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寧拉開門,外面站著一大群人。有沈家人,還有當初參與毆打我的那些人。見我出來,
他們滿臉懊悔與恐懼,紛紛跪下,苦苦哀求。“陳大師,我們錯了,求你收了神通吧,
我不想再倒霉了!”當初踹著我的腿讓我給胡俊杰下跪的男人如今坐在輪椅上,涕淚橫流。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從那之后,我洗澡摔斷腿,剛好了出門又被狗咬斷腿,還出了車禍,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薄拔乙彩牵也还獗簧纤境呆滛~了,車還被人偷了?!薄笆前?,
陳大師你也太殘忍了,我們不過是被騙了而已?!边@話一出,竟有人話鋒一轉,
開始指責起我來:“就是!你也太冷血了,我們不過就幫著說了一句話,
至于讓我們霉運纏身嗎?你也太小氣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都給你跪下道歉了,
你還要怎么樣?”我被這些人的無恥氣笑了,冷冷回應道:“流言如刀能殺人,
冷漠似箭可誅心。雪崩之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薄澳銈冚p飄飄的一句話,
卻可能成為壓垮別人的最后一根稻草,絕不可以如此輕描淡寫地開脫?”這時,
又有一人理直氣壯地叫嚷起來:“可是你看,你現(xiàn)在還好好的,又沒死,
至于這么不依不饒嗎?”“差不多了,至于這么較真嗎?”我本想等他們知錯了就撤銷詛咒,
沒想到他們這樣不知悔改。我氣笑了?!澳銈冋f的對。”那人得意一笑,語氣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