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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丞遲疑了一會,隨后微笑著回到了門口,他身高挺拔,面容俊秀,但是離陶言很近的距離卻讓陶言感覺不到一絲的威脅,反而是一種不能明說的安全與依賴。
“你是覺得我會對你不軌?”雖然是個疑問句,但是男人臉上卻得體的微笑著。
陶言似乎被這個話驚到了,連連擺手說沒這回事。
“那又是怎么回事?”張逸丞看著陶言臉上的驚訝的表情,嘴角的笑也加深了。
“我聽張戀依說你因為我的事情被舉報了,所以我。”陶言又揚了揚手中的保溫瓶。
“被舉報只要問心無愧也不怕別人的抹黑,我沒事,就是最近有點忙,我們還是進(jìn)去說吧。”說著他手一伸,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聽到張逸丞這么說,也不好這么僵著,陶言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去。
這是一個很簡潔的房子,除了一張床幾張凳子和一張桌子和一些常用的生活用品外,就沒有看到其他的專屬于個人的物品了。
他們兩進(jìn)屋坐下,張逸丞給她遞過來一杯水,隨后笑著打開了保溫瓶,一打開立刻雞湯的香氣四溢,他忍不住湊近聞了聞。
“你真是太懂我了,我最近都沒睡好,就想喝這個。”說著笑的更加燦爛了,他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挺好喝的,你的手藝一直都不錯。”
在她病愈后,張逸丞就經(jīng)常帶著張戀依去她家吃飯,不得不說,給他們做飯自己也挺開心的,每次都是歡聲笑語。
“往后我可以經(jīng)常給你做。”
“你不是還有畫稿沒有完成嗎?這個倒是可以緩緩。”
“最近確實任務(wù)比較重,但時間還是有的。”
陶言因為在國內(nèi)還是有些人慕名而來,所以她的收入還是能保證的,而且工作也相對的時間寬松,前不久有人看上她的風(fēng)格跟她買類型畫作。
“我看你最近氣色也不是太好,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陶言最近確實睡的不好,而且一睡著腦子里就是出現(xiàn)一些以前的畫面,不過也難為張逸丞居然能看出來。
“就是有點失眠。”
說著她肚子這時候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場面頓時變得尷尬起來,她因為急著把湯送過來,所以自己還沒吃東西,她臉上連上泛起一層紅暈。
“你還餓著么?張嘴。”只見他夾著一塊雞肉遞了過來,眼中還帶著期待。
陶言張開嘴,帶著一些人參的清苦,雞的鮮味還是很足的。
在門外沒人看到的角落,一個男人呲起了一口白牙笑起來,放下手中的相機(jī)。
“這個證據(jù)應(yīng)該夠了吧!”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但是接下的風(fēng)波卻是一波接著一波。
她平時沒事的時候總會去張戀依那,也就是張逸丞的家。
是一座裝潢很是體面的別墅,里面擺著各種的名家畫作,聽說光是里面的畫作加起來就有上億,張戀依還說這只是因為張逸丞工作方便購置的,讓陶言忍不住感嘆。
“你這都告訴我,難道你就不怕我有什么歹心嗎?”一次拜訪的時候,當(dāng)時陶言曾經(jīng)問過張戀依。
“你是我哥和我看上的人,怎么會有歹心呢。”一雙清澈的眼睛滿不在乎的說道,帶著十足的自信。
“你哥,他沒有看上我吧?”陶言小聲的說道。
“他要是沒看上你,我去把桌上那1.5L的牛奶全喝完。”
張戀依最討厭喝的就是牛奶,有一次喝了她給自己的那杯,結(jié)果直接吐了出來。
陶言再次來到張戀依家,按響門鈴,出來開門的人是張逸丞,這讓陶言有點驚訝,今天是星期一白天,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是上班的,為什么還在家呢?
“言姐,我哥被停職了,現(xiàn)在可以在家陪我玩好久呢!”張戀依在后面拿著薯片在張逸丞的背后喊道,張逸丞則無奈的笑笑。
“怎么會這樣,前幾天不是還挺好的嗎?”陶言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