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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周月的臉,許謹寧耳邊就回響起那天自己的慘叫聲。
她下意識地后退半步,張口準備叫保鏢。
周月輕蔑地哼了聲,“都三年了,膽子還是那么小。我不會再綁架你了,你不放心可以讓許家的保鏢跟著。”
許謹寧想了想,還是叫上保鏢跟周月出了門。
她很好奇,枕邊人到底還能給她什么樣的驚喜。
本以為周月要帶她去郊外別墅之類的地方,沒想到才走了幾步,周月就在僅有一座花園之隔的聯(lián)排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沒想到吧,這三年來,我就一直住在你隔壁。”
胃里涌起一陣惡寒,許謹寧有種想吐的沖動。
她一直想要逃離的噩夢,居然一直就在她的身邊。
周月推開門,“你一個人進來就行了,里面的那些東西,他們看到了不好。”
許謹寧木然地跟著她進門,驚訝地發(fā)現(xiàn)墻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皮鞭和形態(tài)各異的玩具。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他從沒跟你聊過這些。”周月得意地挑起眉毛,“只有我才能滿足他的所有需要。”
許謹寧完全想象不出來小叔私下竟玩得這么花。
許嶼澤在床笫間一向都很溫柔。
只要她說受不了,就會馬上停下。
她有時候也會紅著臉問他,要不要幫忙釋放出來。
可他總是拒絕,說只要她舒服了就好。
她之前只覺得他太體貼。
現(xiàn)在才明白,他釋放不了是因為跟周月玩得太過刺激,自己根本就滿足不了他。
欣賞完許謹寧臉上的落寞后,周月帶她來到書房。
墻上全是許嶼澤跟周月的合照。
有牽手的,有抱在一起的,甚至還有床上的。
許謹寧的視線定格第一張照片,許嶼澤身上的天藍色襯衫上,顫聲問道:
“這......這是哪天拍的?”
“看出來了?”周月雙手抱胸,“就是你被綁架那天,嶼澤看到你消失之后,第一反應(yīng)是松了一口氣,覺得你再也不會纏著他了,就跟我放松了一下。”
照片里,雖然看不到兩人的下半身,但也不難想象一對成年人抱在一起接下來會做些什么。
或許是想徹底對他死心,許謹寧還是問了出口,“你們那天......那天......”
她問不出口的話,周月反倒替她說了。
“當然做了,他抱著我洗了七次澡,才接到你的求救電話。要不是覺得有愧于你,他這些年怎么可能對你那么好?”
她被那些人拖到樹下,嗓子都快要喊啞時,他竟正抱著周月做那檔子事!
想到這里,許謹寧瞬間覺得像吞了蒼蠅一般惡心,忍不住對著垃圾桶狂吐。
“寧寧!你沒事吧?!”許嶼澤踹開門,重度潔癖的他竟直接用手擦掉她臉上的臟污。
許謹寧用力推開他,冷笑著問:“你不是跟我說,周月的全家都死了嗎?”
許嶼澤半跪在地上,“你聽我解釋,最開始,我是想把她們一家人都直接撞死的,只是......”
“只是你舍不得動她,是吧?”
許謹寧越想越氣,全身的血液像是要沸騰一般往腦袋里沖,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睜開眼時,醫(yī)生微笑著看著她,“醒啦?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肚子里已經(jīng)有寶寶了,剛滿三個月,發(fā)育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