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傷害你。”他盯著我看了很久，突然把臉埋進我懷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靠近我。我輕輕拍著他的背，聽見樓上隱約傳來陳默和王伯的說話聲。

雖然聽不清內容，但王伯那刻意壓低的語氣里，透著股煽風點火的意味。麻煩來了。

陳默洗完澡下樓時，換了身家居服，臉色比剛才好了些，但看向我的眼神依舊帶著審視。

“蘇晴，”他在沙發上坐下，示意我也坐，“我們談談。”李明軒緊緊抓著我的衣角，

不肯松手。“明軒，你先回房間玩一會兒，我跟你爸爸說幾句話。”我哄他。他猶豫了一下，

還是松開手，一步三回頭地走上樓梯，走到二樓時還扒著欄桿往下看。

陳默等他上樓才開口：“王伯說，你把他房間里你前妻的東西都收起來了？

”“我只是把衣柜清理了一下，騰出空間給明軒放衣服。”我解釋道，

“那些裙子我都收在儲物間，沒扔。”“你知道她有多寶貝那些裙子嗎？

”陳默的語氣又冷了下來，“明軒這孩子心思重，你動他媽媽的東西，他會怎么想？

”“他需要的是現在的生活，不是活在過去。”我直視著他，“陳先生，您有沒有想過，

正是因為你們總把‘你媽媽當年如何’掛在嘴邊，才讓他越來越封閉？”陳默猛地站起身，

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你一個剛進門的外人，懂什么？”“我是不懂你們過去的事，

”我也站了起來，“但我知道怎么讓孩子吃得下飯，睡得著覺。您要是覺得我做得不對，

可以現在就把我趕走，但請您先找個能讓明軒開口笑的人來。”說完這句話，我就后悔了。

語氣太沖，不像我原本打算的溫和策略。但看到陳默那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

陳默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他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

笑得很奇怪：“你倒是跟我前妻……有點像。”像？是指容貌，還是脾氣？沒等我問，

他就擺了擺手：“算了，我累了，不想跟你爭。但規矩不能廢，明天開始，

明軒的早餐還是按營養師的來。”說完，他一口喝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