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喬歷新的競爭死對頭破產后綁架了顧清清。他卻拿我去交換人質。
在我被癲狂的死對頭虐打毀容時,他卻在酒店大床上,用身體溫暖受到了驚嚇的顧清清。
雖然后面被救出來送到醫院搶救修復,可腿卻落下了病根。陰雨天,更是痛得徹夜難眠。
喬歷新不耐煩地拍打身上雨水,催促我起來。顧清清干脆俯下身,抱起骨灰盒狠狠摔在地上。
然后一臉“你滿意了嗎”的表情,撅起嘴嘟囔。“真受不了你這種愛雌競的綠茶女!行了,
我把流浪狗骨灰砸了總可以了吧?”我瞬間僵在原地。雨水濺落,
很快就把一地骨灰和泥土攪和在一起。可她砸的……分明就是我爸媽的骨灰盒。一大一小,
一深一淺。那么明顯,怎么會弄錯呢?喬歷新趕緊摟過顧清清,往車上跑。對著我,
他皺眉丟下一句:“演夠了就起來,別淋雨又裝病。”我充耳不聞,
慢慢把手按在面前模糊成一團的泥水里,血和灰交織在一起。兩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在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