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偷偷帶回了三個漂亮女孩。他推卸責任：“如果你漂亮性感、知情識趣些，
我也不會出去找別的女人。”三個小情人性情迥異，一個哭哭啼啼，一個囂張跋扈，
一個奇奇怪怪，非逼我抽她。我是一名賢惠體貼、老實本分、傳統守舊的好妻子，
不想鬧得太難堪。既然老公管不住自己，我只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一剪刀下去。
人人都喜歡大團圓包餃子的美好結局。包餃子而已，我也會。在闔家團圓的日子里，
喂老公一家子和他的小情人們吃下。1老公偷偷帶回了三個漂亮女孩。我突然回家，
意外撞破。小情人一號發出一串海豚音尖叫，眼淚說掉就掉。小情人二號囂張跋扈，
扭著細腰走到我跟前，特意向我展示她火辣的身材。
她問：“你就是他那個古板無趣、只會噶蛋的獸醫老婆？”我確實是個獸醫，
工作日常就是給貓貓狗狗噶蛋。在家，我是一名賢惠體貼、老實本分、傳統守舊的好妻子。
可惜我老公不知足。他總嫌我長得不夠漂亮、性格無趣。我點頭，
示意她看墻上掛的巨幅婚紗照。照片P得有點過分，但依稀能看出是我的模樣。
小情人二號目光挑剔：“你瞧你渾身上下哪里像個女人？難怪管不住老公。
”我老公附和道：“老婆，如果你漂亮性感、知情識趣些，我也不會出去找別的女人。
”小情人三號像是才注意到婚紗照，她怒氣沖沖地質問我老公：“你有老婆怎么不早說？！
”“渣男！”“啪啪啪——”她干脆利落地甩了我老公三個巴掌。老公舔著腮幫子，
笑容輕佻：“我老婆都不介意，小清，你介意什么？
”小情人三號氣得又甩了他一記連環巴掌。我不動聲色地往角落退了退。我老公這人，
驕傲自負，打小有父母慣著，婚后有我悉心照顧著，一輩子順風順水，從沒受過委屈。
原以為，我會目睹大型的情侶互毆現場。沒想到，我老公瞇了瞇眼，反而更興奮了。“小清，
我就喜歡你身上的潑辣勁，夠味兒。”三號暴跳如雷：“你他大爺的要不要臉？
你老婆站在你面前，你還敢亂說？”“放心，我老婆是個沒有情緒的木頭人，她才不會生氣。
”我老公一臉的回味無窮。抓著她的手，往自個臉上拍。“來來來，小清，打我，再打我。
”“滾！惡心！”三號甩開手，走到我跟前。她不安地解釋：“姐，我真不知道他結婚了，
要不然我不會跟他玩。”二號陰陽怪氣：“喲，墻上這么大一幅婚紗照，你說你沒看見，
誰信啊？”“你閉嘴！”三號滿臉煩躁。我點點頭，心平氣和道：“嗯，我信你，
這不怪你們任何人。”“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用，留不住老公。”“妹妹們，
希望你們不要有心理負擔。”三個小情人驚呆了。2一號從指縫里露出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
暗中觀察。二號囂張叉腰的姿勢僵住。三號不可思議地瞪著我。“姐，你是不是氣傻了？
”我溫柔一笑。“沒有。”“我老公說我在床上放不開，沒意思。”“有你們陪我老公玩，
他心情好，對我也會更好，這是好事啊。”我真誠地向三個小情人道謝：“三位妹妹，
辛苦你們了。”老公得意地笑：“我早說過了，我老婆這么賢惠，她不會介意的。
”一號喃喃：“居然比我還差。”二號爆粗口：“草，這回遇到真嬌妻了。
”三號煩躁地抓抓頭發。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往她臉蛋上使勁拍。“姐，你別這樣，我害怕。
”“你打我吧，求求你了姐。”“扇我，快，用力扇！”我使勁抽回手，凝視她臉上的紅痕，
心疼道：“這么漂亮的臉，破相了多可惜。我給你擦點藥消消腫。”我去客廳翻出藥箱。
三號神游似的跟在我身后，任由我拿蘸了藥膏的棉簽擦她的臉蛋。
主臥再次傳來一些曖昧的動靜。我無動于衷，專心給三號擦藥。三號怔怔盯著我。“姐，
你真不生氣？”我搖了搖頭。“可是，為什么？”三號百思不得其解，“難道，
你們是開放式婚姻？”我笑笑。“我是個保守的女人，接受不了開放式婚姻。”“女人啊，
最要緊的是從一而終。”“我老公這人吧，別的什么都好，就是管不住自己。”“可是，
我不希望他離開我。”三號神情復雜到像是吃了一口新鮮的屎。她深吸一口氣，
忍不住吐槽道：“不是，姐，你喜歡他什么啊？女人離了男人不會死，
咱離開這個渣男不行嗎？”三號真有意思。她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跟男人玩四人行，
也可以在發現男人已婚后及時抽身。真是奇怪又復雜的人性。
我老老實實回答：“你喜歡他什么，我就喜歡他什么。”“他長得帥，工作好，收入高，
待人還算體貼。”“他是我這種普通女人所能接觸到的天花板。
”“每天睜眼看著他這張帥臉，會讓我覺得，日子還有奔頭。”“最重要的是，
他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我離不開他的。”我是個重度顏控。為了老公的帥臉和好身材，
為了經營這個屬于我的家，我可以忍受他是“瑕疵品”。畢竟，我自己長得很普通，
或許連“合格品”都稱不上。三號試圖在我臉上挖掘到一絲諷刺亦或是傷心的痕跡。
然而她失敗了。她長嘆一聲：“姐，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離不開某個男人。”“人活著，
就是為了活得痛快。”“痛快地去愛，痛快地去恨。”三號瀟灑離開。
老公喊我進去收拾房間。我垂著眼皮，態度溫順地進屋，扯下一片狼藉的四件套，
丟進洗衣機。二號倚門抽煙，目光焦結在我身上。我拿著干凈的四件套換上，從她身邊路過。
“世界上真有你這么‘賢惠’的女人？”二號慢悠悠地朝我臉上吐了個煙圈。“我還以為，
給老公納妾這種事，只會存在腦殘小說里。”她嘲諷著，喃喃自語。
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么情緒。“喂，大姐，你要不要加入我們？”我鋪床的動作一僵。
微微抬頭，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不了。”低頭時，臉上笑意消失得干干凈凈。我嫌臟。
3自打被我撞破后，老公或許意識到原來出軌不用付出任何代價，行事更加猖狂，
頻繁把小情人們帶回家睡覺。作為補償，他上交了工資卡，任由我支配。
我報復性地刷了幾筆大的，給自己買了兩套金首飾。八百多的金價，再算上加工費，
饒是以我老公的收入，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就當是他補給我的結婚金器了。當初結婚時，
因公婆對我不滿意拒絕出錢，我倆幾乎是裸婚。別說婚房婚車、三金五金了，就連求婚戒指，
都是在小學門口花一塊錢買的塑料戒指糖。我對那一幕記憶猶新。
他非常自然地從口袋里掏出碩大的戒指糖，當著無數學生和家長的面，單膝跪地，
鄭重地將塑料戒指糖戴在我食指上。“親愛的孫粵小姐，你愿意嫁給我嗎？”他說。“婚后，
我們可能會很貧困，可能買不起房子、生不起孩子、得不到長輩的祝福，
可能要一直住在地下室。”“我們是兩只無依無靠的小動物，互相取暖，彼此陪伴。
”“但我發誓，這輩子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我被他最后一句話打動了。
我再三確認：“你真的永遠不會離開我嗎？”他笑著回應：“真的。
”作為一名在福利院長大的孤兒，我實在太渴望有家人的陪伴了。我們就這樣結婚了。
沒有房，沒有車，沒有黃金首飾，甚至連婚禮也沒有。簡簡單單扯個證，
我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小家。我終于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為了攢錢買房，
我們住過漏水的城中村，吃過五六塊錢的夜市小攤，穿過九塊九包郵的衣服。
我們買的婚房不大，只有兩室一廳，公婆來過幾次，嫌棄沒有下腳的地兒。他們眼光挑剔，
看我這個不出彩的兒媳婦橫豎不順眼，總覺得是我拖累了他們的寶貝兒子。
但隨著婚姻持續時間的增長，老公年紀上去了，如果離異，
只怕在他們那個圈子也難以找到合適的，公婆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下了我。但也僅此而已。
他們恢復了對兒子的資助，只是會特意備注“借款”，防我跟防賊似的。想到不痛快的往事，
我面無表情地又刷了兩個奢牌包包。我對奢侈品沒興趣，但奢侈品保值，且屬于個人用品。
要是哪天，我老公為了外頭的小情人，非要跟我離婚，至少我在經濟上不會虧太多。
頻繁收到銀行發來的扣費信息，我老公也不過問。他一臉寵溺，深情款款地道：“老婆，
以前是我委屈了你，以后你想買什么隨便買，如果錢不夠，我再問我爸媽要。
”我老公家境還可以，小康偏上，自小富養長大，花錢如流水。在他執意跟我交往后，
直到幾個月前我倆攢夠錢買房、他爸媽終于接納我，他爸媽幾乎斷了給兒子的生活費。
而我這位含著金鑰匙出身的老公，卻一點也不嫌棄。他跟著我，饒有興趣地過起了窮日子。
我原本以為，這就是“愛”。就像小說里寫得那樣，“富少爺為追求真愛反抗父母”。
直到捉奸的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正因他爸媽終于接納了我，所以，
他對于父母的反抗，忽然變得索然無趣起來。是的，他并不是為了“追求真愛”而反抗。
他是為了“反抗”而反抗。我老公似乎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順風順水的日子過久了，
就自然而然會生出一副反骨。未婚時反抗父母。父母希望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對象，
他放著那么多名門淑女不要，偏偏要挑模樣、家世、學歷、能力各方面都很平庸的我。
結婚后反抗老婆。老婆希望老公忠誠顧家，他就偏偏拈花惹草、游手好閑，
甚至舞到正主面前來。“反抗”，或者說“給一潭死水的生活創造一地雞毛”，
成了他追逐樂趣的法子。4我以“不想打擾老公和情人快活”為由，主動搬到次臥睡。
有幾次，鄰居們欲言又止，委婉地提醒我多打扮打扮自己，挽回老公的心。
我看著鏡子里灰撲撲的自己。非常素凈的一張臉，不施粉黛，穿著長衣長褲，
每粒扣子都扣得一絲不茍。臉上沒有情緒。我為什么要挽回一個臟男人？
我跟老公就像兩個不熟的合租室友，平時見了打聲招呼，偶爾吃頓團圓飯，
應付一下公婆、親戚，此外沒有任何交集。我很滿意這樣的“家”。我有錢，有家，有人陪。
只不過沒有“愛”而已。沒有愛很正常，很多家庭都是這樣，彼此憎恨，卻依然維系。
我從小就沒有得到過愛，完全不在乎我的家里會不會存在“愛”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我能夠近距離欣賞到養眼的大帥哥，可以隨意支配大額金錢，不用伺候公婆，
不用被催著生孩子，不用承擔任何責任，也無需被任何無形的東西所束縛。
一號和二號又來過我家幾次。來多了，一號產生了女主人意識，
時不時使喚我去給她倒水、洗水果，試探我的底線。二號則好奇地到處轉悠，
故意說些欠揍的話來刺激我，似乎想看我撕開寬容大度的賢妻面具。我表現得越溫順，
老公對我就越和顏悅色。他那點事根本不是秘密，很快捅到公婆跟前去。出乎意料的是，
一向看我不順眼的公婆，居然站在了我這頭。公婆收回對兒子的補貼，轉而給我打錢，
想要穩住這個家。我當然知道這是為什么。公公的職位正處于關鍵時刻，他們怕我鬧，
影響公公晉升。像四人行這種炸裂的事，傳出去，別人只會議論他家家風不正。
隨著賬戶里的金額快速增長，我心里那點不舒服，漸漸散了。哪怕二號故意羞辱我，
讓我幫我老公買小雨傘給他倆使用，我也笑著順從了。“這大姐該不會是傻的吧？
這種事也能答應？”我聽見她跟一號肆無忌憚地議論我。“可能她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怕她一鬧，她老公就會和她離婚。”一號文靜的外表下，藏著一張淬了毒的嘴，
“沒有自我的嬌妻就是這樣，離開男人就會死。”二號嗤笑：“還好我不像她，
傻乎乎地守著一個出軌的男人。”一號也笑：“誰讓她男人又帥又能干呢？別說，
當著原配的面玩她老公，挺刺激的。”兩人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法。當著我的面，
她們摘下掛在墻上的婚紗照，打碎玻璃框，用紅筆在我臉上打了個叉，
又用綠色畫筆在我頭上畫了一頂綠帽子。“大姐，你看，我畫得像不像？”她們笑嘻嘻地問。
這種挑釁行為，終于打破了我一直以來維持的體面。我沉下臉，直勾勾地看著她們，
呼吸聲逐漸加重。她們怎么樣都可以。但這是我的家。是我精心布置的家。破壞我的家，
一定要得到教訓。老公洗完事后澡出來，看見被破壞的婚紗照，眉頭也皺了起來。
“干什么干什么？”他不耐煩地推搡著一號和二號，“這是我家，誰準你們動我結婚照了？
”一號和二號被他毫不留情地趕出了門。他收拾好滿地狼藉，端起婚紗照，
貼心地道：“沒事的，老婆，我們有電子照片，再打印一幅掛上就是。”“然后呢？
”我定定盯著他看了好幾分鐘，等著他說下文。他不自在地避開我的視線。我清楚地得知，
他只是在虛情假意地安撫我，他骨子里認為這件事是一件小事。他還會繼續，
跟破壞我們婚紗照的兩個小情人兒交往。“對不起，老婆。”見我不肯讓步，
他忽然緊緊抱住我。用他剛抱過其他女人的胳膊，抱著我。那張剛吻過其他女人的嘴，
此刻一張一合，訴說著自己的情意。“我愛你，老婆，我對她們沒有感情的，
我只愛你一個人。”他話鋒一轉，“但你在床上無聊得就像一塊木頭，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是個需求正常的男人，我偶爾也需要發泄的啊。”我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看吧，
這就是男人。自己出軌，還要把責任推給無辜的老婆。“就這么控制不住自己嗎？
”我聽見自己冷漠的聲音。我老公腆著臉裝委屈：“我也不想的，老婆，
男人跟你們女人的生理構造不一樣，容易被生理本能所支配。”我深知，一名賢良的妻子，
應當替自己的丈夫解決煩惱。既然我老公管不住自己，那我只能替他……斬斷這萬惡之源。
5再次見到三號，是在我工作的寵物醫院。她帶著救助的幾只流浪貓來做檢查。
我建議給流浪貓做絕育。三號于心不忍：“剝奪它們做父母的權利，會不會太殘忍了？
”我失笑：“怎么會？這是為它們好。”“絕育可以預防小貓們生病，
降低它們打架受傷的幾率。”“動物在發/情/期無法自控，如果任由它們自生自滅，
它們會無限制地繁殖后代，對自己和其它貓的身體健康造成嚴重影響。
”三號表情怔怔的：“原來是這樣啊。”“嗯，動物和人類不一樣。”“動物往往遵循本能。
”“人之所以屬于高級動物，正是因為人可以克制本能。”“自控力，是人類最獨有的特征。
”噶蛋手術進行得很順利。我把洗干凈的鈴鐺留給了三號，還送了她幾個貓貓托盤擺件。
一個擺件配有兩個托盤，剛好可以各放一枚可愛粉嫩的小鈴鐺。
三號震驚：“你送我這個干什么？”“紀念。”“你不覺得，它們很可愛嗎？”“等以后，
貓貓長大了，你就給它看，這是它身上的一部分。”流浪貓在手術床上探出毛茸茸的腦袋，
有氣無力地“喵”了一聲，仿佛在抗議我這種不人道的做法。
三號憐愛地摸了摸流浪貓的肚子，流浪貓親昵地拿腦袋瓜蹭她的手心。“姐，
麻煩你幫小貓們找領養人。”廣告一發出去，很快就有好心人領養流浪貓。
最后剩下一只生病的小貓沒人要，三號咬咬牙收養了。她不懂得怎么養貓，
經常抱著貓往我的寵物醫院跑，問東問西。來得多了，難免會碰上我老公。
我老公也挺有意思的。他自己隨便亂來，卻總擔心我也會亂來，時不時上寵物醫院查崗。
對于曾經有過親密關系的人來說，下意識的肢體語言改不了。
我老公一上來就對三號動手動腳。“小清，好久不見，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三號警惕地往我身后躲，火冒三丈：“渣男，你要不要臉？你老婆還在這呢！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老婆不在這，我們就可以親熱了？”老公壞笑著，一把抱住三號。
三號使勁掙了幾下，沒能掙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滾你大爺的！老娘不碰已婚男，滾開！
”“碰過這么多回了，你不是很舒服嗎？再碰幾次你也沒什么損失。”他好油膩。
男人一旦油膩起來，再好看的皮囊也會變得面目可憎。我皺眉，打發走興奮吃瓜的助手，
拉下卷閘門并鎖好。屋子里暗了下來，我打開手術燈。老公箍住三號，
肥厚的舌頭往三號脖子上親。三號罵聲震天，對他又踹又擰。老公滿臉回味：“小清，
你知道的，我最喜歡你這股潑辣勁。”三號嚇得不敢再動手，生怕又給他爽到了。
我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給手術器械消毒。老公頭也不抬：“老婆你先出去，小清臉皮薄。
哦對了，借你的白大褂用一下，我們玩一下醫患play。”6三號氣得眼圈都紅了，
惱道：“姐！管管你老公！”“我管不住他。”“她管不住我。”我和老公同時開口。
老公欣慰道：“不愧是我的賢妻，有默契。”我提議：“這里是我上班的地方，
要不你們換個地兒繼續？”“我也想啊，但是你看，小清像是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
出了這個門，萬一她跑了怎么辦？”“別碰我！屮你爹！”三號破口大罵，
“管不住下半身的垃圾！見個人就發情！雜種！禽獸！你算什么男人？
”老公嬉皮笑臉地調情：“是啊，小清，我是禽獸，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老公猴急地解開三號的衣服，正要拉褲鏈，胳膊上忽然一痛，冰涼的液體注入體內。
“你知道嗎？人和動物之間最大的區別，在于自控力。”我收回注射器。
漠然道：“她說了讓你滾，你沒聽到嗎？”藥效很快發作，我老公踉蹌著倒地。
我冷靜地戴上醫療手套，冷靜地抄起手術刀，冷靜地拉開他的褲鏈。
“姐……”三號哆哆嗦嗦的聲音在角落里響起。“姐，你、你干什么？”“你別嚇我，
我害怕。”“你不高興可以抽我，別這樣，姐，我求你。”她的聲音聽起來快哭了。好可憐。
我憐愛地摸摸她的頭，微微一笑。“動物無法自控，我作為獸醫，有必要進行人為干預，
降低它們患病和受傷的風險。”“這是為了它好。”我的親親老公，管不住自己。
這可不是高級動物應有的自控力。前面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