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的天才女兒被閨蜜下毒,智力永遠停留在6歲,痛苦生活30年后離世。
重生回到案發前一個月,我發誓要改寫命運!收集證據、提前診斷、布局反擊...這一世,
我要讓兇手付出代價!當毒閨蜜再次遞來摻了鉈的咖啡時,我冷笑:"你的作案證據,
我已經保存了97份。"01零點的鐘聲敲響,窗外炸開漫天絢爛的煙花。我的女兒葉晚,
在這一刻停止了呼吸。今天是她的五十歲生日,也是2023年的最后一天。
我僵硬地坐在床邊,握著她逐漸冰冷的手,身體里的血液仿佛也跟著一起凝固了。
葉晚走得很安詳,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解脫的笑意。可我的心,
卻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撕裂,痛得我無法呼吸。三十年了,
我的女兒被鉈中毒折磨了整整三十年,智力永遠停留在了六七歲的年紀。而那個下毒的兇手,
卻一直逍遙法外,過著優渥的生活。憑什么?蒼天何其不公!“小敏,我們沒有遺憾了,
晚晚是過完生日走的。”我丈夫葉修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他強忍著淚,
輕輕拍著我的背。沒有遺憾?我猛地回頭,死死盯著他布滿風霜的臉,
一股滔天的恨意沖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怎么會沒有遺憾!”我嘶吼出聲,
聲音尖利得不像自己,“葉晚她到死都沒等到正義的審判!那個女人還好端端地活著!
”葉修的身體一僵,眼中的悲痛幾乎要溢出來。是啊,我們怎么可能沒有遺憾。
我望著窗外一張張洋溢著幸福的笑臉,再看看床上悄無聲息的女兒,
心酸與絕望將我徹底淹沒。我嗚咽著,
對著虛空許下新年愿望:“如果……如果能夠重來一世,我不要什么公道了,
我只要我的葉晚,可以健康幸福地活著!”話音剛落,窗外的煙花仿佛被按下了快進鍵,
炸裂得愈發猛烈和濃郁。一片炫目的白光閃過,我下意識地閉上眼。再睜開時,
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葉修花白的頭發,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根根變黑,
他臉上深刻的皺紋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撫平,佝僂的身軀也慢慢挺直。不過短短幾秒,
他竟變回了三十年前那個挺拔英俊的模樣。他眼里的震驚比我更甚,顫抖著手指著我,
聲音都變了調:“小敏,你……你的樣子……”我低下頭,
看到的是一雙光滑細嫩、毫無斑點的手。我摸上自己的臉,皮膚緊致得不可思議。
我也變年輕了!葉修踉蹌著后退,后腰猛地撞在身后的鋼琴上。
“哐——”一聲沉悶又刺耳的巨響,將我們兩人從巨大的震驚中猛地拽了出來。這架鋼琴?
它不是早就在十年前為了給葉晚治病,被我們賣掉了嗎?我猛然環顧四周,
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獨屬于老房子的舊木家具味。墻上那張泛黃的日歷,
赫然停留在1993年12月31日!我和葉修對視一眼,
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驚駭與不敢置信。我們像瘋了一樣,
不約而同地沖向大衣櫥的鏡子。鏡子里,映出兩張年輕了三十歲的臉。容光煥發,意氣風發。
那是我和葉修最美好的年紀。巨大的沖擊感讓我一陣眩暈,我伸出手,
指尖觸碰到鏡面冰冷的溫度,又用力掐了掐自己臉頰。會痛!這不是幻覺!
我們……真的回來了!我的視線被五斗柜上的一張請柬牢牢吸住。
那是一張設計精美的卡片——華夏大學民樂團新年晚會的請柬。我的心臟狠狠一抽,
呼吸都停滯了。我記得!我死都記得!就是三十年前的今天,
我們的女兒葉晚在這場晚會上表演了古琴獨奏《廣陵散》。那首曲子,成了她的絕響。
晚會后不久,她就因為鉈中毒入院,從此開始了漫長而痛苦的一生。我三兩步沖過去,
顫抖著拿起那張請柬,冰冷的紙張觸感讓我一個激靈。
“這是……這是當年晚晚回來陪我們吃蛋糕時,給我們的邀請!”葉修也認了出來,
聲音里滿是無法置信的顫抖。蛋糕!我心中警鈴大作。我記得清清楚楚,
當晚葉晚從學校趕回來,我們一家三口分吃了她帶回來的蛋糕,她把請柬交給我們后,
又匆匆趕回了學校。如果現在是1993年12月31日,那葉晚此刻還在學校!
她是不是……已經中毒了?我緊緊捏著手里的請柬,
這張薄薄的紙片仿佛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絕望的死灰中,燃起一簇熊熊的火焰。
“這一定是天意!”我轉頭看著葉修,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老天爺讓我們回來救葉晚!
”葉修眼中的迷茫和震驚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同樣的堅毅。“是,這是再來一次,
”他握緊了拳頭,“之前犯的錯,我這次絕對不會再犯了!”我將請柬塞到他手里,
一字一句,清晰無比:“程哥,遵守規則從來不是錯誤。我們的錯誤,是錯估了壞人的下限!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女人的臉。裴欣然。這一次,我不僅要救回我的女兒。
我還要讓你,血債血償!021994年1月1日。我和葉修一夜沒睡。窗外天光熹微,
遠處隱約傳來幾聲零星的鞭炮炸響,提醒著我們這是新年的第一天。可我和葉修的心,
卻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又冷又沉。前世的記憶像潮水一樣反復沖刷著我的腦海,
女兒在安康醫院被誤診為格林巴利綜合征,受盡折磨,病情被活活拖延了半個多月。
那種眼睜睜看著她生命流逝卻無能為力的絕望,我再也不要經歷第二次。“小敏,
都準備好了嗎?”葉修的聲音帶著一夜未眠的沙啞,但他眼中沒有疲憊,
只有一往無前的決絕。我點點頭,將我們連夜寫下的計劃疊好,揣進大衣口袋:“走,
時間不等人。”第一站,我們去了葉修的老同學,唐老家里。唐老年紀大了,但精神矍鑠,
真正主事的是他的夫人,唐阿姨。唐阿姨是國內頂尖的心臟外科專家,幾年后,
她會成為天仁醫院的院長。這是我們必須爭取到的,最關鍵的一條醫療線。一進門,
唐阿姨就熱情地招呼我們坐下。我沒繞圈子,臉上擠出恰到好處的憂慮:“唐阿姨,
今天來是想麻煩您一件事。我們家葉晚,最近身體總是不太舒服,精神也不好。
”葉修在一旁接話:“是啊,孩子總說累,我們看著也著急。學校醫務室查不出什么,
就想帶她來天仁醫院做個最全面的檢查,我們才放心。
”唐阿姨關切地問:“具體有什么癥狀?”我垂下眼,聲音里帶上一絲焦慮:“就是乏力,
偶爾還說肚子疼。我們擔心是不是神經系統方面的問題……畢竟有些醫院的診斷水平,唉,
我們也不敢全信。”我話里有話,點到即止。唐阿姨是人精,立刻就聽懂了我的暗示。
她拍了拍我的手,安慰道:“你們別急,這事包在我身上。
我馬上給你們聯系院里神經內科最好的專家,等葉晚放假回來,直接來做檢查。
”我心中懸著的大石,落下了一半。第一步棋,走對了。從唐老家出來,
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往下一處,我閨蜜李靜的家。我要見的,是她的兒子,蘇晨。
我們到的時候,蘇晨正坐在他那臺寶貝得不得了的286電腦前,聚精會神地敲著鍵盤。
他才十六歲,臉上還帶著少年人的稚氣,看到我們,有些靦腆地喊了聲“顧阿姨,葉叔叔”。
看著他,我的鼻子猛地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就是這個孩子。上一世,
在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就是這個當時還在讀大學的少年,利用那個年代還不普及的互聯網,
把葉晚的病例翻譯成英文,向全世界發出了求助郵件。最終,一封來自國外的郵件,
指出了真正的病因——鉈中毒。蘇晨,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我壓下翻涌的情緒,
笑著走過去,看著屏幕上那些我不懂的代碼,由衷地夸贊:“小晨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此刻,我看著這個未來的計算機天才,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期待。他,
將是我們手中最鋒利的武器。晚上,我和葉修精心打扮了一番,
拿著請柬來到了華夏大學的禮堂。禮堂里座無虛席,氣氛熱烈。當報幕聲響起,
葉晚穿著一身素雅的漢服,抱著古琴緩緩走上舞臺時,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還是那么美,
清冷如月,遺世獨立。琴音響起,一曲《廣陵散》殺伐果決,金戈鐵馬之氣撲面而來,
與她清雅的氣質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震撼了全場。一曲終了,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生手捧一束鮮花,微笑著走上舞臺。陸鳴。我瞳孔一縮,
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前世,就是他,在葉晚中毒后,以照顧為名,
不斷在她耳邊灌輸裴欣然是因為吃醋才“無心之失”,讓我們一次次錯過了追究的最好時機。
我下意識地看向葉修,他也正看著我,眼中是如出一轍的厭惡與冰冷。陸鳴將花遞給葉晚,
兩人說了些什么。我沒聽清,我的視線死死地鎖定在觀眾席的第二排。裴欣然就坐在那里,
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但她的目光,卻和臺上的陸鳴,有了一絲極快卻不容錯辨的交匯。
我心中警鈴大作。原來如此!上一世我只當是裴欣然因嫉妒葉晚的才華與美貌而下毒,
現在看來,恐怕遠不止這么簡單!晚會結束,我們在后臺找到了正在卸妝的葉晚。“晚晚,
今天彈得太棒了!”我走上前,親昵地攬住她的肩膀,狀似不經意地問,
“就是媽媽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葉晚笑著搖頭:“媽,我沒事,
就是最近排練強度大,時不時肚子疼,頭發也掉得厲害。”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我拉起她的手,假裝要幫她擦護手霜,目光卻落在了她的指甲蓋上。果然!
在那圓潤飽滿的指甲上,有一道道清晰的、橫貫甲面的白色痕跡!米氏線!
鉈中毒最典型的特征!我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渾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身旁的葉修也看到了,他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嘴唇都在微微顫抖。
我強壓下心中滔天的恨意與恐慌,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而堅定。
“晚晚,新年了,學校也放假了,今天就跟爸爸媽媽回家,好好休息!”我的語氣不容置疑,
捏著她手腕的力道,也帶上了一絲不容拒絕的堅持。03我和葉修沒有回家,
而是直接帶著葉晚趕往宿舍。路上,我看著女兒略顯蒼白的臉,裝作想起什么似的,
突然說:“晚晚,你帶回來的那些隱形眼鏡和化妝品呢?都還在用嗎?
”葉晚果然點頭:“在呢,媽,怎么了?”我立刻握住她的手,
語氣不容置喙:“那些都別用了,媽給你買新的!全套都換掉!”她有些不解,
一旁的葉修立刻默契地接話:“你媽說得對,你以前用的那些牌子不好,傷眼睛也傷皮膚,
聽話。”葉晚見我們態度堅決,只好乖乖應下。到了華夏大學宿舍樓下,葉修是男性,
不方便上去。我拉著一個空拉桿箱,準備直接去找舍管老師,給葉晚辦理走讀手續。
就在這時,我眼角的余光瞥見兩個熟悉的身影。遠處,陸鳴和裴欣然正并肩走來。
兩人似乎在激烈地爭吵著什么,裴欣然情緒激動地揮舞著手臂,而陸鳴則一臉不耐。
快到宿舍樓門口時,陸鳴像是為了安撫她,突然伸手將裴欣然擁入懷中。裴欣然掙扎了一下,
便安靜地趴在他胸口,雙手緊緊環住了他的腰。我心中發出一聲冷笑。上一世,
陸鳴就是用“裴欣然只是吃醋”這種鬼話,將一切輕描淡寫地帶過。原來,
他們早就暗通款曲!我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掛上最親和的笑容。等他們分開,
我才像剛看到他們一樣,迎了上去。我故作驚訝地看著裴欣然,視線在陸鳴身上轉了一圈,
笑呵呵地說:“哎呀,這個男孩子不就是剛剛給晚晚獻花的嗎?原來是你的男朋友啊,
你們感情真好!”裴欣然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眼神里透出驚慌。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陸鳴,才支支吾吾地對我解釋:“是……是的,阿姨。
您、您可千萬別跟葉晚說啊,我還不想讓室友們知道呢!
”我笑瞇瞇地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阿姨嘴嚴,不會說出去的。
”看著她這副心虛又局促的樣子,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已經讓她亂了陣腳。
我隨即說明來意,說要幫葉晚辦走讀,順便收拾東西。聽說葉晚要轉走讀,
裴欣然的臉上再次閃過一絲驚詫。我趁熱打鐵:“正好今天借到了車,箱子也帶了幾個大的,
干脆就把東西一次性都帶回去了,省得再麻煩。正好老師您也在,咱們一起上樓幫個忙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熱情地看向一旁的舍管老師。在舍管老師的陪同下,
我們一起來到了葉晚的宿舍。我熟門熟路地走進那間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假裝好奇地四處打量,嘴里嘖嘖贊嘆著宿舍的整潔。然后,我指著葉晚的臉盆架,
故作隨意地問:“欣然,你睡哪張床啊?哦,晚晚的臉盆在這兒,那這格就是她的東西吧?
”我晃了晃葉晚那瓶還剩大半的洗發水和沐浴露,語氣里滿是當母親的關愛:“哎呀,
你看這不都快用完了嘛!走,媽媽帶你去買新的!”說著,我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
直接將那兩瓶東西順手塞進了自己隨身帶來的大手提包里。我用余光瞥見,
一旁假裝戴著耳機聽歌的裴欣然,磁帶機根本就沒轉。她的眼神,正死死地盯著我的包。
我假裝什么都沒看見。接著,我開始收拾書架上的書。裴欣然見狀,
裝作不經意地從窗邊的書桌旁走過,身體輕輕一撞。桌上那個不銹鋼的保溫杯應聲而倒,
掉在地上,咕嚕嚕地滾進了床底下。就在我和舍管老師的視線都被杯子吸引過去的一瞬間,
裴欣然迅速探出手,摸向葉晚上鋪枕頭邊的小隔板!就是現在!我眼疾手快,
猛地將手里抱著的一摞厚重的專業書,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啪——!”一聲巨響,
像炸雷一樣在小小的宿舍里爆開。裴欣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一抖,
一個粉色的隱形眼鏡盒子從她指尖滑落,掉在了地上。我一個箭步沖上前,搶在她之前,
將那個盒子撿了起來。就是它!我心中一陣狂喜,這八成就是投毒的關鍵證物!
“阿……阿姨……”裴欣然的臉色慘白如紙,聲音都在發抖,
“這個……這個隱形眼鏡盒子是我的。”我佯裝訝異,拿起盒子在眼前仔細端詳,
然后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這怎么會是你的呢?這是葉晚的呀,
這個粉色的盒子還是我托人從進口商店給她買的,當時就剩下這最后一個了,
我記得清清楚楚。”裴欣然抽動著嘴角,想擠出一個笑容,卻比哭還難看:“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