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那天，小透明章小婉突然被校園男神程煜瘋狂追求。她不知道他是隱藏的富二代，
更不知道他早已默默關注她三年。當真相與流言一同襲來，這場跨越階層的初戀將如何收場？
第一章 透明存在高考最后一科結束的鈴聲響起時，章小婉長舒一口氣，
將試卷交給監考老師。她沒像其他同學那樣歡呼雀躍，只是默默收拾好文具，低頭走出教室。
內心感覺平靜而自在。走廊上擠滿了興奮的學生，有人擁抱，有人哭泣，
有人把復習資料拋向空中。章小婉貼著墻邊行走，避免與任何人發生肢體接觸。
這是她高中三年練就的技能——如何在不被人注意的情況下移動。"章小婉。
"一個聲音從背后叫住她。章小婉愣了一下，幾乎以為是幻聽。她緩緩轉身，
看到程煜站在那里，陽光透過走廊的窗戶灑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一層金邊。
這大概就是屬于校草的光芒吧。"有事嗎？"章小婉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她和程煜同班三年，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程煜是那種站在人群中央會自然發光的人，
籃球隊主力，成績年級前十，笑起來時眼角會微微下垂，讓女生們心跳加速。而章小婉，
是班上公認的"小透明"。她總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安靜得像不存在。
如果不是老師偶爾點名提問，可能有人會忘記班上有這么一個人。程煜撓了撓頭，
這個動作讓他看起來沒那么遙不可及。"我就是想問問，你考得怎么樣？"章小婉眨了眨眼，
這個問題從程煜口中問出來顯得如此不真實。"還...還行吧。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帆布鞋，鞋尖已經有些開膠。"我最后一題沒做完，"程煜嘆了口氣，
"數學太難了。"章小婉驚訝地抬頭。程煜在向她抱怨考試？
這簡直比物理老師突然宣布取消作業還要不可思議。"我也沒做完。"她小聲附和，
雖然她其實寫完了，只是不確定答案是否正確。他們就這樣一前一后走出校門。
章小婉本以為對話到此結束，沒想到程煜跟了上來。"你往哪個方向走？"他問。"東邊。
"章小婉指了指前方。"真巧，我也是。"程煜的笑容晃得她睜不開眼，"一起走吧。
"章小婉想說"不"，但話到嘴邊變成了微不可聞的"好"。他們沿著林蔭道并肩而行，
中間保持著足以再站一個人的距離。章小婉能聞到程煜身上淡淡的高端香水味道，
混合著些許汗水的咸味，出奇地好聞。"其實我一直想和你說話。"程煜突然開口。
章小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為什么？""你作文寫得很好，
上次月考那篇《星空下的守望》，老師當范文讀了。"程煜轉頭看她，"我很喜歡。
"章小婉感到臉頰發燙。那篇作文她花了一整晚修改，寫的是父親去世后，
她和母親如何相依為命。"謝謝。"她盯著地面，數著人行道上的磚塊。
"你平時喜歡看書吧？我看你經常在課間看小說。"章小婉驚訝于程煜的觀察力。
她確實總在課間埋頭看書，那是她逃避現實的方式。"嗯，喜歡。""最近在看什么？
"就這樣，程煜一路引導著話題，章小婉的回答從單音節詞逐漸變成短句。
走到第三個路口時，她發現自己居然放松了下來。"我到了。
"章小婉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停下。墻皮剝落的地方露出暗紅色的磚塊，
樓道里堆滿了鄰居的雜物。程煜抬頭看了看這棟六層小樓，臉上沒有露出任何嫌棄的表情。
"明天有空嗎？"他問，"市中心新開了家奶茶店，據說很好喝。"章小婉瞪大眼睛。
這是...約會邀請？"為什么？"她脫口而出。程煜笑了，眼角微微下垂，
"因為我喜歡和你聊天。明天下午兩點，我來接你？"沒等章小婉回答，他揮揮手轉身離開，
背影挺拔如校園里那棵最高的梧桐樹。章小婉站在原地，感覺心臟跳得厲害，
像是剛跑完八百米測試。她回到家，母親還沒下班。章小婉放下書包，走到洗手間，
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普通的圓臉，普通的齊肩黑發，普通的單眼皮眼睛。
沒有任何特別之處。為什么程煜會突然對她感興趣？這個問題在她腦海中盤旋，
直到母親回來做晚飯時還在想。"今天考得怎么樣？"母親一邊切土豆一邊問。"還行。
"章小婉幫忙洗菜，"媽，如果一個平時根本不熟的人突然約你出去，會是什么原因？
"母親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誰約你了？""就...一個同學。"章小婉含糊其辭。
"男生女生？""...男生。"母親放下菜刀，認真地看著她，"小婉，你已經十八歲了，
有男生喜歡你很正常。你是個好女孩，只是比較低調沉靜。
"章小婉低頭搓著手中的青菜葉子。她不相信程煜會喜歡她，一定有別的原因。
也許他打賭輸了，也許他真心話大冒險，也許他只是高考后太無聊了。
但第二天下午一點五十，章小婉還是換上了自己最好看的淺藍色連衣裙，
站在鏡子前第三次梳理頭發。當門鈴準時在兩點響起時，她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腔。
程煜站在門外，白T恤牛仔褲，簡單干凈。他手里拿著一朵小小的向日葵，"給你。
"章小婉接過花，手指微微發抖。她從未收過男生送的花。"謝謝。"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走吧。"程煜笑著說，陽光在他身后鋪開，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舞臺燈光。
章小婉不知道這一天會如何發展，但此刻，她決定暫時放下所有疑問，
讓這個夢做得再久一點。第二章 熱情追求奶茶店里冷氣開得很足，章小婉捧著抹茶奶蓋，
小口啜飲。程煜坐在對面，講著他暑假的計劃——考駕照、旅行、學吉他。"你呢？
有什么打算？"他問。章小婉用吸管攪動著杯中的冰塊，"找份兼職吧，家里...需要錢。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不該說這么掃興的事。但程煜只是點點頭，"有什么想做的兼職嗎？
""書店或者咖啡店之類的。"章小婉輕聲說，"我喜歡安靜的地方。
""我知道有家書店在招人，"程煜拿出手機，"'時光書屋'，就在中山路那邊，
環境很好。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章小婉驚訝于他的熱心，"不用了，
我自己可以...""我反正沒事，"程煜打斷她，"明天一起去？
"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呈現出溫暖的棕色，讓章小婉難以拒絕。她點點頭，
然后因為自己竟然答應了而感到一陣眩暈。接下來的日子像被按了甜蜜的快進鍵。
程煜幾乎每天都出現在章小婉生活中——陪她去書店面試，在她上班時"恰好"路過買書，
晚上送她回家。一周后，他邀請她去看電影。電影院昏暗的空間里，章小婉僵硬地坐著，
雙手緊握放在膝蓋上。程煜買了爆米花，偶爾遞到她面前，她小心翼翼地拿幾粒，
生怕碰到他的手指。電影演到一半時，程煜突然湊近她耳邊，"你緊張嗎？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章小婉整個人都繃緊了。"沒、沒有。"她結結巴巴地回答。
程煜輕笑一聲，在光影變換中，章小婉看到他嘴角上揚的弧度。"你太可愛了。"他說，
然后若無其事地繼續看電影，留下章小婉心跳如鼓。電影結束后，夜色已深。
程煜堅持送她回家，這次他們之間的距離近了些，偶爾手臂會輕輕相碰。"小婉，
"走到一半，程煜突然停下，"我知道這很突然，但我喜歡你。
從高二那次你幫我撿起掉落的筆記本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章小婉瞪大眼睛。
她記得那天，程煜的筆記本從書包滑落，她撿起來還給他，他道了謝，然后...沒有然后。
那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次偶遇。"你安靜、聰明，而且..."程煜頓了頓，
"你看著世界的眼神很特別，像是在觀察但又不評判。這三年我一直在注意你，
只是沒勇氣接近。"章小婉感到呼吸困難。這些話太美好，不像是真的。"為什么是現在？
"她問。"因為高考結束了，"程煜的聲音很輕，"我怕再不告訴你，就永遠沒機會了。
"路燈下，程煜的輪廓顯得格外柔和。他慢慢俯身，章小婉屏住呼吸，以為他要吻她。
但在最后一刻，他只是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不用現在回答我，"他退后一步，
"我會等你。"那晚，章小婉躺在床上，額頭被程煜碰過的地方仿佛還在發燙。
她翻出高中畢業照，在密密麻麻的人頭中找到最后一排角落里的自己，
和前排中央笑容燦爛的程煜。他們之間的距離，在照片上不過幾厘米，
現實中卻隔著整個銀河系。第二天，章小婉在"時光書屋"整理書架時，聽到門口風鈴響起。
她以為是程煜又來"偶遇"，抬頭卻看到三個女生走進來——是同班的李夢琪和她的閨蜜們。
李夢琪是班花，據說從高一就喜歡程煜。章小婉下意識地躲到書架后面。
"聽說程煜最近在追一個女生，"李夢琪的聲音傳來，"你們知道是誰嗎？""不知道啊，
他朋友圈什么都沒發。"另一個女生回答。"我聽說是個很普通的女生，好像是我們班的，
但想不起來是誰。"第三個女生說。李夢琪哼了一聲，"程煜眼光不會那么差吧？
估計就是高考后無聊玩玩。"她們的笑聲像針一樣扎進章小婉心里。她緊緊抓住手中的書，
直到指節發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這就是別人眼中的她——"眼光差"的選擇，
"無聊時玩玩"的對象。下午程煜來時，章小婉表現得異常冷淡。"怎么了？
"程煜敏銳地察覺到她的變化。"沒什么。"章小婉低頭擦拭柜臺，眼中含淚，不看他。
程煜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給你帶的馬卡龍，
聽說你喜歡甜食。"章小婉抬頭，看到盒子上印著城里最貴那家法式甜品店的logo。
她曾在櫥窗外駐足過，但里面一塊蛋糕的價格夠她一周午飯錢。"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她推回盒子。程煜皺眉，"只是一點小點心...""對你來說是小點心，
"章小婉突然激動起來，"對普通人來說不是。程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書店里其他顧客都看向他們。程煜似乎被她的爆發驚到了，
他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章小婉深吸一口氣，"請你離開吧，我在工作。
"程煜的眼神黯淡下來，但他點了點頭，"好，我們改天再談。"他留下馬卡龍盒子，
轉身離開，背影比來時沉重了許多。章小婉看著他的背影，胸口悶得發疼。
她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但李夢琪的話像毒蛇一樣盤踞在她腦海——"無聊玩玩"。下班后，
章小婉發現程煜在書店外等她。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對不起，"他走上前，
"我太著急了，沒考慮你的感受。"章小婉咬著下唇不說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程煜輕聲說，"你覺得我只是心血來潮，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我真的只是...喜歡你。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他拿出手機，翻到相冊最底部，
遞給章小婉。照片上是高一的班級合照，程煜站在前排，而照片邊緣被特意放大——角落里，
章小婉低頭看書的側臉被紅圈標出。"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你，"程煜說，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你頭發上，像給你戴了一頂金色的王冠。那一刻我就知道，
這個女孩很特別。"章小婉的眼睛濕潤了。她不知道該相信程煜的話，
還是相信自己的不安全感。但此刻，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她愿意給這段關系一個機會。
"我需要時間，"她最終說，"這一切對我來說太突然了。"程煜點點頭，
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我會等你，多久都等。"他們沿著黃昏的街道慢慢走著，
影子在地上交織。章小婉不知道這段關系會走向何方，但此刻，
她允許自己沉浸在這份美好中，哪怕只是暫時的。第三章 身份揭露時光書屋的玻璃窗上，
雨滴蜿蜒而下。章小婉望著窗外模糊的街景，手里攥著程煜昨天塞給她的電影票。
今天是周末，程煜約她看新上映的科幻片。"小婉，你發什么呆呢？"店主林姐敲了敲柜臺，
"這兩本書要入庫。""啊，好的。"章小婉回過神來，接過那兩本精裝書。
她的指尖在書脊上輕輕摩挲，這是程煜上周買過的同系列小說。
"那個常來的帥哥又約你了吧？"林姐促狹地眨眨眼，"我看他每次來，眼睛都黏在你身上。
"章小婉耳根發熱，"只是同學...""同學？"林姐笑了，
"同學會天天來買根本不會看的書？那套《銀河帝國》他都買齊了，
昨天卻問我主角叫什么名字。"章小婉低頭整理書簽，心跳加速。程煜確實說過，
他平時只看體育雜志。那些深奧的科幻小說，是為了和她有共同話題嗎？下午三點，
程煜準時出現在書店門口。他撐著一把黑色長柄傘，白襯衫被雨水打濕了肩膀。"我來接你。
"他笑著說，眼角微微下垂。電影院人不多，他們坐在后排。黑暗中，
程煜的手悄悄覆上她的。章小婉僵住了，但沒有抽開。他的手心很暖，帶著微微的濕意。
"小婉，"電影演到一半，程煜突然湊近她耳邊，"下周我生日，家里要辦個小聚會。
你能來嗎？"章小婉屏住呼吸。見他的朋友？進入他的生活圈？
"我...""就當給我個生日禮物？"程煜的聲音帶著懇求。她輕輕點了點頭，
感覺程煜的手指收緊了些。電影結束后，雨停了。程煜提議散步回家，
他們路過市中心最豪華的酒店。"我家在這里有個長期包房，"程煜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