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洗手間門縫偷聽老公打電話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活得有多可悲。"寶貝，
今晚公司有應酬，我可能會很晚回來。"林深海壓低聲音，語氣溫柔得讓我起雞皮疙瘩。
結婚三年，他從沒用這種語調跟我說過話。我悄悄探出頭，看到他背對著我，
一只手撐在窗臺上，另一只手拿著手機，整個人都散發著戀愛的荷爾蒙。"想你了，真的。
昨天在辦公室差點忍不住..."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手心全是汗。三個月前我就有懷疑了。
林深海突然開始健身，換了新發型，買了一堆以前他說沒必要的護膚品。最明顯的是，
他對我越來越冷淡。以前他下班回家第一件事是抱我，現在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直接去洗澡。洗澡時間也從十分鐘變成半小時。我偷偷檢查過他的手機，但什么都沒發現。
聊天記錄刪得干干凈凈，通話記錄也找不到可疑的號碼。我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今天中午，我去公司給他送午飯，在電梯里聽到兩個女員工在說悄悄話。
"林總監最近春風得意啊，天天哼歌。""你沒看出來嗎？他在追咱們部門的宋清雨。
""不是吧？林總監不是結婚了嗎？""結婚怎么了？宋清雨那小妖精，哪個男人頂得住。
"電梯門開的瞬間，我的世界塌了。宋清雨，24歲，林深海部門的文案策劃。長得很漂亮，
身材也好，典型的校花臉蛋御姐身材。我見過她幾次，
每次她看我的眼神都有種說不出的挑釁。現在想起來，那不是挑釁，是勝利者的憐憫。"好，
那我掛了，老婆在旁邊。"林深海轉過身，看到我就在身后，臉色瞬間變了。"晚舟，
你什么時候站在這的？"我努力擠出笑容："剛到，你在跟誰打電話？""公司的，
關于明天方案的事。"他走過來親了親我的額頭，"今晚要加班，你早點休息。
"這個吻冰冷得像在完成任務。我點點頭："那你注意身體，我給你準備了夜宵放冰箱里。
""嗯，你真好。"他拍拍我的肩膀，轉身去換衣服。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內心五味雜陳。林深海183的身高，肩膀寬闊，腰線流暢，確實是很多女人會心動的類型。
我們是大學同學，他追了我整整一年才在一起。那時候他說，江晚舟，
我這輩子只要你一個女人。結婚的時候他說，我會用一生來愛你，保護你。現在想想，
男人的嘴，真的不能信。"我走了。"林深海換好衣服，提著公文包準備出門。"老公。
"我叫住他。他回頭，眼中有一絲不耐煩，但很快就掩飾過去："怎么了？""我愛你。
"這三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我的心在滴血。因為我知道，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對他說這話了。
林深海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也愛你。"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癱坐在沙發上。
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我江晚舟算什么？28歲，開了一家小婚慶公司，
年收入勉強能維持中產生活。長相普通，身材普通，除了對他好得沒有底線，
似乎沒什么優點。而宋清雨呢？年輕漂亮，身材火辣，還是名校畢業。林深海會選擇她，
似乎理所當然。但是，我不甘心。憑什么他可以在外面偷吃，
還要我在家里當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憑什么他可以享受齊人之福，
我卻要承受被背叛的痛苦？我擦干眼淚，打開電腦。既然他要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我要讓他知道，江晚舟不是好欺負的。我先是登錄了林深海的社交賬號。密碼我知道，
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多么諷刺。他用我們的紀念日做密碼，
卻在這個賬號上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聊天記錄雖然刪了，但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轉賬記錄顯示，最近三個月他給宋清雨轉了不下十次錢。
每次都是520、1314這種曖昧數字。我截圖保存。然后我發現了一個群聊，
名字叫"深海的小魚兒們"。成員只有三個人：林深海、宋清雨，
還有一個叫"雨夜聽風"的賬號。我點進去看，差點氣到發抖。"深海哥哥，
今天想你想得好厲害。""小雨乖，哥哥也想你。""什么時候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啊？
""快了，我在想辦法。""你老婆那邊怎么辦？""她已經對我沒感情了，
我們早就是室友關系。離婚是遲早的事。""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
我不想做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寶貝，你不是小三，你是我的真愛。"看到這里，
我忍不住冷笑。室友關系？是誰每天早上要我給他準備早餐？是誰感冒了要我熬粥伺候？
是誰出差回來要我去機場接？真愛？那我算什么？我繼續往下翻，發現了更勁爆的內容。
他們約會的照片，開房的記錄，甚至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聊天內容。我一邊截圖一邊流淚。
原來我以為的恩愛夫妻，在他眼里真的只是室友。原來我以為的忠誠老公，
早就背叛了我們的婚姻。當我看到林深海發給宋清雨的消息"等我擺脫那個黃臉婆，
我們就能在一起了"時，徹底爆發了。黃臉婆？他說我是黃臉婆？我江晚舟28歲，
保養得當，氣質溫雅，怎么就成了黃臉婆？好，既然他這么想，那我就讓他見識見識，
什么叫真正的報復。2我花了整整一夜整理證據。
聊天記錄、轉賬憑證、開房記錄、親密照片，甚至包括他們討論我的那些惡毒言論。
每一樣都足以證明林深海的出軌事實。凌晨三點，我躺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另一半床鋪，
心如死灰。林深海還沒回來。他說加班，實際上是去陪他的小情人了。我想起剛結婚那會兒，
不管多晚他都會回家。有一次公司聚餐到凌晨，他還醉醺醺地給我打電話，說想我了，
要回來抱抱我。現在呢？連個報平安的電話都沒有。早上七點，林深海終于回來了。
他躡手躡腳地開門，以為我還在睡覺。我閉著眼睛假裝睡覺，聽到他在客廳洗漱的聲音。
水流聲、刷牙聲、還有他壓抑的打電話聲。"昨晚太美好了，寶貝。
""下次我們去那個新開的酒店，聽說環境更好。""嗯，我也舍不得你。""老婆醒了，
我先掛了。"然后他走進臥室，輕手輕腳地躺在我身邊。我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不是我買給他的那款。是女人的香水味。甜膩，妖嬈，跟我的清淡完全不同。我在心里冷笑。
出軌還這么明目張膽，真當我是傻子？"老婆，醒醒，該起床了。"林深海輕拍我的肩膀，
聲音溫柔。我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他的臉近在咫尺。這張臉我看了八年，從青澀到成熟，
從陌生到熟悉。曾經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沒聽到聲音？"我裝作剛醒的樣子。"剛到，怕吵醒你。
"他親了親我的臉頰，"昨晚加班到很晚，累死了。"謊話說得這么自然，演技真的很好。
"辛苦了，我去給你做早餐。"我起身準備下床，林深海拉住我的手。"晚舟，
我覺得我們最近好像有點疏遠了。"我看著他，等待下文。"要不這個周末我們去旅行？
就我們兩個，重溫一下戀愛的感覺。"重溫戀愛的感覺？他跟宋清雨正戀愛著呢，
還需要跟我重溫什么？"好啊，去哪里？"我笑著問。"你決定，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都行。
""那我想想。"林深海滿意地點點頭，起身去洗澡。我坐在床邊，握著手機，
心里盤算著計劃。他想挽回我？還是想制造我們關系很好的假象，
好讓他的出軌顯得不那么可惡？不管他想什么，我都不會給他機會了。上午十點，
我開車去林深海的公司。名義上是給他送補湯，實際上是去見見那位宋清雨小姐。
前臺小妹認識我："嫂子來了？林總監在會議室開會。""沒關系，我等等。
順便見見同事們。"我提著保溫盒走向林深海的部門。開放式辦公區里，
二十幾個員工正忙著工作。我很快就找到了宋清雨。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正專心致志地看著電腦屏幕。24歲的年紀，確實很青春。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白得發光。
身材也很好，即使坐著也能看出曲線玲瓏。難怪林深海會被迷住。"你好，
我是林深海的妻子江晚舟。"我走到她面前，笑著自我介紹。宋清雨抬起頭，
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正常。"嫂子好，我是宋清雨。"她站起來，
禮貌地伸出手。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輕微的顫抖。"你好，聽深海說你工作很優秀，
經常加班到很晚。""是的，最近項目比較多。"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年輕人要注意身體，不要太拼命。"我語重心長地說，"深海也是，總是加班，
我這個做妻子的很心疼。"宋清雨的臉色有些蒼白。
我繼續說："昨天晚上他又加班到三點才回家，我都擔心死了。
還好有你們這些同事互相照顧。""嫂子，我..."宋清雨想說什么，但被我打斷了。
"對了，這是我燉的湯，你們辛苦了，一起喝點。"我把保溫盒放在她桌上，笑得特別溫和。
"謝謝嫂子。"宋清雨勉強笑笑。"不客氣，以后有空常來家里坐。深海總說你很聰明，
我也想跟你交個朋友。"說完這話，我轉身離開。走出公司大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
透過玻璃墻，我看到宋清雨正拿著手機焦急地打電話。大概是在給林深海匯報情況吧。
我冷笑一聲，開車回家。剛到家，林深海的電話就來了。"老婆，聽說你去公司了？""嗯，
給你送湯。""你怎么不等我開完會？"語氣里有一絲緊張。"沒關系，我跟你同事聊了聊，
都是很好的人。""是嗎？都聊什么了？""沒什么，就是夸你工作認真，經常加班。
"我語氣平淡，"對了，那個叫宋清雨的女孩很不錯，長得漂亮，人也禮貌。
"林深海沉默了幾秒："嗯，她工作能力確實不錯。""改天帶她來家里吃飯，
我想跟她交個朋友。""這個...不太合適吧，畢竟是下屬。""有什么不合適的？
你們同事關系不是很好嗎？""好是好，但是...""就這么定了，
這個周末你把她帶回來。"我不容拒絕地說。掛斷電話后，我坐在沙發上，
想象著林深海和宋清雨此刻的心情。一定很緊張很刺激吧？擔心我發現什么，
又不敢拒絕我的提議。這只是開胃菜。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面。3周五晚上，
林深海回家的時候臉色很難看。"老婆，關于周末的事..."他欲言又止。"怎么了？
"我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宋清雨說她周末有事，可能來不了。""什么事啊？
工作還是私事？""私事，好像是要陪男朋友。"我差點笑出聲。男朋友？
他們的聊天記錄里，宋清雨明明說自己單身，就等著林深海離婚娶她呢。現在為了應付我，
編出個男朋友來。"那真可惜，改天再約吧。"我很善解人意地說。林深海松了口氣："好，
改天再說。"我沒有戳破他們的謊言，因為我有更好的計劃。周六上午，我打開電腦，
登錄了一個小號。這是我前幾天專門注冊的賬號，頭像是個卡通形象，看起來人畜無害。
我加入了林深海公司的員工群，還有幾個相關的八卦群。然后，我開始了我的表演。首先，
我在員工群里發了一條消息："有沒有人知道林總監最近是不是有新歡了？
感覺他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很快就有人回復："什么新歡？林總監不是結婚了嗎？
""結婚的男人就不能有新歡？你太天真了。""別亂說，小心被人告誹謗。
""我只是好奇，畢竟林總監最近確實變化很大。"接著，又有人加入討論："說起來，
他確實經常和部門的某個女同事單獨開會。""哪個女同事？""不能說太明顯，
但是姓宋的那個，你們懂的。""真的假的？不會吧？""我親眼看到他們一起吃飯，
舉止很親密。"群里開始熱鬧起來，各種猜測和八卦層出不窮。我暗暗滿意，
然后換到另一個群繼續引導話題。
這次我更直接一些："爆料：某廣告公司總監婚內出軌年輕下屬，聊天記錄不堪入目。
有圖有真相，要看的私聊。"這條消息一發出去，我的私信就炸了。
無數人想要看聊天記錄和照片。我精心挑選了幾個看起來比較活躍的賬號，
把林深海和宋清雨的聊天截圖發給他們。當然，我把名字和頭像都模糊處理了，
但是內容一字不改。"深海哥哥，今天想你想得好厲害。""小雨乖，哥哥也想你。
""什么時候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啊？""快了，我在想辦法擺脫那個黃臉婆。
"這些露骨的聊天記錄瞬間引爆了群聊。"我的天，這也太渣了吧！""有老婆還出軌，
而且說話這么惡心。""那個女的也不是好東西，明知道對方有老婆還這樣。""求人肉，
這種渣男應該被曝光。"我看著群里的討論，心里升起一股快感。這就是背叛的代價。
既然林深海不在乎我的感受，那我也不需要顧及他的顏面。下午三點，
我收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方語嫣，我的大學室友，也是我最好的閨蜜，
她發微信問我："晚舟，網上有個八卦說得很像你老公，你知道嗎？"我心跳加速，
打字回復："什么八卦？""有人在爆料群里發了個已婚男出軌的聊天記錄，
雖然名字被模糊了，但是那個女的叫什么雨，男的說話方式很像林深海。"方語嫣是律師，
觀察力很敏銳。我猶豫了幾秒，決定跟她坦白。"語嫣，你能來我家一趟嗎？我有事跟你說。
""好，我馬上過來。"一小時后，方語嫣出現在我家門口。她穿著職業套裝，神情嚴肅，
一看就知道猜到了什么。"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她坐在沙發上，直視著我。
我把這幾天發現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她，包括我在網上的操作。方語嫣聽完后，沉默了很久。
"晚舟，你確定要這樣做？""不這樣做，難道讓我繼續當傻子？"我反問。"我是說，
網絡曝光這種方式，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什么麻煩？
""如果林深海告你誹謗怎么辦？"我冷笑："誹謗？我發的都是真實聊天記錄，
哪里誹謗了？""雖然內容是真的，但是傳播方式可能涉嫌侵犯隱私。
"方語嫣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我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語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但是我真的忍不了了。"我握住她的手，"你知道當我看到他叫我黃臉婆的時候，
我有多憤怒嗎？""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報復要講究方法。"方語嫣拍拍我的肩膀，
"既然你已經掌握了這么多證據，為什么不直接跟他攤牌？""攤牌有什么用？他要么否認，
要么道歉求原諒，然后呢？繼續出軌？""那你想怎么樣？""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方語嫣看著我，眼中有擔憂也有理解。"好，既然你決定了，
我支持你。但是有個前提，你要保護好自己。""什么意思？""證據保存好，
聊天記錄備份，轉賬憑證也要留著。萬一他惱羞成怒告你，我們也有應對策略。
""你愿意幫我？""廢話，誰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方語嫣笑了，"而且作為律師，
我最恨的就是這種欺騙老婆的渣男。"有了方語嫣的支持，我更有信心了。
我們制定了詳細的計劃，包括如何擴大影響，如何應對可能的法律風險，
還有如何保護我的權益。晚上七點，林深海回來了。他看起來心情不錯，
還帶了我愛吃的蛋糕。"老婆，今天辛苦了，買了你最愛的芝士蛋糕。
"他笑著親了親我的臉頰，就像往常一樣溫柔。如果我不知道真相，可能真的會被他感動。
但是現在，我只覺得惡心。"謝謝老公。"我接過蛋糕，笑得很甜。"對了，
今天公司里有點奇怪。"林深海一邊脫外套一邊說。"怎么了？"我裝作隨意地問。
"有人在群里傳一些八卦，說什么某某出軌，搞得人心惶惶的。""哦？什么八卦這么勁爆？
""就是一些聊天記錄，也不知道真假。"他搖搖頭，"現在的人真是無聊，
什么都能拿來炒作。"我看著他這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心里冷笑。裝得真像。"是啊，
現在網絡太發達了，什么隱私都保不住。"我意有所指地說。林深海看了我一眼，沒有接話。
吃晚飯的時候，他的手機不停地響。每次響鈴，他都會緊張地看一眼，
但是當著我的面不敢接。我知道，一定是宋清雨在聯系他。
大概是擔心網上的八卦被更多人看到，想跟他商量對策。"老公，你手機一直響，
要不要接一下？"我關心地問。"沒事，可能是騷擾電話。"他關掉了手機。
這個舉動讓我更加確定，他們心虛了。好戲才剛剛開始。4周一早上，
我醒來的時候林深海已經出門了。他留了張紙條在床頭柜上：老婆，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
早餐在廚房，記得吃。字跡工整，內容體貼，就像一個合格的好老公。我看著這張紙條，
想起剛結婚時他也經常給我留小紙條。"老婆早安，愛你。""今天會晚回來，你早點睡。
""想你了，等我回家抱抱。"那時候的紙條充滿愛意，現在的紙條只剩下義務。
我撕掉紙條，開始新一天的計劃。首先，我查看了昨天發布的那些"八卦"傳播情況。
效果比我想象的還要好。不僅在原來的群里引起轟動，還被轉發到其他平臺。
有人開始人肉搜索，試圖找出當事人的真實身份。還有人根據聊天內容分析，
認為男主角很可能就是某廣告公司的員工。我暗暗得意，然后開始第二階段的計劃。
我用小號在各大社交平臺發布了一條動態："渣男出軌實錄，有圖有真相。
已婚男人背著老婆和女下屬搞曖昧，聊天記錄不堪入目。姐妹們，一定要擦亮眼睛，
別被這種偽君子騙了。"配圖是精心挑選的聊天截圖，雖然模糊了姓名，但是內容足夠勁爆。
這條動態很快就被轉發，評論區也炸了鍋。"這種男人真的惡心死了！
""可憐那個被綠的老婆，肯定還不知道吧。""現在的男人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求完整版聊天記錄！"我滿意地看著不斷增長的轉發數和評論數，
心里有種復仇成功的快感。讓林深海嘗嘗被千夫所指的滋味。上午十點，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喂，您好。""請問您是江晚舟嗎？我是《都市風云》雜志的記者，
想跟您了解一些情況。"我心跳加速："什么情況？
""關于網上傳播的某廣告公司員工出軌事件，我們想做個專題報道。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根據我們的調查，
這起出軌事件的男主角很可能是您的丈夫林深海。"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專業，
但是透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我裝作震驚："什么？您一定是搞錯了，我老公不可能出軌。
""江女士，我們掌握了一些證據，如果您愿意接受采訪，我們可以幫您曝光這個負心漢。
""不，不可能的，你們一定是弄錯了。"我故意表現得很激動，然后掛斷了電話。
但是內心深處，我感到無比興奮。媒體開始關注了，這意味著事情的影響力正在擴大。
中午十二點，林深海給我打電話。"老婆，你在哪？"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緊張。"在家啊，
怎么了？""網上那個八卦的事，有記者聯系你了嗎？""什么記者？什么八卦？
"我裝作不知情。"就是我昨天說的那個關于出軌的傳言，有人說是我。""什么？
"我提高音量，"怎么可能？肯定是有人惡意中傷你。""我也覺得是，
但是現在傳得很厲害，我怕影響到你。""老公，你別擔心，清者自清。"我安慰他，
"再說了，你怎么可能出軌？我對你有信心。"林深海沉默了幾秒："老婆，你真好。
""我們是夫妻，我不信你信誰？"掛斷電話后，我忍不住笑了。林深海大概做夢也想不到，
這些"惡意中傷"全是他親愛的老婆一手策劃的。下午三點，方語嫣來找我。
她一進門就說："晚舟，事情鬧大了。""怎么說？""我剛從律所回來，
同事們都在討論這個八卦。有人認出了聊天記錄里的一些細節，懷疑男主角就是林深海。
""認出什么細節？""比如那個女的叫他'深海哥哥'，
還有一些只有你們公司內部人員才知道的信息。"我心里有點緊張，但表面還是很鎮定。
"會不會有什么問題？""目前還沒有，因為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就是林深海。
但是如果有人繼續深挖..."方語嫣沒有說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網絡傳言雖然影響力大，但是缺乏法律效力。如果想要真正讓林深海付出代價，
還需要更直接的手段。"語嫣，我想跟他攤牌了。""現在？""對，
趁著網上的傳言還在發酵，給他最后一擊。"方語嫣思考了一下："也好，
現在他心理壓力最大，更容易露出破綻。""你能陪我嗎？""當然，我就是來給你撐腰的。
"晚上七點，林深海回來了。他看起來很疲憊，臉色也不太好。一進門就癱坐在沙發上，
雙手抱頭。"老公，你怎么了？"我走過去，裝作關心地摸摸他的額頭。"累死了，
今天公司里的人都在看我，感覺他們知道了什么。""知道什么？""就是網上那個傳言，
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是很多細節都對得上。"林深海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有恐懼也有愧疚。
"老婆，如果我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這句話讓我心頭一震。
他這是在試探，還是準備坦白？"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我坐在他身邊，
握住他的手。林深海看著我，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我..."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是方語嫣來了。"我去開門。"我站起身，心里暗想，時機剛剛好。"語嫣？
這么晚了怎么過來了？"林深海看到方語嫣，臉色有些不自然。"我來找晚舟有點事。
"方語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林深海，你最近過得怎么樣？""還好，就是工作有點累。
""工作累？還是心累？"方語嫣的語氣很有深意。林深海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關心一下老朋友。"方語嫣坐在我們對面，
目光在林深海臉上停留了幾秒。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我知道，攤牌的時候到了。5"深海，
我有件事想問你。"我看著林深海的眼睛，聲音很平靜。"什么事？"他有些緊張。
"宋清雨是誰？"這個名字一出口，林深海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但最終什么都沒說出來。"你認識這個人嗎？"我繼續問。"認識，她是我們公司的員工。
"林深海的聲音有些顫抖。"只是員工？""是的，就是普通的同事關系。"我笑了，
從包里拿出打印好的聊天記錄。"那你能解釋一下這些嗎？
"我把那些露骨的聊天截圖放在茶幾上，一張一張攤開。"深海哥哥，今天想你想得好厲害。
""小雨乖，哥哥也想你。""什么時候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啊？""快了，
我在想辦法擺脫那個黃臉婆。"每一張截圖都像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林深海臉上。
他的臉色從蒼白變成鐵青，雙手緊握成拳。"這些...你從哪里來的？""這重要嗎？
重要的是，這些都是真的，對嗎？"我的聲音依然很平靜，但內心已經波濤洶涌。
林深海沉默了很久，最終嘆了口氣。"晚舟，我可以解釋...""解釋什么？
解釋你為什么叫我黃臉婆？還是解釋你為什么說我們是室友關系？"我拿起其中一張截圖，
念出上面的內容："她已經對我沒感情了，我們早就是室友關系。離婚是遲早的事。
""你覺得我對你沒感情？"我看著他，眼中有憤怒也有心痛，"三年來，
我每天給你做飯、洗衣服、關心你的工作、擔心你的身體，這些在你眼里都不是感情？
""不是的，晚舟，你聽我說...""我不想聽。"我打斷他，"我只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