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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血色舊宅 蝦哥兒 13339 字 2025-06-15 16: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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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點便宜的“房子”林小滿蜷縮在出租屋狹小的沙發里,

手機屏幕的冷光映在她疲憊的臉上。連續三個月的求職奔波,讓她原本飽滿的熱情逐漸消散,

錢包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日益干癟。在這座繁華卻陌生的城市里,高昂的房租如同沉重的枷鎖,

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當那張老宅的照片出現在租房網站上時,她的手指不自覺地停頓了。

爬滿青藤的灰墻,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故事;月洞門后低垂的紫藤,

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石桌上泛著冷光的青瓷茶具,透著一股雅致與寧靜。

照片右下角 “槐樹嶺 13 號,月租 500 元” 的字樣,

像磁石一般吸引著她的目光。這座距市中心僅半小時車程的宅院,租金低得近乎荒謬,

卻正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反復查看照片,每一處細節都讓她心動不已,心中暗自慶幸,

覺得這份看似完美的房源,簡直像是命運的饋贈。電話接通的瞬間,

刺耳的電流聲如尖銳的銀針,刺得她耳膜發疼,仿佛老式電視機的雪花屏在耳畔轟鳴。

“小姑娘,槐樹嶺路不好走,天黑前務必趕到。” 蒼老的聲音像是從地窖深處飄出來的,

混著沙沙的雜音,讓人不禁聯想到陰暗潮濕的地下空間。

林小滿盯著手機上 “未知號碼” 的來電顯示,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剛想問房東姓名,

聽筒里突然傳來指甲抓撓黑板般的刺耳聲響,那聲音尖銳得讓人頭皮發麻,隨后便陷入死寂。

她握著手機,愣在原地,鬼使神差地應下了對方的要求,直到掛斷電話才驚覺,

自己連最基本的信息都沒問全。不過,照片里那充滿詩意的宅院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不愿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心想也許只是房東性格古怪罷了,便將那一絲不安拋諸腦后。

三天后的傍晚,夕陽的余暉灑在林小滿那輛二手白色轎車上,為它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她開著車,行駛在蜿蜒的盤山公路上,車輪碾過碎石,發出細碎的聲響。后視鏡里,

一輛黑色轎車從她拐上山路起就如影隨形。她皺了皺眉,

目光在后視鏡與前方道路間來回切換,心中雖有疑慮,但并未太過在意,只當是同路的司機。

車載導航的藍色箭頭突然扭曲成一團亂碼,屏幕上的地圖開始瘋狂閃爍,

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干擾。手機信號格在 “無服務” 和微弱信號間瘋狂跳躍,

她嘗試著重新啟動導航,卻無濟于事。林小滿有些焦急,

伸手從副駕駛座下方的儲物箱里翻出一張皺巴巴的老式地圖。這是她出發前特意準備的,

想著萬一導航出問題還能應急。地圖邊角已經磨損,上面用紅筆標記著大致的路線。

她對照著地圖,發現距離槐樹嶺已經不遠,只需沿著這條盤山公路繼續前行,

看到第三個路口右轉即可。就在她專注看地圖時,路邊突然出現了一塊斑駁的木牌,

上面用褪色的白漆寫著 “槐樹嶺前行 2 公里”。木牌周圍纏繞著枯萎的藤蔓,

在暮色中顯得有些陰森,但林小滿此刻滿心只想著盡快到達目的地,并未多想。

隨著車子繼續行駛,每隔一段距離,就能看到類似的木牌,像是有人特意為她指引方向。

儀表盤上的時間顯示 19:47,暮色濃稠得像化不開的瀝青,逐漸吞噬了最后一絲陽光。

然而,此時的她并未感到恐懼,

反而覺得這濃稠的暮色給這座城市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浪漫色彩。她搖下車窗,

山間的風裹挾著槐花的香氣涌進來,雖有些涼意,卻也清新宜人,驅散了些許路途的疲憊,

她甚至輕輕哼起了小曲,試圖緩解緊張的情緒。轉過最后一個急彎,

朱漆大門上歪斜的 “福” 字赫然在目。門環的銅綠在車燈下泛著銹色,像是干涸的血跡,

可林小滿只是瞇起眼睛,仔細端詳了一番,便覺得這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反而增添了老宅的古樸韻味。她剛松了口氣,后視鏡里的黑車卻在濃稠的霧氣中憑空消失,

只留下輪胎碾過碎石的沙沙聲在身后回蕩。她下意識踩了下剎車,身體微微前傾,

眼睛緊緊盯著后視鏡,心中泛起一絲疑惑。不過,很快她便自我安慰,

可能是對方拐進了其他岔路,便再次發動車子,朝著老宅駛去。推開木門的瞬間,

一股淡淡的腐臭混著槐葉的腥氣撲面而來,

那氣味像是在潮濕環境中腐爛了許久的東西散發出來的。林小滿下意識捂住鼻子,眉頭緊皺,

心中想著打掃一下就會好的。她踏入院子,滿地枯葉在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響,

仿佛在訴說著這里的孤寂。院子中央,一口結滿蛛網的古井陰森森地立著,

井沿上暗紅的痕跡蜿蜒成詭異的圖案,可她只是隨意瞥了一眼,

便當是雨水沖刷鐵銹留下的印記。正房的雕花窗欞漏出昏黃燈光,那燈光昏沉而微弱,

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廊下的紙燈籠無風自動,在墻面上投下扭曲的黑影,

她卻覺得這光影交錯,頗有幾分詩意,像是在歡迎她的到來,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微笑。

二樓傳來拖沓的腳步聲,那聲音緩慢而沉重,像是有人拖著什么重物在行走。

林小滿抬頭望去,只見一位佝僂的老太太扶著欄桿探出身子。她的白發黏成一縷縷垂在臉上,

如同干枯的藤蔓;渾濁的眼球里浮著灰翳,

仿佛蒙著一層厚厚的迷霧;藍布衫的下擺被穿堂風掀起,露出半截青灰色的小腿,

皮膚干癟而粗糙。“是小滿吧?” 老太太的聲音像破風箱,每一個字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

“鑰匙在窗臺上,自己開門住下,夜里別亂跑。” 說完,她轉身時衣角掃過欄桿,

發出指甲刮擦木頭的聲響。林小滿只當老人行動不便,禮貌地應了聲 “謝謝”,

目光被老人轉身時,袖口處若隱若現的暗紅污漬吸引了一下,但也沒往心里去,

只當是不小心沾上的顏料,便走向窗臺拿起鑰匙。銅鑰匙握在掌心沁著寒意,

上面刻著的符文像是某種古老文字,林小滿還饒有興致地研究了一番,

用手指輕輕描摹著符文的輪廓,覺得這是老宅獨特的印記,充滿了神秘的氣息。她打開房門,

走進客廳。老式座鐘的鐘擺停在 11:17,鐘面蒙著一層薄薄的灰塵,

仿佛時間在這里停滯。泛黃墻紙上的霉斑拼湊出模糊的人形輪廓,

她卻覺得這是時光的藝術創作,是歲月留下的獨特印記。她拖著行李箱走進臥室,

碎花床單邊緣磨得發毛,顯示出歲月的痕跡。

枕頭下壓著的照片讓她微微一愣 —— 七個穿著校服的少年少女站在槐樹下,

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燦爛的笑容。她拿起照片端詳,覺得這可能是房東家以前的合照,

并未注意到照片邊緣泛黃的程度遠超正常照片,

也沒發現照片背面用極小的字跡寫著一行字:“第七個,輪到你了” 。

2 不速之客林小滿哼著跑調的小曲,將行李箱重重甩在木地板上。

臥室墻角的蜘蛛網上垂著干癟的飛蛾尸體,她卻只覺得是老宅獨有的 “原生態裝飾”。

當指尖觸到枕頭下那張泛黃照片時,

她甚至對著照片里七個笑容燦爛的少年少女比了個剪刀手:“以后請多關照啦!

”樓下突然傳來清脆的門鈴聲,驚得她打翻了床頭的玻璃水杯。碎玻璃碴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像極了老太太渾濁眼球里的灰翳。林小滿拍著胸口往樓下跑,

邊跑邊嘟囔:“這么晚了會是誰呀?”打開門的瞬間,暖黃色的手機手電筒光撲面而來。

門外站著個扎著高馬尾的女孩,粉色衛衣上印著卡通小熊,手里還拎著兩大袋零食。“嗨!

我叫周悅,也是來租房的!” 女孩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不等林小滿回應,

就熟稔地擠了進來,“哇塞,這院子好有感覺哦!那口古井是不是能打水啊?

”林小滿有些發愣,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我也是今天剛到,房東說……” 話沒說完,

周悅已經蹦蹦跳跳地跑到古井邊,用手電筒往井里照。光束掃過井壁時,

林小滿分明看見有團黑影一閃而過,可周悅卻興奮地大喊:“小滿你看!

井底好像有亮晶晶的東西!”正當兩人趴在井沿探頭探腦時,院外傳來自行車鈴鐺聲。

一位戴著鴨舌帽的快遞員推著車走進來,他的黑色口罩拉到下巴處,露出的嘴唇干裂起皮,

說話時嘴角還沾著白色碎屑:“你們誰是林小滿?有你的快遞。

”林小滿疑惑地接過牛皮紙袋,上面沒有寄件人信息,摸起來硬邦邦的。她剛要開口詢問,

快遞員突然抓住她手腕,指甲縫里藏著暗紅污垢:“記住,月圓夜別靠近古井。

” 不等她反應,對方已經跨上自行車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輪胎碾過枯葉的沙沙聲。

“好酷哦!像電影里的神秘人!” 周悅湊過來,絲毫沒察覺到異樣,“快拆開看看是什么!

” 牛皮紙袋里掉出個古樸的銅鏡,鏡面蒙著層灰,邊緣刻著和銅鑰匙上一樣的符文。

林小滿用衣角擦拭鏡面,突然發現鏡中倒映出的周悅脖頸處有道紅痕,

可現實里對方正拿著薯片吃得不亦樂乎。“叮 ——” 老式座鐘突然發出刺耳的報時聲,

嚇得兩人同時尖叫。鐘擺不知何時又開始擺動,每一下都震得墻面簌簌掉灰。

周悅突然指著二樓窗戶,聲音發顫:“小滿…… 你看那是不是有人?”林小滿抬頭望去,

月光透過雕花窗欞,在二樓窗臺上投下一個模糊的人影。那身影披著長長的頭發,

正緩緩舉起雙手,像是在做某種詭異的儀式。周悅已經掏出手機準備拍照,

林小滿卻鬼使神差地朝著樓上喊:“是房東奶奶嗎?”人影驟然消失,

同時樓上傳來瓷器碎裂的巨響。周悅嚇得手機掉在地上,屏幕瞬間裂開蛛網狀紋路。

“我們還是報警吧……” 她聲音帶著哭腔,話沒說完,整棟房子突然陷入黑暗。

停電的瞬間,林小滿感覺有冰涼的發絲掃過脖頸,像是有人從背后輕輕呵了口氣。黑暗中,

周悅突然抓住她胳膊,聲音里帶著興奮:“小滿!你聽!是不是有人在唱歌?” 隱隱約約,

從井的方向傳來孩童稚嫩的歌聲,跑調的旋律混著槐樹沙沙聲,歌詞含糊不清:“槐葉紅,

井水涼,七個娃娃捉迷藏……”林小滿的后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可周悅卻拉著她往院子跑:“說不定是附近的小朋友!我們去看看!” 月光下,

古井周圍不知何時散落著新鮮的槐樹葉,每片葉子上都沾著暗紅液體,

在夜色中像極了干涸的血跡。當兩人的手電筒光束同時照向井口時,

井里漂浮的東西讓林小滿差點昏過去。那是個穿著校服的布娃娃,

空洞的眼窩處塞著兩片槐樹葉,脖頸處纏著根發黑的麻繩,隨著井水晃動,

正對著她們露出詭異的微笑。3 老宅直播晨光透過老宅斑駁的窗欞,

在林小滿的臉上投下細碎的影子。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指尖觸到枕邊粗糙的墻皮,

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經搬進了槐樹嶺 13 號。昨夜那些詭異的經歷仿佛一場荒誕的夢,

直到她看見床頭碎成蜘蛛網狀的玻璃杯,寒意才順著脊椎爬上來。客廳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響,

林小滿裹著毯子下樓,看見周悅正踮著腳擦拭布滿灰塵的吊燈。

粉色衛衣上沾著灰撲撲的手印,馬尾辮松散地耷拉在肩頭,卻依舊哼著歡快的小調。“早安!

” 周悅轉身時,手里的抹布甩出幾滴黑水,“我準備把這里好好收拾一下,

說不定收拾完就不那么嚇人啦!”林小滿勉強笑了笑,目光掃過院子里那口古井。晨光下,

井沿的暗紅痕跡愈發清晰,像干涸的血跡蜿蜒成某種圖騰。她下意識避開視線,

幫忙整理起客廳里歪斜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全是空白的,玻璃后面卻隱約映出扭曲的人影,

像是有人在照片背后用指甲抓撓過。“話說那個快遞員真的好神秘哦!” 周悅突然湊過來,

手里還握著半塊啃了一口的面包,“他給你的銅鏡呢?拿出來再研究研究!

” 林小滿從臥室取出銅鏡,鏡面不知何時蒙上了一層水霧,用衣角擦去后,

鏡中竟浮現出模糊的字跡:子時三刻,井邊相見。兩人面面相覷,還沒來得及說話,

院外突然傳來自行車鈴鐺聲。昨天那個戴鴨舌帽的快遞員又出現了,

這次他推著輛滿載貨物的三輪車,車斗里堆滿了貼著 “槐樹嶺 13 號” 標簽的包裹。

“新到的快遞。”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磨過,目光卻直勾勾地盯著林小滿手中的銅鏡,

“你們最好離那東西遠點。”林小滿剛要追問,

周悅已經蹦跳著跑過去翻找包裹:“說不定是房東寄來的生活用品!

” 她拆開一個印著古樸花紋的盒子,里面是七支纏著紅繩的銀簪,

每支簪頭都雕刻著栩栩如生的槐樹葉。快遞員見狀臉色驟變,

抓起一支銀簪狠狠摔在地上:“誰讓你們動這些東西的!” 銀簪碎裂的瞬間,

暗紅色液體從縫隙里滲出,在地板上匯成細小的溪流。快遞員罵罵咧咧地騎車離開,

臨走前扔下一疊泛黃的電費單。林小滿撿起電費單,

發現每張單子的繳費人簽名都是 “陳默”—— 和昨天那個神秘電工的名字一模一樣。

還沒等她細想,周悅已經舉著手機歡呼起來:“快看!社交平臺有人發了槐樹嶺的直播視頻!

”手機屏幕里,三個穿著時尚的年輕人正站在老宅院門外。為首的男生舉著自拍桿,

興奮地介紹:“家人們!這里就是傳說中的兇宅槐樹嶺 13 號!

據說十年前……” 話沒說完,鏡頭突然劇烈晃動,背景里傳來刺耳的尖叫。

畫面恢復穩定時,直播間里只剩下空蕩蕩的院子,

彈幕瘋狂刷起 “快跑”“有東西出現了”。“這不會是特效吧?” 周悅瞪大了眼睛。

林小滿卻注意到視頻右下角閃過一道黑影 —— 和昨晚井里布娃娃身上的麻繩如出一轍。

窗外的槐樹突然劇烈搖晃,枯葉拍打著玻璃,發出指甲抓撓的聲響。

周悅嚇得把手機扔了出去,手機屏幕亮起,鎖屏界面顯示時間:23:55。

“子時三刻……” 林小滿喃喃自語,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古井。

井邊不知何時站著個佝僂的身影,白發在夜風中翻飛,正是昨天見過的老太太。

周悅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當場尖叫出聲。老太太緩緩轉過身,

空洞的眼窩里伸出兩根枯瘦的手指,對著她們勾了勾。就在這時,門鈴突然瘋狂作響。

林小滿雙腿發軟,卻還是壯著膽子從貓眼望去。門外站著的正是電工陳默,

他這次沒戴安全帽,額頭上有道猙獰的疤痕,手里提著的工具箱滲出暗紅液體。

“我來修電路。” 他的聲音比白天更沙啞,“你們最好別出門。”陳默徑直走向配電房,

林小滿和周悅躲在廚房瑟瑟發抖。透過門縫,

她們看見陳默從工具箱里掏出一卷纏著符文的紅繩,在電閘上系了個復雜的結。當他轉身時,

林小滿清楚地看見他后頸處有個新鮮的抓痕 —— 和自己手上的血痕形狀一模一樣。

“電路修好了。” 陳默的聲音在寂靜的老宅里格外清晰,“不過有些話我得說清楚。

十年前那七個孩子,就是因為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他的話被突然響起的老式座鐘打斷,

鐘聲回蕩在老宅里,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人心上。陳默臉色驟變,抓起工具箱就往外跑,

臨走前塞給林小滿一張紙條:想活命,別相信任何人。紙條還沒捂熱,

整棟房子突然陷入黑暗。周悅慌亂中打翻了桌上的銀簪盒,七支銀簪滾落在地,

紅繩自動纏繞在一起,拼成一個詭異的圖案。院子里傳來鐵鏈拖拽的聲響,越來越近。

林小滿摸到手機打開手電筒,光束照亮的瞬間,她看見井邊密密麻麻站著一群人影,

每個都穿著校服,空洞的眼窩里插著槐樹葉。“周悅……” 林小滿聲音發顫,

轉頭卻發現身后空無一人。客廳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響,她舉著手電筒慢慢靠近,

只見周悅倒在地上,手里死死攥著那本日記本,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日記本攤開在地上,

最新一頁寫著:7 月 16 日,我們逃不掉了,那個老太太說,

要湊齊七個……老宅再次劇烈晃動,墻上的空白相框紛紛掉落,

玻璃碎片在手電筒光下折射出無數個扭曲的人影。林小滿感覺有冰涼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膀,

回頭望去,正對上老太太空洞的眼窩。老太太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黑牙,

從嘴里吐出一片帶著血絲的槐樹葉:“第七個,終于來了。

”4 槐樹洞林小滿的尖叫卡在喉嚨里,老太太腐爛的指尖幾乎觸到她鼻尖時,

老宅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雷鳴。閃電劈開夜幕,將院子照得亮如白晝,林小滿趁機掙脫,

跌跌撞撞地沖向周悅倒下的地方。“周悅!醒醒!” 她搖晃著好友的肩膀,

卻發現周悅脖頸處不知何時纏上了濕漉漉的麻繩,皮膚被勒出青紫的痕跡。更詭異的是,

周悅手中的日記本正在緩緩消失,紙張化作黑色的灰燼,簌簌落在地板上。

林小滿顫抖著拾起灰燼,發現里面夾雜著半枚銀簪 —— 正是白天快遞員摔碎的那支。

就在這時,廚房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響。林小滿握緊手電筒,光束掃過墻面時,

那些原本空白的相框突然滲出鮮血。照片里扭曲的人影漸漸清晰,

竟是七個少年少女被吊在槐樹上的慘狀。她的膝蓋一軟,跌坐在地,后背撞上身后的柜子。

只聽 “咔嗒” 一聲,柜子背后的暗門緩緩打開,露出一道向下延伸的樓梯。

樓梯口彌漫著刺鼻的腐臭味,林小滿用袖口捂住口鼻,猶豫片刻后,

還是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手電筒的光束刺破黑暗,照見墻壁上密密麻麻的符文,

和銅鏡、電費單上的一模一樣。樓梯盡頭是一扇鐵門,門上掛著生銹的銅鎖,

鎖孔里插著半截斷鑰匙。“有人嗎?” 她的聲音在地下室里回蕩,驚起一陣蝙蝠。

當光束掃過墻角時,她差點尖叫出聲 —— 那里堆著七個腐爛的布娃娃,每個都穿著校服,

眼窩處塞著槐樹葉,脖頸纏繞著麻繩。布娃娃中間,赫然擺著昨天井里出現的那個,

此刻正咧著嘴,嘴角還掛著暗紅的血跡。林小滿轉身想逃,卻發現樓梯口站著個熟悉的身影。

陳默倚在門框上,額頭上的疤痕在手電筒光下泛著詭異的紅光,

手里把玩著那卷纏著符文的紅繩。“我早告訴過你,別相信任何人。

” 他的聲音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包括那個叫周悅的女孩。”“你在說什么?

” 林小滿退到墻邊,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陳默冷笑一聲,

紅繩突然活過來般纏住她的手腕:“十年前,我也是探險隊的一員。那天晚上,

我們在井邊發現了銀簪,就像你們今天一樣。從那之后,

我們就被選中了……”他的聲音漸漸哽咽,松開紅繩,

露出手腕上深深的勒痕:“那個老太太,其實是百年前獻祭的巫女。每十年,

她都要集齊七個祭品,用銀簪和槐樹葉打開禁忌之門。當年我們七個人,只有我活了下來,

但我的靈魂永遠被困在了這里,每天重復著死亡的痛苦。”林小滿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些信息,

樓上突然傳來周悅的笑聲。那笑聲尖銳刺耳,完全不似平日的歡快。陳默臉色驟變,

抓起紅繩就往樓上跑:“不好!她已經被附身了!”兩人沖回客廳,只見周悅漂浮在空中,

粉色衛衣被鮮血浸透,雙眼翻白,嘴里念念有詞:“第七個,

第七個……” 七個銀簪在她周圍盤旋,紅繩自動編織成一個巨大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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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15 16:13: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