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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禁止白薇薇用沈家賬戶上的錢,也凍結了周淮安的卡。
白薇薇雖然是財經電視臺主持人,但是這些年奢侈慣了,主持人那點工資根本不夠她揮霍的。
很快她就來找周淮安賣慘撒嬌。
可惜周淮安雖然在沈家有些地位,但我才是唯一繼承人。
他不敢在明面上跟我反著來,只能偷偷把車賣了補貼他的好表妹。
我的好閨蜜林爽知道后,直呼:“你的戀愛腦癌治好啦?”
我看著酒杯里的紅酒,回憶起前世。
當時,勉強混了個中專畢業的白薇薇一心想當主持人。
周淮安也對我百般請求,看著周淮安明亮又溫柔的雙眸。
我說不出一點拒絕的話。
為了達成她的愿望,我又砸錢又出力。
為了她,跟電視臺的領導應酬,喝酒喝到胃出血。
才把她這個沒學歷沒人品連普通話發音都不標準的土妞塞進電視臺當主持人。
在我死后,她居然利用主持人的身份報道沈家的不實消息,煽動網友對我進行網暴。
真是連我死了都不放過我。
一周后財經衛視邀請我進行一次專訪。
白薇薇正好是這次專訪的主持人。
專訪當天,我做完妝發,剛路過后臺化妝間,就看到白薇薇在發癲,
“你是想死嗎?把這么燙的水給我喝,不想干了就給我滾,臺里不養你這種廢物。”
說著就把保溫杯里的水潑了對面女孩一臉。
女孩委屈極了,渾身顫抖的哭著說:“我也是主持人,又不是你的助理,臺里養不養我不是你說了算。”
白薇薇哈哈大笑:“你知道我是誰嗎?都不用沈氏出面,只要我一句話,臺長就會立馬給你解約讓你滾蛋。”
整個化妝室沒有一個人吱聲。
這些同事已經對白薇薇仗著沈家的勢在電視臺里作威作福的賤樣習慣了。
遇到個比她年輕、業務能力比她強的人,就要想方設法的把人排擠走。
看著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我一邊鼓掌一邊笑,
“薇薇啊,你現在真是長進了,再也不是剛從山里出來,連普通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樣子了。”
“我都不知道,這電視臺都已經是你說了算了。”
白薇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周淮安不在,她死裝綠茶也沒人看。
聽著周圍人的嗤笑聲,被氣的奪門而出。
我看著那個渾身顫抖的女孩,把我的名片遞給了她,讓她再被為難就聯系我。
演播室內燈光璀璨,我坐在白薇薇對面進行專訪。
在我詳談完沈氏集團這次的項目以及未來規劃時,白薇薇的語氣突然一轉。
帶著幾分得意與戲謔地說:“沈總不僅在事業上風生水起,想必對家庭生活也準備的井井有條吧?”
“不過,我聽說有些人啊,事業太成功,反而陰陽失調,連孩子都生不出來呢。”
此話一出,整個演播室瞬間陷入沉默。
我看著白薇薇沖我挑眉的嘚瑟模樣,心道這賤人果然沒憋什么好屁。
表面上卻是不急不躁,正要開口回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