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承聽了我的話,臉上寫滿了痛苦和悔恨。他想要抱住我,
卻被突然趕來的謝亦寒持劍攔下。蕭玄承臉色一變,恨聲道:“果然是你?!蔽矣行┮馔猓?/p>
謝亦寒卻像是早已料到,“這里是軍營重地,你今日來是想送死嗎?”“你敢動手嗎?
現(xiàn)在各方都蠢蠢欲動,你主動出擊,難道不怕淪為眾矢之的。”蕭玄承冷笑一聲:“知音,
就是他搶走了你?”我譏諷地看著他:“我是自愿替謝將軍馴馬,他才答應救我和孩子的。
”“跟你回去?再次被你折磨嗎?”“如果不是謝將軍救我,
今日外面的尸體是怕就是我和孩子了?!笔捫屑t了眼,嘴唇顫抖,再也沒臉開口。
“快走吧!”我轉(zhuǎn)過了身,不愿再看他。謝亦寒安靜地站在一旁,無言地守護著。
見無法帶我離開,蕭玄承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們,不甘心地走了?!澳愫蠡诹??
”謝亦寒深深地望著我?!拔液蠡谝婚_始為了他離開漠北。”我搖搖頭,袒露心聲。
謝亦寒微微一笑,肩膀松了松,他遞給我一個令牌。“知音,我送你離開這里吧。
”我驚詫抬頭,謝亦寒如釋重負一般,拍了拍我的頭。“這段時日,你一直很堅強,
傷病復發(fā)也會來馴馬。可我聽奶娘說,你常常會被噩夢驚醒?!薄肮?,
你連半夜也想著來馬廄看看。”我和孩子受著謝將軍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