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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想著這樣把我拋下?”女人進來后幽怨的站在門口看著在火爐旁坐著的男人。
“照實說而已。”顧南城沒甚至連眼睛都沒有來到她的身上。
似乎察覺到男人的冷漠,她走近他,并蹲下身子,把臉貼到了他的腿上,撒著嬌說道。
“不就是一個女人么?現在她不在了,正好可以成全我們的二人世界不是嗎?”
她用臉在顧南城的腿上輕輕摩擦,接著說。
“何況咱們還是這么多年的感情,就算你要生氣,也不要怨我好嗎?”一雙含情目哽咽著說道,仿佛那個已經烈火銷骨,身赴黃泉的人是她。
“你是說背叛我找了別的男人的感情,還是現在逼死我老婆的感情。”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語氣。
江嵐往上看,她在顧南城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刻骨的仇恨,這讓她渾身一顫。
“你們已經離婚了!”
顧南城睜著自己布滿血絲的眼睛怨毒的看著她,隨后卻詭異的笑了,他捏起江嵐的下巴,一字一句的看著她說道。
“我從來就沒想過和她離婚,我只是將計就計想要收購你的公司罷了。”
“不可能!”江嵐掙脫開來,尖聲叫起來,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你也知道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背叛,還能不動聲色的把你留在身邊?”他一步步的逼近江嵐,像是地獄歸來的鬼魅,把她逼到了墻角。
“但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啊,你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被逼到這個份上,她只能抓住孩子這個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相信一直對自己溫柔備至的男人一定會心軟的。
“你以為我能相信那個孩子是我的嗎?雖然是酒后,當我唯一記得的就是我推開了你。沒想到你確實是不要臉,第二天就說我們有了一夜情,一個月后就說自己懷孕了?”
“你!”陶言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仿佛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他。
“我還知道你身邊出現的男人從來不止我一個。”
“所以一直一切都是你的計劃?你明明就全都知道?”江嵐失神的說著。
“對,如果不是因為并購你手中的飛蘭集團是我商業版圖計劃中的重要一環,我又何必做到這個程度,我就不會失去她!”
聽到這,突然江嵐似乎想起什么,本來因為崩潰而蒼白的臉開始尖利的笑起來。
“那你比我更蠢不是嗎?”
“你為此永遠失去了你的最愛,從此陰陽兩隔,我們就各自承受自己的報應吧!”
眼前嘲笑的聲音格外的刺耳,但是顧南城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對啊,自己就是這樣愚蠢,這就是報應。
三年后,顧南城的生意規模做的越來越大,在行業里甚至開始存在壟斷的勢頭,不只是S市,他成為全國行業領跑者,大家對他的印象卻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儒雅貴氣的男人,而是一個冰冷理智的領導者了。
HM集團大廈頂樓,顧南城看完上個季度的財務報表,隨后對著旁邊的張林說。
“張林,今年實現了利潤的三季度連漲,年底的分紅和獎金我決定加兩成。”
“好的,顧總。”張林恭恭敬敬的說道。
“另外顧總,自從飛蘭集團收購完畢后,原江嵐的黨羽勢力一直不滿您將她趕出公司的行為,不知該如何處理?”
“原本就覺得其能力不夠,如今收購完成已經過去半年了,不想留下來的全可以讓他們走,讓我們的人頂替。”顧南城捏了捏鼻梁瞇著眼有點疲憊的說道。
這個企業這些年不是說沒有經歷過風雨,但是都在他的手下化險為夷,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這些年他已經把公司當成了家,平時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因為除了工作他找不到第二個需要做的事情。
“另外聽說江嵐最近已經刑滿釋放了,還需要再去打探她的去向消息嗎?。”最近老板開始關心起那個逼死他妻子的女人了,還特地讓他去打探情況。
“只有三年?這是死了一個人的。”
顧南城從如山一樣的文件抬起頭,眉頭一瞬間皺緊。
當時他找了一些證據將江嵐送進去,便沒再管過她。
卻沒想到,她只坐了三年牢就出來了。
“我打聽到的確實是刑滿釋放。”
莫名的,顧南城心頭冒出來一個幾乎不可能的念頭。
有沒有可能,其實陶言沒死?
算了,自欺欺人的想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