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手,才剛剛觸及到秦菲兒的肌膚,便清晰感覺到細膩、光滑的感覺。
他忍不住的用指尖去摩挲,也忍不住的又往前逼近了一步。
誘人的體香,近在咫尺的酥峰,讓陳陽愈發的躁動,膽子也隨之更大了一些。
不過,就在他的手即將攀向那挺聳的峰巒時,秦菲兒卻忽然抬起頭來:“小陳你……你要干什么?!”
夾雜著幾分怒意的冰冷話語,讓陳陽瞬間清醒過來。
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便趕忙將伸過去的手往下一落,順勢將地上的浴巾撿了起來:“不好意思秦阿姨,我……我剛才其實就只是想幫您撿一下浴巾,但過程中沒敢往您這看,所以手才伸錯了地方。”
秦菲兒還沉浸在剛才的慌亂中,并且陳陽也確實是幫她撿起了浴巾,便沒有多想。
將浴巾重新裹在身上后,紅著臉道了句謝,隨即趕忙岔開話題:“進去看看你的房間吧。”
“好!”
雖然沒能得償所愿,但陳陽也算過足了眼癮。
收斂起那些心思后,他這才環顧起了家里的情況。
這里是三室兩衛一廳的格局。
為了方便照顧病號,秦菲兒將李強和林小薇特意安排在了距離入戶門最近的那個房間。
那個房間最大,擁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
而她本人,則是住在北邊靠右的次臥里。
至于陳陽即將入駐的,則是靠左的小臥室。
兩間屋子中間隔了個衛生間。
因為當初建造的格局緣故,他們倆房門所處的區域,向里凹陷了一部分,并非是并列開門,而是門對門的格局。
也就是倆人一開門,就能瞧見對方臥室里的場景。
走到里面后,秦菲兒面露歉意道:“最近一直在忙活我兒子和兒媳的婚事,還沒顧上打掃,你別介意。”
“不會的阿姨,這里就只是有點灰塵而已,晚點我自己打掃一下就行。”
“嗯,這里有個書桌,本來是想挪到我兒子房間的,可我兒媳不太喜歡,你要是用不到的話,晚點就挪到我房間去吧。”
“不用,我正好有看書的習慣。”
陳陽笑了笑,順勢提出了一直疑惑的問題:“阿姨,今天是您兒子的新婚大喜日子,按理說他應該在家,怎么沒瞧見呢?”
“唉。”
提及這茬,秦菲兒那絕美的容顏上露出一抹哀傷的神色。
“你已經住進了這,很多事早晚都會知道,索性就先告訴你吧,我兒子現在是癱瘓的狀態。”
“癱瘓?”
“對,他前年從醫科大畢業后,準備到市醫院去實習,可實習當天剛走到樓下,一個想不開的病人突然從樓頂跳下來,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他。
那個病人沒死成,卻害的我兒子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最終命是撿回來了,可卻落得個全身癱瘓。”
聽到這話,陳陽立馬暗呼報應不爽!
李強學習成績很差,醫術的理論和實踐都不過關,根本就不具備去實習的資格。
可當竊取了陳陽的畢業論文,又花錢走后門搶走他的實習資格后,卻堂而皇之的成了那一屆實習生里的香餑餑。
憑當時從陳陽身上竊走的那些,以及家里的關系,未來陽城醫學領域,必有他的一席之地!
但蒼天有眼!
去實習的第一天就遭遇了橫禍。
別說大展宏圖了,現在即便是吃個飯撒個尿都得有人幫著。
想到李強那副遭了現世報的狼狽樣子,陳陽臉色涌出了狂喜的笑容。
秦菲兒還沉浸在悲傷往事中,沒有察覺到陳陽的異樣,依舊在自顧自的說道:“我兒命苦啊,大好年華本該可以一展宏圖,現在卻癱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
公平?
你兒子偷我論文,搶我實習資格的時候,怎么沒說公平呢?
陳陽心里憤憤罵著,表面上則是故作同情的安慰了幾句。
秦菲兒嘆了口氣:“砸傷強強的人,本就是因為沒錢治病又不想遭受折磨才自殺的,所以也無法拿出賠償來。
而我家之前雖說有些家底,可接連給強強做了幾次手術后,也幾乎見了底,
我因為要照顧他,已經在單位辦了早退,工資少的可憐,無奈下,這才將房子出租一間來貼補家用。”
陳陽笑道:“雖然這些事很不幸,但在這種情況下,您家還能娶到那么漂亮的新媳婦,這也算是老天爺給與的彌補了。”
秦菲兒知道,陳陽是在夸林小薇不物質。
能有這么一個兒媳婦,絕對是家里最大的福氣。
但實際上,林小薇根本就不喜歡李強,之所以嫁進來,也不過是有所圖謀罷了。
說白了,這婚姻更像是一種交易。
秦菲兒想有一個能幫她照顧兒子,且最好能給李強生個兒子的兒媳婦。
而林小薇則是借助這次婚姻,為自己搏一個城市戶口和體面長久的工作。
不過,這事終究不光鮮,家丑不可外揚,她也沒跟陳陽解釋,只是淺笑一聲:“薇薇確實個是好姑娘。是我家虧欠了她。”
“她能理解的。”
“希望吧。”秦菲兒擺了擺手:“我兒子的情況,你也有了些了解,他目前需要每隔一周就去醫院復查一次,到時候我和薇薇可能很難搬的動他,所以還希望小陳你能幫下忙。”
“沒問題。”
見陳陽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秦菲兒露出一抹感動之色,道了句謝之后,說道:
“快到飯點了,我兒子兒媳今天新婚大喜日子,因為情況特殊,也沒邀請親朋好友,一會兒我想請你以他們朋友的身份,跟著熱鬧一下,晚上也幫著鬧鬧洞房,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