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王建軍推開家門的那一刻，客廳里傳來壓抑的哭泣聲。妻子李雪梅蜷縮在沙發上，
雙手捂著臉，肩膀一顫一顫的。"雪梅，怎么了？"王建軍扔下公文包，快步走過去。
李雪梅抬起頭，眼眶紅腫，淚痕滿面。"建軍，我對不起你。"王建軍心頭一沉，
在她身邊坐下。"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李雪梅咬著嘴唇，猶豫了許久才開口。
"建國他...他昨天晚上來家里了。""我弟弟來有什么問題嗎？
""他...他對我做了過分的事情。"王建軍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什么過分的事情？
你說清楚！"李雪梅害怕地往后縮了縮。"他趁你不在家，想要...想要強迫我。
""什么？！"王建軍騰地站起來，"那畜生！""建軍，你別激動，事情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他敢對我妻子動手動腳，這事怎么能就這么過去？"王建軍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拳頭握得咔咔作響。"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不要！"李雪梅趕緊拉住他，"建軍，
我求你了，這事別鬧大了。""為什么不能鬧大？他是我弟弟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李雪梅低著頭不說話。王建軍看著妻子的樣子，心中涌起一陣不安。"雪梅，
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沒有，真的沒有了。""那你為什么不讓我去找他？
"李雪梅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我怕你們兄弟倆鬧翻了，傷了家里的和氣。
"王建軍盯著妻子的眼睛。"雪梅，我們結婚三年了，你什么時候見過我這么生氣？
""建軍，我知道你生氣，但是...""沒有但是！"王建軍打斷她，
"這事必須要有個說法！"說完，王建軍轉身就要往外走。"建軍！"李雪梅在后面喊道，
"你要去哪里？""找王建國！"王建軍摔門而出，李雪梅在屋里哭得更加厲害。
王建國住在縣城東頭的老房子里，那是父母留下的遺產。按理說，這房子應該兄弟倆平分，
但王建國說他一直在照顧父母，就全部歸他了。王建軍當時沒有計較，現在想來，
處處都是問題。敲門聲響起，王建國打開門，看到怒氣沖沖的哥哥，臉色有些不自然。"哥，
你怎么來了？""王建國，你還有臉問我怎么來了？"王建軍一把推開弟弟，走進屋里。
"哥，你這是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少裝蒜！你昨天晚上去我家做了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王建國的臉色瞬間變白。"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不知道？
"王建軍冷笑，"你對我妻子做了什么，還敢說不知道？"王建國后退了兩步。"哥，
你聽誰說的？這肯定是誤會。""誤會？"王建軍逼近弟弟，"我妻子親口告訴我的，
你說是誤會？""嫂子她...她可能搞錯了什么。""搞錯什么？
搞錯你想強奸她這件事嗎？"王建國被嚇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你說給我聽聽！"王建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王建軍一把抓住弟弟的衣領。"王建國，你最好老實交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哥，
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什么？談你怎么背叛你哥哥的？
"王建國被抓得喘不過氣來。"哥，你先放開我，我什么都說。"王建軍松開手，
王建國整理了一下衣服。"哥，事情確實不是嫂子說的那樣。""那是什么樣？
"王建國猶豫了一下。"昨天晚上，是嫂子讓我去的。""什么？""她給我打電話，
說你不在家，讓我過去幫忙搬點東西。"王建軍愣了一下。"她讓你去搬什么東西？
""她說家里的柜子需要挪個位置，一個人搬不動。""然后呢？""我去了之后，
確實幫她搬了柜子。"王建國停頓了一下。"但是搬完之后，嫂子她...她主動親近我。
"王建軍感覺腦袋嗡的一聲。"你說什么？""哥，我也很意外，我本來想拒絕的，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嫂子說，她在家里很寂寞，你總是忙工作，不關心她。
"王建軍后退了兩步，靠在墻上。"這不可能，雪梅不是這樣的人。""哥，我也不想這樣，
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你們...你們做了什么？"王建國低著頭。
"我們...我們接吻了。"王建軍感覺天旋地轉。"還有呢？""就這些，
后來我覺得不對，就離開了。""所以今天她哭著告訴我，說你想強奸她？"王建國點點頭。
"可能是她后悔了，不想讓你知道真相。"王建軍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原來，背叛他的不是弟弟，而是他最信任的妻子。2王建軍在弟弟家里坐了很久，
腦海中反復回想著剛才的對話。"哥，你還好吧？"王建國小心翼翼地問道。
王建軍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前方。"哥，我知道這事對你打擊很大，
但是...""閉嘴！"王建軍突然爆發，"你還有臉在這里假惺惺？""哥，
我...""不管是她主動還是你主動，你們兩個都背叛了我！"王建軍站起來，指著弟弟。
"你是我弟弟，她是我妻子，你們怎么能做出這種事？"王建國被罵得抬不起頭。"哥，
我錯了，我當時一時糊涂。""一時糊涂？"王建軍冷笑，
"一時糊涂就可以背叛自己的哥哥？""哥，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
""機會？"王建軍搖搖頭，"你覺得這種事還能有以后嗎？"說完，王建軍轉身就走。
"哥，你去哪里？""回家，我要和她好好談談。"王建軍走在回家的路上，
心情復雜到了極點。他想不明白，妻子為什么要撒謊？為什么要把責任推到弟弟身上？
如果真的是她主動的，那她今天的眼淚又是為了什么？推開家門，李雪梅還坐在沙發上，
不過已經不哭了。"建軍，你回來了。"王建軍沒有說話，徑直走到妻子面前坐下。"雪梅，
我剛才去找建國了。"李雪梅的身體明顯顫了一下。"你...你和他說什么了？
""他告訴我，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你說的不一樣。"李雪梅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他說什么了？""他說是你主動打電話讓他去的，是你主動親近他的。
"李雪梅猛地站起來。"他胡說！明明是他強迫我的！""到底誰在胡說？
"王建軍也站起來，"雪梅，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李雪梅的眼神飄忽不定，
不敢直視丈夫。"我...我沒有撒謊。""那你為什么不敢看我？
""我...我只是太難過了。"王建軍走近妻子。"雪梅，我們夫妻三年，我了解你。
你每次撒謊的時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李雪梅后退了兩步。"建軍，你寧愿相信外人，
也不相信你的妻子嗎？""外人？"王建軍苦笑，"他是我弟弟，你是我妻子，對我來說，
你們都不是外人。""那你為什么要相信他的話？""因為..."王建軍停頓了一下，
"因為你的反應告訴我，他說的是真的。"李雪梅癱坐在沙發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王建軍看著妻子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雪梅，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李雪梅抬起頭，
眼中滿含淚水。"建軍，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不知道？
""我只是覺得...覺得我們之間越來越陌生了。"王建軍在妻子對面坐下。"陌生？
我們怎么陌生了？""你每天忙工作，回家就是看電視，我們很少交流。
""所以你就要去找我弟弟？"李雪梅低著頭不說話。"雪梅，如果你對我們的婚姻不滿意，
你可以和我談，為什么要選擇背叛？""我...我也沒想過要背叛你。
""那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李雪梅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昨天晚上，
我確實給建國打了電話。"王建軍的心沉了下去。"然后呢？""我讓他過來幫忙搬柜子，
這是真的。""搬完柜子之后呢？""搬完之后，我們聊了一會兒天。""聊什么？
""聊我們小時候的事情，聊他現在的生活。"李雪梅停頓了一下。"然后不知道怎么的，
氣氛就變得很奇怪。""什么奇怪？""他突然說，他一直很喜歡我。"王建軍握緊了拳頭。
"然后呢？""然后他就...就抱住了我。""你沒有拒絕？"李雪梅搖搖頭。
"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么辦。""所以你們真的接吻了？"李雪梅點點頭，
眼淚又流了下來。"建軍，我真的后悔了，我不應該那樣做的。"王建軍站起來，
在客廳里走來走去。"雪梅，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我知道，我背叛了我們的婚姻。
""不只是背叛婚姻，你還背叛了我們之間的信任。"李雪梅哭得更加厲害。"建軍，
你能原諒我嗎？"王建軍停下腳步，看著哭泣的妻子。"雪梅，如果只是這一次，
如果你真的后悔了，我可以考慮原諒你。"李雪梅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真的嗎？
""但是，我需要時間。""需要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
也許..."王建軍沒有說完，但李雪梅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許，永遠也無法原諒。
3接下來的幾天，王建軍都沒有和妻子說話。他每天按時上班下班，
回家就是吃飯、洗澡、睡覺，仿佛李雪梅不存在一樣。李雪梅試圖和丈夫交流，
但每次都被無視。這天晚上，王建軍正在看電視，李雪梅端著一杯茶走過來。"建軍，
喝點茶吧。"王建軍沒有理她，繼續看電視。"建軍，我們談談好嗎？"依然沒有回應。
李雪梅把茶杯放在茶幾上，坐在丈夫身邊。"建軍，你這樣冷暴力，對我們的婚姻沒有好處。
"王建軍終于開口了。"好處？"他冷笑，"你覺得背叛對我們的婚姻有好處嗎？""建軍，
我已經道歉了，我也承認錯誤了，你還要我怎么樣？""我要你怎么樣？
"王建軍轉過頭看著妻子，"我要你解釋，為什么第一時間要撒謊栽贓給建國？
"李雪梅愣了一下。"我...我當時害怕你知道真相。""害怕？還是心虛？""建軍，
你為什么一定要揪著這點不放？""因為這說明，你根本沒有真正反省自己的錯誤。
"王建軍站起來。"一個人做錯事之后的第一反應，往往反映她的真實品格。
""你的第一反應不是承認錯誤，而是撒謊推卸責任。"李雪梅被說得啞口無言。"雪梅，
你知道我最失望的是什么嗎？""是什么？""不是你和建國的事情，而是你對我撒謊。
"王建軍的語氣變得低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以為我娶的是一個誠實的女人。
""但現在我發現，我可能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你。"李雪梅眼中又涌出淚水。"建軍，
我真的知道錯了。""知道錯了？"王建軍搖搖頭，"如果我沒有去找建國，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隱瞞下去？"李雪梅不說話了。"是不是打算讓我一直以為，
是建國想強奸你？""是不是打算讓我和我弟弟反目成仇？
"每一個問題都像刀子一樣刺在李雪梅心上。"建軍，我...我當時真的太害怕了。
""害怕什么？害怕我知道你的真面目？""不是的，我害怕失去你。"王建軍苦笑。
"失去我？你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失去我？"李雪梅低著頭，不敢回答。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王建軍去開門，發現是王建國。"哥，我能進來嗎？
"王建軍猶豫了一下，讓開了路。王建國走進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李雪梅，
臉色有些尷尬。"嫂子。"李雪梅點點頭，沒有說話。"建國，你來做什么？"王建軍問道。
"哥，我想和你們談談。""談什么？""談那天晚上的事情。"王建軍看了看妻子，
又看了看弟弟。"還有什么好談的？你們不是都承認了嗎？""哥，
我覺得有些話必須要說清楚。"王建國看著李雪梅。"嫂子，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
從頭到尾告訴哥哥吧。"李雪梅抬起頭，眼中有些驚恐。"建國，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說實話。"王建軍感覺氣氛不對。"建國，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王建國深吸了一口氣。"哥，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我之前說的那樣。""什么意思？
""是嫂子主動勾引我的，而且...""而且什么？""而且她說，她早就不愛你了，
想要和你離婚。"李雪梅騰地站起來。"王建國！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胡說？
"王建國看著她，"嫂子，你敢說你沒有說過這些話嗎？
""我...我..."李雪梅說不出話來。王建軍感覺腦袋里嗡嗡作響。"雪梅，
他說的是真的嗎？"李雪梅看看丈夫，又看看王建國，最后坐回沙發上。"建軍，
我...""回答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李雪梅沉默了很久，才點了點頭。
王建軍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原來，妻子不僅背叛了他，還根本不愛他。原來，
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4客廳里的氣氛凝固到了極點。王建軍坐在椅子上，
雙手捂著臉，半天說不出話來。李雪梅偷偷看著丈夫，心中滿是驚恐。王建國站在一旁，
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建軍..."李雪梅試圖開口。"別說話！"王建軍突然爆發，
"你已經說得夠多了！"他猛地站起來，指著妻子。"李雪梅，你告訴我，
我們的婚姻對你來說到底算什么？""建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
"王建軍冷笑，"那是什么樣？你來告訴我！"李雪梅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你是不是從結婚第一天就在演戲？""沒有，我...""那你什么時候開始不愛我的？
"李雪梅低著頭，小聲說道。"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
"王建軍的聲音越來越大，"你不愛一個人了，會不知道嗎？""建軍，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你是怎么欺騙我三年的？"王建軍在客廳里來回走動，情緒極度激動。
"我每天辛苦工作，就是為了給你更好的生活。""我省吃儉用，把最好的都給你。
""結果你告訴我，你根本就不愛我？"李雪梅哭了起來。"建軍，我承認我做錯了，
但是...""沒有但是！"王建軍打斷她，"李雪梅，你毀了我們的婚姻，你知道嗎？
"這時，王建國開口了。"哥，其實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王建軍轉過頭看著弟弟。"還有什么事？"王建國猶豫了一下。"那天晚上，
嫂子還說過...""說過什么？""她說，她之前就和別人有過關系。
"李雪梅猛地抬起頭。"王建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血口噴人？"王建國看著她，
"嫂子，你敢發誓你沒有說過這些話嗎？"李雪梅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王建軍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雪梅，你還和誰有過關系？""建軍，我...""回答我！
"李雪梅在丈夫的逼視下，終于崩潰了。"是...是我以前的同事。""哪個同事？
""張...張國強。"王建軍愣了一下，這個名字他有印象。
"就是那個經常給你打電話的張國強？"李雪梅點點頭。"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就在...就在你出差那個月。"王建軍想起來了，那是半年前的事情。
"所以你背叛我不是第一次？"李雪梅不敢回答。"李雪梅！我問你話！""不是第一次。
"李雪梅小聲說道。王建軍感覺天旋地轉，差點站不穩。他扶著墻壁，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們...你們進行到什么程度了？"李雪梅低著頭不說話。"我問你話！
""我們...我們...""說！""我們上床了。"王建軍感覺胸口像被重錘擊中一樣，
喘不過氣來。他靠在墻上，閉上眼睛，努力消化這個消息。原來，他的妻子不僅不愛他，
還背叛了他很多次。原來，他一直生活在謊言中。王建國看著哥哥的樣子，
有些后悔說出這些話。"哥，你還好嗎？"王建軍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靠在墻上。
李雪梅哭得更加厲害，但她知道，眼淚已經挽救不了什么。過了很久，王建軍才睜開眼睛。
"李雪梅，我們離婚吧。""建軍，不要！"李雪梅跳起來，想要抱住丈夫。
王建軍后退了一步。"別碰我。""建軍，我可以改的，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改？
"王建軍苦笑，"你覺得背叛是可以改的嗎？""可以的，只要你給我機會。""機會？
我給過你機會，但你選擇了繼續欺騙我。"王建軍走向門口。"明天我就去找律師，
我們盡快把離婚手續辦了。""建軍！"李雪梅在后面喊道，"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的！
"王建軍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門外的夜風很冷，但王建軍覺得心里更冷。三年的婚姻，
原來只是一場騙局。他所珍惜的一切，在妻子眼中可能一文不值。王建軍走在空曠的街道上，
感覺自己像個徹底的失敗者。5王建軍在外面游蕩了一整夜，天亮才回到家。
李雪梅坐在客廳里，眼睛紅腫，顯然是哭了一夜。看到王建軍回來，她立刻站起來。"建軍，
你回來了。"王建軍沒有理她，徑直走向臥室。"建軍，我們談談好嗎？""沒什么好談的。
"王建軍的聲音很冷淡。"建軍，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但是我們的感情不是假的。
"王建軍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妻子。"感情？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么感情嗎？""有的，
至少我對你...""你對我什么？"王建軍打斷她，"你對我有感情，還會去找別的男人？
"李雪梅被問得啞口無言。"李雪梅，你知道什么叫感情嗎？""感情就是忠誠，就是信任，
就是相互尊重。""而你做的這些事情，哪一樣體現了感情？"李雪梅低著頭，
淚水又流了下來。"建軍，我承認我做得不對，但是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重新開始？
"王建軍搖搖頭，"李雪梅，有些事情是沒有回頭路的。""為什么沒有？
只要我們都愿意努力...""努力什么？努力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王建軍看著妻子。
"你覺得我每次看到你，不會想起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嗎？
""你覺得我每次和你說話，不會懷疑你是在撒謊嗎？"李雪梅被說得更加痛苦。"建軍，
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來彌補我的錯誤。""任何事情？"王建軍冷笑，"你能讓時間倒流嗎？
你能讓那些事情沒有發生過嗎？""不能，但是...""既然不能，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王建軍轉身要走，李雪梅突然跪在了地上。"建軍！我求你了！不要離開我！
"王建軍回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妻子，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雪梅，你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