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練劍實在是太勞累了,師父呀,每天練那么長時間你這是要整死我呀,你自己難道就不累嗎?”女孩把自己的劍丟下,對著她的師父埋怨道。
“喂,姝屏,打起點精神來,你不是說過要繼承那離你而去的爹娘的意志嗎,門派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當然有那個精力教導你。”她的師父走上前就像她的父親一樣摸了摸她的頭。
她名叫陳姝屏,天侖派女弟子,同時也是天侖掌門陳天翼及其夫人秦霄云的女兒,她父親在她出生前可是江湖的一大高手,他斬妖除魔,在江湖和民間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還跟的江湖門派達成同盟前去降伏那禍害人間的妖怪。在陳姝屏出生后沒幾天他就帶著秦霄云和門派里其他四大高手前去打那妖王,由于那妖王太過于強大,只能暫時將其封印,封印期只有二十五年,所以他們六個就一直守在那兒,偶爾寄幾封信給過去他們拉攏門派的掌門。
天侖派自創立以來弟子稀少,最多的時候連十個都沒有,就連這天侖山也很小,整個門派也就一個庭院那么大,目前天侖派除了陳姝屏還有她的師父,同時也是現任掌門張秦風,他將陳姝屏從小的時候就開始帶,猶如她的親身父親。
張秦風手上有一只貔貅,是一種靈獸,名叫貅靈,是陳天翼當初送給他的,因為他當初看張秦風實力弱,就把它送給張秦風當師父,因為它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可以教導玄兵執有者,張秦風受教導后自然就變強了。
現如今是明嘉靖二十六年,這年她剛好十歲,她這十年經常在天侖的庭院里過日子,一個人又不敢單獨出去,于是她對張秦風央求道:“師父,我看您之前經常從附近的縣城里給我帶點小禮物,您現在可不可以帶我下去見見世面呀?”
“這……好吧,以前看你還很小,有一次偷偷下山結果在林子里迷路被我找到了,這次一定要跟緊了。”張秦風考慮了一下勉強答應道。
“那多謝了,師父快帶我走。”她興奮地就邁開腳步下山了。
“喂,別跑那么快,剛才還說練劍練累了,唉!”張秦風嘆了一口氣就跟了上去。
他們下了山,來到了離天侖最近的一座縣城,城內門庭若市,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哇,這里跟山上還真是不一樣呀,掌門,這么熱鬧,空氣也比山上清新了。”陳姝屏因為一直待在山上,所以對城里的樣子感到驚訝。
“是呀,姝屏,不過這就叫熱鬧了,我還去過更熱鬧的呢,這里的繁華程度跟京城,還有你父母的故鄉應天府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可惜就是路離這很遠。”張秦風不禁想起了他曾經在京城的事情。
“哦,那日后我如果有機會定要到那些地方逛一逛。”她聽后不禁有了興趣。
逛著逛著他們走進了一家書坊,陳姝屏對書籍這類的比較感興趣,畢竟宗門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書的,但是都比較破舊,她走進去,書架上的書品種多的令她眼花繚亂。
“怎么樣,要不要先買幾本看看?”
“好呀,我自己拿,就這《三國志通俗演義》了。”
“哦,原來是這本書呀,記得我小的時候你師父我的父親,也就是上上任掌門經常給我們說書的時候就經常講這本,可惜的是原來的那些書都遺失了。”張秦風看到這《三國演義》他就想起了一些令他懷念的往事,然后拿出銅錢買了下來。
“多謝師父,那我們回去吧。”
買了書后他們于是又回了山,張秦風在山上巡視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那個當年讓他父親趕他下山的禁地,這禁地未經過掌門人的許可私自走進去可是會被受罰的,哪怕是陳天翼把掌門讓給他的時候也告誡他不要下去,不過張秦風的好奇心太強了,于是打算去看看。
“貅靈,我們天侖這禁地你過去了解嗎?”張秦風問道。
“我只是略知一二,只知道禁地很危險的。”貅靈答道。
“喂,掌門,您在和誰說話?”陳姝屏看張秦風這番動作非常好奇,就跟過來看看。
“啊,姝屏啊,我自言自語的,你不去看那本書跟我來干什么?”
“我早在您路過我房間的時候就說禁地什么的,所以就來看看這禁地有多兇險唄。”
“這……好吧,你跟我來吧。”
他們兩個走進禁地后發現這路陰森森的,時不時還會聽到一些嚇人的聲音不過還好張秦風就下了她,正在她把眼睛向下看的時候突然被下面的情景嚇了一跳,雖然很高但隱隱約約能看到洞下面的那一大片區域都是死人的枯骨和血河,差點把她嚇得松了手。
“好可怕呀,掌門,我父親當年就沒告訴過您嗎?”
“沒有,就連你父親還在的時候都沒進來過。”張秦風他摸摸腦袋想來想去都沒見過她父親來過這里。
“好吧,那回去吧。”陳姝屏滿臉笑容地說道。
“嗯,現在天色已晚,回屋就寢吧。”說完他們兩個就回去睡覺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們師徒兩個每天不是練功就是下山去玩,一般不出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