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搞定阮啟明，讓他身敗名裂！」我哥咬牙切齒，眼底猩紅。阮啟明，
他商業上最大的死對頭。我手心冒汗，手機屏幕還亮著。上面是我網戀男友「Shine」
剛發來的消息：「眠眠，明天見面，我好想你。」巧了，Shine，就是阮啟明。
1.「蘇眠，這次，我能不能翻身，就看你了。」我哥蘇子謙，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
聲音沙啞得像破鑼。他指間的煙，火星明明滅滅，映得他臉色更差?！父愣ㄈ顔⒚?，
拿到他新能源項目的核心數據，或者，讓他身敗名裂也行！」他話說得狠，
帶著一股子玉石俱焚的勁兒。我捏著手機，指尖冰涼。屏幕上，是我跟「Shine」
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條是他半小時前發的：「眠眠，早點睡，明天給你個驚喜?！贵@喜？
我哥嘴里的阮啟明，就是我網戀了三個月，代號「Shine」的男人。這他媽哪是驚喜，
純純驚嚇！「哥，阮啟明……他那么精明，我怎么搞定？」我硬著頭皮問。心里頭，
亂成一鍋粥。蘇子謙掐了煙，猛地抬頭看我，眼里布滿血絲：「你是他喜歡的類型，清純，
看著就無害。」「我已經幫你拿到明天『風啟科技』發布會的入場券了，剩下的，
自己想辦法接近他。」「風啟科技」，阮啟明的公司。我張了張嘴，想說點啥，
比如「哥你這是讓我去送死」，或者「其實我跟他已經有一腿了」。但話到嘴邊，
又咽了回去。蘇子謙現在這狀態，跟瘋狗差不多，我說啥他都聽不進去。我們家公司，
最近被阮啟明搞得焦頭爛額，資金鏈都快斷了。再不想辦法，蘇家就得破產?！赣涀。K眠，
你是蘇家的人?！顾Z氣沉重，「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木然點頭，
心里五味雜陳。回了房間，我看著「Shine」的頭像，一個線條簡單的太陽，有點愣神。
這算啥？現實版無間道？還是我哥的死對頭，成了我的枕邊人預備役？我跟阮啟明，哦不，
是「Shine」，是在一個技術論壇認識的。當時我為了寫畢業論文，
找個冷門算法的資料，愁得頭發都快薅禿了。是他，頂著「Shine」的ID，私信我，
發了一堆整理好的文獻和代碼。后來，一來二去，就熟了。他說話風趣，懂得多，
聲音還好聽得要命，隔著網線都能蘇斷腿那種。我倆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從代碼BUG聊到隔壁小賣部的薯片又漲價了。他說他工作挺忙，是個小破公司的老板。
我說我剛畢業，在家待業啃老。他從來沒問過我照片，我也默契地沒問他。網戀嘛，
朦朧點才有美感。誰能想到，這層窗戶紙一捅破，對面站著的，是我哥的眼中釘肉中刺。
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手機震動，是「Shine」：「睡不著？是不是想我想的？」
后面跟了個賤兮兮的月亮表情。我深吸一口氣，回他：「嗯，想你想得肝疼。」
他秒回：「那我明天給你揉揉？」我：「……」這天，沒法聊了！2.第二天，「風啟科技」
的新品發布會。我穿著蘇子謙特意給我準備的白色連衣裙，小白鞋，背著個帆布包，
努力扮演清純女大學生。會場里人頭攢動，鎂光燈閃個不停。阮啟明作為老板，
自然是全場焦點。他穿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站在臺上，侃侃而談。五官深邃，鼻梁高挺，
薄唇微抿時帶著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場。
跟我網聊時那個動不動就發賣萌表情包的「Shine」，簡直判若兩人。這家伙，
演技可以啊。我混在人群里，離他遠遠的，假裝認真聽講，
實則在想怎么才能“不經意”地跟他搭上話。蘇子謙給我的任務，是接近他，
最好能成為他的女人，然后……我打了個寒顫。這劇情，怎么聽都像狗血八點檔。
發布會結束，阮啟明被一群記者圍住。我想了想，從包里掏出個小本本和筆，擠了過去。
「阮總您好，我是財經大學的學生，能，能給我簽個名嗎？」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又軟又糯，帶著點小緊張。阮啟明被簇擁著往前走，
聞言腳步頓了頓，偏頭看過來。他目光銳利，像能穿透人心。我被他看得有點發毛，
下意識地低下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肛斀洿髮W？」他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膏?！
」我猛點頭，像小雞啄米。他沒再說話，接過我的本子和筆，龍飛鳳舞地簽了個名字。
力透紙背，鋒芒畢露。跟「Shine」那手娟秀的小學生字體，又不一樣了。我靠，
這家伙到底有多少副面孔？「謝謝阮總！」我接過本子，甜甜一笑，露出兩個小梨渦。
他嗯了一聲，沒再看我，轉身走了。周圍的人也漸漸散去。我松了口氣，任務完成第一步，
混了個臉熟。剛想轉身離開，手機響了。是「Shine」：「眠眠，在哪呢？
我到約定地點了，一個穿白裙子的小仙女都沒看到。」約定地點？我腦子“嗡”地一下。
我倆昨天約好今天下午三點，在市中心那家網紅咖啡廳見面。我光顧著我哥這邊的破事，
把這茬給忘了！現在都兩點五十了！我趕緊回：「馬上到！堵車了！」然后拔腿就往外跑。
跑到一半，我突然想起個事。阮啟明剛剛明明就在發布會現場，
他怎么可能同時在咖啡廳等我？難道……他找了替身？或者，他根本就不是「Shine」？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那跟我聊了三個月的男人，到底是誰？
3.我火急火燎地趕到咖啡廳。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那個男人。他也穿著黑色西裝，
背對著我，身形挺拔。跟我剛剛在發布會上看到的阮啟明，幾乎一模一樣。我心跳加速，
有點不敢上前。他似乎察覺到什么，回過頭。四目相對。真的是他！阮啟明！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卻帶著一絲探究。「眠眠？」他試探著開口，聲音低沉。
跟「Shine」平時在微信里發語音的聲線，一模一樣。我腦子徹底當機了。所以，
他真是「Shine」？那他怎么從發布會現場，瞬間移動到這里的？「堵，堵車了?！?/p>
我干巴巴地說，走到他對面坐下?！笡]事，我也剛到?！顾Z氣溫和，
甚至還給我拉開了椅子。這服務，比「Shine」平時還周到。我更懵了。
「你……剛剛不是在開會嗎？」我忍不住問。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動作優雅：「嗯，
提前結束了?！固崆敖Y束？我明明看到他被記者圍攻到最后一刻。難道他有分身術？
「你今天……很漂亮?！顾蝗徽f，目光落在我臉上，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笑意。我臉頰發燙。
這該死的熟悉感！「Shine」平時也這么夸我，
不過他說的是「眠眠小仙女今天又下凡辛苦了」?！钢x謝?！刮业皖^，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怎么想到來參加我的發布會？」他狀似無意地問。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了？
他知道我是誰了？不對，他要是知道我是蘇子謙的妹妹，
還能這么心平氣和地跟我坐在這兒喝咖啡？「我，我是財經大學的，
對您的創業經歷很感興趣，想來學習一下?！刮野言缇蜏蕚浜玫恼f辭搬了出來。他挑了挑眉，
不置可否?！改?，學到什么了？」他追問，身體微微前傾，帶著一股壓迫感。
我被他看得有點慌。這家伙，氣場太強了。跟網上那個會撒嬌打滾求安慰的「Shine」，
完全是兩個人設?！笇W，學到了阮總您高瞻遠矚，膽識過人……」我開始胡謅。他突然笑了，
低沉的笑聲從喉嚨里溢出來，帶著點愉悅。「眠眠，你緊張的時候，話都說不利索。」
我：「……」他怎么知道我緊張？等等，「眠眠」？他剛剛叫我「眠眠」！這個稱呼，
只有「Shine」會這么叫我！他果然知道了！「你，你怎么知道我叫眠眠？」
我脫口而出。問完我就后悔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你猜？」
我猜你個大頭鬼！「你，你到底是誰？」我警惕地看著他?！肝沂荢hine，也是阮啟明。
」他坦然承認，身體往后靠了靠，恢復了那副運籌帷幄的模樣。「那你哥，蘇子謙，
知道我們網戀嗎？」他突然問。我心頭一緊。來了，正題來了?！杆恢??！刮覔u頭。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他讓你來的？」他又問，語氣依舊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我沉默了。這種時候，否認就是傻子。阮啟明是什么人？商場上殺伐果斷的主。
我這點小伎倆，在他面前，跟透明的沒啥區別?！甘恰！刮业吐暢姓J?！杆屇阕鍪裁矗俊?/p>
他繼續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篤篤篤的聲音，像敲在我的心上。我深吸一口氣，
抬頭看他：「他讓我……勾引你，拿到你們項目的核心數據，或者，讓你身敗名裂。」
我說得很慢，很清晰。說完，我就等著他發飆，或者直接叫保安把我轟出去。畢竟，
沒人會喜歡一個處心積慮接近自己的商業間諜。但他沒有。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眼神復雜，
看不出喜怒。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那你，打算怎么做？」他的聲音，
依舊那么好聽，卻讓我背脊發涼。4.「我……」我卡殼了。我能怎么做？
一邊是快破產的家族企業，一邊是剛奔現就面臨身份暴露的網戀男友。手心手背都是肉，
割哪塊都疼?！肝也恢??！刮易罱K還是說了實話，聲音帶著一絲茫然。阮啟明看著我，
眼神幽深。「如果我說，我能幫你哥呢？」他突然說。我猛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顾溃柑K氏的困境，我知道。我可以出手，
前提是……」他頓了頓，目光灼灼地盯著我：「你做我女朋友?！刮遥骸福。。?」這發展，
是不是太快了點？前一秒還是商業間諜，后一秒就成了霸道總裁的契約女友？「為什么？」
我不解?！敢驗?，」他拖長了語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對你，很感興趣?！?/p>
我心跳漏了一拍。這句話，他說得曖昧又直接?！改憔筒慌挛沂钦嫘南牒δ?？」我試探著問。
「你不會?！顾Z氣篤定，「從你在論壇上幫那個新人程序員debug開始，我就知道，
你心不壞。」我愣住了。他居然還記得那么久遠的事情？「而且，」他身體微微前傾，
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絲蠱惑，「難道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他靠得太近，
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古龍水味。還有，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廓，癢癢的。
我臉頰不受控制地發燙。承認吧蘇眠，你就是個顏狗加聲控。對上阮啟明這張臉，這把嗓子，
很難不動心?！肝摇埂缸鑫遗笥眩K氏的危機，我幫你解決?！顾俅螔伋稣T餌，
語氣不容置疑，「你沒有拒絕的理由。」這話說得，真是霸道又欠揍。但我不得不承認，
我心動了。不是因為他能幫蘇家，而是因為……他這個人。「如果，我只是說如果，」
我看著他，認真地問，「我哥不同意呢?？」「他會的?！谷顔⒚髯孕乓恍?，「他現在，
比誰都希望蘇氏能起死回生?！挂矊?。蘇子謙為了公司，連親妹妹都能派出去當臥底，
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那我……有什么需要做的？」我問?！缸瞿阕约壕秃??！?/p>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其他的，交給我。」這話，聽著讓人莫名的安心。
「那……我們現在算什么關系？」我小聲問。他挑眉：「你說呢，眠眠？」尾音上揚，
帶著一絲戲謔。我臉又紅了。這家伙，太會撩了！「先，先說好，」我故作鎮定，
「只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不能，不能做別的！」他聞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別的？
比如呢？」他故意湊近，溫熱的呼吸噴在我頸側?！副热纭H親抱抱舉高高？」
我一把推開他，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溉顔⒚鳎∧阏淈c！」「呵呵?！顾托Τ雎暎?/p>
胸腔震動，「好，都聽你的，我的……女朋友?！棺詈笕齻€字，他說得格外清晰。
我感覺自己的心，像被羽毛輕輕搔刮了一下，又癢又麻。這男人，段位太高了。我有點懷疑，
我到底能不能在他面前，保持清醒。5.跟阮啟明“達成協議”后，我整個人都有點飄。
回到家，蘇子謙還在客廳里坐立不安。看到我回來，他立刻沖了過來：「怎么樣？
見到阮啟明了嗎？他有沒有對你……」「哥，」我打斷他，深吸一口氣，「阮啟明說，
他可以幫我們?！固K子謙愣住了：「幫我們？他圖什么？」他可不信天上會掉餡餅，
尤其這餡餅還是他死對頭扔下來的。「他……他看上我了?！刮矣仓^皮說。
蘇子謙瞪大了眼睛，一臉“你他媽在逗我”的表情?！杆屇阕鏊槿?？」他語氣不善。
「不是，是女朋友。」我糾正。「有什么區別？」蘇子謙嗤笑一聲，「還不是想白睡你，
順便看我們蘇家笑話！」「哥！」我有點生氣了，「阮啟明不是那種人！」
雖然我跟他認識的方式不太光彩，但他確實幫過我。而且，他也沒對我做什么過分的事。
當然，除了言語上撩撥幾句。「呵，你才認識他多久，就幫他說話了？」蘇子謙冷笑，
「蘇眠，你別忘了，他是我們的敵人！」「可他現在是唯一能幫蘇家的人！」
我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客廳里陷入一片死寂。蘇子謙死死地盯著我，眼神復雜。良久，
他才頹然地坐回沙發上，疲憊地揉著眉心。「他有什么條件？」他問，聲音嘶啞。
「條件就是……我做他女朋友?！刮倚÷曊f。蘇子謙沒說話，只是沉默地抽著煙。我知道，
他內心在天人交戰。一邊是家族的存亡，一邊是妹妹的“清白”。雖然這個清白，
他之前也想親手送出去。「如果，他真的能幫蘇家渡過難關，」過了許久，
蘇子謙才緩緩開口，「我不反對你們……交往?！顾罱K還是妥協了。我松了口氣，
心里卻有點不是滋味?！傅?，」他話鋒一轉，眼神銳利起來，
「你必須隨時向我匯報他的動向，尤其是關于他公司核心機密的事情?！埂父?！」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他這是還想讓我當間諜？「蘇眠，別忘了，我們不能完全相信他?！?/p>
蘇子謙沉聲道，「萬一他是想借此機會，徹底搞垮蘇家呢？」「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有點陌生。這還是我那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嗎？為了利益，
他真的可以不擇手段?！肝抑懒??！刮业吐晳?，心里卻打定了主意。
阮啟明既然敢提出這個交易，想必早就料到我哥會留一手。我不可能真的出賣他。一來，
我不屑于做這種事。二來……我對阮啟明，好像真的有點動心了。晚上，我把跟我哥的對話，
原封不動地告訴了阮啟明。他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意料之中。」「那你還……」「眠眠，
」他打斷我，聲音溫柔，「你什么都不用做，相信我。」「可是……」「你只需要，
安安心心做我的女朋友，好嗎？」他的聲音，像帶著魔力，讓我不由自主地點頭：「好?！?/p>
掛了電話，我還有點暈乎乎的。阮啟明這家伙，也太淡定了吧？就不怕我真的被我哥策反，
把他賣個底朝天？還是說，他有絕對的自信，能掌控一切？6.接下來的日子，
我過上了“雙面人生”。白天，我是蘇子謙安插在阮啟明身邊的“眼線”，
時不時要匯報一些無關痛癢的“情報”。比如阮啟明今天穿了什么顏色的西裝，
中午吃了什么外賣，見了什么不重要的客戶。蘇子謙對此很不滿意，總覺得我敷衍了事。
「蘇眠，我要的是核心機密！核心機密懂不懂！」他不止一次對我咆哮。
我只能唯唯諾諾地應著，心里卻在翻白眼。核心機密要是那么容易搞到，
阮啟明早就被人吞得渣都不剩了。而晚上，或者周末，我就成了阮啟明的“正牌女友”。
他會帶我去一些高檔餐廳吃飯，或者去聽音樂會，看畫展。偶爾，也會像普通情侶一樣，
去公園散步，或者窩在家里看電影。他很忙，但總會抽出時間陪我。我們之間的相處，
很微妙。他沒有對我動手動腳，最多就是牽牽手，或者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但他看我的眼神，卻越來越炙熱，帶著強烈的占有欲。那種眼神，讓我心驚肉跳，
又有點莫名的期待。這家伙，太會拿捏分寸了。進一步，怕我反感。退一步，
又讓我心里癢癢的。簡直是欲擒故縱的高手。有一次，我們去看電影，一部愛情片。
看到男女主角在雨中擁吻的鏡頭，我下意識地瞥了阮啟明一眼。他正偏頭看我，
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想試試？」他壓低聲音，在我耳邊問。
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廓，我臉頰瞬間爆紅?！刚l，誰想了！」我嘴硬，視線卻不敢跟他對上。
他低笑一聲，握住我的手，十指緊扣。他的手掌寬大溫熱，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
我偷偷看他，他正專注地看著大屏幕，側臉線條完美得像雕塑。心臟，不爭氣地加速跳動。
我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個“死對頭”了。蘇氏集團的危機，在阮啟明的暗中幫助下，
漸漸有了轉機。一些原本已經中斷合作的客戶，又重新找上門來。銀行那邊，
也松口愿意提供新的貸款。蘇子謙臉上的愁容，一天天減少，笑容也多了起來。
但他對我這個“間諜”的要求，卻一點沒放松。反而變本加厲，
催我盡快搞到阮啟明新能源項目的核心技術方案?！该呙?，只要拿到那個方案，
我們蘇氏就能徹底翻身，甚至反過來壓制風啟科技！」他眼睛放光，像餓狼看到了獵物。
我聽得心驚膽戰。我哥這是被利益沖昏頭了。阮啟明幫了我們，他居然還想著反咬一口。
「哥，這樣做，不太好吧？」我試圖勸他，「阮啟明畢竟幫了我們……」「商場如戰場，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蘇子謙打斷我，語氣冰冷，「蘇眠，
你別忘了自己的立場！」我沉默了。我還能說什么呢？在蘇子謙眼里，
我可能只是他用來換取利益的工具。這種認知，讓我心里堵得慌。我把這件事告訴了阮啟明。
他聽完，只是淡淡一笑：「跳梁小丑而已，不用在意。」「可是……」「眠眠，」他看著我，
眼神認真，「你只需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利用你，傷害你?！顾脑?，
像一顆定心丸，讓我瞬間安心下來。這個男人，總能在關鍵時刻，給我最需要的安全感。
“我的女人……”這四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卻又該死的撩人。
我感覺自己，快要徹底淪陷了。7.轉眼間，我跟阮啟明“交往”了一個多月。
蘇氏集團的危機，基本解除。蘇子謙也終于松了口氣，不再像之前那樣天天逼我。
但他看我的眼神，還是帶著點審視和懷疑。他大概覺得，我這個妹妹，
已經被阮啟明徹底“腐蝕”了。這天，阮啟明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車子七拐八拐，
最后停在了一棟半山別墅前。別墅很漂亮，設計簡約大氣，周圍綠樹環繞，環境清幽。
「這是……你家？」我有點驚訝。「嗯，以后也是你家。」他牽著我的手，走進別墅。
我臉頰發燙，沒敢接話。這家伙，越來越會說情話了。別墅里面的裝修，也是我喜歡的風格，
低調奢華，又不失溫馨?！赶矚g嗎？」他從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頸窩，聲音低沉。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搞得有點不知所措。身體僵硬，不敢亂動。「還，還行?！?/p>
我小聲說。他輕笑一聲，在我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我渾身一顫，像觸電一般?！溉顔⒚?！
你干嘛！」我嗔怒，想推開他。他卻抱得更緊了，溫熱的呼吸噴在我頸側：「眠眠，
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埂傅龋仁裁?？」我心跳加速，有種不好的預感。「等你，
心甘情愿，成為我的女人。」他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壓抑的情愫。我腦子“嗡”地一下，
徹底懵了。他，他這是想……「我，我們說好的，只是名義上的……」我慌忙開口，
想提醒他?！竾u。」他用手指抵住我的唇，眼神深邃得像要把我吸進去，「眠眠，看著我?！?/p>
我被迫與他對視。他眼底翻涌著濃烈的情感，像是壓抑了許久的火山，即將爆發。
「我喜歡你，蘇眠?！顾蛔忠痪?，說得清晰又鄭重，「不是因為你是蘇子謙的妹妹，
也不是因為任何交易?！埂笍哪阍谡搲?，笨拙地用代碼畫出一顆歪歪扭扭的愛心，
說要送給‘Shine’當謝禮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刮毅蹲×?。那件事，
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當時我為了感謝他幫忙，特意學著用代碼畫圖，結果畫出來的愛心，
丑得不忍直視。我自己都忘了，他居然還記得?！改恪刮冶亲佑悬c酸?！杆?，眠眠，」
他捧起我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別再說什么名義上的男女朋友了，好嗎？」
「做我真正的女朋友，讓我好好愛你?！顾难凵?，真誠又炙熱，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我看著他，心底那道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塌。其實，我早就對他動心了，不是嗎？
只是礙于我哥，礙于我們之間尷尬的開始，我一直在自欺欺人?，F在，他把一切都攤開了說。
我還有什么理由拒絕？我吸了吸鼻子，小聲問：「那，那你以后，不許欺負我哥。」
雖然蘇子謙有時候挺混蛋的，但他畢竟是我哥。阮啟明聞言，失笑出聲：「好，都聽你的，
老婆大人?！埂刚l是你老婆了！」我臉頰爆紅，捶了他一下。他抓住我的手，
放在唇邊親了親，眼底滿是寵溺?！缚炝??！顾穆曇?，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暗示。
我心跳如擂鼓，不敢再看他。這個男人，太會了。我感覺自己，
像一只掉進獵人陷阱的小白兔，被他吃得死死的。8.自從在半山別墅“坦誠相待”后，
我跟阮啟明的關系，突飛猛進。雖然還沒發展到最后一步，但親親抱抱已經成了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