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怡冉有些惱,好心情都被這通電話給破壞了。讓她被迫回憶自己的丟臉黑歷史。前段時間,
學院同學商量著到處找戲上的時候,提到了短劇行業(yè)的繁榮,有人感嘆要是實在找不到機會,
就投身短劇試試。徐怡冉不以為然,短劇多低級,科班生怎么能去演短劇呢?同學便說,
像徐怡冉這樣的條件,到短劇行業(yè)肯定嘎嘎亂殺。徐怡冉覺得這話說的很對,
便聽人推薦了個短劇劇組,跑來試鏡。本以為是一場降維打擊,導演定然求她來演,
沒想到碰上了個不識貨的!她沒選上?!結(jié)果一出,她當時就壓不住火氣,罵了瞎眼的導演,
卻并不解氣。一想到日后短劇播了,相關(guān)消息傳了出去,她豈不是丟臉透了?
這劇無論如何不能上!于是她打著江少的旗號,找了審核部門的人幫忙卡一卡,
姓張的明明答應(yīng)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變卦?難道是那短劇導演找了人幫忙?徐怡冉正有些慌,
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會所客戶經(jīng)理推門進來,禮節(jié)周到卻冷淡的告知,
她在會所享受的一切服務(wù)即將到期,如果想要繼續(xù)待在會所,需要續(xù)費。這怎么可能呢?
她掛的可是江少的名,從江少帶她來到這里,她要求的一切服務(wù),會所從不跟她提費用,
怎么突然之間——不對!徐怡冉心神大亂,不是會所,是江少那邊!一定是江少那邊的授意!
“是江少說了什么?”徐怡冉強自鎮(zhèn)定地問?!靶煨〗悖覀冎皇前聪M情況提醒您續(xù)費。
”客戶經(jīng)理帶著標準的微笑,“還有您身上的禮服,如果不打算付款的話,請您盡快換下來。
”一個服務(wù)員而已,居然敢瞧不起她?屈辱瞬間淹沒了徐怡冉,她昂著頭問:“多少錢?
”“這件用了500工時,報價30萬?!薄啊銈兂鋈?,”狼狽揪住衣擺,
徐怡冉強撐著姿態(tài),“我會換下來?!壁s走了會所人員,徐怡冉心急如焚地來回踱步。
作為功能性的女伴,從來都是江少聚會時讓人通知她,她無法主動聯(lián)系江少,
也無法向江少求證,只能干著急。可怎么會呢?她怎么突然就失去江少的歡心了?
前幾天的party上,她沒有做任何惹江少不悅的舉動啊……徐怡冉按下焦慮,
撥通江少身邊助理的電話:“王特助,我是徐怡冉,我想問問,江少那邊……”“徐小姐,
江少不喜歡自作主張的人,你的一些行為越界了,好自為之。”徐怡冉還來不及再說什么,
電話便已掛斷??蓡尉瓦@一句,已明示了答案,徐怡冉心中悚然一驚,
果然是江少知道了什么,難道,是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導演在背后害她?不行,
得弄清楚那邊到底搞了什么鬼。徐怡冉打給幾個認識的社會人哥哥,讓他們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