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婆出軌了。這件事我知道已經三個月了，但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回家做飯洗碗，就像個稱職的家庭主夫。今天是公司年會，
我坐在角落里看著臺上光鮮亮麗的妻子張雅，她正作為銷售部經理發表獲獎感言。
臺下掌聲雷動，我也跟著鼓掌，臉上掛著驕傲的笑容。沒人知道，
昨天晚上我剛在她手機里看到和那個男人的曖昧短信。"李峰，你老婆真厲害啊，
這次又拿了銷售冠軍。"坐在旁邊的老王拍拍我肩膀，語氣里帶著羨慕。
我笑著點頭："是啊，她一直很優秀。"張雅從臺上下來，徑直走向我們這桌。
她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禮服，化著精致的妝容，確實很美。三年前我追她的時候，
她還是個剛畢業的小職員，現在已經是部門經理了。"老公，你怎么坐這么偏？
"張雅在我身邊坐下，親昵地挽住我的胳膊。"人多，我不愛湊熱鬧。"我溫和地說。
她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收起來。我知道，
那肯定是他發來的。王總經理這時候走了過來，手里端著酒杯："李峰，
你老婆可是我們公司的寶貝疙瘩啊。張雅，來，我敬你一杯。"張雅端起酒杯，
笑得很甜："謝謝王總栽培。""哪里的話，是你自己爭氣。不過李峰啊，你也得加把勁，
別讓你老婆專美于前啊。"王總開玩笑地說。我笑著搖頭："我就是個普通的文員，
哪能跟她比。她厲害就行了。"張雅聽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覺得我沒出息，配不上現在的她。年會進行到一半，張雅說要去洗手間，起身離開了。
我等了幾分鐘，也起身朝洗手間方向走去。經過安全通道時，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你瘋了嗎？這里是公司年會！"是張雅的聲音。"我就想見見你，今天你太美了。
"男人的聲音我也認識，是銷售部的主管趙明。我停下腳步，躲在拐角處。"李峰就在里面，
萬一被他看到怎么辦？"張雅壓低聲音說。"他那個窩囊廢能看到什么？
整天就知道上班下班做家務，一點男人樣都沒有。雅雅，你跟著他有什么意思？""別說了，
我先回去了。明天下午我找借口出來，老地方見。""好，我愛你。"我靠著墻壁，
感覺胸口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憤怒。窩囊廢？
做家務就沒有男人樣？我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從另一個方向繞回了宴會廳。
張雅也回來了，坐在我身邊，表情自然得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去了這么久？
"我隨口問道。"人多，排隊呢。"她說著，手機又震動了一下。我點點頭，
繼續吃著盤子里的菜。年會結束后，我們一起回家。在車上，張雅說："李峰，
我明天下午要去見個客戶，可能會晚點回來。""好的，我晚上做你愛吃的糖醋里脊等你。
"我說。她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什么情緒，但很快就消失了。回到家，
我照常給她放洗澡水，準備睡前水果。她洗澡的時候，我坐在客廳里，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三個月前，我無意中發現她出軌后，除了最初的震驚和憤怒，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我沒有直接攤牌，而是開始悄悄調查，收集證據。現在，
我的電腦里已經有了上百張照片、幾十段錄音、無數條聊天記錄截圖。
足夠讓她在離婚時凈身出戶的證據。但我還沒有動手，因為時機還不成熟。
我要讓她從云端摔到地獄，讓她嘗嘗什么叫真正的絕望。張雅洗完澡出來，
穿著睡衣在梳頭發。我關掉電腦，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她。"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我在她耳邊輕聲說。她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然后勉強笑道："每天都這么說，
不嫌膩啊？""不嫌，一輩子都不嫌。"我說著，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她推開我："別鬧，我要護膚了。"我松開手，回到床上躺下。看著她在梳妝臺前涂涂抹抹，
我想起了三年前剛結婚時的情景。那時候她還會主動抱抱我，會撒嬌讓我陪她看電影，
會為了我做的一頓飯高興半天。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大概是從她升職之后吧。
她的收入比我高了，眼界也開闊了，開始嫌棄我的平庸。但是張雅，你忘了，
當初是誰幫你修改簡歷，陪你練習面試，鼓勵你去考證書的？是誰在你生病時徹夜照顧，
在你失落時默默安慰，在你成功時真心為你高興的？現在你有了新歡，就覺得我礙眼了？好，
那我就讓你看看，這個窩囊廢究竟有多窩囊。第二章第二天下午，
張雅果然找了個借口出門了。她說要去見客戶，但我知道她是去見趙明。我沒有跟蹤她，
因為沒必要。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請了半天假，來到了市區一家律師事務所。
"李先生，您提供的這些證據非常充分。"律師看完我帶來的材料，推了推眼鏡說，
"如果真的要離婚，您完全可以要求對方凈身出戶，甚至還可以要求精神損失費。
""那我的房子呢？"我問。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房子是婚前您個人購買的，
產證上只有您的名字，屬于您的個人財產。即使離婚，對方也無權分割。"我點點頭。
這套房子是我爸媽賣掉老家的房子湊錢給我買的，就是為了讓我在城里站穩腳跟。
當時張雅還沒工作，我沒把她的名字加上去。后來她多次提過這事，我都以各種理由推脫了。
現在看來，當初的決定是對的。"李先生，您打算什么時候提出離婚？"律師問。"再等等，
時機還不成熟。"我說。離開律師事務所，我又去了銀行。
我要把我們的共同賬戶里的錢轉移到我個人名下。雖然這筆錢不多，只有十幾萬，
但也不能便宜了她。做完這些，我又去了一趟房產中介。"李先生，您這套房子位置不錯，
面積也合適，現在市價大概在280萬左右。"中介小哥很熱情。"我暫時不賣，
就是了解一下行情。"我說。"明白明白，您要是想賣的話隨時聯系我。
現在這個地段的房子很搶手的。"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六點了。我開始準備晚飯，
照常做了糖醋里脊。八點多，張雅回來了。她臉上還帶著沒有完全消散的紅暈，
頭發也有些凌亂。"客戶見得怎么樣？"我端著菜從廚房出來。"還行，應該能簽下來。
"她避開我的眼神，直接進了臥室。我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個冷笑。吃飯的時候，
張雅的手機一直在響。她看了幾次，但都沒接。"怎么不接電話？"我問。"工作上的事，
明天再處理。"她說。我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飯后，我照常收拾碗筷。
張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心思明顯不在上面，不時地看手機。"老婆，
這個周末我們去看場電影吧？好久沒有一起出去了。"我從廚房探出頭說。
"這個周末我要加班。"她頭也不抬地說。"又加班？你們公司這么忙嗎？""年底了，
事情多。"我沒有再說什么，繼續洗我的碗。其實我知道，這個周末趙明要出差，
她當然不愿意跟我出去看電影了。洗完碗，我回到客廳，坐在張雅身邊。"雅雅，
我們結婚三年了。"我突然說。她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說這個？""就是想起以前的事。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看電影嗎？"她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記得啊，怎么了？""那時候你說，
只要我對你好，你就一輩子不會離開我。""李峰，你今天怎么了？說話怪怪的。
"她轉過身看著我。"沒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來了。"我笑了笑，"我去洗澡了。
"我起身走向衛生間，路過她身邊時，她的手機又響了。我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明哥。
張雅趕緊掛斷電話，但我已經看到了。洗澡的時候，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什么時候攤牌最好？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等到她徹底放松警惕，
等到她以為我永遠不會發現，等到她開始為離婚做準備的時候。那時候，
我會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驚喜。洗完澡出來，張雅已經上床了，背對著我躺著。
我知道她沒睡，因為她的呼吸還很急促。我輕手輕腳地上床，從后面抱住她。"睡了嗎？
"我在她耳邊輕聲問。"嗯。"她應了一聲，但身體很僵硬。"那我也睡了。晚安，老婆。
""晚安。"但我知道，今晚我們都不會睡得安穩。她是因為心虛，而我，是因為憤怒。
第二天早上，我比平時起得更早。我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找到了一家私人偵探公司。
"李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務？"接待我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很專業。
"我要調查一個人。"我說出了趙明的名字和基本信息。"調查什么內容？""他的背景，
他的家庭情況，他的經濟狀況，還有他的其他女人。""明白了。大概需要一周時間，
費用是一萬元。""好。"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一萬塊對于現在的我來說不算什么，
但這筆錢花得值。我要徹底了解這個男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第三章一周后，
私人偵探給了我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趙明，三十二歲，離異，
有一個八歲的兒子跟著前妻生活。他每個月要支付三千元撫養費，
目前租住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里，月租四千。最重要的是，張雅不是他的第一個目標。
根據調查，他在過去兩年里至少和三個已婚女同事有過不正當關系。
他專門挑選那些事業有成、家庭生活不太滿意的女性下手。我看著手里的照片，
那是趙明和另一個女人在酒店門口的合影。照片背面寫著日期，
就在他和張雅開始交往的前一個月。這個男人就是個職業騙子。而我的妻子，
就是他的下一個獵物。我把調查報告收進保險柜，然后給張雅發了條短信："老婆，
晚上想吃什么？我下班去買菜。"她很快回復："隨便吧，我今天可能又要加班。"加班？
我冷笑了一聲。根據我的調查，今天趙明要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張雅肯定是要陪他去的。
下午五點，我提前下班回到家。果然，張雅已經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準備出門。
"這么早就要去加班？"我問。"嗯，要和客戶吃飯。"她拿起包就要走。"等等。
"我叫住她。她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慌張："怎么了？""你的口紅蹭掉了。"我走過去，
輕撫她的嘴唇。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還是站著不動讓我給她補口紅。"好了。
"我后退一步，"路上小心。""我走了。"她幾乎是逃一樣離開了家。我站在窗前，
看著她匆忙離開的身影，心中的憤怒越來越濃。晚上十點，張雅回來了。她的臉有些紅，
身上有酒味。"喝酒了？"我關心地問。"客戶非要喝，我推不掉。"她說著就要進臥室。
"我給你煮點醒酒湯。""不用了，我很累，想早點休息。"我點點頭："那你先休息，
我去書房看會兒書。"其實我是去整理證據。今天的調查報告又給我提供了新的思路。
第二天，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主動出擊了。中午，我來到張雅的公司，說要請她吃飯。
"怎么忽然想到來接我？"張雅有些意外。"今天路過這里，想起好久沒有一起吃午飯了。
"我溫和地說。我們來到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這里是張雅和趙明經常約會的地方，
我選擇這里不是偶然。剛坐下不久，趙明就出現了。他看到我們，明顯愣了一下，
然后走了過來。"雅雅，這么巧啊。"他的語氣很自然，但眼中閃過一絲慌張。"是啊，
真巧。"張雅的臉有些紅。"這位是？"趙明看向我。"我老公，李峰。"張雅介紹道。
"你好，我是趙明，雅雅的同事。"他伸出手。我站起來和他握手："你好，久仰大名。
雅雅經常提起你，說你工作能力很強。""哪里哪里，是雅雅太優秀了。"他笑著說，
但笑容有些僵硬。"是啊，我老婆確實很優秀。我這個做老公的壓力很大啊。"我笑著說，
"不過沒關系，我會努力跟上她的腳步的。"趙明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李哥你太謙虛了。
""不，我說的是實話。"我看著他的眼睛，"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認死理，
認準了的事情就會堅持到底，絕不放棄。"這句話有雙重含義，趙明聽懂了。
他的手心開始出汗。"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用。"他匆忙離開了。
張雅看著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你同事好像有點緊張？"我故意問道。
"可能是工作上有急事吧。"她敷衍地說。"也是，年底了大家都很忙。"我點點頭，
"對了，下個月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你想怎么過？""再說吧，還早呢。
"她心不在焉地說。吃完飯，我送張雅回公司。在電梯里，我突然說："雅雅，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她愣了一下："你怎么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我是說如果。""那...看是什么事吧。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如果我出軌了呢？"電梯里的空氣瞬間凝固了。
張雅的臉色變得煞白。"你...你為什么這么問？""隨便問問。"我笑了笑，
"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背叛是不是不可原諒的。"電梯到了，門開了。
張雅幾乎是逃一樣沖了出去。我看著她慌張的背影，心中冷笑。現在，她應該開始害怕了。
第四章接下來的幾天，張雅明顯變得緊張起來。她開始偷偷觀察我，
試圖從我的言行中尋找什么蛛絲馬跡。而我，依然表現得和平時一樣。該做飯做飯，
該關心關心，該溫柔溫柔。但是，我開始有意無意地說一些話刺激她。
比如晚上看新聞的時候，我會說："現在的人啊，道德淪喪，連基本的誠信都沒有了。
"比如路過離婚律師事務所的時候，我會說："這年頭離婚的人真多，不知道都是為什么。
"比如看到關于出軌的新聞時，我會說："背叛這種事最可恨了，
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背叛的人。"每說一句，張雅的臉色就會變一變。
這種心理戰比直接攤牌更折磨人。一個月后，機會來了。張雅的公司要組織團建，
去郊外的度假村住兩天。我知道，這是她和趙明徹底攤牌的機會。"老公，
這個周末我要出差，公司團建。"她試探地說。"去哪里？"我問。"郊外的一個度假村，
具體叫什么我忘了。""挺好的，你平時工作這么辛苦，正好放松一下。"我很支持地說。
她松了一口氣："你不會覺得我總是不在家嗎？""怎么會？工作重要。再說了，
這是公司活動，又不是你一個人去玩。""嗯。"她點點頭，但眼中有些復雜的情緒。
周五晚上，張雅收拾行李準備出發。她帶的東西比平時多很多，
甚至還帶了一套她最貴的內衣。"帶這么多東西？"我問。"女孩子出門嘛，總要多帶點。
"她避開我的眼神。"也是。去吧，玩得開心點。"我幫她拎行李箱。送她到樓下，
看著出租車離開，我回到家里，打開了電腦。這兩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聯系了私人偵探，讓他安排人去那個度假村拍照。同時，我自己也驅車前往。
我不是去抓奸的，我是去收集證據的。度假村離市區有兩個小時車程，環境確實不錯。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民宿住下，然后開始等待。第二天下午，我收到了私人偵探發來的照片。
張雅和趙明手牽手走在度假村的小徑上，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很甜蜜。晚上，
他們一起進了同一個房間。我看著這些照片，心中竟然很平靜。
憤怒在過去這幾個月里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現在剩下的只有冷靜和決心。星期天晚上，
張雅回來了。她看起來容光煥發，就像一個戀愛中的女人。"團建怎么樣？"我關心地問。
"很好，大家玩得都很開心。"她的語氣輕松了很多。我知道，她已經下定決心了。
她要和趙明在一起，要和我離婚。"那就好。洗澡水我已經放好了，你先去洗澡，
我去做夜宵。"她點點頭，哼著歌走向衛生間。我在廚房里準備夜宵，
心中卻在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現在，是時候收網了。但我不會直接攤牌，
我要等她主動提出離婚。這樣，我就占據了道德高地，她就成了背叛者。接下來的幾天，
張雅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她開始變得冷淡，開始找各種借口不回家，
開始對我的關心表現出不耐煩。她在為離婚做準備。我裝作什么都沒察覺，
依然對她好得無微不至。這種反差讓她更加內疚，也更加急于結束這種狀態。終于，
在一個星期三的晚上，她提出了那個我等待已久的話題。"李峰，我們聊聊吧。
"她坐在沙發上，表情嚴肅。"聊什么？"我裝作不知道。"我們...我們的婚姻。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來了。我靜靜地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我們性格不合，三觀不同，在一起沒有共同話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我覺得，
也許我們應該...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一下。""分居？"我問。"嗯，或者...離婚。
"她鼓起勇氣說出了最后兩個字。我沉默了很久，然后說："是因為我不夠優秀嗎？
""不是的，是我們真的不合適。"她趕緊說，"你很好，但我們就是不合適。
""那如果我努力改變呢？我可以去學習，可以去提升自己。"我表現得很誠懇。"李峰，
有些東西是改變不了的。與其兩個人都痛苦，不如...""不如分開？"我接過她的話。
她點點頭。我又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好吧，如果你真的不快樂，那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