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的血契仙途,重生斬盡負心人我是楚然,青丘仙典當的傳人。仙典當能以物換愿,
卻換不回人心。上一世,我用半世仙緣換肖涵一世仙壽,
助他從廢脈修士逆襲成為了玄門圣脈。可他剛凝成金丹那日,就用鎖仙繩將我捆在誅仙臺,
剜去我的靈脈,喂給了他的白月光南宮雪。“楚然,你以為用仙典術就能拴住我?
若不是你騙我簽下姻緣契,我早與雪妹妹雙修道侶!”他踩著我的仙骨,
看著南宮雪吞下我的靈脈化形,笑得癲狂。我眼睜睜看著他們看著我痛苦的表情,
不斷的狂笑,最后含恨魂飛魄散了。再睜眼,
我竟回到了肖涵之母求我典當的那日……這一次,我要讓這對狗男女,嘗嘗剜骨淬魂的滋味。
1 妖女重生肖涵之母蘇夫人跪坐在仙典當內,然后哭著說:“楚仙子,
求你用仙典法術救救我兒吧!我愿以他今生仙緣為契,換他重塑靈脈!
”我手里拿著仙典當的契約,低頭冷笑。上一世就是因為這道契約,讓我成了肖涵的仙侶,
卻在他金丹大成時被指為“盜仙典的邪魔”。“蘇夫人可知,仙緣若斷,輕則道心有缺,
重則魂飛魄散?”然后我又故意漏出半句,“更何況肖公子已經心有所屬,
蘇夫人你何必要強行拆仙緣?”蘇夫人眼底閃過一絲狠色:“他若敢抗,
我便用鎖仙鏈鎖了他的道心!楚仙子只需施法,其余的事我來擔當。”話音未落,
殿外傳來仙鶴長鳴。肖涵白衣勝雪,踏云而來,卻在看見我時眼底驟冷:“娘親!
這女人是青丘妖女,專門用邪術騙人雙修!兒的靈脈自有奇遇,不比她假慈悲!
”聽著他說的話,我瞪大了雙眼。前世他明明說“從未愛過我”,
此刻卻精準戳中仙典當中的禁忌-妖修與仙門通婚乃大忌。蘇夫人皺眉:“肖涵,
你怎知楚仙子……”“她腰間掛著青丘狐尾!”肖涵打斷娘親,使出法術凝出劍芒,
“半年前她在云夢澤勾欄殺人,我親眼看見這尾巴上的血!”謊言張口就來。
我摸向腰間的九尾玉墜,這明明是娘親臨終前給我的仙典器靈。可周圍仙霧突然翻涌,
玉墜竟真的滲出點點血珠,是南宮雪的幻術!“果然是妖修!”蘇夫人踉蹌后退,
“你騙我兒仙緣,究竟有何目的?”我剛要辯解,肖涵突然揮劍斬來。劍鋒擦過臉頰,
在石壁上劈出三寸深痕:“今日便替天行道!”我險險避過,袖中仙典玉簡發燙。
前世他也是這般“正義凜然”,先毀了我的仙典當,然后又殺了我。“慢著。
”我揚手甩出典當契約,“肖公子既說有奇遇,不如與我賭一把?若三個月后你靈脈未愈,
便親自來青丘的仙典當道歉。”肖涵臉色鐵青,正要發作,蘇夫人卻按住他的肩:“好!
我肖家便與你賭這一局。但若我兒無事,楚然,你青丘的仙典當從此不許踏入玄門界!
”我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使出法術召回玉墜中的器靈小白:“去查查,
南宮雪何時與肖涵勾搭上的。”小白化作流光飛出,卻在半空中被一道黑影擊落。
我看了看居然是肖涵的貼身劍靈!“楚然,別以為重生就能翻盤。”劍靈中傳來肖涵的傳音,
帶著前世那股陰狠毒辣,“這一世,我要你親眼看著我與雪妹妹成仙,再親手碾碎你的道心。
”話音未落,仙典當轟然震動。十八道滅仙符破窗而入,在四周結成鎖仙陣。
我嗅到濃重的硫磺味,轉頭只見娘親的仙位碎成渣,滿地狼藉中,南宮雪扶著肖涵緩步走來。
“楚仙子,玄門弟子舉報你私煉煞丹,屠害凡人。”南宮雪捏著一張緝妖令,
眼角含著假惺惺的淚,“若你肯交出仙典玉簡,我或許能求肖公子饒你一命。
”肖涵抱臂冷笑,手里把玩著一枚攝魂鈴——那是我前世送他的定情信物。
我手里握緊袖口的焚仙砂,面上卻揚起笑:“原來肖公子喜歡拿舊情當刀使?
可惜啊……”話音未落,鎖仙陣突然爆發出刺目金光。我趁機捏碎了傳訊符,
卻見肖涵眼底閃過驚詫,他沒料到,我竟在賭約里動了手腳。“楚然,你早就知道我會動手?
”他劍指我咽喉,卻突然踉蹌半步。我舔了舔唇角的血,為了今日,
我故意在典當契里摻了三日散,此刻他靈脈正劇痛如焚。“肖公子,賭約可還作數?
”我逼近他,看著他額角冷汗直冒,“若你此刻跪下來求我,我或許能給你半顆復脈丹。
”南宮雪尖叫著撲過來,卻被我反手甩出的符篆定在墻上。肖涵咬牙硬撐,
卻在看見我祭出丹瓶時,喉結劇烈滾動。“楚然,你別得意……”他話未說完,
仙典當外突然傳來震天鶴鳴。十八道仙舟破水而來,為首之人披著玄色仙袍,
腰間掛著我再熟悉不過的青丘玉牌,是那個總在我瀕死時出現的神秘人,這一世,
冷軒他竟以青丘長老的身份現世。“楚然,該回家了。”冷軒抬手破了鎖仙陣,
目光掃過肖涵時,帶著刺骨寒意,“至于某些背信棄義之徒……青丘的賬,該清算了。
”2 鎖仙陣破冷軒帶著我踏碎鎖仙陣的瞬間,肖涵的臉色比死灰還難看。
他捂著劇痛的靈脈后退半步,卻在看見冷軒腰間的青丘玉牌時,瞪大了雙眼,
那是玄門界人人覬覦的青丘秘令,持令者可調動青丘七十二洞妖修。“楚然,
你竟勾搭上青丘長老?!” 南宮雪被符篆釘在墻上,眼底閃過嫉妒,“你果然用了媚術!
”冷軒瞥了她一眼,使出法術凝出冰棱抵住她咽喉:“青丘術法,也是你能妄議的?
”我握住了冷軒的手,故意在肖涵面前展露出親昵:“算了,別和將死之人計較。肖公子,
三日散的滋味如何?”肖涵的臉上青筋暴起,卻在蘇夫人沖進來時,
立刻換上虛弱神色:“娘親,我靈脈劇痛難忍…… 怕是中了妖術。”蘇夫人撲通跪地,
朝我叩首:“楚仙子,求你念在賭約份上,救我兒一命!我愿肖家百年仙礦為酬!
”我彎腰撿起了她掉落在地上的玉簪, 這簪子前世插在了我的眉心,剜去了我半顆仙魂。
“賭約自然作數。” 我取出復脈丹拋給肖涵,卻在他伸手時撤力,丹藥滾入泥塵,
“但肖公子剛才說要‘替天行道’,我這妖修的藥,怕是臟了您的口。”肖涵咬牙切齒,
蘇夫人卻突然拔劍抵住自己咽喉:“楚仙子若不肯救,我便以血為祭,求青丘老祖開恩!
”冷軒冷笑:“蘇夫人,你當青丘是你家祠堂?”我按住冷軒的劍,裝作為難:“罷了。
肖公子,明日卯時來仙典當,我親自為你施針通脈。但若再敢帶玄門修士來,
我便毀了你的靈脈。”肖涵攥緊拳頭,最終還是咬牙應下。等他們離去后,
冷軒使出法術彈出一道金光,南宮雪定身符上突然浮現出密密麻麻的蟲紋,
是玄門禁術的“蝕心蠱”。“果然是她。” 冷軒拿出解藥撒在符上,
南宮雪慘叫著摔倒在地,“這丫頭用你的狐尾血養蠱,想嫁禍你屠害凡人。
”我望著掌心滲出的黑血,想起前世被剜靈脈時,
南宮雪也是用這招讓所有人相信我是噬血妖修。“冷軒,
你說肖涵的靈脈……” 我故意拖長尾音。他挑眉:“自然是真的在惡化。
三日散雖不傷根基,卻能讓他誤以為靈脈要碎。蘇夫人愛子如命,定會逼他來求你。”果然,
第二日卯時,肖涵準時出現在仙典當。他卸了佩劍,卻在袖口藏了三張滅仙符 ,
我透過靈眼看得清清楚楚。“脫了上衣。” 我取出九根金針,在他詫異的目光中,
使出法術凝出狐火消毒。肖涵后退半步:“你要做什么?”“通脈需刺開靈脈穴位,
你若信不過,便請回。” 我轉身要收針,卻被他抓住手腕。“楚然,別裝模作樣。
” 他壓低聲音,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你以為勾搭上冷軒,就能逃過前世的報應?
等我靈脈痊愈,第一個拆了你的仙典當!”我盯著他使出法術的攝魂鈴,
那鈴鐺里還藏著我前世的一縷仙魂。趁他不備,金針已刺入他膻中穴,
狐火順著針尖鉆入靈脈, 不是通脈,而是鎖脈。“啊!” 肖涵痛呼出聲,
“你竟敢暗算我?!”我按住他的肩膀,故意在他耳邊低語:“肖公子忘了?
仙典術施術時需心神合一,你若再分心算計,靈脈可就真的保不住了。”他渾身僵硬,
眼睜睜看著我又刺入三枚金針。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仙鶴長鳴,
南宮雪的聲音帶著哭腔:“肖涵哥哥!我感應到你有危險!”肖涵朝著南宮雪的方向看去,
我卻揚手甩出一道符篆,將破窗而入的南宮雪定在墻上。她懷中滾落一枚血玉瓶,
瓶中液體散發著熟悉的腐臭味 ,是用嬰靈血煉制的蝕骨散!“楚然,你竟敢用禁術害肖涵!
” 南宮雪尖叫著指向肖涵心口的金針,“你看!他靈脈在冒黑煙,定是中了你的妖法!
”肖涵低頭,果然看見胸前黑氣翻涌。他抬手要拔針,我卻更快一步按住了他的手腕,
使出法術讓黑氣更盛:“南宮雪,你往我這里扔蝕骨散,是想嫁禍我用禁術吧?”“我沒有!
” 南宮雪拼命搖頭,“是你自己煉的!”冷軒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后,
手中拿著半塊染血的帕子:“這是你在亂葬崗取嬰靈血的證據。玄門律法規定,煉嬰靈血者,
需受三百雷刑。肖公子,你說該如何處置?”肖涵臉色鐵青,視線在南宮雪和我之間游移。
我趁機撤去狐火,黑氣瞬間消散,他心口的金針竟透出淡淡金光 ,
是冷軒暗中注入的青丘仙力。“原來…… 是你救了我?” 肖涵面露驚詫。
我冷笑:“不然呢?我若想殺你,昨夜就不會留你性命。肖涵,你我賭約已過三日,
你的靈脈并未痊愈,按約定……”我取出典當契約,攤開在他面前:“要么簽下典當契,
以仙緣為價換我救你;要么看著靈脈寸寸碎裂,淪為廢人。”南宮雪掙扎著喊:“肖涵哥哥,
別簽!她肯定在騙你!你的靈脈明明……”“閉嘴!” 肖涵甩袖打斷她,
盯著典當契上的鎏金紋路,突然笑了,“楚然,你以為我會再上一次當?仙緣若斷,
我便無法與雪妹妹雙修成仙,你休想拆散我們!”我聳了聳肩,
使出法術凝聚靈力準備撤針:“隨你。不過再過半個時辰,你的靈脈就會開始反噬,
屆時就算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針尖剛拔出半寸,肖涵突然按住我的手。他額角冷汗滾滾,
最終咬牙奪過毛筆,在典當契上簽下名字。可他沒注意到,契文在他落筆的瞬間,
浮現出一抹血色咒印,那不是普通的典當契,而是青丘秘傳的「逆命契」,可偷天換日,
轉嫁因果。“楚然,我警告你,若敢耍花樣……”“肖公子放心。” 我收好契文,
使出法術在他后心輕輕一點,金針全部沒入體內,“三日后你自會痊愈。不過從今日起,
你的仙途…… 可要注意了。”他皺著眉,想要接著問我,卻被冷軒拎著后領扔出了仙典當。
南宮雪忙追上去,卻在觸碰他肩膀時,肖涵突然噴出一口黑血 ,那是蝕骨散的余毒,
卻被冷軒動了手腳,變成了只有南宮雪能解的“同心蠱”。“雪妹妹,
為何你的靈力……” 肖涵驚恐地看著自己掌心浮現的蟲紋,而此時的南宮雪臉色慘白。
我倚在門框上輕笑:“忘了告訴你,剛才施術時,我順手幫你們訂了‘同心蠱’。
如今她若敢離你三丈遠,蠱蟲就會啃食你的靈脈。肖公子,好好享受這‘深情’吧。
”看著兩人倉惶離去的背影,冷軒拿著典當契去看:“用逆命契偷換他的仙緣,
你就不怕青丘老祖怪罪?”我望著天際翻涌的雷云,
那是肖涵命數被改的征兆:“老祖若想怪罪,就該在前世我被剜靈脈時出現。冷軒,
接下來…… 該讓肖涵嘗嘗,眾叛親離的滋味了。”3 煞星現世三日后,
肖涵靈脈痊愈的消息傳遍玄門。蘇夫人大擺宴席,遍邀各峰長老,
揚言要為肖涵和南宮雪定下雙修之約。我隔著千里鏡,看著肖涵在宴席上春風得意,
手里捏碎了一枚“聽風符”。冷軒的聲音從符中傳來:“他剛得了玄霄宗的聚靈玉,
正準備給南宮雪煉制法寶。”“聚靈玉?” 我挑眉,“那可是天生地養的靈物,
若被種下蝕心蠱……”“放心,已經辦妥了。” 冷軒輕笑,
“南宮雪今晚就會控制不住吸食靈氣,肖涵嘛…… 怕是要眼睜睜看著心上人變成怪物。
”夜幕降臨時,玄門山突然傳來震天異響。我踩著飛劍趕到時,正看見南宮雪渾身爬滿青筋,
使出法術長出利爪,正在撕咬著一名弟子。肖涵手里握著劍,呆立在當場,
聚靈玉在她懷中發出刺耳的尖嘯 ,那是蝕心蠱與靈物相沖的征兆。“雪妹妹!
” 肖涵終于驚醒,揮劍砍向她后頸,卻被她徒手握住劍身,“你怎么變成這樣?!
”南宮雪轉頭,瞳孔已變成血紅色,指甲刺破他咽喉:“肖涵哥哥,我好餓…… 你的靈氣,
分給我一點好不好?”周圍長老紛紛祭出法器,蘇夫人尖叫著撲過來:“快殺了這妖女!
別傷了我兒!”我趁機混入人群,使出法術彈出一道幽光打入聚靈玉。下一刻,
南宮雪突然慘叫著松開肖涵,捧著心口跪倒在地,聚靈玉摔碎了,露出了里面蜷縮的蠱蟲 ,
竟是用我的狐尾血養的“噬靈蠱”。“是楚然!她用妖術控制了南宮姑娘!
” 不知誰喊了一聲,所有劍光瞬間對準我。我不躲不閃,
任由劍尖抵住咽喉:“我若想控制她,何必等到今日?各位長老不妨看看,
這蠱蟲身上的紋路……”冷軒適時拋出一面照妖鏡,蠱蟲陰影投射在了半空,
竟顯現出了南宮雪的生辰八字,這是她用自己精血養的蠱,如今反噬而已。“不可能!
” 肖涵踉蹌后退,“雪妹妹怎么會煉禁蠱?”南宮雪此時已恢復人形,卻滿頭白發,
面容枯槁。她怨毒地盯著我:“都怪你!若不是你搶了肖涵哥哥,我何需煉蠱!
”蘇夫人臉色鐵青,突然拔劍指向南宮雪:“原來你才是妖女!今日我便替玄門清理門戶!
”肖涵猛地攔住娘親的劍,眼底滿是痛苦:“娘親,她是為了我才……”“為了你?
” 我冷笑,“她用噬靈蠱吸你靈氣,每次雙修都在削弱你的根基。肖涵,
你以為自己靈脈痊愈是我的功勞?實則是她吸干了三名無辜弟子的靈氣,轉嫁到你身上!
”周圍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肖涵驚恐地望向南宮雪,她卻突然狂笑起來:“沒錯!
你以為我真的愛你?若不是你擁有玄門圣脈,我何苦陪你演這場戲!楚然,你以為自己贏了?
不,你們青丘早就被玄門盯上了 。”她的話戛然而止,一道劍光穿透她的胸口。
蘇夫人面無表情地收回劍:“妖言惑眾之徒,留你不得。”肖涵呆呆望著南宮雪的尸體,
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我知道,那是同心蠱反噬的開始。
冷軒傳音提醒:“玄門長老在調集誅妖陣,我們該走了。”我點點頭,卻在轉身時,
看見肖涵突然踉蹌著朝我撲來。他抓住我的手腕,眼底滿是絕望:“楚然,
救我…… 求你救救我……”我挑眉:“肖公子忘了?你我之間,只有典當,沒有感情。
若想解毒,就用點像樣的籌碼來換。”他顫抖著取出一枚玉佩,是玄門秘寶“清心佩”,
可驅百蠱。我剛要接過,蘇夫人卻突然揮劍砍來:“休想再騙我兒!”劍光擦過肖涵肩膀,
他卻突然發狂般推開娘親:“夠了!從小到大,你只會替我做決定!
現在連我的命都要掌控嗎?!”蘇夫人愣住:“肖涵,你……”“我受夠了!
” 肖涵扯斷腰間的玄門玉牌,“什么玄門圣脈,什么玄門榮耀,都不如我的命重要!楚然,
我拿“清心佩”換解藥,再加上肖家三分之一的仙礦!”我故作猶豫,
冷軒適時開口:“楚然,玄門陣法快啟動了。”“好。” 我接過玉佩,
使出法術凝出解藥滴入他口中,“不過肖涵,你要記住,這是你第一次求我,
卻不會是最后一次。”他還想再說什么,我已踩著飛劍升空。身后傳來蘇夫人的哭喊聲,
以及肖涵憤怒的咆哮。冷軒指著天際:“看,玄門山的護山大陣在震顫,怕是要塌了。
”我望著肖涵仰頭望著我的模樣,他眼底有不甘、有恐懼,卻再也沒有前世的輕蔑。“冷軒,
你說當他發現解藥是假的,會是什么表情?”他輕笑:“比起這個,你更該擔心玄門的報復。
不過……” 他使出法術劃過我眉心,一道青丘印記浮現,“從今日起,你不再是孤身一人。
青丘,會為你討回公道。”夜風卷起我的衣擺,遠處傳來了玄門山崩塌的巨響。
4 逆命契現玄門山崩塌的第七日,肖涵偷偷潛入仙典當。他脫去仙袍,換上了一襲黑袍,
卻在袖口露出一道新鮮的劍傷,是蘇夫人罰他的“斷情鞭”。“楚然,求你再救我一次。
” 他摘下面罩,眼底布滿血絲,“同心蠱雖解,但我昨夜夢見南宮雪…… 她渾身是血,
說要帶我走。”我盯著他眼下的青黑,那不是普通的噩夢,而是逆命契開始生效的征兆。
冷軒曾說,這契會將肖涵前世的罪孽反噬到他現世,讓他日夜受冤魂折磨。“夢見亡人,
找個道士超度即可。” 我手里把玩著清心佩,故意露出破綻,“肖公子送我的玉佩很管用,
昨夜睡得格外安穩。”他猛地抬頭:“你說什么?!那玉佩是我從小佩戴的……”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