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依依,我中午能用紅燒肉給你換一點雞湯嗎?”張保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雖然他也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太好,但是誰讓這雞湯實在是太香了,勾的他饞蟲都出來了。
“行啊!”聽了張保國的話后柳依依痛快地答應了。
柳依依盛了滿滿一飯盒的雞湯里面還有不少的雞肉。
接過飯盒的張保國高高興興的去后廚打紅燒肉了。
對于張師傅給的紅燒肉柳依依自然是接受的,雖說她并不在乎這一飯盒的雞湯,但是有時候和人之間的情誼就是這樣你來我往,才能長久的。
“依依啊!你這湯燉的可真香啊!”張保國剛咽下一口湯就迫不及待地感嘆道。
其實張保國作為醫院食堂的主廚,他的廚藝不算差,但是和柳依依的相比,他總感覺自己的廚藝像是在班門弄斧。
不管是昨天的豬肝菠菜粥還是今天的雞湯都色香味俱全,吃上一口就恨不得將舌頭都吞下去。
其實就連柳依依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廚藝比別人好,可能這就是天賦吧!有的時候兩個人明明是按照同樣的步驟做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柳依依做出來的味道總要比其他人好。
柳依依將雞湯全部打包好,轉頭望向正在喝湯的張師傅,“張師傅,我中午沒有做主食,想打些米飯。”
“行啊!”張保國立即接話道。
“但是我沒有拿多余的飯盒。”
“這個沒事,我先用飯盒給你打,等你們吃完了再給我送過來。”張保國沒有思考便回到了,他手上的動作還沒停,三下五除二的便將飯打好了。
柳依依一手交了錢票,一手接過飯盒,嘴里還不忘跟張師傅道謝,“謝謝,張師傅了!”
剛回到病房,孫啟輝就立即興沖沖的迎了上來,“嫂子,我來拿!”
有人拿柳依依自然也樂意,她將飯盒交到了張啟輝的手上。
飯盒剛被打開,一股濃郁的香氣便彌漫了整個病房。
“哇,嫂子,不僅有雞湯還有紅燒肉啊?”孫啟輝看著飯盒里的菜忍不住感嘆道。
“對!雞湯是我燉的,紅燒肉是王師傅給的!”
柳依依邊解釋邊將小桌子推到病床邊,看見柳依依干活,孫啟輝立即上前準備幫忙,“嫂子,你先吃吧!我來喂團長!”
話落,霍羽鏑微微瞇起雙眼,如寒潭般幽深的眼眸瞥了孫啟輝一眼。
孫啟輝瞬間覺得自己脊背發涼,像是被隱匿在叢林深處的野獸死死盯住了一般。
孫啟輝就是再神經大條也猜到了自己的團長今天一天為什么總是黑臉了,但是此時此刻他就像是吃了黃連一般,有苦也說不出啊。
霍羽鏑的目光與柳依依對視上的一瞬間,他立即收起了眼神中的陰翳轉變出一絲委屈。
沒錯,這一刻柳依依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男人的眼神中確確實實帶著些許的委屈與祈求,看著男人濕漉漉的小狗眼,柳依依這一刻真的是心軟了,此時此刻她想毫無底線的答應男人任何要求。
“不用了,我來喂吧!”
柳依依話一落,霍羽鏑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好似藏了漫天的星辰,他的嘴角也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看著男人這副模樣,柳依依只覺得可愛。
要是孫啟輝知道柳依依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他一定會大為震驚的,竟然有人會覺得他們冷面閻王一般的團長可愛?
喂飯的時候霍羽鏑倒是十分的乖巧,柳依依喂一口,霍羽鏑就吃一口。
看著這樣乖巧的男人,柳依依一個沒忍住,就摸了摸男人的頭,當她反應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的時候,立即收回了手,臉也瞬間就紅了。
被摸頭的那一刻,霍羽鏑的耳朵就紅了,連帶著脖頸也泛起淡淡的紅暈。兩人的眼神都相互躲閃,不敢直視對方,但是時不時的又偷偷瞄一眼,目光對視上又迅速移開。
孫啟輝頓時就覺得嘴里的肉不香了,他也想要談甜膩膩的戀愛啊!
吃過午飯,孫啟輝再一次被他們的團長給打發走了,原因是霍羽鏑和柳依依準備睡個午覺。
【小劇場:孫啟輝內心OS:團長,嫂子沒來的時候也沒見你睡過午覺啊!】
躺在陪護床上的柳依依并沒有睡去,她探入意識深處,再一次進入昨天晚上的那間診療室。
柳依依繼續昨天沒完成的任務,看起了《傷寒論》。
沒過一會兒,柳依依就將傷寒論全部看完了,透明的屏幕下方依然跳出了一個小紅點,柳依依并沒有點開,她覺得自己的精神力還不錯,于是便決定把《金匱要略》一起看了。
將《金匱要略》看完后,柳依依覺得自己腦子開始有些混沌,她這才明白自己昨天為什么會熟睡過去。
看來這個空間是系統給自己的一個作弊的神器,里面的時間是禁止的,所以自己可以任意時刻進來學習,但是也不是可以一直學習的,畢竟人的精神力是有限的。
不過柳依依感覺自己的精神力似乎變強了許多,昨天自己還是只能看一本書,腦子就開始混沌,而今天自己已經能看兩本書了。
看來人了精神力是能增強的,想到這里,柳依依的內心就忍不住的高興。
她點開了屏幕下方的小紅點,瞬間彈出了一行字。
檢測到宿主已完成《傷寒論》、《金匱要略》的學習,現獎勵熟練級聞診、問診、切診技能。
霎那間,海量關于聞診、問診、切診的知識如潮水般一股腦的涌入柳依依的腦海中,柳依依瞬間就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被千萬根針扎了一般疼痛無比,腦子像是一個被撐到極限的容器,隨時可能碎掉。
一瞬間,柳依依就暈了過去,另一個病床上的霍羽鏑只以為女人是睡著了。
【小劇場:柳依依內心OS:聽我說謝謝你,欸!我都暈了,你還覺得我年輕,倒頭就睡!】
看著女人的睡顏,鼻尖還縈繞著女人身上傳來的芳香,霍羽鏑覺得這兩天實在是太不真實了,像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