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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在婆婆布滿淤青的身體里,她正被公公按在地上毆打。陳浩嗑著瓜子冷笑:“爸,

打狠點!”體內傳來婆婆虛弱的哭訴:“念念,

快跑...”我反手抄起煙灰缸砸向公公腦袋:“跑什么?現在該逃命的是他們。

”1、 靈魂互換離婚協議的墨跡未干,我和陳浩,這對怨偶,終于在法律上分道揚鑣。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趕緊離他遠遠的!離婚冷靜期?呵,我只覺得諷刺。

要不是我放棄了全部財產,怕是在這三十天里,命都沒了!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

卻將我撞入無邊黑暗。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卻是一片劇烈的痛楚。這是……哪里?

我掙扎著想睜眼,眼皮卻重如千斤。不對!這不是我的身體!

這具軀殼……布滿了青紫的傷痕,陳舊的疤疊著新傷,觸目驚心。是李秀芬!我的前婆婆!

我怎么會……在她身體里?!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我能清晰感覺到,這具身體深處,

還蜷縮著另一個虛弱的意識。是李秀芬!她還在!她的意識像一團受驚的小獸,瑟瑟發抖,

充滿了無邊無際的恐懼。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逃離了一個陳浩,

卻掉進了另一個更深的煉獄!我的前夫陳浩,那個名字此刻在我腦海里翻騰,

帶著令人作嘔的腥氣。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冷漠自私到了骨子里。軟飯硬吃,

婚內出軌,把我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還有他的父親,我的前公公陳國強。

那是個純粹的惡棍,脾氣暴戾,雙手沾滿了我前婆婆的血淚。常年酗酒家暴的他,

是李秀芬所有恐懼的源頭。而李秀芬,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她活得像塵埃一樣卑微。

被丈夫當作沙包隨意毆打,被兒子當作垃圾桶傾倒所有負面情緒。免費保姆,受氣包,懦弱,

麻木,這就是她一生的標簽。我同情她,但是卻自身難保。可笑的是,我曾經也以為,

只要離婚,就能擺脫這一切。現在,我的靈魂暫時主導了這具殘破的身體。

我以李秀芬的視角,重新打量這個所謂的‘家’。2、 惡毒母子“媽,我回來了。

”門開了,陳浩那張虛偽的臉探了進來。他手里拎著一袋水果,

臉上堆著在外人面前慣有的“孝順”笑容。我,或者說,‘李秀芬’,木然地看著他,

沒有出聲。他似乎有些不滿我的沉默,但礙于剛進門,沒立刻發作。砰地一聲,門關上了。

隔絕了外界最后一絲偽裝的可能。陳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嫌惡與不耐。他將水果往桌上一扔,發出沉悶的聲響。“老不死的,

杵在那兒干什么?沒看見我回來了?”他冰冷的聲音像淬了毒的針,狠狠扎進耳膜。

我能感覺到,李秀芬的意識因為這句刻薄的話,又往深處縮了縮,恐懼幾乎要溢出來。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真是個沒用的東西!”他踱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我’。

“整天死氣沉沉的,看著就晦氣,你怎么不去死?”這些話,如此熟悉,又如此刻骨。原來,

他對自己的母親,也是這般惡毒。我心底的怒火,混合著李秀芬的恐懼與絕望,

幾乎要沖破這具身體的桎梏。但我死死壓抑著。現在,我不是蘇念,我是李秀芬。

一個更好用的,復仇的工具。我胸腔里的怒火燒得噼啪作響,幾乎要將這具殘破的軀殼焚毀。

就在這時,門鎖“咔噠”一聲輕響。一個穿著艷麗,香水味刺鼻的女人扭著腰走了進來。

王莉莉!陳浩那個不要臉的小三!我還在離婚冷靜期,她竟然就敢這么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不過也好,要不是她,我也沒那么容易逃脫陳浩。她手里拎著一個最新款的名牌包,

眼角眉梢都帶著毫不掩飾的得意。仿佛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王莉莉嬌滴滴地開口:“誒,

老太婆,浩哥這件襯衫要手洗哦,千萬別用洗衣機攪壞了!”言語之間全是看不起,

完全將“我”當成保姆一般!不,連保姆都算不上,就是個免費的下人!

我氣得靈魂都在這具身體里劇烈顫抖。而我能感覺到,李秀芬那孱弱的意識,

也因為這赤裸裸的羞辱,縮得更緊,充滿了無盡的屈辱和悲涼。陳浩,那個畜生,

就站在王莉莉旁邊。他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摟住王莉莉的腰,

臉上是那種毫不掩飾的享受和縱容。仿佛王莉莉的頤指氣使,是對他魅力的最佳證明。

他甚至還對著王莉莉寵溺一笑:“寶貝,別跟她一般見識,她就那樣,沒見過世面。

”“老東西,聽見沒有?莉莉的話就是我的話!”陳浩轉頭,對著“我”厲聲呵斥。

我死死攥著拳,指甲幾乎要嵌進李秀芬那傷痕累累的掌心。3、 暴戾公公就在這時,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粗暴地踹開。一股濃烈的酒氣混雜著汗臭味沖了進來。陳國強!

他那張因為常年酗酒而浮腫猙獰的臉,出現在門口,眼神渾濁而暴戾。“他媽的,

大白天關著門在里面搞什么名堂!”他不干不凈地咒罵著,腳步虛浮地晃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杵在原地的“我”。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里瞬間燃起暴虐的火光。“老賤貨!

看見老子回來,也不知道死過來伺候!”話音未落,他那只穿著臟兮兮的布鞋的腳,

已經惡狠狠地抬了起來,徑直朝著“我”的小腹踹來!這一腳,若是踹實了,

李秀芬這本就破敗的身體,恐怕當場就要散架!我蘇念能忍這個?!離婚前,我忍陳浩,

是為了能順利離婚。現在,我他媽誰也不用忍!積壓了多年的怒火,

混合著這幾天新添的恨意,“噌”地一下就頂到了我的天靈蓋!電光火石之間,

憑借我年輕靈魂帶來的本能反應,我猛地向旁邊一滾!

動作快得不像一個常年受虐、行動遲緩的老婦人。“嘭!”陳國強一腳踹空,

巨大的力道讓他自己往前趔趄了好幾步,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閃了他那把老腰。

他當時那見了鬼似的表情,布滿了錯愕和難以置信。我甚至從他那渾濁的眼睛里,

讀出了一絲…驚懼?哈!我現在想起來,都想放聲大笑!與此同時,我腦海深處,

李秀芬的意識嚇得瘋狂尖叫,幾乎要暈厥過去。但那尖叫聲中,

似乎夾雜著一絲……極其微弱的、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難以置信的快意?是的,快意!

被壓抑了太久太久,幾乎被遺忘的,對施暴者失態的本能快意!陳國強穩住身形,惱羞成怒,

臉漲成了豬肝色。“反了!你他媽還敢躲!”他怒吼著,像一頭發瘋的野獸,又要撲上來。

而陳浩呢?那個口口聲聲“孝順”的好兒子呢?他眼皮都沒抬一下,依舊摟著王莉莉,

低頭興致勃勃地刷著手機短視頻!仿佛眼前即將發生的慘劇,不過是一場與他無關的鬧劇。

“媽,你就少說兩句,爸在外面喝了點酒,心情不好,你就不能順著他點?

”他甚至連頭都懶得抬,輕飄飄地來了這么一句。4、 反擊為他好?順著他?

我去你媽的為他好!我去你媽的順著他!這話,我蘇念在心里咆哮了千百遍!

陳國強見兒子這般態度,更是有恃無恐。他再次揚起手,一個巴掌就要扇下來!這一次,

陳浩終于開了金口,卻是對著他爹,帶著一絲不耐煩和慫恿:“爸,打!打狠點!

讓她長長記性!整天死氣沉沉的,看著就煩!”那語氣,仿佛在說一只不聽話的狗!

我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瞪著陳浩。那張曾經讓我心動過的臉,

此刻只剩下扭曲的冷漠和令人作嘔的厭煩。他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純粹的惡毒。

李秀芬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但我靈魂深處的怒火,卻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去他媽的隱忍!去他媽的工具!老娘今天就要讓你們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

何況我蘇念從來就不是兔子!我一把抄起茶幾上那個沉甸甸的玻璃煙灰缸,用盡全身力氣,

狠狠朝著陳國強那張丑惡的臉砸了過去!“啊!”陳國強猝不及防,被煙灰缸砸中了額角,

頓時鮮血直流,慘叫一聲捂住了頭。趁著他們愣神的功夫,我轉身就往外跑!

李秀芬這身體太弱了,硬拼我沒有勝算!我跌跌撞撞地沖出那個令人作嘔的家,

像一只逃離屠宰場的困獸。一口氣跑出很遠,直到雙腿發軟,再也支撐不住,

我才扶著墻壁大口喘息。冷靜下來。蘇念,你必須冷靜下來。光靠蠻干不行,我要的是復仇,

是讓他們萬劫不復!我開始嘗試在腦海里,主動與李秀芬那微弱的意識溝通。“媽!不,

李姨!你聽得到我說話嗎?”一開始,回應我的只有無邊無際的恐懼和細弱的嗚咽。

她像一只被嚇破了膽的小鳥,瑟縮在靈魂的角落。“別怕!你聽我說!我是蘇念!

我是你的前兒媳蘇念!”“你還記得我嗎?我出車禍了,然后就到了你的身體里!

”恐懼依舊。但我沒有放棄。我一遍遍地,不厭其煩地在她意識深處呼喚。“媽!

你看看他們是怎么對你的!你看看陳浩,看看陳國強!”“你難道要一輩子這樣被他們欺負,

被他們作踐嗎?”“你難道不想讓他們付出代價嗎?!”“我是蘇念!我能幫你!我們聯手,

讓他們付出代價!”我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和刻骨的恨意。5、 聯手復仇慢慢地,

我感覺到她那團恐懼的意識,有了一絲絲極細微的波動。不再是純粹的恐懼。

似乎……多了一點點別的東西。是猶豫嗎?還是……被我點燃的,

一絲絲被壓抑了太久太久的,幾乎要熄滅的恨意?又或者,是絕望中抓住救命稻草的本能?

“蘇……念……?”一個極其微弱,斷斷續續,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是李秀芬!她回應了!“對!媽!是我!我是蘇念!”我激動得差點喊出聲。

“他們……是畜生……”她的聲音依舊虛弱,卻帶著一絲前所未有的……怨毒。“是的!

他們是畜生!所以我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我怕……”“別怕!有我!

我會保護你,我們一起!想想你的屈辱,想想你身上的傷!你甘心嗎?”沉默。良久的沉默。

然后,是一股比之前清晰許多的意念傳來。那里面,恐懼仍在,但更多的,是破土而出的恨,

和一絲……微弱卻堅定的……勇氣!“我……不甘心!”“好!

”6、 借力打力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翻涌的恨意,開始冷靜地思考第一步。硬碰硬,

李秀芬這身體不行,我需要借力。我用手指狠狠掐了自己幾下,眼眶瞬間就紅了,

再配上李秀芬常年青紫的臉,活脫脫一個剛被虐待完的可憐蟲。我“恰好”路過街道辦門口,

腳步踉蹌,一副隨時要暈倒的模樣。“李大姐?你怎么了這是?”街道辦管事的張大媽眼尖,

第一個發現了我。我“虛弱”地靠在墻上,

眼淚說來就來:“張大姐……我……我沒事……”那欲言又止,滿臉淚痕,

加上脖子上隱約可見的舊掐痕,勝過千言萬語。張大媽一看就明白了,

氣得直拍大腿:“又是陳國強那個老混蛋!走!我們去你家!今天非得好好說說他!

”幾個熱心的街坊鄰居也圍了上來,義憤填膺。我就是要這個效果!我“萬般推辭”,

最后還是被張大媽她們“強行”攙扶著回了家。陳國強剛起床,正光著膀子在客廳里剔牙,

看見這陣仗,臉上的橫肉抖了抖。“你們……你們來干什么?”他有些色厲內荏。

張大媽叉著腰,唾沫星子橫飛:“陳國強!你還要不要臉!李大姐這么好的一個人,

被你打成什么樣了!再敢動手,我們直接報警抓你!”“就是!家暴犯法不知道嗎?

”陳國強被眾人指著鼻子罵,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但看著街道辦的人,到底不敢發作。

他只能憋著氣,擠出難看的笑:“誤會,都是誤會……我,

我就是跟她鬧著玩呢……”我躲在張大媽身后,適時地發出一聲怯懦的嗚咽。

張大媽她們又狠狠警告了陳國強一番,這才離開。陳國強“砰”地一聲關上門,

眼神陰鷙地瞪著我,卻終究沒敢立刻發作。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但他至少會收斂幾天。

而這幾天,足夠我做很多事了。我能感覺到,李秀芬的意識深處,那絲恐懼依舊,

但似乎多了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松快。7、 湯潑狐貍精沒過兩天,陳浩那個畜生,

居然真的把王莉莉和她那對勢利眼父母請回了家,說是要“商量婚事”。好啊,來得正好!

我穿著李秀芬那件漿洗得發白但還算干凈的舊衣服,顫巍巍地端著一盆剛燒開的菌菇雞湯,

從廚房里走出來。客廳里,王莉莉穿著一件嶄新的香檳色連衣裙,正挽著她媽的胳膊,

得意洋洋地炫耀著陳浩給她買的新鉆戒。她媽則是一臉挑剔地打量著屋里的一切,

嘴里不干不凈:“哎喲,莉莉啊,以后你嫁過來,這房子可得好好裝修裝修,太寒酸了。

”陳浩在一旁點頭哈腰,滿臉堆笑:“阿姨說的是,等我們結了婚,馬上就重新弄!

”我冷笑一聲,腳下“不經意”地一個趔趄。“哎呀!”我驚呼一聲,

手中的熱湯盆“哐當”一聲,

大部分都精準無比地潑向了王莉莉那身昂貴的“戰袍”和她媽那條露在裙擺外的腿!

“啊——!我的裙子!”王莉莉尖叫起來,聲音刺破耳膜。“我的腿!燙死我了!

”她媽更是殺豬般地嚎叫起來,抱著腿直跳腳。場面瞬間失控。我則是一臉“驚慌失措”,

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眼淚汪汪:“哎呀親家母!莉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人老了,

不中用了,手腳都不聽使喚了……”陳浩的臉當場就綠了,想發作,

又得顧及王莉莉和她父母。他只能咬著牙,強行擠出笑容,先去扶他那“未來岳母”:“媽!

您沒事吧?快快快,我送您去醫院!”然后又對著我低吼,但聲音又不敢太大:“媽!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我繼續“瑟瑟發抖”:“我……我不是故意的……浩浩……我……”王莉莉她爸臉色鐵青,

指著我的鼻子想罵,但看著我這副“隨時要碎掉”的樣子,又顧忌著陳浩,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一頓精心準備的“鴻門宴”,就這么被我一盆湯攪得人仰馬翻。

看著他們雞飛狗跳地離開,李秀芬在身體里,第一次笑得開懷。李秀芬的意識,

也傳來一陣微弱的、帶著驚恐卻又奇異的波動。是啊,她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何曾敢想過這種“反抗”?8、 鬼畫符幾天后,陳浩拿著一份文件,

一臉不耐煩地扔到我面前。“媽,簽字。”我瞇起老花眼,裝作看不清的樣子:“浩浩啊,

這是什么呀?這么多字,我……我看不懂啊。”陳浩嘖了一聲:“讓你簽就簽,

問那么多干什么!是貸款合同,我急著用錢!”貸款?用李秀芬的名義?想得美!

我顫巍巍地拿起筆,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簽……簽哪里啊?”陳浩不耐煩地指著簽名處。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在紙上“鬼畫符”。那名字簽得歪七扭八,時大時小,

墨水還洇開了一大片,簡直不忍直視。陳浩的臉都黑了:“媽!你能不能好好簽!

這簽的什么玩意兒!

”我“委屈”地扁著嘴:“我……我就這水平啊……好久沒寫字了……”就在這時,

我端起旁邊剛泡好的濃茶,手又“一抖”。“哎呀!”滿滿一杯滾燙的茶水,不偏不倚,

盡數打翻在那份剛剛簽好(雖然簽得像鬼畫符)的合同上。重要的條款和簽名處,

瞬間模糊一片。站在一旁的銀行經理,本來就對這份簽名心存疑慮,此刻看到這一幕,

眼神徹底變了,充滿了審視和懷疑。陳浩的肺估計都要氣炸了,但他當著銀行經理的面,

又不好對我這個“老年癡呆”的媽發作。他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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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15 11:2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