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被渣男騙光積蓄,被綠茶挑撥眾叛親離。重生歸來,
我捏著他們非法集資和詐騙的證據冷笑。公司會議上,
我當眾播放錄音:“感謝二位送的投名狀。”看著他們慘白的臉,我優雅補充:“忘了說,
經偵支隊在樓下等你們。”渣男判十五年,綠茶判六年。我升職加薪,新男友溫柔體貼。
記者追問復仇感受,我對著鏡頭微笑:“重生不是為仇恨,是為把垃圾掃進該去的垃圾桶。
”---午后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慷慨地潑灑在林晚的辦公室里,
空氣里浮動著一種近乎奢侈的寧靜。她剛結束一個匯報,思路清晰,結果漂亮,
頂頭上司李總監毫不掩飾臉上的贊賞。“林晚,干得漂亮!這個季度的業績,你又是頭功!
”李總監的聲音爽朗,帶著一種“撿到寶”的欣慰,“大家多跟林晚學學,這效率,這質量!
”辦公室里響起一片應和的笑聲和掌聲,真誠而熱烈。林晚端起桌上的咖啡,淺淺啜了一口,
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帶起一絲熨帖的暖意。窗外,城市的天際線在初夏的晴空下舒展,
鋼筋水泥的叢林也顯得生機勃勃。
切:體面的職位、上司的器重、同事的友善、足以支撐她追求小確幸的薪水……還有下班后,
和閨蜜們約好的那家新開張的私房菜館。生活像一條鋪滿陽光、開滿鮮花的坦途,
清晰、溫暖、充滿令人心安的確定感。她曾以為,這條路的盡頭,會是安穩而富足的余生。
直到那兩個名字如同帶著毒液的荊棘,猝不及防地纏了上來——陳銳,蘇薇薇。
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緊,尖銳的刺痛瞬間穿透了陽光帶來的暖意。
林晚端著咖啡杯的手指幾不可察地收緊了一下,指節微微泛白。那精心描摹的幸福畫卷,
在記憶深處被粗暴地撕開,露出底下猙獰的、血淋淋的底色。陳銳。
那張曾讓她覺得英俊又可靠的臉,此刻在腦海中只剩下虛偽的油滑。他出現得恰到好處,
像一出精心編排的劇本。她崴了腳,他“恰好”路過,不由分說地將她抱起送醫。
他記得她隨口提過的所有喜好,會在深夜加班時送來溫熱的宵夜,
會因為她一句“今天星星真亮”就驅車幾十公里帶她去山頂觀星。
他的情話像裹著糖衣的毒藥,一句一句,精準地瓦解著她獨立的外殼,
讓她心甘情愿地沉溺在那片虛假的溫柔海里。“晚晚,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孩,
堅強又柔軟。”“別那么拼,以后有我呢。”“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動。
”她信了。信了他的“一見鐘情”,信了他描繪的“共同未來”。當他蹙著眉頭,
帶著一身疲憊和“被信任的伙伴坑害”的憤懣向她求助時,她甚至沒有一絲猶豫。
多年的積蓄,父母悄悄塞給她的“嫁妝本”,一筆筆,如同投入無底洞,
被那個“周轉一下”、“填補虧空”、“抓住翻身機會”的謊言吞噬。而蘇薇薇,
她所謂的“閨蜜”,則是那個在陳銳忙著抽干她血的時候,在她傷口上優雅撒鹽的人。
蘇薇薇總在她耳邊低語,帶著恰到好處的擔憂和心疼。“晚晚,
你覺不覺得王姐今天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昨天茶水間,
我好像聽到她在跟別人說…說你升職這么快,是不是用了什么特別手段?唉,人言可畏啊。
”“張琳那人,表面跟你笑嘻嘻,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編排你呢。上次你請假,
我看她可高興了,搶著要接你手里的項目。”“晚晚,不是我說你,
你就是太單純太相信人了。這世上除了我真心對你好,還有誰啊?
”蘇薇薇像一條陰冷的毒蛇,用“為你好”的名義,吐出淬毒的芯子。
她精準地挑撥著林晚與每一個朋友、同事的關系。
那些曾經一起逛街、一起吐槽、一起加班奮斗的面孔,在蘇薇薇的描繪下,
漸漸蒙上了猜忌和疏遠的陰影。林晚的世界,不知不覺間被孤立成了一個孤島。
當她終于察覺到陳銳的借款如同石沉大海,再難追回,
當她隱約意識到蘇薇薇的“關心”背后藏著惡意時,一切都晚了。積蓄掏空,人情耗盡。
她成了同事們眼中“被小白臉騙得團團轉的蠢女人”,
成了朋友間“聽信讒言、不識好歹”的笑柄。父母擔憂的眼神,欲言又止的嘆息,
像針一樣扎在她心上。陳銳撕下了最后的面具,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錢?什么錢?林晚,
我們之間是感情,提錢多傷感情?再說,你有證據嗎?”蘇薇薇則挽著陳銳的手臂,
那張曾經寫滿“姐妹情深”的臉上,只剩下毫不掩飾的得意和譏誚,
如同看著一只跌入泥潭、徒勞掙扎的困獸。孤立無援。眾叛親離。
整個世界只剩下冰冷的嘲笑和蝕骨的絕望。最后那個雨夜,她站在公司空無一人的天臺邊緣,
腳下是城市迷離而冰冷的燈火,雨水混合著淚水沖刷而下……縱身一躍的失重感,
仿佛還在骨髓深處殘留著永恒的冰冷。
“嘶——”一聲細微的抽氣聲拉回了林晚幾乎要被黑暗吞噬的神智。她猛地回神,
發現自己還坐在明亮的辦公室里,手中溫熱的咖啡杯壁不知何時已被她攥得滾燙。
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撞擊著肋骨,帶來一陣窒息的悶痛。那滔天的憤怒和不甘,
如同壓抑了萬年的火山熔巖,在她重生的軀殼里咆哮奔涌,幾乎要將她由內而外焚毀!
“林晚姐?你沒事吧?”旁邊工位剛入職不久的小助理小林探過頭,
圓圓的臉上帶著真誠的關切,“臉色好白,是不是空調太冷了?”“沒…沒事。
”林晚猛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松開幾乎要捏碎的咖啡杯。指尖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
她扯出一個極其勉強的笑容,試圖安撫那雙清澈的眼睛,“可能昨晚沒睡好,有點晃神。
”她低下頭,掩飾住眼中翻騰的、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恨意。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尖銳的疼痛讓她保持著最后一絲清明。不能在這里失態。不能嚇到無辜的人。
重來一次……老天爺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不是為了再經歷一遍那剜心蝕骨的痛楚,
不是為了重新做回那個愚蠢透頂、任人宰割的可憐蟲!是為了清算!是為了復仇!
是為了把那些渣滓,親手推進他們為自己掘好的墳墓!
洶涌的情緒在胸腔里激烈地沖撞、撕扯,最終被一股冰冷到極致的理智強行壓下。
那是一種淬過火、浸過毒的鋼鐵般的意志。林晚緩緩抬起頭,目光掃過明亮的辦公室,
掃過窗外繁華的街景。陽光依舊燦爛,卻再也照不進她眼底那片冰封的荒原。那里面,
只剩下燎原的恨火和孤注一擲的決絕。陳銳,蘇薇薇……游戲,該換規則了。這一次,
獵人和獵物的位置,該調換了。你們欠我的,我要連本帶利,親手拿回來!一分一厘,
一絲一毫,都不會放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城市的霓虹剛剛開始閃爍,
勾勒出繁華而冰冷的輪廓。林晚獨自坐在辦公室里,指尖在鍵盤上飛快地跳躍,
屏幕幽藍的光映在她臉上,勾勒出異常專注而冷硬的線條。文檔里密密麻麻的,
不再是工作報表,而是一個個時間節點,一串串可疑的關聯信息,如同編織一張無形的巨網。
重生的優勢,是她最鋒利的武器。她知道陳銳和蘇薇薇會在哪里“偶遇”,
知道他們編織謊言的關鍵節點。前世那些被忽略的蛛絲馬跡,如今在她眼中,
都成了指向真相的明燈。她租下了一輛極其普通的黑色轎車,
停在陳銳常去的那家地下桌球室對面的街角。車內彌漫著皮革和灰塵的味道,
狹小的空間里只有她輕微的呼吸聲。透過深色的車窗膜,她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陳銳,
正叼著煙,和幾個一看就絕非善類的男人勾肩搭背地從桌球室里走出來,
走向旁邊燈光更為昏暗的小巷。機會!林晚像一只蓄勢待發的貓,悄無聲息地推開車門,
融入陰影之中。高跟鞋被她提前換成了柔軟的平底鞋,踩在粗糙的地面上幾乎沒有聲音。
她貼著冰冷的墻壁,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條充斥著劣質煙酒和汗臭味道的小巷口。“……王哥,
你放心!‘鑫榮’那個項目,包裝得絕對漂亮!國資背景擔保,年化18%!
那些傻乎乎的中產,擠破頭往里鉆!”陳銳刻意壓低卻難掩亢奮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貪婪,“前期資金已經到位一部分了,等再吸納一波大的,
我們這邊立刻操作轉移!神不知鬼不覺!”“哼,你小子別光顧著吹。‘擔保’那塊,
手續搞定了?別到時候出了紕漏,大家一起完蛋!”一個粗嘎的聲音響起,
帶著濃重的威脅意味。“絕對搞定!我找了個高手,做的假章假文件,絕對以假亂真!
再說了,真爆雷了,也是那家空殼‘國資’公司頂雷,我們早撤了!”陳銳信誓旦旦。
林晚的心臟在胸腔里狂跳,血液沖上頭頂,帶來一陣眩暈般的興奮和冰冷刺骨的恨意。
她屏住呼吸,將手機小心地從口袋縫隙中探出一點,攝像頭對準巷子里模糊的人影。
指尖冰涼,卻異常穩定地按下了錄音鍵。黑暗中,手機屏幕微弱的光芒一閃即逝,
像一只悄然睜開的復仇之眼。“……合同樣本下周就能出來,到時候找幾個‘托’先投,
把氣氛炒熱!特別是那個林晚,傻得很,之前被我掏空了大半,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再榨榨,還能出不少油水……”陳銳的聲音充滿了算計。另一個男人猥瑣地笑起來:“喲,
銳哥艷福不淺啊,那妞盤兒挺亮!玩膩了記得……”后面不堪入耳的話語被林晚強行屏蔽。
夠了。這些污言穢語連同他們罪惡的計劃,都已被清晰地刻錄下來。她悄然后退,
像從未出現過一般,重新隱入更深的黑暗。直到回到車上,鎖上車門,
她才允許自己大口喘息,后背的冷汗早已浸濕了薄薄的襯衫布料。她顫抖著手,
將那份沉甸甸的錄音文件加密保存,上傳到云端,又備份進一個嶄新的、毫無關聯的U盤里。
蘇薇薇的“奢侈品迷蹤”則是另一條戰線。
林晚注冊了一個全新的、毫無痕跡的社交媒體小號,偽裝成一個低調的二手奢侈品鑒定師。
她“無意”地在蘇薇薇經常炫耀戰利品的平臺下留言,
用專業而略帶質疑的口吻點評某款包的真偽。果然,虛榮心爆棚的蘇薇薇很快上鉤,
主動私信她“討教”,試圖證明自己的“實力”。“姐姐好眼力!
我這個Kelly可是找歐洲代購排了半年隊才拿到的,保卡齊全呢!
”蘇薇薇發來幾張精心挑選角度的照片,帶著炫耀。
林晚(小號)回復得冷淡而專業:“圖片細節看,五金刻字稍顯模糊,
走線也有幾處不夠工整。當然,僅憑圖片無法完全斷定,
姐姐方便提供下購買憑證或者清晰點的保卡編碼嗎?我可以幫您再仔細看看。
”蘇薇薇急于證明,加上對方“專業鑒定師”的身份讓她放松了警惕,
竟真的發來了一張模糊的電子收據截圖和一個保卡編碼(部分打碼)。
林晚立刻動用所有能想到的途徑去核查。那張收據上的店鋪名,經查證,根本不存在!
而那個保卡編碼格式,與品牌官方記錄完全不符!更深的挖掘隨之展開。
林晚利用公司的關系(以項目調研為名),
小心地調取了蘇薇薇名下幾張銀行卡的部分流水(避開敏感信息)。
觸目驚心的記錄顯示:就在她以“母親重病急需手術費”為由,
從林晚另一個好友張琳那里騙走五萬元的前一天,蘇薇薇的卡上剛劃走一筆三萬多的消費,
收款方赫然是本市最高端的美容會所!而類似的時間差和金額對應,在流水記錄上不止一處!
級餐廳、高端服裝店、甚至還有一家昂貴的私立寵物醫院(蘇薇薇養了一只名貴的布偶貓)!
鐵證如山!
晰地勾勒出蘇薇薇如何用一個個精心編織的謊言(家人重病、自己遭遇困境、幫朋友救急),
從林晚身邊那些心軟善良的朋友身上榨取錢財,來維持她那虛假的、奢靡的“名媛”生活。
收集證據的過程如同在刀尖上行走,每一步都伴隨著巨大的精神消耗。無數個深夜,
林晚獨自對著電腦屏幕,
薇薇流水上刺眼的消費記錄……前世被欺騙、被榨干、被眾叛親離的絕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
一次次將她淹沒。憤怒啃噬著她的心臟,不甘灼燒著她的神經。
她常常感到一陣陣強烈的眩暈和惡心,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用更深的刺痛來保持清醒。
指尖在鍵盤上敲擊,有時會不受控制地顫抖。不能停。林晚對自己說,每一次動搖時,
眼前就會浮現陳銳最后那張猙獰的、甩開她手的臉,蘇薇薇那充滿譏誚的得意笑容,
還有父母那憂心如焚、一夜白頭的憔悴模樣。這些畫面如同燒紅的烙鐵,
狠狠燙在她的靈魂上,瞬間將所有的軟弱蒸發殆盡。她聯系了張琳,
世被蘇薇薇以“母親重病”騙走五萬元、最后卻反被蘇薇薇倒打一耙說“借錢不還”的女孩。
林晚沒有直接說蘇薇薇的壞話,只是“偶然”地、帶著些許困惑提起:“琳琳,
我記得薇薇說她媽媽前陣子病得很重急需手術?最近好像看她朋友圈,又去做高級SPA了?
恢復得這么快真好。
“不經意”地展示了自己小號上蘇薇薇炫耀的、時間點就在“借錢”之后的高消費記錄截圖。
張琳看著截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指死死攥緊了手機邊緣,指節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她猛地抬起頭,眼眶迅速泛紅,里面翻騰著震驚、憤怒和被愚弄的巨大恥辱。
“手術費……五萬塊……”張琳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她當時哭著求我,說再湊不齊錢她媽就……就……騙子!蘇薇薇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林晚輕輕地拍了拍張琳劇烈顫抖的肩膀,沒有說多余的安慰話。此刻,
同仇敵愾的憤怒就是最好的粘合劑。她拿出手機,
調出那段在陰暗小巷里錄下的關鍵錄音片段,按下播放鍵。
陳銳那熟悉又令人憎惡的聲音清晰地流淌出來,在安靜的咖啡館角落回蕩,
將他那非法集資、偽造國資擔保、準備卷款跑路的骯臟計劃和盤托出。
張琳臉上的血色徹底褪盡了,只剩下極度的震驚和一種近乎荒誕的恐懼。她看著林晚,
眼神復雜得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又像是在看一根救命稻草。
“晚晚……你……你怎么會……”張琳的聲音微弱而干澀。“琳琳,”林晚打斷她,
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奇異的、能穿透混亂的冷靜力量,那雙曾經盛滿溫柔笑意的眼眸,
此刻深不見底,像結了冰的湖。“我比你更早看清他們的真面目。我比你,更恨。
”她頓了頓,目光銳利如刀鋒,直直刺入張琳動搖的心底,“現在,我需要你幫我。
幫我們所有人,拿回被偷走的東西,讓他們付出代價。你,愿意嗎?”張琳的呼吸急促起來,
胸膛劇烈起伏。她看著林晚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決絕,
又想起蘇薇薇那張虛偽的臉和陳銳聲音里的貪婪,
被欺騙的憤怒和被當猴耍的恥辱最終壓倒了最后一絲猶豫。她用力地、重重地點了下頭,
淚水終于奪眶而出,砸在桌面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但那眼神里,
已經燃起了熊熊的復仇之火。“好!晚晚,我聽你的!要我做什么?”聲音帶著哭腔,
卻異常堅定。盟友,集結完畢。網,正在收緊。
---鼎盛集團季度戰略投資會議的氣氛凝重而充滿期待。
巨大的環形會議桌旁坐滿了各部門的頭頭腦腦,投影儀的光束打在幕布上,
映照著PPT上花團錦簇的數據圖表。
空氣里彌漫著咖啡因、高級香水和一種無形的、對利益攫取的渴望。陳銳站在臺前,
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茍,臉上洋溢著志在必得的自信笑容。他口若懸河,
聲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手指隨著講解在幕布上那些誘人的圖表上滑動。“……各位領導,
各位同仁!”陳銳的聲音拔高了一個度,帶著煽動性的熱情,“‘鑫榮’項目,
就是我們鼎盛下一階段騰飛的引擎!國資背景深度綁定,政策紅利持續釋放,
項目底層資產優質透明!更重要的是,”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環視全場,
捕捉著每一雙被吸引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我們創新性地引入了‘優先級合伙人’機制,前期投入,年化收益保守估計——18%!
上不封頂!”18%!這個數字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
瞬間在與會者中激起一片壓抑的驚嘆和竊竊私語。不少人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精光,
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仿佛已經看到了金山銀山。“風險控制呢?
”一個相對謹慎的部門經理忍不住發問,“國資擔保,具體是哪家?文件齊備嗎?
”這正是陳銳最“得意”也最“要害”的部分。陳銳的笑容更加從容,
甚至帶著一絲早有準備的優越感:“問得好!核心擔保方是‘宏遠國資產業發展有限公司’,
實力雄厚!所有擔保函、合作協議、風險評估報告,”他揚了揚手中一疊裝訂精美的文件,
“全部完備!法務部已經初步審核過,絕對合規、安全!可以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遇,
是集團給我們的一塊大蛋糕!早入場,早分享紅利!
”他志得意滿地掃視著下方一張張被高額回報誘惑得有些發紅的臉,心中冷笑:一群蠢貨!
等你們把錢投進來……他的目光下意識地飄向角落里的林晚。那個女人,今天格外安靜。
不過沒關系,她那份“潛力”,他勢在必得。等這個項目通過,
下一步就是利用她的信任和職位,讓她成為自己最大的“托”和最有力的“吸金管道”!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林晚,緩緩地站了起來。她的動作并不突兀,卻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
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會議室里嗡嗡的議論聲像被無形的刀切斷,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看向她,包括主位上原本也露出滿意神色的李總監,以及臺上笑容僵了一瞬的陳銳。
“陳經理的項目聽起來確實很‘誘人’,”林晚開口了,聲音不大,卻清晰無比,
像冰珠落在玉盤上,帶著一種穿透一切的冷意。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得近乎詭異,
目光卻銳利如鷹隼,牢牢鎖定臺上的陳銳。“尤其是那18%的年化收益,
還有‘宏遠國資’這塊金字招牌。”陳銳心頭猛地一跳,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瞬間攫住了他。
他強作鎮定,擠出一個笑容:“林主管有什么高見?歡迎指正。
”語氣里卻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戒備和警告。林晚沒有看他,
反而轉向投影幕布旁邊操作電腦的助理,聲音依舊平穩:“小楊,麻煩幫我接一下這個U盤,
放點‘背景資料’給大家參考。”助理小楊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李總監。
李總監眉頭微蹙,顯然對林晚打斷重要匯報的舉動有些不滿,但還是點了點頭。U盤插入,
輕微的讀取聲在寂靜的會議室里格外清晰。林晚的手指在鼠標上輕點幾下。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