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內,我操持家務,照顧暖暖,事無巨細。
周夢然對吃穿住行挑剔得很,我卻總能協調好家里的廚師和阿姨,確保她滿意。
出席公眾場合,她的衣著搭配也是我吩咐助理和造型師打理。
在公司,我親自跟進與周氏相關的合作項目,確保雙方關系順利。
暖暖出生后,我更是傾注了所有心力,在繁忙的工作之余盡可能地陪伴她成長。
教她說話走路,送她上學放學,參加她每一次的演出。
可周夢然呢?永遠在我和孩子最需要她的時候缺席。
她反復拿霍逸單親的身份說事,讓我體諒他的不容易。
拜她所賜,我這幾年過得比霍逸那個單親爸爸還要像個單親爸爸。
明明有個名義上的妻子,卻跟沒有一樣。
久而久之,連暖暖都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總是可憐巴巴地問我:
“爸爸,媽媽什么時候回家?”
昨夜霍逸那條刺眼的朋友圈,如同引線,徹底引爆了我累計多年的失望和怒火。
周夢然一次又一次的越界行為,早已讓我看清了這段婚姻的本質,不過是她用來掩蓋秘密的手段。
但我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第二天,我照常送暖暖去上學,然后去了自己的公司。
早會上,我聽著各部門的工作匯報,腦子里卻繃緊了另一根弦。
新的項目已經啟動,我需要全部精力投入。
但這之前,必須先解決好家里的爛事。
就在我跟項目負責人討論方案細節時,周夢然卻闖了進來。
她臉上帶著不屑,質問我道:“劉毅,你什么意思?助理說你要跟我離婚?”
我看了她一眼,示意項目負責人暫時回避。
門關上后,整個辦公室只剩下我們兩人。
我平靜道,“我只是想跟你談談。”
周夢然皺眉:“談什么?你昨天晚上不就是想跟我鬧嗎?為了暖暖那個破演出?”
她提起暖暖時那種隨意的語氣,讓我心底泛起一陣惡寒。
“你認為,我想要結束這段婚姻,僅僅是因為一個演出?”
我掐掉煙,聲音冷了下來,“周夢然,這些年你在外面做了什么,真以為我一無所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