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聞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以為暖暖是我在火災(zāi)逃走后和別人生下的孩子。
“她這個孩子……是誰的?”沈青聞聲音已經(jīng)有些沙啞。
那場火災(zāi)之前,我名義上還是他的未婚妻,從來沒有和其他男人有過交流。
沈青聞的身體有些顫抖,第一次開始懷疑暖暖的身份。
醫(yī)生搖了搖頭:
“許小姐每次來產(chǎn)檢都是自己一個人,除了沈老太太,就只有一個女人經(jīng)常來看她。”
“但那個女人好像和她關(guān)系不好,仗著許小姐行動不便,經(jīng)常對她打罵。”
我忽然回想起來,那時候我和沈青聞?wù)f了懷孕的事,可他絲毫不放在心上,以為是我為了逼婚而找的借口。
他沒上心,反倒是顧夢月去到了醫(yī)院找我。
她撕碎了我的孕檢單,恨不得直接將我從天臺上推下去。
要不是沈奶奶護著,我和暖暖恐怕早死在她的手里了。
知道我懷孕,顧夢月便用盡了手段纏著沈青聞,不許他來醫(yī)院看我。
孕期整整十個月,他一次醫(yī)院都沒有來過。
直到那場大火,他才想起來還有我這個仇人,發(fā)了瘋一樣逼迫我媽說出我的下落。
“那個人是誰?”
醫(yī)生剛想說話,就看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顧夢月,他猶豫了一下靠近沈青聞低聲道:
“就是她。”
“這小姑娘可是惡毒的很,差點把一個孕婦折磨死。”
“要不是有沈老太太護著,許小姐的那個孩子可生不下來,恐怕早就被這個女人折磨的流產(chǎn)了。”
沈青聞愣住了,回頭不可置信的看向顧夢月。
“阿聞,我們該去試婚紗了。”顧夢月沒有察覺到沈青聞身體的僵硬,笑著挽住了他的手。
是了,三天之后就是他們結(jié)婚的日子,難怪顧夢月現(xiàn)在這么害怕聽到我的名字。
一路上沈青聞都有些心不在焉,煩躁的把玩著手上的戒指。
“阿聞,和我結(jié)婚你不高興嗎?”顧夢月小心翼翼的開口。
沈青聞沉默片刻,還是將心里的疑問說了出來:
“夢月,許南枝懷孕的事你是不是知道?”
顧夢月臉上的僵住了,有些不自然的開口:
“怎么忽然想起她來了?”
見沈青聞不說話,顧夢月眼睛一轉(zhuǎn),聲音瞬間染上了哭腔:
“阿聞,當初我就是看到她和別人私會,我氣不過才想幫你教訓(xùn)她。”
“私會?”沈青聞皺起了眉。
他知道我這些年心里只有他一個,說我放火逼婚還有可能,但背叛他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事,對顧夢月的話也多了幾分懷疑。
“我親眼看著那個男人來醫(yī)院看她,還說什么‘我們的孩子’這樣的話。”
“阿聞,我實在替你不值才想教訓(xùn)她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