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等人快步走到卡座旁,目光落在莊潔身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蕭不易笑著開口介紹:“這是神凰娛樂的音樂總監莊潔,莊小姐。”
“這幾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樂隊成員,李川,吉他手兼主唱;林一弦,貝斯手;廖凡,鼓手;余浩,鍵盤手。”
莊潔站起身,禮貌地向眾人點頭微笑:“你們好”
李川等人也紛紛客氣回應。
廖凡弦調侃道:“易哥,你可真行,這么快就勾搭上大公司的音樂總監了,看來以后我們也能跟著沾光咯!”
眾人聞言,都笑了起來。
蕭不易拍了拍廖凡的肩膀,說道:“別貧嘴了,今晚我還有一首新歌,想請你們幫忙一起演出來,今天要是表現好了說不定莊總監可能會簽下你們呢。”
莊潔聞言皺了皺眉,但也沒有解釋什么。
利川等人的演奏水平的確很不錯,若是條件可以的話簽下來倒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又有新歌!”林一弦大了眼睛,滿臉驚喜。
“易哥,你這創作速度也太恐怖了吧,昨天那兩首已經夠驚艷了,今天居然還有?”
廖凡也激動地搓著手:“太棒了,昨天我們的視頻在網上火了,多虧易哥那兩首歌!”
余浩連連點頭:“易哥出品,必屬精品,咱們今晚一定好好表現!”
隨著時間推移,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
昨晚來過的客人,被蕭不易那兩首歌深深打動,迫不及待地叫來親朋好友,想讓他們也感受這份震撼。
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聽說這里來了個長得帥氣、唱歌好聽的新人歌手,紛紛趕來碰運氣。
晚上八點,酒吧早已人滿為患。
門口還不斷有人涌進來,吧臺前,酒保們忙得不可開交,不停地調制著各種酒水。
卡座和散座上,客人都翹首以盼,時不時交頭接耳,談論的內容基本都是圍繞著蕭不易展開。
有得到昨晚見到過蕭不易的女生正在口若懸河的描述著蕭不易長得以后多帥。
也有的在極力的夸贊著的蕭不易的歌聲有多么動人,多么感人感人肺腑。
而另一邊,蕭不易也早已經系統為他準備好的譜曲發到了李川等人的手中。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舞臺上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全場瞬間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舞臺上。
當蕭不易和樂隊成員從后臺走上舞臺的那一刻,整個酒吧瞬間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哇!是他!就是他!好帥啊!”
“終于等到了!快開始吧!”
“老公!我愛你!”女粉絲們尖叫著,聲音此起彼伏。
尖叫聲、呼喊聲、掌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氣氛熱烈到了極點,仿佛整個酒吧都要被掀翻。
酒吧的女老板梁舞云早就收到消息,得知蕭不易今晚又要演唱新歌,第一時間放下手頭的事情,從樓上沖了下來。
她穿過擁擠的人群,擠到距離舞臺最近的位置,眼神中滿是興奮和期待。
蕭不易站在舞臺中央,對著臺下的觀眾深深鞠了一躬。
臺下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呼喊聲、口號聲、調戲聲不絕于耳,盡顯蕭不易的人氣。
蕭不易抽時間看了一眼面板,驚訝的發現這邊還沒開場呢,人氣已經在開始迅速的上漲了。
“感謝大家今晚的到來,希望這首新歌《光輝歲月》,能給你們帶來不一樣的感受。”
話音剛落,林一弦的貝斯率先響起低沉而富有節奏感的前奏。
緊接著廖凡的鼓點有力地加入,余浩的鍵盤聲悠揚地流淌。
李川的吉他旋律也隨之響起,為整首歌奠定了基調。
酒吧里的喧鬧聲漸漸消失,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蕭不易的歌聲響起。
舞臺上的光影驟然變幻,紅與藍的光束交織成網,將蕭不易的輪廓鍍上一層金屬質感。
蕭不易啟唇的剎那,低音炮般的聲線裹著砂礫質感轟然炸開,整個酒吧的空氣仿佛都被震得扭曲。
前排穿露肩的性感女郎地捂住胸口,杯里的雞尾酒劇烈搖晃,濺出的酒液在桌面上畫出蜿蜒的血痕。
【在他生命里仿佛帶點唏噓】
【在他生命里】
【仿佛帶點唏噓】
【黑色肌膚給他的意義】
【是一生奉獻】
【膚色斗爭中】
尾音被刻意拉長,顫音如同生銹的齒輪在神經上碾過。
二樓包廂里,幾個西裝革履的投資人不約而同放下雪茄,煙灰簌簌落在定制皮鞋上渾然不覺。
角落獨坐的中年男人突然摘下金絲眼鏡,指節捏著鏡片的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其捏碎。
【年月把擁有變作失去】
【疲倦的雙眼帶著期望】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
【迎接光輝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
莊潔滿臉的激動與震驚,現在她開始相信蕭不易不是說大話,而是真有這樣的實力。
臺下的梁舞云也是震驚無比,她本身也是個音樂愛好者,因此才會開了這么一家音樂酒吧。
華語樂壇已經沒落了,再也沒有往日的輝煌,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聽到過這種讓她激動的音樂了。
【一生經過彷徨的掙扎】
【自信可改變未來】
【問誰又能做到】
...
整個酒吧陷入詭異的寂靜,唯有歌聲在梁柱間震蕩回響,每個音符都像重錘砸在心臟上。
蕭不易用弱混將聲線拉成游絲,卻又在即將消散時驟然發力,迸發出撕裂綢緞般的強音。
余浩的鍵盤驟停,廖凡的鼓點戛然而止,林一弦的貝斯尾音悠長回蕩,李川顫抖的手指在琴弦上劃出最后一抹顫音。
死寂持續了整整五秒。
“操!這他媽才是華語樂壇該有的聲音!”前排醉漢掀翻桌子,酒瓶碎裂聲混著尖叫炸響。
后排客人集體起立,瘋狂跺腳的震動讓吊燈劇烈搖晃。
一時間,現場歡呼聲震天,直接將酒吧的氛圍推向高潮。
“都他媽給我閉嘴。”
眾人歡呼中,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緊跟著眾人就看到門口處,有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走了進來。
為首之人穿著一身松垮的牛仔坎肩,露出兩條花臂,鼻角還聞著一條蝎子。
眼見一行人走來,其他客人連忙讓出一條道路來。
一行人徑直朝著蕭不易走去,蕭不易笑了,看樣子這群人是專門沖著自己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