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患有心臟病的白月光。我結婚三年的總裁丈夫，親手策劃了一場車禍。
我在冰冷的手術臺上意外蘇醒隔著門，清晰地聽見他對他助理說：“蘇晴只是個替身，
能把心臟換給薇薇，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價值。”他不知道，我不僅懷了他的孩子。
我才是他找了十幾年的、真正的白月光。01我緩緩睜開眼睛，眼前是刺眼的無影燈。
手腕和腳踝被束帶牢牢固定在手術臺上。我動了動，發現根本掙脫不開。這里是手術室？
我不是在車上嗎？腦袋還有些昏沉，記憶像碎片一樣拼湊著。對了，
我和陸衍之從民政局出來，他說要帶我去吃飯慶祝結婚紀念日。然后呢？
我想起那輛失控的大貨車，想起陸衍之驚慌的表情。他抱著我，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可為什么我會在這里？“陸總，一切準備就緒了。”門外傳來護士的聲音。陸衍之？
他在外面？“蘇晴的情況怎么樣？”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根據檢查結果，
患者應該已經腦死亡，心臟功能完好。”醫生的聲音傳來。“與林小姐的匹配度如何？
”“百分之九十八，是目前最完美的匹配。”我愣住了。林小姐？林薇薇？“那就開始吧。
”“蘇晴只是個替身，能把心臟換給薇薇，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價值。”我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我是替身？結婚三年，他說我是替身？“陸總，您真的決定了嗎？
畢竟蘇太太她…”“她什么都不是。”陸衍之打斷了醫生的話。“我娶她，
只是因為心臟配型合適。現在薇薇需要，她就該發揮作用。”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原來如此。這三年婚姻，都是他精心策劃的騙局。我只是一個活體心臟容器。電話鈴聲響起。
“薇薇？”陸衍之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別哭，手術馬上就開始了。”“等取到心臟，
我馬上安排最好的醫生給你做移植。”“放心，我已經訂好了去巴黎的機票，
手術結束我們就去結婚。”去巴黎結婚？和林薇薇？我拼命想要掙扎，
卻發現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藥物的作用還沒完全消退。忽然想起什么，我的手摸向小腹。
懷孕報告！昨天剛拿到的懷孕報告！我懷了他的孩子！陸衍之，我懷了你的孩子啊！我想喊，
卻發不出聲音。只能拼命晃動手臂，想要引起注意。
“滴滴滴——”監護儀發出急促的警報聲。“怎么回事？”門外傳來匆忙腳步聲。
一個年輕醫生沖了進來。他看到我睜開眼睛，明顯愣了一下。眼中閃過震驚和不忍。
“她…她醒了？”年輕醫生的聲音有些顫抖。門被推開。陸衍之走了進來。
他看到我清醒的樣子，先是震驚，然后眼神變得更加冰冷。沒有一絲溫度。“既然醒了，
那就更省事了。”他對醫生說。“繼續準備，不要耽誤時間。”我看著他，拼命想要說話。
想告訴他我懷了他的孩子。可是聲帶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一樣。只能發出微弱的氣聲。
02“給她注射鎮靜劑。”陸衍之的聲音冰冷。看著他眼中的不耐煩，
我心臟像被人硬生生撕裂。這個男人，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死活。意識漸漸模糊，
我想起了這三年的婚姻。第一個結婚紀念日。我在廚房忙了整整一天，做了滿桌他愛吃的菜。
穿上新買的紅色連衣裙，點上蠟燭，等他回家。“薇薇心臟不舒服，我去醫院陪她。
”一個電話，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一個人對著滿桌飯菜發呆到天亮。蠟燭全部燒完，
連蠟油都凝固了。第二個結婚紀念日，還是這樣。第三個，依然如此。
我的養父母第一次來看我。爸爸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媽媽拎著家里種的土豆和青菜。
他們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邊緣，生怕弄臟了什么。陸衍之連正眼都不看他們一眼。
“小家子氣。”這四個字，他說得毫不避諱。爸爸的手緊緊攥著，青筋暴起。媽媽低著頭，
眼淚掉在腿上。更過分的是林薇薇。她故意打碎一個古董花瓶，然后指著我媽說：“阿姨，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這個花瓶要二十萬呢。”我媽嚇得臉都白了，拼命道歉。我想解釋，
陸衍之卻冷冷地說：“算了，反正也不值什么錢。”那句話比刀子還狠。
他是在說花瓶不值錢，還是在說我媽不值錢？爸媽含著淚離開，再也沒有來過。
我記得他的生日。省了三個月的零花錢，買了一條品牌領帶。包裝盒都選了最貴的，
系上漂亮的蝴蝶結。“陸先生，這是太太為您準備的生日禮物。”助理拿給他的時候，
我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他連盒子都沒打開，隨手扔給了司機。“拿去當抹布吧。
”轉身就走了。那天下午，整條街的廣告牌都換成了林薇薇的照片。生日快樂，薇薇寶貝。
滿街都是她的笑臉。我站在街頭哭了很久，路人都在看我。像看一個瘋子。最心痛的是那次。
我拿著剛拿到的孕檢單，想給他一個驚喜。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他單膝跪在林薇薇面前。
手里拿著一只水晶鞋，像王子給灰姑娘穿鞋一樣。“薇薇，等你身體好了，
我給你一個健康的未來。”他的聲音那么溫柔，眼神那么專注。從來沒有對我這樣過。
我捂著嘴，退出辦公室。三年了。我以為他會慢慢愛上我。我以為時間能改變一切。
原來我才是那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意識越來越模糊，我感覺有人在動我的手臂。
那個年輕醫生在給我換藥水？他的動作很輕，很小心。03鎮靜劑的作用下，
我的意識時斷時續。像是在黑暗中浮沉，偶爾能聽到外面的聲音。“給我再檢查一遍，
心臟配型必須完美。”陸衍之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急切。是為了林薇薇吧。連在這種時候，
他想的也是她。“滴——”監護儀發出細微的聲響。有腳步聲靠近。那個年輕醫生又來了。
他趁著外面沒人，快速檢查著我的情況。“醒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聲音很輕，
帶著一絲緊張。我努力睜開眼睛，視線還是模糊的。“我是顧言徹的學弟，李醫生。
”顧言徹？那個陸衍之最大的商業對手？“他讓我暗中保護你，說陸衍之早晚會對你下手。
”李醫生的話讓我震驚。竟然還有人在暗中關注著我的安危。“現在藥效還有十分鐘，
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他快速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針劑。“這是心臟抑制劑，
會讓你的心臟暫時停跳，造成猝死的假象。”我瞪大眼睛。“別怕，這個劑量很安全，
最多昏迷四小時。”李醫生的手在顫抖。顯然，他也很緊張。“但是我必須問你，
你真的想離開嗎？”想離開？我想起剛才聽到的那些話。想起這三年來的所有屈辱。
想起我肚子里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的孩子。我用盡全身力氣，點了點頭。
“滴滴滴——”針劑推進血管的一瞬間，監護儀開始瘋狂報警。
我感覺心臟像要從胸腔里跳出來。然后，突然停止了。一切都安靜下來。“快！
病人心臟驟停！”李醫生大喊著沖出去。外面立刻傳來慌亂的腳步聲。“怎么回事？
”陸衍之的聲音。“供體突發心源性猝死，心臟已經停止跳動五分鐘了。
”李醫生的演技很好，聲音里滿是遺憾。我閉著眼睛，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死人。
“心臟還能用嗎？”陸衍之問的第一句話，不是關心我的死活。“對不起陸總，
心臟組織已經開始壞死，無法移植了。”短暫的沉默。
然后是陸衍之冷漠的聲音：“那就簽死亡通知書吧。”我聽到筆在紙上劃過的聲音。
他簽得很快，沒有一點猶豫。我徹底死心了。“衍之！心臟沒了怎么辦？我會死的！
我不想死！”林薇薇的哭聲從外面傳來。她一定是聽到消息趕過來了。“薇薇別哭，
我再想辦法。”陸衍之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全世界這么多人，總能找到合適的心臟。
”“可是配型這么高的很難找啊！”林薇薇哭得更厲害了。“那個蘇晴真是太自私了，
死都不讓我好過！”自私？明明是他們要殺我，現在反倒怪我自私？“別這樣說死人，
不吉利。”陸衍之淡淡地說。“陸總，遺體需要轉移到停尸間。”李醫生說。“嗯，
按流程辦。”陸衍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去哄他的林薇薇了。我被推出了手術室。
走廊里很安靜，只有推車輪子的聲音。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
我聽到李醫生小聲說：“堅持住，馬上就自由了。”停尸間很冷。我被放在一張鐵架床上，
蓋上白布。周圍都是死人的氣息。如果不是還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我真的以為自己死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有人掀開了白布。是李醫生，還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快，
車子在外面等著。”其中一個男人說。我被抬上了一輛救護車。車子開動了，越來越快。
透過車窗，我看到醫院的燈光漸漸變小。直到徹底消失在夜色中。04五年后。
頂級商業酒會。陸衍之穿著定制西裝，被一群商界精英簇擁著。“陸總，
聽說涅槃資本的神秘女總裁今晚也會來？”“那個從來不露面的Ava？”陸衍之端起酒杯，
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過是個靠運氣發家的暴發戶罷了。”突然，
會場上空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所有人都抬起頭。一架黑色直升機緩緩降落在天臺。
機艙門打開，高跟鞋踩在紅毯上的聲音清脆悅耳。我從直升機上走下來。
一襲血紅色的晚禮服，腰身收得恰到好處。五年的歷練讓我脫胎換骨。
不再是那個為了一個眼神就能開心半天的蘇晴。我是Ava。涅槃資本的掌控者。
顧言徹跟在我身后，黑色西裝筆挺，舉手投足間透著成熟男人的魅力。會場瞬間安靜。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陸衍之的酒杯停在半空中，眼睛瞪得老大。我慢慢走下樓梯。
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臟上。“這張臉…”他喃喃自語。我走到人群中央，
優雅地接過侍者遞來的香檳。陸衍之像是被什么東西牽引，徑直朝我走來。他停在我面前，
眼神復雜地盯著我的臉。“收起你模仿我亡妻的把戲。”他開口，聲音里帶著慣有的傲慢。
“想借這張臉攀上我，你還不夠格。”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我輕笑一聲。
gens sans importance salir mes yeux.”告訴他，
別讓不相干的人，弄臟了我的眼睛。顧言徹點點頭，看向陸衍之。“Ava小姐說，
她不認識你。”陸衍之臉色瞬間鐵青。兩個保鏢不知從哪里出現，擋在他面前。
這時候林薇薇急匆匆趕過來。她穿著粉色小禮服，看起來楚楚可憐。“衍之，
你怎么…”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媽咪！”兩個小身影從人群中沖了出來。
龍鳳胎兄妹一人抱住我的一條腿。哥哥蘇瑾繼承了我的冷靜，妹妹蘇念遺傳了她爸爸的五官。
但此刻兩個孩子臉上都是純真的笑容。陸衍之的瞳孔猛烈收縮。他死死盯著兩個孩子的臉。
那輪廓，那眼睛，那眉毛…簡直就是他小時候的翻版。“顧爸爸！”兩個孩子松開我，
轉身朝顧言徹張開雙臂。“我們要舉高高！”顧言徹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
他彎腰抱起兩個孩子，一手一個。“想爸爸了嗎？”“想！”兩個小家伙齊聲回答。
這溫馨的一幕像一把利刃，狠狠刺進陸衍之的心臟。他的身體開始顫抖。
“這…這是…”他指著孩子，話都說不完整了。我淡淡地看著他。“陸總，你擋路了。
”說完，我挽住顧言徹的胳膊。一家四口朝會場深處走去。留下陸衍之一個人站在原地，
臉色煞白。林薇薇拼命搖晃他的胳膊。“衍之，你怎么了？”但他仿佛聽不見。
眼睛死死跟著我們的身影。直到我們消失在人群中。05酒會第二天，
陸衍之沖進助理辦公室。“給我調集最好的私家偵探，不惜一切代價。”他的眼睛布滿血絲，
像一夜沒睡的野獸。“要查什么？”“那兩個孩子的DNA樣本，
還有Ava的所有背景資料。”助理愣了一下：“陸總，這樣會不會…”“照做就行！
”陸衍之一拳砸在桌子上，水杯都震倒了。“顧爸爸”三個字，像釘子一樣扎在他心里。
那兩個孩子分明就是他的翻版！可他們卻管別的男人叫爸爸！一周后，
調查報告擺在陸衍之面前。厚厚一疊，每一頁都在嘲笑他。Ava·德·蒙特克萊爾，
歐洲古老貴族后裔。從小在瑞士接受精英教育，哈佛商學院MBA。二十五歲創立涅槃資本，
三年時間成為行業傳奇。履歷完美得像教科書。沒有任何破綻。陸衍之把資料撕得粉碎。
“假的！這些都是假的！”可是證據呢？就在陸衍之抓狂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里，
優雅地簽署著一份文件。“涅槃資本”狙擊林家奢侈品代理業務的計劃書。“確定要這樣做？
”顧言徹站在我身后。我放下筆。“當年林薇薇搶走我的丈夫，現在我要她家破人亡。
”“一夜之間斷掉林家海外供貨渠道，她會瘋的。”“瘋？”我轉過椅子，
看向窗外的城市夜景。“還記得她當年怎么說我媽打碎花瓶的嗎？”那句“阿姨，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我記了五年。“動手吧。”……深夜，陸衍之回到空蕩蕩的別墅。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的腳步聲在回響。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里卻不斷出現兩張臉。
蘇晴溫順的笑容，和Ava冰冷的眼神。明明是兩個人，為什么總覺得有什么聯系？
時鐘指向凌晨三點，他還是毫無睡意。一種名為“心慌”的情緒，正在蠶食他的理智。
第二天一早，林薇薇哭著沖進陸衍之辦公室。“衍之！出大事了！”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我們家的生意全毀了！海外供貨商全部斷約！”陸衍之頭也不抬地看著文件。“然后呢？
”“然后？”林薇薇愣住了。“你就這個反應？我們家要破產了！”陸衍之終于抬起頭，
眼神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你能不能學學她，有點自己的本事？”空氣瞬間凝固。
林薇薇的眼淚停在半空中。“她？你說的是那個Ava？”“至少人家不會只知道哭。
”這句話像一巴掌，狠狠抽在林薇薇臉上。……同一時間，我正在監控室里看著這場好戲。
攝像頭把陸衍之辦公室的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林薇薇要氣炸了。”顧言徹坐在我身邊，
語氣里帶著幸災樂禍。“這才哪到哪。”我端起咖啡，慢慢品嘗。“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面。
”屏幕上，林薇薇正在歇斯底里地發脾氣。而陸衍之，已經把她當成了空氣。這個變化，
連我都有些意外。……下午，陸衍之出現在龍鳳胎的學校門口。
他開著那輛標志性的勞斯萊斯，停在路邊。像一個變態，偷偷觀察著孩子們。放學鈴聲響起。
蘇瑾和蘇念手牽手走出校門。哥哥蘇瑾穿著小西裝，神情冷靜。妹妹蘇念扎著馬尾辮，
活潑可愛。兩個孩子都遺傳了他的五官。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陸衍之心臟狂跳。他下車，
假裝“偶遇”。“小朋友，你們…”蘇瑾抬起頭，那雙眼睛冷得像成年人。“老師說過，
不要和奇怪的叔叔說話。”蘇念立刻躲在哥哥身后，眼神里滿是戒備。“我不是壞人，
我是…”“保安叔叔！有人跟蹤我們！”蘇瑾的聲音清脆響亮。學校保安立刻跑過來，
把陸衍之圍住。“先生，請出示證件！”……陸衍之狼狽地逃離現場。他坐在車里，
雙手緊握方向盤。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無能為力”。那兩個孩子，
分明是他的血脈。可他們卻不認識他。更可怕的是，他們管別的男人叫爸爸！
陸衍之的控制欲和挫敗感達到了頂點。06陸氏集團會議室里。
陸衍之面如死灰地看著眼前的文件。“陸總，新能源項目的技術團隊全部跳槽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匯報。“還有，涅槃資本以三倍薪資挖走了我們的核心研發人員。
”陸衍之緊握雙拳。那個叫Ava的女人，出手實在太狠了。“項目拿下了嗎？
”“被涅槃資本截胡了。”助理低著頭。“他們提出的技術方案更先進，
政府那邊…”“滾出去！”陸衍之一拳砸在桌子上。水杯碎了一地，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夜晚，陸衍之鬼使神差地開車來到老城區。這里有一套小公寓，
是他和蘇晴結婚后住過的第一個家。鑰匙還在原來的地方。推開門，灰塵撲面而來。
一切都沒有變。蘇晴親手挑選的碎花窗簾，還在那里。她精心布置的小裝飾品，
蒙了厚厚的灰。陸衍之在客廳里站了很久。想起當年蘇晴每天晚上都會在沙發上等他回家。
哪怕他回來得再晚。哪怕他態度再冷漠。她總是笑著說：“你回來了，我給你熱飯。
”他走進臥室。床單還是蘇晴最愛的淡藍色。陸衍之坐在床邊，突然感覺胸口悶得厲害。
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床頭柜。抽屜卡住了，他用力一拉。一張泛黃的電影票根飄落在地上。
陸衍之愣住了。彎腰撿起票根，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但他還是認出來了。《泰坦尼克號》，
2019年重映版。那是他們唯一一次約會看電影。蘇晴興奮了一個星期，
提前三天就買好了票。電影開始半小時，林薇薇打電話說心臟不舒服。他二話不說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