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離婚協議摔傅斯年臉上,三個奶娃抱著他大腿喊“爸爸不準哭”。這場景,
誰看了不說句“路心兒你真行”?可誰知道,三年婚姻,我從頂流小花熬成豪門怨婦,
今天不過是把他送我的“驚喜”——親子鑒定報告,連同一紙離婚協議,還給他罷了。
至于傅斯年瘋沒瘋?你們看他把民政局大門堵得水泄不通的樣子,像假的嗎?1 “傅斯年,
簽字”“傅斯年,簽字。”我把印著“離婚協議”四個大字的A4紙拍在琉璃茶幾上,
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對面沙發上,傅斯年剛從應酬回來,昂貴的定制西裝皺巴巴的,
領帶松垮地掛在脖子上,眼神里是慣有的冷漠,夾雜著一絲被打擾的不耐。“路心兒,別鬧。
”他甚至沒低頭看協議,端起傭人剛泡的咖啡抿了一口,“又想玩什么把戲?
上次離家出走三天,這次是離婚?”我笑了,笑得眼淚差點掉下來。三年了,在他眼里,
我所有的掙扎都是“鬧”,都是“玩把戲”。“我沒鬧。”我從包里掏出另一份文件,
甩在他面前,“你先看看這個。”那是份親子鑒定報告,委托人傅斯年,
樣本是他和三個孩子的。當然,這報告是我“借”來的——上周他秘書不小心遺落在客廳的,
里面的結果白紙黑字:傅念、傅想、傅思,均為傅斯年生物學子女。多可笑,他懷疑了三年,
懷疑我趁他醉酒跟別人不清不楚,懷疑這三個孩子不是他的種,
卻連一份正式的報告都不肯親自給我看,只在無數個深夜用冰冷的眼神凌遲我。
傅斯年終于皺了皺眉,拿起報告翻看。他的臉色從淡漠到驚疑,
再到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復雜——像是震驚,又像是……懊悔?“你哪兒來的?”他猛地抬頭,
聲音沙啞。“重要嗎?”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喉嚨里的哽咽,“傅斯年,我們結婚三年,
你對我什么樣,對孩子什么樣,你自己清楚。現在報告出來了,你滿意了?可以放我走了嗎?
”“放你走?”傅斯年突然笑了,笑聲里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偏執,“路心兒,
你以為結婚是過家家?說結就結,說離就離?”“不然呢?”我指著樓上,
“你媽昨天還指著我鼻子罵我是生不出兒子的不下蛋母雞,轉頭就給你安排相親對象,
你當我聾了瞎了?”昨晚張阿姨哭哭啼啼來找我,說老太太在傅家宴上,
拉著一個穿香奈兒的女人跟傅斯年合影,說那是“未來的傅家主母”。而傅斯年,
只是皺著眉,沒反駁。“我媽她……”傅斯年想解釋,卻被我打斷。“還有你,
”我的聲音忍不住拔高,“上個月我闌尾炎手術,你在國外陪‘客戶’;念念發高燒40度,
你在跟林薇薇看畫展!傅斯年,你告訴我,這個家,你盡過一點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嗎?
”林薇薇,他那個所謂的“青梅竹馬”,三天兩頭在我們生活里刷存在感,
傅斯年卻總說“只是妹妹”。“夠了!”傅斯年猛地站起來,咖啡杯摔在地上,
碎瓷片濺到我腳邊,“我承認我最近忽略了你,但薇薇她……”“別跟我提她!
”我后退一步,眼里的最后一絲溫度也熄滅了,“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了。孩子我帶走,
傅家的財產我一分不要,只要你簽字。”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奶聲奶氣的哭喊。
三個穿著小熊睡衣的小家伙揉著眼睛站在那兒,老大傅念癟著嘴,
老二傅想已經開始掉金豆子,老三傅思最黏我,蹬著小短腿就往我懷里撲。
“媽媽……”傅思抱著我的腿,“爸爸壞,惹媽媽哭!”傅念和傅想也跟著跑過來,
一人抱住傅斯年一條腿,仰著跟我如出一轍的小臉,奶聲奶氣地喊:“爸爸,不準欺負媽媽!
”“爸爸,你跟媽媽道歉!”傅斯年看著腳下三個跟自己七分像的孩子,又看看我冰冷的臉,
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盡。他蹲下身,想抱傅念,卻被小家伙嫌棄地躲開了。“爸爸,
你昨天還說媽媽是大壞蛋,”傅念撅著嘴,“可媽媽給我們講故事,喂我們吃飯,
你都不管我們。”傅斯年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是我從未見過的慌亂和……痛苦?“心兒,
”他抬起頭,聲音艱澀,“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不好。
”我打斷他,彎腰抱起傅思,另外兩個小家伙自覺地牽住我的手,“傅斯年,
我的耐心在你一次次的冷暴力和懷疑里,早就磨沒了。簽字,或者法庭見。
”我抱著孩子轉身,沒再看他一眼。身后,
傅斯年的聲音帶著一種瀕臨崩潰的顫抖:“路心兒!你敢走,就別想再進傅家門!
”我腳步未停,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傅家門?我早就不想進了。
2 “奶奶說媽媽是騙子”離婚協議沒簽成,傅斯年把自己關在書房一夜。第二天我下樓時,
他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屋子的冷寂和保姆張阿姨欲言又止的表情。“太太,
先生他……”張阿姨遞給我一杯熱牛奶,“早上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我“嗯”了一聲,
沒說話。難看就對了,誰被甩了離婚協議還能笑出來?三個小家伙醒了,
圍著我嘰嘰喳喳地問:“媽媽,爸爸呢?爸爸是不是去給我們買草莓蛋糕了?”我心里一酸,
摸了摸他們的頭:“爸爸去上班了,媽媽帶你們去吃好吃的,好不好?”正說著,門鈴響了。
張阿姨去開門,臉色瞬間變得尷尬:“老夫人,您怎么來了?”是傅斯年的母親,我的婆婆,
劉美蘭。她穿著一身考究的旗袍,珠光寶氣,一進門就用挑剔的目光掃過我和孩子,
最后落在我身上,語氣刻薄:“路心兒,我兒子呢?聽說你要跟他離婚?
”我把孩子護在身后,迎上她的目光:“媽,這是我和斯年之間的事,我們會處理。
”“處理?”劉美蘭冷笑一聲,“你一個生了三個拖油瓶的女人,離開傅家能活成什么樣?
我告訴你,路心兒,想離婚可以,孩子留下,你凈身出戶!”“奶奶壞!
”傅想突然指著劉美蘭,“奶奶昨天說媽媽是騙子,說我們是野孩子!”我渾身一震,
猛地看向劉美蘭。她被戳破,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惱羞成怒:“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我那是……”“您那是口無遮攔。”我打斷她,氣得渾身發抖,“媽,
念念他們是傅家的孩子,這點親子鑒定報告寫得清清楚楚。您這么說,是打傅家的臉嗎?
”劉美蘭被噎了一下,隨即蠻橫地說:“報告?誰知道是不是你花錢搞的鬼!我告訴你,
路心兒,這婚你離不成!除非我死!”“奶奶,你嚇到我了。”傅思躲在我懷里,
聲音帶著哭腔。我再也忍不住了:“媽,這里是我和斯年的家,不是傅家老宅。
如果您是來吵架的,那請回吧。”“你敢趕我走?”劉美蘭氣得臉色發青,“好你個路心兒,
翅膀硬了是吧?行,我今天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這個傅家老太太趕出去!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有賴著不走的架勢。三個孩子被嚇得直哭,我又氣又急,
正要說話,門鈴再次響起。這次來的是傅斯年。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
眼底帶著濃重的黑眼圈,顯然一夜沒睡。看到客廳里的情景,他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媽,
你怎么來了?”劉美蘭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站起來,指著我告狀:“斯年,你可算回來了!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婦,不僅要跟你離婚,還想把我趕出去!”傅斯年沒理他母親,
徑直走到我面前,看到我泛紅的眼眶和孩子臉上的淚痕,眼神暗了暗,才轉向劉美蘭,
語氣冰冷:“媽,誰讓你來的?”“我……”劉美蘭被他看得一哆嗦,
“我來看看我的孫子孫女,不行嗎?”“念念他們要去上早教課,”傅斯年打斷她,
“張阿姨,送老夫人回去。”“傅斯年!”劉美蘭不敢置信,“你為了這個女人趕我走?
”“媽,”傅斯年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我的家事,我自己會處理。
如果您再這樣對心兒和孩子,以后就少來這里。”劉美蘭徹底傻眼了,她大概沒想到,
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兒子,竟然會為了我兇她。她跺了跺腳,指著我罵道:“路心兒,
你給我等著!”說完,在張阿姨的“攙扶”下,憤憤不平地走了。客廳里終于安靜下來。
傅斯年轉過身,想伸手抱傅念,卻被小家伙躲開了。“爸爸,你昨天說媽媽壞話。
”傅念噘著嘴,“奶奶也說媽媽壞話,我們不喜歡你們。”傅斯年的手再次僵在半空,
臉色比剛才更難看。他看向我,眼神復雜:“心兒,對不起,我媽她……”“不用說了。
”我打斷他,“傅斯年,離婚協議我放在你書房了,你考慮清楚。”我抱著孩子上樓,
沒再看他。樓下,傅斯年站在原地,身影顯得格外落寞。但我知道,這點愧疚遠遠不夠,
不夠彌補這三年來我受的委屈和孩子們缺的父愛。3 “林薇薇的‘驚喜’”接下來的幾天,
傅斯年沒再提離婚的事,但也沒簽協議。他開始每天回家吃飯,甚至會笨拙地給孩子講故事,
只是眼神里總是帶著一種我讀不懂的焦慮。我懶得理他,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聯系律師,
為離婚做準備。這天下午,我送孩子去上早教班,剛回到家,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路小姐嗎?我是薇薇,林薇薇。”電話那頭的聲音甜得發膩,“我在你家小區門口,
有點東西想送給你,方便下來一趟嗎?”林薇薇?她來干什么?我皺了皺眉,本想拒絕,
但轉念一想,也好,正好跟她把話說清楚。我下樓時,林薇薇正站在一輛粉色跑車旁,
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禮盒,看到我,
立刻笑得一臉“純真”:“心兒姐,好久不見。”“有事?”我語氣冷淡。“也沒什么大事,
”林薇薇把禮盒遞給我,“就是聽說你和斯年哥鬧別扭了,特意給你準備了個‘驚喜’,
希望你看了能消消氣。”“驚喜”兩個字她咬得格外重,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
我沒接禮盒:“有什么話直說吧,我很忙。”林薇薇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聳聳肩,
自己打開了禮盒。里面不是什么禮物,而是一疊照片。照片上,傅斯年和林薇薇靠得很近,
甚至有幾張是傅斯年扶著喝醉的林薇薇,角度刁鉆,看起來像是在擁抱。最刺眼的一張,
是在一個昏暗的酒吧里,林薇薇湊在傅斯年耳邊說話,而傅斯年沒有推開她。“心兒姐,
你別誤會,我和斯年哥只是朋友,”林薇薇假惺惺地說,“不過斯年哥心里還是有你的,
你看,他喝醉了還念叨你的名字呢。”我看著照片,心里一片冰涼。
原來上個月他說的“陪客戶”,就是陪林薇薇?“說完了?”我抬起頭,看著林薇薇,
“還有別的嗎?”林薇薇被我的平靜弄得一愣,大概沒料到我不吵不鬧:“心兒姐,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是……”“但是什么?”我打斷她,
“但是你覺得這些照片能讓我放棄離婚?林薇薇,你未免也太天真了。”我從包里拿出手機,
對著照片拍了幾張。林薇薇慌了:“你干什么?”“留個證據,”我冷笑,
“省得以后有人拿著這些斷章取義的東西來惡心我。哦對了,”我看著她,
“傅斯年有沒有告訴你,我正在跟他辦離婚?”林薇薇的臉色瞬間變了:“離婚?
斯年哥沒說……”“他沒說,是因為他不同意。”我逼近一步,“但我同意。所以林小姐,
你與其有時間拍這些照片來挑釁我,不如趕緊去傅斯年那里表忠心,說不定等我們離了婚,
你就能如愿以償了。”林薇薇被我說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大概沒想到,
我不僅沒被激怒,反而反過來將了她一軍。“你……你別得意!”林薇薇跺了跺腳,
“斯年哥愛的是我!”“是嗎?”我挑了挑眉,“那你趕緊去告訴他,我等著他簽字呢。
”說完,我不再理她,轉身就走。剛走兩步,就看到傅斯年的車開進小區,停在不遠處。
他一下車,就看到了我和林薇薇,以及林薇薇手里的照片。傅斯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大步走過來,擋在我面前,對著林薇薇,語氣冰冷得像刀子:“誰讓你來的?
”林薇薇看到傅斯年,立刻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斯年哥,我就是想來看看心兒姐,
跟她解釋一下照片的事,我們真的只是朋友……”“解釋?”傅斯年打斷她,
“需要你解釋什么?我跟我太太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
”林薇薇被他兇得眼圈一紅,眼淚差點掉下來:“斯年哥,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怎么不能這么說你?”傅斯年的聲音更冷了,“林薇薇,
我警告過你,別來招惹心兒,你聽不懂嗎?”林薇薇大概沒想到傅斯年為了我會這么兇她,
徹底傻眼了,眼淚終于掉了下來:“斯年哥……”“滾。”傅斯年只說了一個字。
林薇薇哭著跑上她的跑車,“砰”地關上車門,揚長而去。我站在原地,看著傅斯年的背影,
心里五味雜陳。他剛才維護我的樣子,確實讓我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但很快就清醒了。
“照片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傅斯年轉過身,看著我,眼神急切,“那天是公司酒會,
林薇薇喝多了,我只是扶了她一下,那些照片是角度問題。”“哦。”我淡淡地應了一聲,
沒什么表情。“心兒,你相信我,”傅斯年抓住我的手,“我跟她真的沒什么,我愛的是你,
一直都是。”他的手心很燙,眼神里的認真是我從未見過的。
但我只是輕輕抽回手:“傅斯年,我信不信,好像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這三年的失望,不是他幾句話就能抹平的。傅斯年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看著我,
嘴唇顫抖著,卻什么也說不出來。我沒再看他,轉身走進單元樓。身后,傅斯年站在原地,
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塑。4 “親子鑒定的真相”林薇薇的鬧劇過后,傅斯年似乎收斂了不少,
不僅不再跟林薇薇聯系,還把家里所有林薇薇送的東西都扔了出去。劉美蘭也沒再來鬧,
大概是被傅斯年警告過了。但我離婚的決心沒有動搖。律師已經擬好了更詳細的離婚協議,
只等傅斯年簽字。這天晚上,我正在給孩子講故事,傅斯年敲門進來了。
他手里拿著那份親子鑒定報告,臉色凝重。“心兒,我們談談。”我把孩子哄睡,
跟著他來到書房。他把報告放在桌上,看著我,眼神復雜:“這份報告,你真的看懂了嗎?
”我皺眉:“看不懂我拿來干什么?不就是證明孩子是你的嗎?”“不止。
”傅斯年拿起報告,翻到最后一頁,“你看這里,基因相似度。”我湊過去看,
上面寫著:“父權概率大于99.99%”,這不是很正常嗎?“這有什么問題?
”“問題就出在‘大于’上。”傅斯年看著我,
“一般親子鑒定的結果都是‘支持’或‘排除’,用‘大于’這種表述,
本身就說明樣本之間存在某種……異常。”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了上來:“什么異常?”傅斯年深吸一口氣,從抽屜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遞給我:“這是我讓特助重新做的親子鑒定,用了最先進的技術,結果……”我接過文件,
手忍不住顫抖。
報告的結論欄寫著:“傅念、傅想、傅思與傅斯年基因相似度為99.999%,
但存在極微量的外源基因干擾,初步判斷為……克隆技術遺留痕跡。”克隆?!
我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傅斯年:“克隆?你什么意思?我的孩子是克隆的?
”“不是克隆,”傅斯年趕緊解釋,“是基因編輯。心兒,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結婚前,
你出過一次車禍,傷了卵巢,醫生說你自然受孕的概率極低?”我當然記得。
那場車禍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也是劉美蘭一直嫌棄我的原因之一。“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孩子,
”傅斯年的聲音帶著一絲痛苦,“所以……我瞞著你,找了國外一個秘密實驗室,
用我們的基因做了胚胎,加了一些……優化基因的編輯,才有了念念他們。”我徹底懵了,
腦子里一片空白。優化基因?秘密實驗室?所以我的孩子,從一開始就是“設計”出來的?
“所以,你懷疑我跟別人不清不楚,只是因為這個所謂的‘外源基因干擾’?”我看著他,
聲音因為震驚和憤怒而顫抖,“傅斯年,你告訴我,這三年來你對我的懷疑,對孩子的冷漠,
就是因為你自己做的好事?!”“我不是懷疑你!”傅斯年急切地抓住我的手,“我是害怕!
心兒,那個實驗室后來被查了,說他們的技術有缺陷,我怕孩子會出事,
更怕這件事曝光會害了你!我不敢告訴你,只能自己憋著,
結果……結果就變成了對你的傷害……”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悔恨和痛苦,不像在說謊。
但我只覺得荒謬又可悲。“怕?”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傅斯年,
你怕就可以懷疑我?就可以冷暴力我三年?就可以讓你媽指著我鼻子罵?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有沒有想過孩子需要的是父愛,不是一個只會冷著臉的陌生人?
”“我知道錯了,心兒,我真的知道錯了!”傅斯年單膝跪地,緊緊抓住我的手,
“我當時是鬼迷心竅,只想給你一個孩子,卻用錯了方法,還不敢面對……你打我罵我都行,
求你別離婚,好不好?”這是我認識傅斯年以來,第一次見他下跪。可我心里沒有一絲波瀾,
只有無盡的疲憊和失望。“傅斯年,”我輕輕抽回手,“你錯的不是用錯了方法,
是從一開始,你就沒把我當成你的妻子,你的愛人,而是一個需要被你“安排”人生的對象。
”“不,不是的!”“是。”我打斷他,“你以為給我一個‘完美’的孩子,就能留住我?
你錯了。我要的不是設計出來的孩子,不是豪門闊太的身份,是一個能跟我并肩同行,
信任我,愛我的丈夫。”我站起身,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這份報告,我會收好。
離婚協議,你還是簽了吧。”傅斯年跪在地上,看著我,眼神里的光一點點熄滅。
他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最后只剩下壓抑的哽咽聲。原來,
親子鑒定的真相不是背叛,而是他自以為是的“愛”。可這份愛,太重了,重得我承受不起,
也不想再承受了。5 “婆婆的算計與反轉”傅斯年跪在地上哭了很久,像個迷路的孩子。
我沒有安慰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有些傷,不是道歉就能愈合的。第二天,
我以為傅斯年至少會消沉幾天,沒想到他像沒事人一樣,送孩子去上早教班,
甚至給我做了早餐——雖然煎蛋煎糊了,牛奶也煮得沸了出來。“心兒,嘗嘗?
”他獻寶似的把盤子推給我,眼神里帶著討好。我沒吃,只是看著他:“傅斯年,
離婚協議……”“我不簽。”傅斯年立刻打斷我,語氣堅定,“心兒,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對你,對孩子,我……”“你不用跟我說這些。
”我打斷他,“簽不簽是你的事,我已經委托律師,如果你再拖著,我們就法庭見。
”傅斯年的臉色垮了下來,但他沒再爭辯,只是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接下來的幾天,
傅斯年像變了個人,每天圍著我和孩子轉,笨拙地學著做飯、哄孩子,
甚至連我隨口說想吃樓下的包子,他都會立刻開車去買。孩子們似乎很吃他這一套,
漸漸不再躲著他,甚至會主動喊他“爸爸”。看著他們父子其樂融融的樣子,
我心里不是沒有觸動,但一想到這三年的委屈,就硬起了心腸。
就在我以為傅斯年只是在做“挽回”的表面功夫時,劉美蘭又來了。
這次她沒像上次那樣撒潑,而是提著一個精致的食盒,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和藹”笑容。
“心兒啊,媽知道以前錯了,”劉美蘭把食盒遞給我,“這是媽親手給你燉的燕窩,你嘗嘗。
”我沒接,警惕地看著她:“媽,您有話直說吧。”劉美蘭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隨即嘆了口氣:“心兒,媽知道你還在生媽的氣。但你看斯年,他現在對你多好,
孩子們也需要爸爸,是不是?聽媽一句勸,別離婚了,啊?”“媽,這是我和斯年之間的事。
”我語氣冷淡。“我知道是你們的事,”劉美蘭湊近一步,壓低聲音,“但心兒,
你想過沒有,如果你真離了婚,帶著三個孩子,怎么生活?傅家的錢你一分拿不到,
斯年再娶了別人,孩子們就要受委屈了呀!”“我的孩子我自己養。”“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