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時候,窗外下起了小雨。
雨滴落在玻璃窗上,緩緩滑落。
李容容一開始還會掙扎,到了后面直接如同一條死魚。
任人宰割。
男人起身提起褲子,意猶未盡的走出房間,接著一個又一個…
席錦城蒙蔽了所有人,他用他溫和的外表,掩蓋了他惡魔般的行徑。
這一刻,李容容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得罪了席錦城,就等同于從天堂掉入地獄。
等待她的將是,無邊無際的烈獄。
席錦城看了看照片,挑了幾張最滿意的,叫人寄去了李家。
敢碰他的人,這就是下場。
房間里,漆黑一片。
空氣中充滿了,怪異的味道,直叫讓人作嘔。
一道閃電劃過玻璃窗,隱約照射出屋里的場景。
女人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
“嗡嗡——嗡嗡——”
手機震動響起。
是席錦城打來的電話。
林西子不想接,一旁的聿執卻按下了接聽。
氣的林西子瞪他。
“西西睡了嗎?”
席錦城聲音很輕,也很溫柔。
林西子搖了搖頭:“還沒有?!?/p>
話落,電話那邊一陣沉默。
聿執邪魅一笑,下一秒順勢壓倒林西子。
飽滿的嘴唇,親吻在她那白皙的肌膚上。
堅硬如鐵的牙齒,更是游走在她脖頸間,留下一個又一個齒痕。
像及了正欲盛開的花朵。
林西子僵硬著身體,躺在床上,目光瞥向窗外,試圖逃避那異樣的感覺。
但聿執似乎不愿就此放過她,直攻她最敏感的部位。
惹的林西子嬌喘連連,只得咬緊牙關。
那雙游走在全身上下的手,更是躲又躲不掉,抓又抓不著。
“我們還是朋友嗎?”
席錦城的聲音再次傳來,在這寂靜的夜晚,。
林西子礙于聿執在,不想和他交談過多,壓著嗓音回:“當然,只要你愿意,我會一直拿你當做朋友?!?/p>
是的,朋友,只要他愿意。
林西子口中的朋友,他又何嘗不知道。
可是他不愿意只做朋友。
“好,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p>
席錦城垂眸,深呼一口氣。
林西子點了點頭:“不會?!?/p>
聿執見林西子還在通話,醋意大發的他。
彎腰低頭,準確無誤的親在了她的嘴唇上,長槍直入。
舌與舌,齒與齒的糾纏下,林西子很快敗下陣來。
他的吻,很是熾熱,僅僅不到一分鐘,她便有些招架不住。
林西子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像一個個不成調的音符。
“西西你怎么了?”
手機那邊傳來,如此不同尋常的聲音,席錦城當然知道意味著什么。
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他默默握緊拳頭,發誓一定要讓林西子心甘情愿,走到自己身邊。
“我沒事?!?/p>
林西子伸手去推聿執,卻反被他抓住了手腕。
手機就在不遠處,聿執按了擴音器。
與林西子慌亂的對比下,聿執則是一副得意的笑。
“我打電話來,其實是一件事,想問你…”席錦城欲言又止。
“什么事?”
沉默片刻后,席錦城再次開口:“也沒什么,都已經不重要了。”
最終,他還是沒有問出口。
問了又能怎么樣?
何況,他又該以什么樣的,身份去問她。
問她為什么寧愿當聿執的情人,也不愿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在一起?
當他知道林西子,早就和聿執在一起了時,他也曾憤怒過。
想到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想到她之前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兩個人一來一往的神情。
席錦城覺得自己就是傻子。
親手把自己喜歡的人,送到了別的男人面前。
“那個,我還有事,先掛了?!绷治髯优刂浦?,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一旁的聿執卻像是故意的一樣,一直在挑逗她。
林西子無奈,只好先掛了電話。
更何況,她和席錦城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
“怎么,害怕被你老情人聽見?!?/p>
聿執勾唇,抓著林西子的手腕,高過于頂。
“我老情人,不正就是聿總你嗎?”
林西子努力的抬了抬頭,企圖不讓自己看起來,那么狼狽。
聿執冷哼一聲:“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p>
林西子就像那刺猬一樣,全身長滿了尖刺。
如果你不去碰她,就不會扎到自己。
但只要你稍微碰一下,她立刻就會做出防御姿勢,同時將自己蜷縮起來。
“那到底要多乖,才能讓聿總你滿意?”
林西子抬頭,與之對視,眼底的倔犟是她最后一絲,尊嚴。
“覺得委屈?”
聿執微微一愣,下一秒捏起林西子的下巴,嗓音寒冷道。
“沒有。”林西子撇過頭,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滑出。
“還說沒有?!?/p>
聿執伸手,輕輕劃過她眼角,她的淚水粘濕了他的手指。
“席錦城他不適合你?!?/p>
他收回手,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這是他想了半天,才想出來的借口。
就是不知道,這蠢女人能不能聽的進去。
席家向來很注重,席錦城的婚事。
且不說早早的,就為他選了金家之女金佑恩,做為他未來的夫人。
還有向來攀附權勢的方蘭,也不會讓她踏進席家。
在海城,金席兩家的名望,并不低。
她若同時得罪兩家,就是自尋死路。
“他不適合,誰適合?你適合嗎?”
林西子手撐在床上,側著身子,言語充斥著戲謔。
既然他不相信她,那她又何必再解釋。
“適不適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想,我可以給你一切?!?/p>
聿執頓了頓,再次開口:“包括聿太太的身份?!?/p>
這是聿執給林西子的承諾。
林西子怔了一下,顯然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