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盼著我名聲盡毀,只能嫁給他哥當血包了。
指甲攥在掌心攥的出血,我咬牙壓制住眼底對她的恨意,裝作焦急的開口。
“事關重大,我先去攔下他們。你先去要一碗醒酒湯,再去把你娘親請來。”
“千萬要小心,別讓別人發現了!”
傅青青眼底閃過一絲得意,把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拔腿跑了。
那模樣,好似前面有銀子等著她似的。
上輩子這事明明能壓住,可是傅青青偏偏鬧大,喊了一群人跑來看熱鬧。
我赤裸的身體被整個京城的男人給看了個干凈!
我爹氣吐出來一口血,我娘更是被當場氣暈,醒來后成了個癡兒!
整個家族被我所牽連,我將要嫁入王府的妹妹被退婚,就連已經出嫁的族姐也被休,羞憤的上吊自殺!
傅青青既然想唱一出大戲,我怎么能不給他們搭好戲臺子?
我要讓全京城的人看看這對渣男賤女的愛情有多驚天動地,讓傅家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眼神狠辣,一切都還來的及。
上輩子我被剜去我一雙眼睛,將我做成盲妓。
我倒在暗室里七天水米未進身上爬滿了老鼠蟑螂。
可笑的是,我就憑借著這些老鼠才活下去。
我想解釋,卻又被他們一家毒啞,無數委屈淹沒在辱罵聲里。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撥亂頭發,撕爛衣服做出衣衫不整的樣子來,狠心在身上掐了幾個口子。
傷口紅腫發燙,傳來針扎一般的疼痛,看起來格外猙獰。
但和我上輩子比起來,已經不知道好了多少。
屋子里的人還在訴說衷腸,恨不得現在就顛鸞倒鳳,卻還守著那一份界限。我揚手往里撒了一包催情散,隨后鎖住屋門。
人影已經近在眼前,我裝出慌亂的樣子來往外跑,卻被人給堵住。
“嫂子,你這么慌張的跑什么?”
白巧月眼底劃過一絲得意。
“我……”
我結結巴巴的開口,看向傅青青的眼睛慌得要哭出來。
“你怎么帶這么多人過來……”
傅青青心虛的摸摸鼻子:“這不是正好遇見嗎,大家也是擔心你。對了嫂子,你衣服怎么……”
在場的人見我衣衫不整,狠蹙了眉頭。
“只是風吹的,我沒事,你們還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