看見陳凱心虛的眼神，立刻轉了話頭，
“就算他有點應酬，那也是為了這個家！你個當老婆的，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容人之量？”我掏出手機翻開相冊，里面存著去年冬天的監控——婆婆趁我上班，
把女兒的羽絨服送給小叔子兒子，害得孩子凍感冒發燒。“您容我了嗎？
我女兒穿單衣凍得發抖，您卻跟我說‘女孩家別太金貴’，轉頭給您孫子買了三件羽絨服，
每件都上千塊。”王芳坐不住了，蹭地站起來：“那是我媽心疼孫子，關你什么事？再說了，
你女兒不是好好的嗎？又沒凍出毛病……”“沒凍出毛病？”我冷笑，“她發燒到40度，
在醫院住了一周，您兒子來看過一眼嗎？您媽還跟醫生說‘別用太貴的藥，
女孩不值得’——這話，您聽見了嗎？”客廳里靜得能聽見暖氣片的嗡嗡聲。
陳輝尷尬地咳嗽兩聲，戳了戳王芳的胳膊：“你別跟著瞎摻和……”“我瞎摻和？
”王芳甩開他的手，“合著你們陳家拿我們家的錢養小三，還要讓我嫂子辭職伺候你媽？
憑什么啊？我們家輝子每月給家里轉的錢，比你哥多多了！”得，窩里反了。
我抱著胳膊看熱鬧，看陳凱跟陳輝互相瞪眼睛，看婆婆在中間抹眼淚，
看王芳叉著腰罵“沒良心的陳家”——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當初他們算計我和女兒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會有今天？“行了！”陳凱猛地拍桌子，
“說來說去不就是錢嗎？我把私房錢拿出來還不行？但你得答應我，辭職照顧媽，
以后別再提離婚的事！”“離婚？”我笑了，“誰跟你提離婚了？
我只是讓你把該給的錢補上，讓你媽別再罵我女兒是‘賠錢貨’——怎么，你心里有鬼，
怕我離婚分你的錢？”婆婆突然沖過來，一把抓住我手腕，指甲掐進肉里：“你個攪家精！
非要把這個家拆了才高興是不是？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逃出陳家的門！
”“逃出陳家的門？”我反手掰開她的手，“不好意思，這房子是我婚前買的，
房產證上只有我一個人的名字。您要是再動手，我就報警說您家暴——哦對了，
上次您推我女兒摔在地上，監控還留著呢。”王芳倒吸一口冷氣，指著婆婆喊：“媽，
你怎么能打孩子呢？那可是親孫女啊！”婆婆臉色發白，往后退了半步，
撞在沙發扶手上：“我、我沒打……她自己摔的……”“自己摔的？
”我掏出手機里的監控視頻，畫面里婆婆嫌女兒搶了孫子的玩具，抬手推了她一把，
小家伙摔在茶幾角上，額頭立刻腫起個包。陳輝猛地站起來，瞪著婆婆：“媽，
你怎么能這么做？那可是您親孫女啊！”婆婆嘴唇發抖，半天說不出話，
忽然又哭嚎起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們一個個都來逼我，
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說著就往墻上撞，陳凱趕緊抱住她，回頭瞪我：“你滿意了？
把我媽逼成這樣，你心里好受了？”“我逼她？”我冷笑，“明明是你們自己做了虧心事，
現在裝可憐給誰看？陳凱，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今天之內，
把私房錢轉到我女兒的賬戶里，給你媽請個24小時護工，再讓她跟我女兒道歉。
不然……”我頓了頓，看著他懷里假裝昏迷的婆婆，“不然我就把這些視頻和證據，
全發到你們單位的工作群里，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們陳家是怎么‘尊老愛幼’的。
”陳凱渾身發抖，眼里閃過狠厲：“你要是敢這么做，我就……我就……”“你就怎么樣？
”我逼近他，“打我？家暴的證據我早就留好了。出軌？轉賬記錄、聊天截圖，
要多少有多少。轉移財產？銀行流水清清楚楚——你說，要是你老板知道你是這種人，
還會讓你當項目經理嗎？”王芳忽然拽了拽陳輝的袖子，小聲說：“老公，咱們先走吧，
別摻和這事了……”陳輝瞪她一眼，卻還是跟著她往門口走，路過我身邊時，
忽然說：“嫂子，其實我哥早就不是項目經理了，他上個月被降職了，
不然怎么會沒錢請護工……”哦，原來如此。我看著陳凱瞬間煞白的臉，
忽然覺得可笑——難怪他最近總哭窮，原來工作出了問題，想把我當免費保姆，
省下護工費填他的窟窿。“陳凱，”我笑了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嫁給你五年，
就該一輩子當你的‘冤大頭’？可惜啊，我現在不想陪你演了——要么按我說的做，
要么等著身敗名裂，你自己選。”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婆婆忽然“醒”了，
有氣無力地說：“我、我道歉……讓孫女原諒奶奶好不好？
”我轉頭看女兒——不知什么時候，她從房間里出來了，抱著繪本站在走廊里，眼里含著淚。
“寶寶，”我蹲下來抱住她，“奶奶跟你道歉了，你愿意原諒她嗎？”小家伙搖搖頭，
往我懷里鉆：“媽媽，我怕奶奶……”我的心猛地一疼，抬頭盯著婆婆：“聽見了嗎？
你孫女怕你。道歉不是嘴上說說，得用行動證明——從今天起，你要是再敢罵她、推她，
就別想讓我踏進這個家門半步。”婆婆臉色鐵青，卻不敢反駁。陳凱忽然掏出手機，
指尖發抖地轉賬：“二十萬轉過去了，護工我明天就找……你別再鬧了行不行？
”我點開手機，看見到賬提醒，點點頭：“行啊，只要你別再耍花樣，我可以暫時不離婚。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要是讓我發現你再給小三轉錢，或者你媽再欺負我女兒，
咱們就法庭見，到時候讓你連內褲都分不到。”他渾身一震，沒敢說話。我牽著女兒往外走，
路過婆婆身邊時，聽見她小聲嘀咕：“娶個媳婦花這么多錢，還不如當初聽我的，
找個能生兒子的……”我猛地回頭，她立刻閉上嘴，縮著脖子往陳凱身后躲。“媽，
”我笑了笑，“您要是還想著‘生兒子’，不如讓您寶貝兒子跟小三生去——反正我女兒，
我自己養得起。至于您？好好躺著吧，畢竟您兒子說了，‘養兒防老’，
他會好好‘孝順’您的～”摔門而出時，女兒忽然說：“媽媽，
剛才奶奶說的‘生兒子’是什么呀？”我低頭看著她，小臉上還沾著淚痕，
忽然覺得鼻子發酸：“就是奶奶以前不懂事，覺得只有男孩才重要。但媽媽告訴你啊，
寶寶是女孩也好，男孩也好，都是媽媽最寶貝的人，知道嗎？”小家伙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伸手擦掉我臉上的淚：“媽媽別難過，我以后乖乖的，不讓你操心～”我抱住她，
忽然覺得心里暖暖的——哪怕全世界都不疼她，至少還有我，會把她捧在手心，
不讓她受一點委屈。手機忽然震動，陳凱發來消息：“算你狠。”我刪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