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五年青春陪伴身患“胃癌”的男友,為他耗盡家財、日夜奔忙。卻在酒吧兼職時,
撞破他將我視作玩物的殘酷真相。心灰意冷的我連夜逃離,卻不知那個曾在我面前裝窮賣慘,
求我垂憐的戀人,竟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港圈太子爺周京池。當謊言拆穿,
他紅著眼眶踏遍港城,誓要追回失去的姑娘,而我早已對這份充滿欺騙的感情心死,
這場始于謊言的虐戀,又該如何收場?1 五年深情,皆是謊言深夜的酒吧,
霓虹燈在頭頂閃爍,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我端著托盤,在擁擠的人群里穿梭。
這份兼職的薪水比普通工作高一些,我咬著牙堅持,只為了能多攢些錢給男友周京池治病。
他被查出胃癌的那天,我的世界仿佛瞬間崩塌??粗n白的臉,我心疼得說不出話,
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治好他。媽媽留給我的遺物,那個承載著無數回憶的玉鐲,
被我毫不猶豫地賣掉。白天在公司上班,下班后去餐廳端盤子,深夜又趕到酒吧兼職,
三份工作讓我疲憊不堪,可只要想到周京池痊愈的樣子,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此刻,
我端著酒水,正要往包間走去。路過一扇虛掩的門時,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沈苑啊,一個閑來無事逗弄的玩物罷了,給她希望,
又將她推入深淵,不是很有趣嗎?”那聲音冷漠又嘲諷,字字如刀,狠狠扎進我的心臟。
我渾身發冷,手中的托盤差點掉落。透過門縫,我看到周京池靠在沙發上,
嘴角掛著我從未見過的輕蔑笑容,眼中滿是戲謔。五年來,
他在我面前總是一副溫柔體貼、虛弱無助的模樣。生病時,他拉著我的手,
虛弱地說“還好有你”;沒錢交醫藥費時,他抱著我愧疚落淚。我從未懷疑過他的真心,
可如今,眼前的一切讓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徹頭徹尾的笑話。我的眼眶瞬間濕潤,
可倔強讓我沒有讓淚水流下來。腦海中不斷閃過這些年的點點滴滴,
那些他生病時我徹夜照顧的夜晚,那些為了省錢自己啃饅頭卻給他買營養餐的日子,
原來都只是他精心編織的謊言。我深吸一口氣,轉身快步離開。沒有爭吵,沒有質問,
因為我突然覺得,這一切都已經沒有了意義?;氐匠鲎馕?,我開始瘋狂收拾行李,
把和他有關的一切都扔在地上。曾經以為會和他共度一生的幻想,此刻徹底破滅。
凌晨的街道空無一人,我拖著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這座城市,這座有過他謊言的城市。
淚水終于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我坐上前往老家的飛機,發誓要和這段錯誤的感情徹底告別。
卻不知,在我離開后,那個我曾深愛的男人,即將露出他真實的身份,而一場更大的風暴,
正在悄然醞釀。2 決然離去飛機引擎的轟鳴聲震得耳膜生疼,
我卻覺得這噪音比周京池的甜言蜜語動聽千百倍。舷窗外,
城市的燈火漸次縮小成星子般的光斑,最后消失在濃稠的夜色里。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機票,
票根上的褶皺被汗水洇得發皺——這是我用酒吧最后一筆薪水換來的逃亡路。
落地時天剛蒙蒙亮,老家潮濕的空氣裹著桂花香撲面而來。
記憶里媽媽總愛在這樣的清晨煮一碗陽春面,撒上蔥花,再臥一個溏心蛋。
那時的日子清貧卻安穩,不像現在,連呼吸都帶著鐵銹味的腥甜。
行李箱轱轆碾過青石板路的聲響驚動了巷口的野貓,它弓著背竄進墻根,
像極了此刻狼狽的我。手機在包里瘋狂震動,屏幕上跳出二十多個未接來電。
周京池的名字刺得眼睛生疼,最后一條消息停在凌晨三點:“小苑,你去哪了?我找不到藥,
胃好痛……”我冷笑一聲,將手機關機塞進抽屜最底層。曾經看到這樣的消息,
我會立刻打車狂奔回家,把止痛片溫水送進他嘴里,整夜攥著他的手不敢合眼。如今想來,
那些抽搐的冷汗、蒼白的臉色,不過是他精湛演技里的戲碼。收拾房間時,
舊相冊從床底滑落。照片里周京池攬著我的肩,笑得眉眼彎彎,
背景是我們交往一周年時去的游樂園。那時他指著旋轉木馬說要給我童話般的未來,
可現實比游樂園的鬼屋更陰森可怖。我抽出照片,看著曾經的自己,
突然覺得陌生得可怕——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愛情的女孩,早就死在他那句“玩物”里了。
傍晚,房東阿姨送來一碗南瓜粥?!班镟锸莩蛇@樣,在外面吃苦了吧?
”她布滿皺紋的手輕輕拍著我的背,溫熱的粥香氤氳在鼻腔,我突然崩潰大哭。五年來,
我把所有溫柔都給了騙子,卻忘了真正愛我的人,始終在等我回頭。而此刻的港城,
周京池捏碎了手機,碎片扎進掌心鮮血直流。他盯著空蕩蕩的出租屋,
第一次嘗到了心慌的滋味。助理顫抖著遞來醫院報告:“周少,
您的體檢結果顯示……胃癌是誤診。”話音未落,窗外驚雷炸響,雨水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像極了沈苑離去時決絕的背影。3 身份驚現三個月過去,老家的生活漸漸步入正軌。
我在街角的花店找了份工作,每日與玫瑰、雛菊相伴,
刺鼻的消毒水味和酒吧的煙酒氣終于從記憶里淡去。清晨給花束修剪枝葉時,
老板娘總會打趣我:“小沈啊,該找個靠譜的對象了。”我只是低頭輕笑,
將被刺劃破的指尖藏進圍裙褶皺里——有些傷口,注定要用余生慢慢結痂。這天傍晚打烊前,
一輛黑色邁巴赫突兀地停在店門口。車窗降下的瞬間,我手中的剪刀“當啷”落地。
后座男人身著高定西裝,腕間百達翡麗在暮色中泛著冷光,
正是我拼盡全力想要忘記的周京池。此刻的他與記憶里病弱蒼白的模樣判若兩人,
周身縈繞的矜貴氣場,像極了那天在酒吧包間里,我窺見的陌生模樣?!昂镁貌灰?。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卻不再帶著刻意的虛弱。我攥緊圍裙,
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周先生認錯人了。”轉身欲走,卻被他扣住手腕。
男人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水味撲面而來,
混著若有似無的硝煙氣息——那是港圈太子爺才會沾染的商場味道。
花店老板娘舉著掃帚沖出來:“放開我家員工!”周京池慢條斯理地掏出支票簿,
筆尖懸在紙面:“五十萬,買她今天的時間?!蔽覝喩硌核查g凝固,這輕飄飄的數字,
足夠我不眠不休打十年工。老板娘的掃帚停在半空,眼神在我和支票間游移?!安恍枰?/p>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玻璃門被撞得哐當作響。身后傳來紙張撕裂的脆響,
周京池的聲音穿透暮色:“沈苑,整個港城都在找你,你以為逃到這里就能躲開?
”雨滴突然砸在臉頰,我抬頭望向陰沉的天空,
恍惚間又回到那個雨夜的出租屋——原來從始至終,我都不過是他掌心里的提線木偶,
連逃離都成了可笑的徒勞。4 瘋狂尋覓暴雨傾盆而下,
將花店門口的水洼砸出密密麻麻的漣漪。我沖進里屋,后背抵著冰涼的墻壁,
劇烈的心跳聲幾乎蓋過了雨聲。透過門縫,我看見周京池站在雨幕中,西裝很快被雨水浸透,
貼在他挺拔的身上,卻依舊難掩他周身的壓迫感。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著,
眼神死死盯著我消失的方向,仿佛一尊固執的雕塑。自那以后,小城突然變得熱鬧起來。
街頭巷尾時常出現陌生的黑衣人,
他們目光警惕地打量著每一個行人;花店附近也總有豪車徘徊,路過的鄰居們開始竊竊私語,
猜測我是不是惹上了什么大人物。老板娘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幾次,
最終只是默默將我調到了早班,避開傍晚那個危險的時段。深夜,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手機雖然還鎖在抽屜里,
但我知道,此刻它一定又被未接來電和短信塞滿了。周京池的手段我再清楚不過,
他既然能在短短三個月內找到這里,就有能力讓我的生活再無寧日。果然,三天后的清晨,
我剛打開店門,就看見門口放著一大束白玫瑰,嬌艷欲滴的花朵上還掛著水珠,
旁邊是一張燙金名片,上面只有簡單的一行字:“今晚八點,悅華酒店,我等你。
——周京池”。我攥著名片的手微微發抖,憤怒與恐懼交織著涌上心頭。他憑什么覺得,
用這樣強勢的方式就能讓我乖乖就范?然而,事情遠比我想象的更糟糕。當天下午,
老板娘愁眉苦臉地找到我,手里拿著幾張照片,照片上是她讀高中的女兒在放學路上的樣子。
“小沈,對不住了......”她聲音哽咽,“那個人說,如果我不勸你去見他,
就......”我感覺眼前一陣發黑,踉蹌著扶住桌子。周京池,
他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威脅我。夜幕降臨,我站在悅華酒店奢華的大堂里,
望著旋轉樓梯上方的璀璨吊燈,深深吸了口氣。這一晚,無論等待我的是什么,
我都必須直面。因為我知道,周京池的瘋狂尋覓,才剛剛開始,而我,早已無路可退。
5 回憶如潮雕花電梯緩緩上升,鏡面倒映出我蒼白的臉。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口袋里被攥皺的名片,金屬紐扣硌得掌心生疼。電梯門開的瞬間,
濃郁的紅酒香撲面而來,總統套房的水晶吊燈刺得人睜不開眼。周京池倚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