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安,剛回來就惹事,果然真是丟對了,否則我們侯府還不知道被霍霍成什么樣呢。”
【瓜瓜你聽,這就是我的好二哥啊,一直都不帶說話的,我還以為他是啞巴呢】
【主子你放心,他馬上就被算計喜當?shù)耍恢弊肪瓣柨ぶ鳎思叶减呱虾⒆恿耍蛩阏夷氵@個二哥接盤呢】
【那就接吧,我看他還挺適合的,他全家都適合替別人養(yǎng)孩子】
孟長衡心中疑惑,她怎么知道自己心悅景陽?
不過立馬就自我攻略了,果然是個心思惡毒的人,景陽猶如天上月,潔白無瑕,她竟敢如此侮辱景陽,真是豈有此理。
他給老三使了個眼色。
孟長青立馬附和道,“二哥說的對,如果不是為了綿綿后半生的幸福,我們才懶得讓這個人回來呢。”
【這就是老三啊,馬上就要得罪人被打斷腿嘍,親爹是侯爺又如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活該被打斷腿,活該醫(yī)不好,活該躺著床上生蛆】
孟長清十分生氣,“孟長安你得意什么,如果不是為了讓你嫁人....”
“三哥慎言,既然回來了,那就安排一下吧,讓她住在明月苑吧。”
【喲,小老四好狂啊,馬上就被好兄弟算計了,你要入獄了哦,在牢獄里和你作伴的只有小強和可愛的老鼠】
【主子,他們對你好狠啊,唉,就這一條破命,人人都想要,你真的很可憐】
【那就多給我點積分啊,我都吃了那么多瓜了,到現(xiàn)在才35個積分,只能兌換一瓶臭屁丸】
【哎呀,這不是我能做主的嘛,靠誰不如靠寄幾】
孟長安正和瓜瓜客服掰頭呢,就聽到有人說,“四哥,明月苑已經(jīng)荒廢十年了,恐怕不能住了。”
【這個還有點良心,但不多,所以死的時候還有具全尸,瓜瓜你說是不是】
孟長書毫不在意,反正都是孟長安惡毒的詛咒,他們不怕。
于是繼續(xù)說道,“她在鄉(xiāng)野住的都是茅草房,明月苑那么好的房子她住過嗎?讓人收拾收拾就行了。”
孟綿綿暗自竊喜,不過還是茶里茶氣的說道,“大哥你不要這么說妹妹,她還小呢,我們可以慢慢教養(yǎng)的。”
孟長越瞥了孟長安一眼,眼神里的嫌棄不言而喻。
可回頭看向孟綿綿的時候,溫柔直接溢了出來,“綿綿你就是太善良了,她那樣的禍害,值得你這么為她說話嗎?”
孟綿綿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大哥,不許你這么說長安妹妹。”
謝語燕冷冷的說道,“長安,你看看你姐姐,沒見面的時候就一直在為你說話。
現(xiàn)在還在為你說話,你怎么一點感激之心都沒有呢。”
話音落下,孟家五兄弟紛紛給了她一個白眼。
孟綿綿不著痕跡的看了她一眼,那得意的神情,看的人手癢癢啊。
孟長安左右看看,抬手捅了捅耳朵,“最近趕路,睡眠不是太好,怎么總是聽到狗叫?
竟然此起彼伏的,公狗母狗都有,春天都過去了,怎么還發(fā)情呢。”
五兄弟氣急敗壞,直罵她有辱斯文,語言粗鄙,難登大雅之堂。
謝語燕被氣的胸口起伏,孟綿綿趕緊安慰,“娘您不要生氣,長安妹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我怎么生了這么一個禍害啊。”
孟綿綿看向她,“妹妹你快和娘親道個歉,娘心軟,你道歉,她就原諒你了。”
孟長安一臉懵逼,“我錯什么了,我道什么歉。”
“妹妹,你剛剛說的那些話不得體啊,這要是讓其他貴女聽到了,我們侯府的臉面都會受到影響啊。”
孟長安冷笑,“你侯府要不要臉,和我有什么關系?”
孟綿綿眼眶透紅,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淚,好一個我見猶憐,“長安妹妹,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求求你不要惹娘生氣好不好,你有什么氣可以朝我撒!”
孟長安挑眉,三兩步走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早看你這種綠茶有意見了,既然你說了,我不找你撒氣,反而是我的錯了。”
孟綿綿也沒想到她會真打,打的她根本就沒有反應的能力。
她白皙的小臉上迅速浮現(xiàn)五個手指印,兩眼一翻,直接暈倒了!
一家人著急忙慌的。
謝語燕驚慌失措,“綿綿,我的綿綿,侯爺,越兒你們還管不管孟長安了,她這是要造反啊!”
她伸著懶腰,打個哈欠,然后跳上了馬車,站了這么久,有點累了。
坐在車轅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氣黑臉的孟少謙一家,“你們好大的威風啊,竟然這么不歡迎我?
既然不歡迎我,那還讓我回來,我知道了,是讓我替孟綿綿嫁給戰(zhàn)神吧。
呵呵,好名聲她得了,守活寡的苦日子我受著啊。”
【主子,受不了,戰(zhàn)神不可言說,你懂得】
【我不懂,你說說看】
【說了通過不了審核,你自己想象吧】
孟長安自認為也算是博覽群書了,想的心里通黃,笑的呲牙咧嘴。
孟少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立馬恢復了嚴肅的神情,“長安啊,是爹疏忽了,這幾日上朝太早,爹公務繁忙。
今日休沐,一時貪睡,所以沒及時出門迎接。
既然回來了,爹肯定歡迎你,當初你走丟后,爹整整找了你十年,這其中的辛苦無法言說。
你都不知道,爹知道你的下落后有多開心,只是爹現(xiàn)在對你很失望,你剛回來啊,怎么這么粗魯,為何打綿綿?”
孟長安撇嘴,“得了吧,侯爺?shù)难菁疾恍邪。覐倪M了城門就知道這幾日陛下南下微服私訪,太子監(jiān)國,你已經(jīng)三天沒上朝了,還在這和我嗶嗶。
至于為何打她, 她這個小矮子替我享了14年福的。
現(xiàn)在不僅不還,還陰陽怪氣,挑撥離間,我打她一巴掌都算輕的了。”
謝語燕好不容易順了一口氣,立馬說道,“孟長安,你的教養(yǎng)呢, 怎能如此粗魯。
沒有兄友弟恭,沒有尊老愛幼,你太讓我失望了,還不過來和綿綿道歉。”
孟長安被謝語燕打斷了說話,扭頭朝她呸了一聲,“我有娘生,沒娘養(yǎng),你說我的教養(yǎng)呢,我根本就沒教養(yǎng)。
謝語燕你算什么大家閨秀,怎么能稱的上知書達理,你的那個陪嫁的嬤嬤都告訴我了,我怎么丟的,你心里最清楚。
你可是一天都沒找過我,我走丟半年,你就抱回來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孟綿綿,你給她錦衣玉食,教她琴棋書畫,為了謀個好夫婿。
只不過現(xiàn)在那個人成了癱子,你又不舍得孟綿綿嫁過去,所以才派人接我回來,呵呵,虛偽至極。”
幾個丐幫兄弟哈哈大笑,互相使了個眼色,他們要去傳播消息啦。
畢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收銀子了,那就要干實事了。
面對老百姓哦的嘲笑,孟少謙臉上掛不住了,立馬招手,“來人,把她給我?guī)нM府里。”
一聲令下,十來個護衛(wèi)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