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暑假兼職洗浴中心,被御姐主管要求測量腰圍。“吸氣。”她在我肚臍下方系繩量尺,
指尖劃過敏感腹肌。“小處男連小腹肌都害羞啊?”她突然輕笑捏我腹部。
工作時她高跟鞋總卡在瓷磚縫,我每次蹲下解救卻被她按腦袋壓在腿上。更衣室門鎖故障,
我誤闖她淋浴間,白霧中她濕發貼著裸背回眸:“尺寸合格了,過來實習下業務。
”隔天我渾身酸軟爬下員工床,看她穿回職業裝扎領帶。“表現良好,轉正了。
”她在我鎖骨下方系上工牌。工牌背面刻著一行小字:“本人已驗證,處男品質達標。
”黏膩的暑氣粘在皮膚上,甩都甩不掉。我捏著手里的應聘單子,
仰頭望著眼前這座燈火通明的玻璃城堡——“云巔湯泉”幾個霓虹大字囂張地扎破黃昏,
玻璃門里溢出的空調涼氣混著某種精油香薰的味道,幾乎帶著實體化的質感撲面而來,
像個奢侈的冷氣大噴嚏。深吸一口氣,推門。熱浪被徹底擋在門外,
迎面撞上來的涼風讓人一激靈,
空氣中浸潤著復雜的氣息:消毒水的微腥、潮濕的溫暖蒸汽、甜膩的果香,
還有一點點若有若無的水澤咸腥。喧鬧的人聲被華貴大理石與巨大綠植巧妙切割,
形成一種嗡嗡的背景音。前臺穿著貼身旗袍的姑娘,笑容弧度像精心計量過,甜美得不真實。
她身后是巨大的屏風,朦朧地映著仙鶴與云霧的圖案,通往內部走廊的光線幽深曖昧。
財務室在走廊最深處。門虛掩著,我敲了敲,輕輕推開。“應聘的?
”一個帶著明顯煙嗓的男聲響起。老錢,財務主管,頂著稀疏的地中海發型,
從堆積如山的賬本后面抬起臉,眼神渾濁地掃過我遞過去的簡歷,像掃描過期食品的條碼。
“羅小飛……”他慢悠悠地念著名字,目光在我空蕩蕩的“社會實踐經驗”那欄停住,“嘖,
白紙一張,學生娃啊?”他彈開煙灰,“想干服務員?”我趕緊點頭:“嗯!
端茶倒水、引個路什么的,都行!我學東西快!”老錢“嗤”了一聲,沒搭理,低頭翻簡歷,
聲音含混不清:“‘特長’——校游泳隊主力?”他渾濁的眼珠似乎亮了一下,
又迅速蒙上那層慣有的懈怠,“就你?細胳膊細腿的,抗得住咱們這兒的活兒?水多,氣悶,
人來人往鬧哄哄……”質疑劈頭蓋臉。我剛要申辯自己體力不差,
木地板傳來一陣節奏明快、敲打心房的“篤、篤、篤”聲。那聲音精準、清脆,
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由遠及近。門被無聲推開。一抹極其鮮亮的紅,
如同淬火般灼人眼球。那身裁剪極佳的暗紅色西裝套裙,簡直像是第二層皮膚,
勾勒出流暢而充滿力量感的曲線。黑色襯衫的領口解開一粒扣,露出一截線條分明的鎖骨。
那氣勢,像一把優雅出鞘的名刀。高跟鞋穩穩立住,鞋尖精準地指向我。“吵什么呢,老錢?
”聲音不高,卻像冰過的金屬片,瞬間劃開屋里悶濁的空氣。老錢堆起一臉皺巴巴的笑,
渾濁的眼睛亮了亮,立刻換上殷勤的調子:“蘇經理!正要給您過目呢!
”他捏著我的簡歷遞過去,“新來的小工,大學生,就快開學那種,
干倆月就跑路的料……”蘇娜,云巔湯泉的副總兼運營經理。
我腦子里迅速劃過前臺姑娘碎嘴時提到的“鐵腕美人蘇經理”。此刻,
這位“鐵腕美人”的目光正緩緩掃過紙面,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抹冷傲的弧度。
指尖夾著的細長香煙騰起一縷裊裊青煙。她的視線最終落在我臉上,一寸寸地移動、審視。
那目光不像在看人,倒像是古董商在評估一件新到手的瓷器釉色。
辦公室里那種若有若無的甜香,突然變得濃稠起來。煙嗓、地中海的背景音變得模糊不清。
世界仿佛無聲地聚焦。那雙眼睛從簡歷挪開,掃過我。
光線幽暗的財務室似乎瞬間被強光照射——那種被狩獵者精準鎖定的冰涼觸感,
從腳底板直躥天靈蓋。我的脊椎挺得有點僵硬,手心開始在涼氣里悄悄冒汗。“名字?
”“羅小飛。”“大學生?”“……是。”蘇娜沒再看簡歷,
直接對著老錢:“試用期工資給高一級。”她吸了口煙,緩緩吐出,在煙霧后面打量我,
目光直白地掠過我的肩膀、手臂、腰腹。“還有,”她補充,聲音清晰無波,
“給他開個單間宿舍。員工宿舍那群混小子,別把這點干凈東西熏臭了。”“啊?
”老錢張著嘴,煙灰掉在桌面上,“可……就兩個月……”“按我說的辦。”蘇娜打斷他,
轉身。利落的裙擺帶起一陣香風,腳步沒有一絲停頓,“他跟著我做接待引導,我親自帶。
現在帶他去領衣服。”高跟鞋聲再次“篤、篤”響起,人已消失在門口轉角。
留下我和老錢面面相覷。老錢的眼神從剛才的渾濁瞬間變得復雜難言,
像混進了許多顏料的水桶。他憋了半天,才用一種混合了不可思議和某種詭異敬畏的語氣,
重重吐出一口煙圈:“小子……你特么這是……捅了什么邪門的桃花窩了?
”蘇娜那句“親自帶”,成了我打工生涯的魔咒開端。換衣間狹窄,
帶著揮之不去的橡膠底味兒。我剛拿到那身藏藍色的服務生制服,布料挺括得能立起來。
領口、袖口,每一寸都透著嶄新的硬氣。門“咔噠”一聲打開,
帶來外面喧鬧的暖風與人聲碎屑。蘇娜抱著手臂斜倚在門框上,那身暗紅西裝依舊一絲不茍。
細長的香煙在她指間燃著一點紅光。空氣一下子黏稠了幾分。“這制服碼數……不太準。
”她閑閑開口,煙嗓被密閉的換衣間籠出一絲奇特的磁性,“新來的都得量個準兒。
”她一步踏進來,皮鞋底敲在地磚上,清脆得有點驚心。我下意識往后挪,
脊背“咚”一聲撞在冰涼的金屬儲物柜上,冷得我汗毛都立了起來。“躲什么?
”她靠得更近。那股混合著淡雅煙草和昂貴香水的暖烘烘的氣息徹底把我包裹住。
她取下一直叼著的細長香煙,微弱的火星在我眼前明滅了一下,煙霧絲絲縷縷纏繞過來。
“站直。”聲音不高,卻像一柄小錘敲在耳膜上。我僵直地貼著柜門,
活像個被釘在標本板上的昆蟲。她俯身。幾縷栗色的卷發垂下來,幾乎要掃到我的下頜。
視線被迫聚焦在她捏著軟尺的指尖上——修剪得圓潤干凈,涂著啞光豆蔻色的指甲。
尺帶冰涼的觸感貼上我制服襯衫下的皮膚,從胃部開始往下移。“吸氣。”命令簡短有力。
我猛地吸了一大口氣,試圖把肚子吸回去,肋骨尷尬地突出。
那冰涼的軟尺在我肚臍下方收緊,系成一個約束帶,勒緊了我吸進肚子里的那口寶貴的空氣。
她手指靈巧地在那個位置打了個臨時結,
指腹無可避免地蹭過緊貼尺帶下方的腹肌邊緣——有點硬,線條繃得很清晰。
“這年紀……”她低語,氣息幾乎拂在我鎖骨下方微潮的皮膚上,“腹肌倒還像點樣子。
”她系尺結的指尖停留在我下腹的位置,輕輕一按,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試探。
我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那里瞬間緊繃得像石頭。一股莫名的熱氣“轟”地沖上腦門,
耳朵燙得快要燃燒起來。“嗤……”一聲短促的輕笑。視線猛地撞進蘇娜的眼睛。
那里面不再是我最初看到的冰冷評估,
而是浮起一層明顯的、毫不掩飾的、帶著絕對掌控感的戲謔亮光,像碎冰在陽光下折射。
她微挑的唇角彎出一個既欣賞又促狹的弧度。“喲?”她眉梢輕揚,
指尖竟然惡意地、帶著明確目的性在那個緊繃的肌肉塊上——用力一捏!指關節帶著薄繭,
硬生生壓進繃緊的肌肉紋理里。“嘶——”我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劇烈地一彈,
像被點亮的炮仗,猛地揮開她的手!后腦勺“咣當”一聲狠狠撞在身后冰冷的金屬柜門上,
整個隔間都晃了一下。疼!生理性的眼淚差點飚出來。這一撞把我撞懵了。
巨大的羞恥感席卷而來。她……她怎么能這樣!蘇娜卻沒動,依舊離得極近。
她那精致的臉被柜子震動的余波襯得有些模糊不清。但那雙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了,
像被投入了石子的深潭,漾開的波紋帶著危險的旋渦感,牢牢吸住我的視線。
她松開捏著軟尺的手,根本沒理會我撞柜子的窘態,反而抬起手臂,越過我的頭頂,
不輕不重地、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按在我的頭頂上。掌心帶著暖意,有點沉。
“小腹肌還挺有脾氣……”她聲音壓得比剛才更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每一個字都敲在我嗡嗡作響的耳膜上,“……嗯?小處男?
”嗡——“小處男”三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直接燙進了我的腦子。血液瞬間沖向四肢百骸,
又猛地回卷到心臟位置,撞得我眼前發黑,呼吸困難。臉燙得能直接煎雞蛋,
耳朵里只剩下自己心臟瘋狂擂鼓的巨響。整個狹窄的換衣間驟然升溫,
氧氣被榨取得干干凈凈,我像條離水的魚。下一秒,我幾乎是本能地爆發出掙扎的力量,
猛地一矮身,想從她手臂和儲物柜形成的狹小空間里鉆出去!這個動作完全發自本能,
帶著一股子慌不擇路的笨拙。“哎——!”頭頂驟然傳來一聲不悅的輕呼,
帶著點小小的痛音。是我動作太猛,頭頂不知撞到了哪里。蘇娜猛地縮回了按在我頭頂的手。
緊接著是一聲清脆異常的金屬碰撞脆響。“叮——當啷——當——”什么東西滾落了?
我驚魂未定地停住,眼睛追著聲音方向看去。只見蘇娜那只昂貴的、細得能戳死人的高跟鞋,
正可憐兮兮地歪倒在幾步開外的地板上。一根細細長長、閃得晃眼的金屬鞋跟,
正孤零零地從鞋后跟的位置脫落下來,摔在锃亮的地磚上,還滾了小半圈才停下,
像在嘲笑我的魯莽。蘇娜單腳站著,微蹙著眉頭,一手扶著旁邊的柜門穩住重心。
她那精致的側臉線條繃緊,抿著唇瓣,目光從地上那根罪魁禍首的鞋跟,
慢吞吞地移到我身上。眼神冰層覆蓋下的寒潭深不見底。
“……”空氣凝固得像冰凍過的蜂蜜。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闖大禍了!
那鞋子一看就貴得離譜,我這暑假白干怕是都賠不起。“對……對不起蘇經理!
”我聲音都在抖,幾乎是撲過去想撿起她的鞋跟,“我我我賠!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的手剛碰到那只被遺棄的細高跟鞋跟,甚至還沒撿起來——“慌什么。
”蘇娜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沒有我想象中的暴怒,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不耐煩和……掌控感?
她那只沒穿鞋的腳突然抬起,穿著絲襪的足尖,
直接、毫無征兆地、精準地——踢在了我的小腿肚子上!動作很利落,力道不大,
帶著明確的指示意味,與其說是踢,不如說是戳或者絆。“去拿工具。”她扶著旁邊的柜子,
語氣斬釘截鐵,居高臨下,下巴微抬指向墻角一個不起眼的小工具箱,
“找最細的那卷白色膠帶,把鞋跟給我粘回去。”我傻在原地,腦子徹底宕機。踢……踢我?
還讓我拿膠帶給奢侈品高跟鞋修鞋跟?!這畫風清奇得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疇。蘇娜見我沒動,
眉梢又壓低了半分,眼里的“川”字紋路更深了。那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還不快去?
小腿被她踢過的位置還在隱隱發麻。我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過去,打開角落的工具箱,
手忙腳亂翻出一卷看著最貴氣的白色布基膠帶,又抓起那根冰冷的、沉甸甸的金屬鞋跟。
“蹲下。”命令再次響起。我像被線牽著的木偶,在她面前單膝點地蹲了下來,
手里緊緊攥著鞋跟和膠帶,像個等待行刑的犯人。頭頂的光被她的身影擋住,
視野陷入一片陰影。頭頂上方傳來布料輕微的窸窣聲——是她穿著絲襪的腳抬起,
輕輕抵在了我蹲著的膝蓋上,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溫熱的觸感隔著服務生制服褲子的布料傳過來。
另一只穿著完好高跟鞋的腳踩在我眼前光潔的地磚上,
鞋尖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碾上我的手指。“粘穩了。”她把那只掉了根的高跟鞋遞到我面前,
語氣不容置疑。她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的手上。那視線粘稠、審度,帶有微壓感,
逼得我手指都微微發僵。我撕開一段膠帶,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捏著那根冰涼沉重的高跟鞋跟,對準鞋后跟那個小小的金屬凹槽。
世界只剩下我的呼吸和她身上那股冷與暖交織的氣息。膠帶貼上去的第一下,沒壓牢。
那細長的鞋跟居然在黏糊糊的布基膠帶上打了個滑!手指也被那黏膠蹭了一下,
頓時像被捕獲的蟲子。“……笨手笨腳的。”她低低吐出一句,帶著冰涼的嘲弄,
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被強行壓制的煩躁。我的神經瞬間繃緊,
手指因為壓力和羞恥開始僵硬。鞋跟第二次貼上凹槽,對準!粘牢!
我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去壓緊那短短一截膠帶,想把它死死按進金屬與皮料的縫隙里,
仿佛在捏碎它才能贖罪。指尖用力到發白。“行了。”頭頂終于傳來赦令。我如蒙大赦,
剛想喘口氣,甚至想抬頭看看成果——那只隔著絲襪抵在我膝蓋上的腳突然微微用力,
往上輕輕一頂!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那溫熱的、帶著人體彈性的觸感施加在我的膝蓋上,
清晰得無法忽視。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后趔趄了一下!
后腰狠狠撞在某個硬角的儲物柜門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手里的膠帶卷和另一只完好的高跟鞋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眼前一陣發花。視線恢復時,
只看到她扶在柜門上的手微微用力,那條被卡住的高跟鞋的腿優雅地屈起,膝蓋抬高,
正好抵在我的胸口——或者更準確地壓著點肩窩的位置。穩住身形的瞬間,
那只穿著昂貴高跟鞋的腳落回地面。而那原本點在我膝蓋上的那只腳,
此時已經套上了我剛剛粘好的“戰利品”。她足尖點了點光潔的地磚,
發出沉悶厚實的“篤……篤”聲——鞋跟位置,一圈突兀的白布基膠帶丑陋地纏繞著,
厚厚鼓出一圈,像一道拙劣的傷疤,把那只本該精致無比的高跟鞋襯得格外凄涼可笑。
蘇娜低頭看了一眼那滑稽的“固定裝置”,眉頭緊鎖成一個深刻的“川”字。
她顯然很不滿意,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幾度。那凌厲的目光重新落到我臉上,
像兩柄沾了冷水的柳葉刀。“以后遇到事兒,”她聲音壓得很低,
每一個字都裹著冰渣砸進我耳朵,“別像個沒頭蒼蠅一樣撞。沉住氣。”她下巴微抬,
示意我掉在地上的膠帶和工具,“收拾好。”頓了一下,目光掠過我的頭頂,
似乎剛才我撞柜子的聲響她也注意到了,語氣依舊冷硬:“還有,頭撞那么響……疼自己,
不劃算。傻氣。”說完,她轉過身,邁步。那只纏著白色膠帶的高跟鞋踩在地磚上,
不再是清脆的“篤、篤”,而是發出一種笨拙、沉悶又拖沓的“噗嗤、噗嗤”聲,
每一聲都敲打在我脆弱的神經上。腳步聲漸漸遠去,帶著那股復雜的暗香,消失在走廊盡頭。
我癱坐在冰冷的地磚上,喘了幾口粗氣,
后腰的痛感和膝蓋上的溫熱殘留提醒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心臟還懸在嗓子眼,
猛烈地敲打著鼓膜。看著手里那卷廉價的白色膠帶,還有地上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跟,
空氣里仿佛還殘留著她指尖煙草的冷冽和那壓迫性的低氣壓。這工,還沒開始正式上,
恐怕已經折壽十年。然而,這只是噩夢的入門教程。
這雙昂貴的細高跟仿佛患上了某種針對瓷磚縫的“相思病”,
我成了那個被綁定的“解圍專業戶”。第一次,在通往公共浴區的“水云間”過道。
蘇娜抱著最新的客戶滿意度報表低頭疾走,
鞋尖猛地卡進兩塊拋光大理石之間那道微不可察的縫隙里。她前傾的慣性被硬生生截斷,
身體微晃。“小羅!”聲音不高,帶著點命令式的慣性不耐煩。
我就在她身后不遠處整理毛巾架。這聲命令穿過潮濕的人聲背景音砸了過來。我頭皮一麻,
認命地跑過去,半跪下來處理那該死的瓷磚縫隙。頭頂上方是她挺括的西裝裙擺,
還有身上那股混合了消毒水和柑橘精油的獨特氣息。
指尖剛碰到鞋跟——我的后腦勺猝不及防地被一只帶著涼意的手按住!力道精準,沒有緩沖,
直接隔著發絲壓實在我的頭蓋骨上。那微涼的、帶著絕對掌控力的觸感讓我呼吸一窒,
頭皮瞬間繃緊。這只手毫不含糊地往下施力——不是猛地壓下,
而是一種持續、穩健、不容反抗的推力!“嗯……”喉嚨里溢出一點模糊不清的哼聲,
帶著不耐煩的催促。力道持續加重。我的臉被這股力量牢牢按向一個無法抗拒的落點。
、帶著彈性、被昂貴西裝布料包裹著的觸感猛地撞上我的臉頰和鼻梁——是她的大腿側前方!
那帶著人體溫度的熨帖感瞬間將我的呼吸奪走。
洗衣液的淡香和另一種屬于她的、更私人化的體溫氣息混合著,
洶涌地塞滿了我的鼻腔和感官!空氣仿佛瞬間被抽干,耳根連帶著脖子根燒成了一片火海。
頭頂上方的聲音慢悠悠響起,帶著金屬摩擦般的磁性煙嗓:“用點巧勁兒。
跟拔蘿卜一樣硬拔,鞋跟斷了,你賠?
”那按著我后腦勺的手似乎還象征性地加重了一點力道,
我的臉頰更深地嵌入那充滿彈性和溫度的西裝裙布料里,動彈不得。
屈辱感和一種詭異的、被包裹的窒息感像海嘯一樣沖垮了我的理智堤岸。
“哦……哦……”我只能發出無意義的音節,在極度的羞恥和眩暈中,
憑著本能摸索到鞋跟與瓷磚縫隙的咬合點,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往外撬,
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像在放大被按在腿上的羞恥。終于,“咔噠”一聲脆響,鞋跟脫困。
按在我后腦勺上的那只手終于松了力道。新鮮空氣涌入肺部,帶著被體溫烘暖后的潮濕水汽,
有些渾濁。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低垂著頭,眼睛死死盯著自己制服上藏藍色的紐扣,
完全不敢抬眼看她的表情,脖頸處的皮膚依舊火燒火燎。她似乎只“嗯”了一聲,
便繼續踏著她那暫時修復的昂貴高跟鞋,篤篤地往前走,
留下一個干脆利落的背影和被踩碎的尊嚴碎片。這噩夢仿佛有自我復制功能。
隔天在更衣室走廊,她的鞋跟再次精準地卡進了另一條隱蔽的瓷磚溝壑。這一次,
不用她開口喊“小羅”,我后頸的汗毛已經先知先覺地豎了起來。預感瞬間成真,
那微涼的手掌如期而至,再次不容置疑地按上我的頭頂,
的力道瞬間發力——精準地將我的臉按向那包裹在深色制服褲料下的、富有彈性的大腿前側。
一次,又一次。
水洼旁、鍋爐房入口沾著浮灰的臺階邊緣……那沉悶的“噗嗤”聲總在不該出現的節點響起。
卡住、下按、解圍、起身逃離……流程熟練得讓我絕望。
我感覺自己成了一臺被設定好程序的劣質解卡機器人,
出廠配置只包含“尷尬度滿格”和“羞恥心過載”。每次在她腿邊掙扎起身,
都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那點冰層下翻涌的、饒有興味的漣漪,
那是捕獵者確認獵物無法脫逃后的愉悅。直到那天下午,靠近高溫浴區的通道。
蒸汽濃度超標,地面滑得像澆了一層薄油。她的鞋跟毫無懸念地吻上了另一條地縫。“篤。
”悶響。我眼前一黑,條件反射地單膝點地。幾乎是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