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高考還有15天，我正在房間背書，無意中聽到繼父在書房打電話。"名額已經確定了，
就按我們說好的辦。"我貼著門縫聽，繼父壓低聲音說："反正林小雅成績那么差，
這個保送名額給她也是浪費，還不如給佩佩爭取個好前程。
"第一章 偶然聽到的秘密我手里的政治書掉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佩佩是繼父前妻的女兒，今年也高三，跟我在同一個學校但不同班。
她的成績一直是年級前十，而我，剛剛夠上二本線。
繼父在電話里的聲音還在繼續："這孩子從小就聰明，比林小雅強多了。你放心，
我這邊的手續都能辦妥。"我的心臟跳得很快。保送名額？什么保送名額？
我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房間，拿起手機給媽媽發微信："媽，我有保送名額的事你知道嗎？
"過了十分鐘，媽媽回復："什么保送名額？你哪來的保送名額？
"我截圖了幾個關于保送政策的新聞發給她。媽媽很快打來電話。"小雅，你先別急，
我問問情況。"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
"你繼父最近有沒有跟你提過什么特殊的升學機會？""沒有啊，他平時也不怎么管我學習。
"我實話實說。"那就奇怪了。"媽媽停頓了一下，"我回頭問問他。你先安心復習，
別想太多。"掛了電話，我坐在書桌前，但完全看不進去書。保送名額，
這四個字在我腦海里轉了一遍又一遍。如果真的有這種機會，為什么要給佩佩？
就因為她成績好？我打開電腦，開始搜索今年的保送政策。越看越心驚，
各種保送名額都需要特定的條件，而我好像哪個都不符合。正在這時，
媽媽的微信又來了："小雅，我剛才問了你繼父，他說沒有什么保送名額的事，
可能是你聽錯了。"我盯著這條消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第二章 深夜里的發現晚上十一點，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繼父和媽媽在客廳看電視，
隱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聲。我悄悄打開房門，想去廚房喝點水。經過書房的時候，
我看到繼父的電腦還開著，屏幕上顯示著一個QQ群聊界面。我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群名叫"佩佩升學事務群"，里面有五六個人在聊天。"林局，手續都準備齊了嗎？
""放心，明天就能拿到證明材料。反正那丫頭也考不上好學校，這個名額不用白不用。
""還是林局厲害，有內部渠道就是不一樣。""主要是佩佩確實優秀，
給她這個機會算是物盡其用。"我的手開始發抖。那丫頭，說的就是我。
我繼續往上翻聊天記錄，看到了更多的信息。"這個保送名額本來是給林小雅的，
因為她媽媽當年對教育事業的貢獻。但是林小雅成績太差，我們覺得浪費了，
就想辦法轉給佩佩。""反正林小雅也不知道這個事，就當沒有過這個名額。
""林局你這招高啊，一舉兩得，既照顧了佩佩，又不用擔心其他人說閑話。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媽媽的貢獻？什么貢獻？我從來沒聽媽媽提過。
我趕緊用手機拍下這些聊天記錄，然后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我的腦子亂成一團。
如果這些消息是真的，那就意味著我本來有一個保送名額，但是被繼父私自轉給了佩佩。
我拿起手機，想給媽媽發消息，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現在是深夜，而且繼父就在客廳，
我不能讓他察覺到什么。第三章 母親的過往第二天是周六，我一大早就起床了。
繼父出去跟朋友打牌，家里只有我和媽媽。"媽，我想問你一件事。"我坐在媽媽旁邊，
"你以前是不是對教育事業有什么貢獻？"媽媽手里的茶杯停在半空中，表情有些驚訝。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我昨天在網上看到一些保送政策，
說是對有貢獻的教育工作者子女有優惠。"我盡量讓自己聽起來自然，
"你以前不是做過老師嗎？"媽媽沉默了很久，然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小雅，
有些事情我本來不想告訴你，怕給你壓力。"她放下茶杯，"你爸爸去世后，
為了給你爭取更好的教育機會，我把名下的三套房子都捐給了教育基金會。"我瞪大了眼睛。
三套房子？"那時候正好趕上政策，對于重大教育捐贈者的子女，
在升學方面確實有一些照顧政策。"媽媽看著我，"但是我以為這個政策早就取消了，
所以沒有告訴你。"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媽，那你有沒有相關的證明文件？""有的，
在我房間的抽屜里放著呢。"媽媽站起身，"我去給你拿。"幾分鐘后，
媽媽拿來了一個文件袋，里面有捐贈證明、政策文件、還有一張保送名額確認書。
確認書上清清楚楚寫著我的名字：林小雅。我的手開始顫抖。"媽，
這個確認書是什么時候的？""今年三月份剛剛更新的。"媽媽翻了翻文件，
"當時教育局的人專門來家里核實過情況，說是政策還有效，讓我們準備相關材料。
"我想起繼父那天正好在家。"那天繼父也在嗎？""在啊，他還幫忙跟教育局的人溝通呢。
"媽媽突然反應過來什么，"小雅，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把昨天晚上看到的聊天記錄截圖給媽媽看。媽媽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第四章 真相浮現"這個混蛋！"媽媽看完截圖，氣得渾身發抖，"他竟然敢這樣騙我們！
"我扶住媽媽的肩膀，"媽，你先冷靜一下。我們需要想想怎么辦。"媽媽深呼吸了幾次，
然后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喂，王主任嗎？我是林小雅的媽媽張梅。
我想確認一下我女兒的保送名額現在是什么狀態。"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
媽媽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什么？已經轉給別人了？什么時候的事？""沒有我的同意？
怎么可能沒有我的同意？""你說有我的簽字？王主任，我從來沒有簽過任何轉讓文件！
"媽媽掛了電話，看著我說："小雅，事情比我們想象的更嚴重。那個王主任說，
上個月他們收到了轉讓申請，上面有我的簽字，同意把名額轉給佩佩。"我咬咬牙，"媽，
我們報警吧。這是偽造簽名，是犯法的。""等等。"媽媽攔住我，
"我們先要拿到更多的證據。現在只有聊天記錄，還不夠。"我想了想，
"那我們裝作不知道這件事，看看能不能讓他們露出更多破綻。"正在這時，
門外傳來鑰匙聲，繼父回來了。媽媽趕緊把文件收起來，對我使了個眼色，
示意我什么都不要說。"回來了？"媽媽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打牌贏錢了嗎？""嗯，
小贏了點。"繼父看起來心情不錯，"對了，小雅，你最近復習得怎么樣？
還有十幾天就高考了。"我強忍著憤怒，"還行吧，就是有點緊張。""緊張什么，
盡力就好。"繼父拍拍我的肩膀，"反正你成績也就那樣，能考個二本就不錯了。
"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安慰，但我現在知道，這是他心虛的表現。如果我考得太好，
就會有人懷疑為什么不用保送名額。第五章 設套取證晚上，我和媽媽商量了很久，
決定先收集更多證據。"小雅，你明天去學校，看看能不能從佩佩那里套出一些話。
"媽媽說，"我這邊去教育局找王主任，要求看那份轉讓文件。""好的，媽。
但是你要小心，不要讓他們察覺到什么。"第二天到學校，我特意去找佩佩。
她正在班里做題，看到我有些意外。"小雅？你怎么來我們班了？""我想問你幾道數學題，
你數學不是很好嗎？"我坐在她旁邊。佩佩很爽快地幫我講題，講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