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送完了野豬肉,就往蔣歡家走,路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便是聽到了樹林里面有說話的聲音!
他不免好奇的湊了過去,便是聽清楚了,也看清楚了情況,原來是婦女主任跟場長在這偷雞摸狗!
“好家伙,這場長玩的夠花花的了,不愧是經常去山河屯開會,就是見過世面!”
林山看著兩人那動作,也不免點頭稱贊了起來,“這婦女主任是練過瑜伽啊,這動作真是高難度,不過就是有點不雅觀,好像公狗撒尿!”
他看的樂呵呵的,一不小心,腳下踩了一塊石塊,弄出了聲響來。
頓時,場長,袁洋名警惕的喊道,“誰!”
林山沒言語,貓著腰偷偷的退出了小樹林,這種時候,最好還是不相見的好。
“山子,鬼鬼祟祟的干啥呢?”
他剛從樹林里退出來,便是被人在背后拍了一下肩膀。
“哎呀,嬸子啊,你可嚇死我了,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跑這兒來干啥?”林山一回頭,便是看到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場長袁洋名的媳婦兒,袁周氏,周冰冰。
林山管周冰冰叫嬸子,其實是林場里的輩分,實際上,周冰冰才三十多歲,只不過她結婚早,十六歲就嫁給了袁洋名,當年就生了兒子大桿子。
不過,周冰冰雖然結婚多年了,但是依舊是非常的漂亮,場長家的條件肯定比人家好,平時場長還會給周冰冰買一些雪花膏之類的,每一次從周冰冰身邊經過,都會聞到一股香味。
這香味,讓林場的不少老爺們流哈喇子的。
“我還問你呢,你跑這兒干啥。聽說你打到野豬了,你小子行啊!”周冰冰笑著跟林山聊了起來。
“還行吧。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林山笑呵呵的道。
“說你胖你就喘啊!對了,你看到你袁叔沒有?”周冰冰轉到了正題上。
這時候,躲在小樹林里的兩個人,精神緊繃到了極點,他們很清楚,剛才偷看的人是林山,這林山不會把真相告訴給周冰冰吧?
那他袁洋名可就在三人班林場出洋相了,關鍵婦女主任,張喜喜,也有男人的,她男人是殺豬的,那脾氣非常火爆,知道袁洋名勾搭他媳婦兒,那殺豬刀肯定要見血的!
“看到了!”
林山這句話,袁洋名差點當場嚇尿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
“瞧你那熊樣!”
張喜喜嘴上這么說,心里也是非常害怕的,她可知道自己家老爺們的脾氣,那是眼里不揉沙子的,這件事被揭露出來,袁洋名好不了,她也不會好過的。
“在哪看到的?”
周冰冰趕緊問道。
“我看到袁叔拿著手電筒,尋村呢。嬸子,我該說不說,袁叔真是盡職盡責的好場長啊。這秋天防火,他不但口頭上說說,還真是身體力行帶頭表率啊!”
林山胡謅八咧的道。
樹林里的袁洋名、張喜喜聽到林山的話,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放下來了。
此刻才發現,渾身都是汗。
“這山子能處!”袁洋名暗自道。
“那是了。你以為你袁叔就光動嘴不干活啊!”周冰冰聽了林山的話,心里踏實了下來。
“是是是,我袁叔是我們的榜樣!”
林山笑呵呵的道,他說的榜樣可不是周冰冰理解的那樣。
“行了,不跟你扯了,我得回去了!”
說著,他便是要走,周冰冰一把拉住了他道,“山子,你送我一段唄?”
“咋地,嬸子,你害怕啊?”林山好奇的道。
“我咋不害怕呢。”周冰冰拉著林山的胳膊,糧倉都貼在了他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你害怕你還出來找袁叔,你是怕我袁叔搞破鞋吧?”林山打趣的道,享受著那滿滿登登的糧倉。
“不許胡說,你袁叔正直著呢。”
周冰冰編了一個蹩腳的理由道,“我剛才去香秀那玩了,這剛出來黑布隆冬的,就膽突的,正好遇見你了,你送我一段。”
“行。那就送一段!”
林山對此也沒什么意見,不就是多走兩步路嘛,況且還能感受周冰冰糧倉的溫暖,何樂而不為呢。
“山子還挺聰明的。”
兩人走后,樹林里傳來了張喜喜的聲音。
“這山子中。”
袁洋名點點頭,一把摟住了張喜喜,“來,咱們繼續。”
“還來啊,你不怕你家娘們抓你了?”張喜喜驚奇的道。
“怕個吊。我都敢當著她面跟你折騰。”袁洋名迫不及待抱著張喜喜滾在了草地上。
“你就吹吧!”
張喜喜哼哼唧唧的說著。
“嬸子,你家大桿子能長那么高,你功勞可不小啊。”遠離了小樹林,林山便是調笑了起來。
“那是了,我們家好吃的可都給他吃了。”周冰冰驕傲的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是這個。”
林山用胳膊肘稍微用了用力。
“你要死啊。”
周冰冰立刻明白了林山說的是啥,頓時面紅耳赤了起來,趕緊松開了林山的胳膊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剛才不還說我袁叔是好人嗎,這會兒怎么都不是好東西了?”林山笑呵呵的道。
“山子,其實你不知道,我懷疑你袁叔跟張喜喜有一腿,只不過我一直沒抓到證據。”周冰冰說出了心里話。
“不能吧?張喜喜她男人可是殺豬匠,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嘛,惹誰也別惹殺豬匠,那刀可是隨時見血的,我袁叔不怕?”林山故作驚訝的道。
“哼,男人啊,只會用下半身思考。沖動起來,哪知道怕。”周冰冰哼了哼道。
“你是咋發覺他們有一腿的?”林山好奇的問道。
“我……”
周冰冰欲言又止。
“不說拉倒,嬸子,你把我當外人了。”林山激將的道。
“其實,也沒啥不能說的,就那點事兒唄,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你袁叔都好幾年沒碰我了。我剛開始以為他不行了。但是我后來發現,他褲衩上有那東西……”
“啥?”
林山驚訝不已,“你們不會是分房住了吧?袁叔才三十多歲啊。就不碰你了,你這是守活寡啊!”
“你別說的那么難聽。”周冰冰白了一眼,隨后道,“不過,也確實是好幾年沒碰我了。我都忘了那是啥滋味了。”
“嬸子,要不我幫你體會體會?”林山笑呵呵的道。
“滾一邊去,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嬸子。”周冰冰啐了一口,面紅耳赤的道。
“那你的意思,你不是我嬸子就行了唄?”
林山問道。
“行個屁。怪不得林場里的人都說你小子色,大家還真是沒冤枉你。”
林山把周冰冰送到了家門口,便是離開了。周冰冰卻是吃味起了他剛才的話。
“林山這小子!”
周冰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通紅,身體發癢,“哎呀,周冰冰,你三十好幾的人了,想什么美事兒呢,人家林山可是大小伙子,而且也就口花花逗逗你,你還往心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