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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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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沉迷Labubu花光生活費,盜我身份向我同學借走八千塊!催債電話打爆我手機,

我才知被坑。我收集鐵證,在外婆壽宴當眾播放她錄音:“你同學人傻錢多,不借白不借!

”全場死寂。舅舅甩她耳光怒吼:“滾!沒你這女兒!”她抵押的Labubu隱藏款,

被我掛上閑魚,價格翻倍。我晃著酒杯:“她賭盲盒,我賭人性。贏得真輕松。

”————————冰冷的屏幕光刺得我眼睛發澀,又一個陌生號碼在屏幕上瘋狂跳動。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六個了。指尖懸在紅色的拒接鍵上方,

一絲莫名的寒意卻順著脊椎悄然爬升。不對勁,太不對勁了。這些電話,鍥而不舍,

透著股冰冷的、催命的意味。“喂?”鬼使神差地,我劃開了接聽,

聲音干澀得像是砂紙摩擦。“林曉是吧?”電話那頭的聲音又冷又硬,

像一塊剛從冰柜里拿出來的鐵,“你同學王鵬那筆錢,到底什么時候還?拖了快一個月了!

真當我們是慈善機構?今天下午五點前,必須看到錢進賬!不然,后果自負!

我們有的是辦法找到你!”心臟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間停止了跳動。

空氣凝固了,肺里的氧氣被瞬間抽空,耳邊只剩下血液沖擊太陽穴的轟鳴。王鵬?借錢?

我什么時候向王鵬借過錢?我甚至和他只是選修課坐過前后排,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

“等等!你說誰?王鵬?”我的聲音拔高了,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尖銳,“什么錢?

我根本不認識什么王鵬!你是不是打錯了?”“打錯?”對方嗤笑一聲,

帶著濃重的、不加掩飾的鄙夷,“林曉,身份證號XXXXXXXXXXX,S大學生,

電話號碼XXXXXXXXXXX,不是你?借款合同上白紙黑字簽著你的名兒!

照片都對得上!怎么,想賴賬?”他報出的信息精準無誤,每一個數字都像淬了毒的針,

狠狠扎進我的神經。我的名字,我的身份證號,我的電話,我的學校……甚至還有我的照片?

簽了名的借款合同?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凍得我四肢百骸都在顫抖。“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我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在空曠的宿舍里顯得格外刺耳,

“我沒簽過任何合同!沒借過錢!你們搞錯了!”“搞錯?”催債的冷笑更甚,

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殘忍戲謔,“行啊,嘴硬是吧?你等著。

我們很快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搞錯了’。” 電話被粗暴地掛斷,

只剩下忙音在死寂的空氣里單調地重復,像喪鐘的余韻。我僵在原地,

手機從汗濕的掌心滑落,砸在桌面上,發出沉悶的一聲“咚”。世界仿佛瞬間失重、旋轉,

那些精準的個人信息碎片,如同冰冷的子彈碎片,在我混亂的腦海里瘋狂碰撞、組合。

一個名字,帶著刺眼的、令人作嘔的粉色Labubu玩偶的形象,

猛地浮現在一片狼藉的意識廢墟之上——陳薇薇,我的表姐。只有她。只有她,

最近幾個月像著了魔一樣,瘋狂地收集那些丑萌的Labubu盲盒。她的朋友圈早已淪陷,

從最初的“今天運氣爆棚,一發入魂抽到山雀寶寶!可愛死了![圖片]”,

迅速滑向病態的深淵:“啊啊啊就差一個隱藏款山雀寶寶了!求求你讓我歐一次吧!

[轉賬記錄:199元]”、“這個月吃土也要沖!山雀寶寶我來了!

[購物車截圖]”、“有沒有姐妹出山雀寶寶?高價收!傾家蕩產也要接它回家!

[流淚][流淚]”。她曾不止一次在深夜打來電話,聲音帶著哭腔,

支支吾吾地向我“周轉”生活費,理由千篇一律:“曉曉,江湖救急!

這個月……嗯……買了幾本書,手頭有點緊,下個月生活費到了馬上還你!”一次,

兩次……我心軟了,想著畢竟是親戚,借了。第三次,當她的借口依舊拙劣,

語氣卻帶上了一種理所當然的急切時,我拒絕了。電話那頭瞬間沉默,

然后是強壓著不滿的嘟囔:“哎呀,曉曉你現在怎么這么小氣?一點錢而已,

我又不是不還……”原來,她的“江湖救急”,早已從我的錢包,蔓延到了我的人生,

甚至盜用了我的身份!一股混雜著被欺騙的憤怒、被侵犯的惡心感,以及冰冷的恐懼的洪流,

瞬間沖垮了我所有的理智堤壩。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用我的名字、我的身份去借債?!

那些催債的冰冷威脅還在耳邊回蕩,“后果自負”四個字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著我的神經。

她會把我拖進怎樣的深淵?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猛烈燃燒,幾乎要將我吞噬。

我猛地抓起手機,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幾乎戳裂屏幕。

通訊錄里找到“陳薇薇”的名字,撥了過去。短暫的等待音此刻漫長得像一個世紀。

電話接通了。“喂?曉曉?” 她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還有刻意偽裝的輕松,“怎么啦?想我啦?”虛偽!這兩個字像烙鐵一樣燙在我的心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壓下喉嚨口的腥甜和胸腔里咆哮的怒火,

但聲音依舊冷硬得像淬了冰的刀鋒,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地砸過去:“陳薇薇,王鵬的錢,

怎么回事?”電話那頭瞬間陷入一片死寂。連呼吸聲都消失了。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又或者僅僅幾秒鐘,她的聲音才重新響起,干澀、緊繃,

帶著明顯的慌亂:“什……什么王鵬?曉曉你在說什么啊?

我……我不認識什么王鵬……” 她語無倫次地否認,尾音卻心虛地飄忽著。“不認識?

”我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安靜的宿舍里顯得格外瘆人,“催債的電話都打到我手機上了!

指名道姓林曉!身份證號、電話、學校一字不差!告訴我,陳薇薇,除了你,

還有誰能拿著我的身份證照片去簽借款合同?!”“我……我沒有!你胡說!

” 她的聲音猛地拔高,尖利刺耳,帶著被戳穿后的色厲內荏,“林曉你什么意思?

你被人騙了吧?現在騙子手段多得很!你憑什么污蔑我?我是你表姐!”“表姐?

” 這個詞此刻聽起來無比諷刺,像一根淬毒的針扎進耳膜,“好一個表姐!

盜用我的身份信息去借錢買你那些破玩偶的表姐?陳薇薇,你真讓我惡心!

”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搖搖欲墜的偽裝,“你最好祈禱那些催債的找不到我頭上,否則,

你等著瞧!”“你……你……” 她被我毫不留情的斥責噎得說不出完整的話,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細微的、被極度恐慌擠壓出來的嗚咽。“還有,

” 我冰冷地打斷她瀕臨崩潰的喘息,一字一頓,像在宣讀判決,“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立刻、馬上,把欠王鵬的錢還上!一分不少!否則,后果,你自己承擔。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我不再給她任何狡辯或哭泣的機會,狠狠地按下了掛斷鍵。手機屏幕暗下去,

映出我此刻扭曲而冰冷的臉。胸腔里的怒火并沒有因為這番發泄而平息,反而越燒越旺,

幾乎要將我灼穿。憤怒的余燼里,一種更清醒、更冷酷的東西在沉淀——證據。我需要鐵證。

口頭的威脅對她這種自私到骨子里的人毫無意義。她不會還錢的,我無比確信。

她只會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里,祈禱風暴自己過去,或者,把更多的沙土往我身上埋。

我需要能將她徹底釘死的證據。念頭一起,行動便如冰冷的齒輪開始精準咬合。

我重新點亮手機屏幕,指尖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冷靜,點開了微信。

群”的群聊——一個成員混雜、平時充斥著各種二手轉讓、尋物啟事和無聊吐槽的龐大群組。

我的目光如同探針,在快速滾動的信息流中精準定位。很快,

一條不起眼的消息跳入眼簾:【王鵬】:@全體成員 各位兄弟姐妹,江湖救急!

最近手頭緊,有沒有人需要短期周轉?利息好商量!急!急!急!

(后面跟著一個抱拳的表情)發送時間,

恰好就在陳薇薇最后一次向我借錢被我嚴詞拒絕后的第三天!時間線完美吻合!

心臟在胸腔里重重地撞擊了一下。我立刻點開王鵬的頭像,發起了私聊。

手指在虛擬鍵盤上敲擊,每一個字都反復斟酌,既要獲取信息,又不能打草驚蛇。“鵬哥,

群里看到你說周轉?現在還需要嗎?我可能有點小需求。” 發送。幾乎是秒回。

【王鵬】:需要需要!太需要了!曉姐你真是及時雨啊!大概需要多少?多久能還?

利息按行規走,你看成不?【笑臉】魚兒咬鉤了。我盯著那行字,

嘴角勾起一絲沒有溫度的弧度。“具體數額我晚點確認下。對了鵬哥,方便問下,

你之前借出去的錢,都怎么簽的合同啊?線上還是線下?安全嗎?有點擔心流程。

” 我拋出一個看似合理又帶著點菜鳥擔憂的問題。【王鵬】:嗨,曉姐放心!都是同學,

知根知底的,安全得很!基本都是線上簽電子合同,方便!平臺認證一下身份,刷個臉,

簽個名,錢立馬到賬!我上次借給陳薇薇她表妹,就是你們系的林曉,流程快得很,

一點問題沒有!“林曉?!” 我“適時”地發出驚訝,“她找你借過?什么時候的事?

借了多少?”【王鵬】:就上個月中吧。借了八千!說是急用交個什么項目費,下月還。

結果這都快一個月了,人影都找不著!發信息不回,打電話十次有九次不接!

【嘆氣】我這不也是沒辦法了才在群里喊的嘛……曉姐,你跟她熟不?能幫忙催催不?

【可憐】八千!陳薇薇!我的好表姐!你真是敢開口啊!為了一個破塑料玩偶,

用我的名義借八千!一股冰冷的殺意瞬間攫住了我。我強壓下幾乎要沖破喉嚨的怒吼,

手指繼續冷靜地敲字:“啊?她啊……唉,鵬哥,這事兒……我可能知道點內情。

”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營造出一種欲言又止的沉重感,“她最近……好像惹上點麻煩,

手頭特別緊,家里也管得嚴。這樣,你把當初她跟你簽的那個電子借款合同,

還有你們當時的聊天記錄,截圖發我一份?我……我幫你想想辦法,

看看能不能聯系上她家里人什么的。畢竟她是我……嗯,遠房親戚。”【王鵬】:真的?!

太感謝了曉姐!你真是大好人!【抱拳】【抱拳】我這就發你!

【合同截圖】【聊天記錄截圖】幾張圖片瞬間跳了出來。我點開放大,瞳孔驟然收縮。

電子合同的借款方簽名處,赫然是“林曉”兩個字!那字跡,雖然刻意模仿過我的筆跡,

顯得生硬別扭,但一些連筆的小習慣,分明帶著陳薇薇的影子!身份證照片,

正是我去年被她軟磨硬泡要去“辦個什么會員”時拍的那張!而聊天記錄里,

那個頂著我的微信頭像(一只普通的卡通貓)、ID卻顯示為“曉”的人,

正用著我的口吻和王鵬對話:“鵬哥,實在不好意思開口,但確實急用。八千,

一個月內一定還!利息按你說的走。”“放心,我林曉說話算話。項目獎金一下來立馬給你。

”“謝謝鵬哥!太夠意思了!改天請你吃飯!”拙劣的模仿!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針,

扎在我的眼睛里,刺進我的心里。陳薇薇,你真是處心積慮,用心歹毒!為了你的盲盒,

你連做人的底線都可以踐踏!我保存好所有的截圖,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這些是鐵證,

但還不夠響亮。我需要她的親口承認,

需要她在猝不及防時吐露的、帶著得意和惡毒的真心話。一個計劃在冰冷的怒火中迅速成型。

我拿起手機,換了一個全新的、歸屬地遙遠的號碼卡,撥通了陳薇薇的電話。

鈴聲只響了兩聲就被接起,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疲憊,顯然之前的電話讓她驚魂未定。

“喂?哪位?” 語氣充滿了警惕和不耐煩。我刻意壓低了嗓音,

模仿著快遞員那種帶著點口音和職業性的腔調:“喂?你好,是陳薇薇女士嗎?

這邊有個同城快件,顯示寄件人是‘林曉’,需要你本人簽收一下。

地址是S大東門快遞柜這邊,方便現在過來取一下嗎?東西好像挺重要的,標注了‘緊急’。

”電話那頭明顯頓住了,呼吸聲都停滯了一瞬。我能想象她此刻臉上的驚疑不定。

幾秒鐘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試探性的急切:“林曉?寄給我的?

是什么東西?你確定是寄件人叫林曉?”“對啊,系統顯示寄件人林曉,收件人陳薇薇。

一個文件袋,摸著像紙質文件。標注了‘緊急重要’,麻煩盡快來取一下哈。

” 我語氣平穩,帶著職業性的催促。“好好好!我馬上來!馬上!” 她的聲音瞬間拔高,

充滿了某種病態的、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狂喜。電話被匆匆掛斷。二十分鐘后,

我戴著棒球帽和口罩,壓低帽檐,像一抹不起眼的影子,隱在東門快遞柜不遠處的樹蔭下。

目光緊緊鎖住那個匆匆跑來的身影。陳薇薇來了,頭發有些凌亂,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

但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死死盯著快遞柜的方向,充滿了貪婪的急切。

她根本沒有去查看快遞柜的取件碼屏幕,而是像無頭蒼蠅一樣繞著柜子焦躁地轉了兩圈,

嘴里不停地低聲咒罵著什么。時機到了。我再次撥通那個新號碼。她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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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15 12:4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