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屏幕上，模糊了字跡。而此時，醫院內部已亂作一團。趙正雄坐在辦公室里，

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新聞標題，臉色鐵青。他的手機不斷震動，都是下屬發來的消息：「主任，

外面來了很多記者。」「還有沒有人在值班室？」他低聲問。「沒人了，林海帶人搜過一遍，

連更衣室都沒放過。」趙正雄猛地站起來，走到窗邊。樓下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群眾，

有人舉著橫幅：「還我真相！」「醫德何在？」他咬緊牙關，

撥通了一個號碼：「通知老道士，暫停所有下游活動。」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可孩子那邊……」「先保住命再說。」他說完就掛斷了。與此同時，

李保安在自家客廳里看著電視直播，妻子在一旁嘮叨：「你別摻和這事，

萬一丟了工作怎么辦？」「我那天晚上真的看見了。」他喃喃道，「羅醫生在走廊上跑，

后面有人追。」「你確定不是看錯了？」「我沒看錯。」他抬起頭，眼神第一次這么堅定，

「我得去說清楚。」張護士也在家里刷著微博，手指滑到一條視頻停住。

那是蘇晴生前拍下的照片，羅飛站在資料室門口，手里拿著一沓文件，神情緊張。

她突然想起那天，自己親眼看到方淑英深夜走進院長辦公室，手里拎著一只黑色皮箱。

她的心跳加快。第二天，王記者帶著攝像機找到了李保安。「你說你看到羅飛被人追趕？」

他問。「對。」李保安點頭，「那天晚上我值夜班，他在走廊上跑，好像是在逃什么人。

然后他就消失了。」「你有沒有看清是誰在追他？」「太黑了，只記得是個穿白大褂的人。」

王記者錄完口供，轉頭看向鏡頭：「觀眾朋友們，這已經是第三位證人主動聯系我們的線索。

接下來，我們將繼續追蹤真相。」當這段采訪播出時，張護士正在看手機。她猶豫了很久，

最終撥通了王記者的電話。「我有事要告訴你們。」她說，「關于方護士長。」當天下午，

王記者帶著她來到電視臺。「那天晚上，方淑英提著一個箱子進了院長辦公室。」她說，

「里面裝的是現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