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全職媽媽,最近老公突然開始關心孩子的學習問題,并且積極送孩子去補習班,
我以為是老公看中孩子的學習,沒想到,他竟然出軌了!
楔子·藍風鈴的味道八月末的蟬鳴黏在梧桐葉上,林曉晴蹲在玄關換鞋時,
周明遠的襯衫從洗衣籃里滑出來,帶起一縷若有若無的香氣。
那不是她用了三年的橙花味洗衣液,是更甜膩的藍風鈴——像極了蘇曼手腕上的香水。
“媽媽,爸爸說明天帶我去新補習班!”女兒小棠從客廳跑過來,
發梢還沾著剛洗完澡的水珠。林曉晴摸著女兒軟乎乎的臉,
想起上周家長會上蘇曼的樣子:她穿著米色真絲裙,站在講臺上笑,
“我聯系了清北畢業的名師,咱們班孩子一起補課,AA制很劃算。
”周明遠當時在后排鼓掌,掌心拍得通紅。“媽媽?”小棠拽她衣角,
“爸爸說那個老師特別厲害,能讓我上重點小學。”林曉晴把襯衫重新塞回洗衣籃,
指甲掐進掌心。三個月前,這個說“孩子快樂最重要”的男人,
突然開始研究學區房、培訓班;兩周前,
他把結婚十周年的對戒從無名指換到了小指;而今天,他的襯衫上,沾著蘇曼的香水味。
第一章 夜鈴雨絲在防盜網上織成密網,林曉晴摸黑按下手機屏保,凌晨兩點十七分。
小棠的咳嗽聲又響了。她輕手輕腳推開女兒臥室的門,月光透過紗簾落在榻榻米上,
小棠縮成一團,額頭燙得驚人。林曉晴剛要抱她去客廳找退燒藥,
枕頭下突然滾出個東西——是枚銀色袖扣,刻著“ZM”兩個字母。周明遠的縮寫。
“媽媽……”小棠迷迷糊糊抓住她手腕,“蘇曼阿姨的香水味……好濃。
”林曉晴的呼吸頓住。她湊近女兒發頂,
果然聞到一縷甜膩的藍風鈴香——不是兒童面霜的味道,是成年人用的香水,像浸了蜜的風,
纏在小棠的發間散不去。樓下突然傳來汽車鳴笛。林曉晴豎起耳朵。雨幕里,
有引擎聲由遠及近,停在單元樓下。接著是鑰匙插進門鎖的輕響,
比平時晚了三小時的腳步聲,帶著股刻意放輕的謹慎。她把袖扣塞進睡衣口袋,
轉身走向玄關。周明遠的西裝滴著水,領口沾著片陌生的花瓣——是粉色玫瑰,
小區花壇里沒有的品種。他抬頭看見林曉晴,愣了兩秒,笑著脫鞋:“加班到現在,
雨太大了……小棠怎么還沒睡?”“發燒了。”林曉晴盯著他領口的花瓣,“你襯衫呢?
”“落公司了。”周明遠解領帶的手頓了頓,“穿外套回來的。”林曉晴沒說話,
轉身去廚房倒溫水。她聽見周明遠翻冰箱的聲音,
接著是易拉罐拉開的脆響——他從前不喝冰啤酒,說對胃不好。
小棠的兒童手表在茶幾上亮了。林曉晴掃了眼屏幕,
00:07 金茂酒店→ 01:53 楓林小區她的指尖在“金茂酒店”四個字上懸停。
三天前,小棠說“爸爸和蘇曼阿姨在酒店吃蛋糕”,她以為是孩子的胡話。
可此刻手表上的軌跡像根細針,扎破了所有“巧合”。“曉晴?”周明遠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小棠吃退燒藥了嗎?”林曉晴把手表翻過來,背面貼著小棠用蠟筆寫的字:“媽媽,
蘇曼阿姨的香水熏得我頭疼。”雨聲突然大了。她望著窗外的雨幕,
想起上周在補習班看見的畫面:蘇曼蹲下來幫小棠擦眼淚,手腕上的藍風鈴香擴散成一片霧,
周明遠站在她身后,手虛虛護著蘇曼的腰,像護著什么珍貴的東西。茶幾上的座機突然響了。
林曉晴嚇了一跳。這臺老式電話已經半年沒響過,話筒里的電流聲刺得人耳朵疼。“喂?
”“林女士,您女兒的兒童手表在金茂酒店808房被撿到了。”陌生男聲,帶著機械變聲,
“現在送回去,還是……”“咔”的一聲,電話掛斷了。林曉晴的心跳快得要沖出喉嚨。
她抓起沙發上的外套,轉身撞上周明遠疑惑的目光:“這么晚去哪?”“小棠的手表丟了。
”她扯了個謊,“我去補習班找。”周明遠的瞳孔縮了縮。他伸手要攔,又放下:“我送你。
”“不用。”林曉晴抓起車鑰匙,“雨大,你在家陪小棠。”電梯下行時,
她摸出睡衣口袋里的袖扣——內側刻著“2024.8.15”,
是周明遠說“出差”的日子。雨刮器瘋狂擺動,林曉晴把車停在金茂酒店樓下。
808房的窗戶亮著燈,窗簾縫隙里漏出點影子:是女人的長發,男人的手臂搭在她肩上。
藍風鈴的味道突然從空調出風口涌出來,甜得發苦。林曉晴摸出手機,
拍下那扇亮著燈的窗戶。屏幕反光里,她看見自己的臉——眼睛紅得像要滴血,
像極了周明遠說的“瘋女人”。可這一次,她希望自己真的瘋了。因為如果沒瘋,
那扇窗戶里的影子,就是她婚姻的墓碑。第二章 粗心的獵物林曉晴的機會,
藏在周明遠的“好爸爸”戲碼里。他每天六點準時下班,說是去補習班接小棠。
林曉晴翻出小棠的課程表——補習班在幸福路17號,離小區步行十分鐘。可上周三,
她提前半小時守在路口,卻看見周明遠的黑色奧迪停在巷子里,蘇曼穿著碎花裙鉆進去,
車門關上前,她的手搭在周明遠大腿上。“媽媽,爸爸今天給我買了草莓蛋糕!
”小棠舉著沾著奶油的手指,“蘇曼阿姨也吃了,她說爸爸挑的草莓最甜。
”林曉晴蹲下來擦女兒嘴角,
瞥見茶幾上的補習班收據——蓋章是“康旭教育咨詢有限公司”,法人欄寫著“蘇曼”。
她拍下照片,用小棠的兒童手表定位功能查了查:每天下午五點四十,
手表顯示小棠的位置會從教室移動到巷口,停留十分鐘后再回小區。“媽媽,
我能玩會兒手表嗎?”小棠歪頭。林曉晴點開手表的錄音功能,設置成“聲音觸發錄制”。
她想起蘇曼總夸小棠“貼心”,或許這個六歲的小丫頭,能成為最無辜的目擊者。
真正的轉機出現在八月廿三。周明遠洗澡時,手機屏幕亮了。“明早老地方,我帶了新茶。
”——蘇曼。配圖是酒店房間的地毯,角落有枚銀色袖扣,
和周明遠上周丟失的那枚一模一樣。林曉晴心跳如擂鼓,
她用小棠的指紋解鎖周明遠手機(他總說“孩子指紋好記”),翻到微信賬單:近三個月,
他給“康旭教育”轉了十二筆錢,每筆五千二,備注都是“小棠補習費”。可小棠的課本上,
只寫著“單次課200元”。她截了圖,又翻到蘇曼的朋友圈——三天前,
她發了張下午茶照片,背景里的水晶杯上,倒映著周明遠的側臉。證據像滾雪球般越攢越多,
林曉晴在儲物間的舊紙箱里翻出周明遠的工作筆記,
2023年11月20日那頁寫著:“蘇曼提議合作教育項目,利潤五五開,
需注意規避財務風險。”第三章 完美的面具九月一日,開學家長會。
蘇曼穿了件月白色連衣裙,脖子上掛著小棠送的手工項鏈——那是上周班級活動時,
小棠說“要送給最漂亮的阿姨”。她站在講臺上,
舉著一疊打印紙:“這是我整理的語文預習大綱,各位家長可以參考……”“蘇曼真是貼心。
”后排的王太太捅了捅林曉晴,“你家周先生最近也熱心,昨天還幫蘇曼搬補習班的桌子呢。
”林曉晴捏著手里的U盤(里面存著監控截圖和轉賬記錄),指甲幾乎要戳進掌心。
她剛要站起來,蘇曼突然看向她:“曉晴,小棠最近拼音進步好大,是不是你在家教得好?
”家長們的目光刷地聚過來。林曉晴張了張嘴,聽見自己說:“是周明遠……最近管得嚴。
”“哎呀,周先生真是模范爸爸!”李太太笑,“不像我家那位,只會打游戲。”散會時,
蘇曼特意走到林曉晴身邊:“曉晴,明天補習班我多訂了份便當,給小棠帶一份吧?
”她的手腕擦過林曉晴的手背,藍風鈴的味道鋪天蓋地涌過來。林曉晴回到家,
發現周明遠的西裝掛在玄關,口袋里掉出張酒店房卡——“金茂酒店808,
2024年8月28日”。她攥著房卡沖進臥室,卻看見小棠趴在飄窗上畫畫。
畫里是爸爸、媽媽和她,爸爸的手搭在“蘇曼阿姨”肩上,旁邊寫著“我們班的幸福一家”。
“小棠,為什么畫蘇曼阿姨?”“因為爸爸說,蘇曼阿姨是我們的‘好朋友’。”小棠歪頭,
“爸爸還說,不能告訴媽媽,否則阿姨會傷心。”林曉晴的眼淚砸在畫紙上,
把“幸福”兩個字暈成模糊的藍。第四章 暗網的編織林曉晴開始學“演戲”。
她在家長群發“蘇曼真是我們的福氣”,在補習班門口幫蘇曼搬教具,
甚至主動提出“我來負責統計補課費”——蘇曼愣了兩秒,
笑著把收款碼推給她:“曉晴最細心了。”深夜,等小棠睡著,
她坐在電腦前整理數據:· 補習班共23個學生,每人每月2600元,
蘇曼實收23×2600=59800元;· 所謂“清北名師”每節課課時費1500元,
每月8節課,合計12000元;· 場地費每月5000元,
00元;· 蘇曼凈賺59800-12000-5000-3000=40800元/月。
她又查到“康旭教育”根本沒有辦學資質,營業執照上的經營范圍是“教育信息咨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