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是“27歲的老女人，條件一般”，我當場離席。一年后重逢，
他竟成了我的頂頭上司。每天鮮花、噓寒問暖，同事們都說我要發達了。可我意外發現，
他電腦里有個“收集清單”。十三個女人的資料，標注著“利用價值”和“處理方式”。
有的被逼瘋，有的事業盡毀，有的生死未卜。而我的檔案后面寫著：處理方式待定。
當他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中時，我笑了：“霍君琛，你真的以為你在玩游戲嗎？
”01我站在這家頂級私人會所的門口，深吸一口氣。二十七歲的我，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
黑色的職業套裝，低調但不失精致的妝容，手提包里裝著簡歷和各種證明材料。
雖然不是什么絕世美女，但也算得上清秀耐看。手心微微出汗，
我在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冷靜。這場相親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不僅是因為對方的條件，
更是因為家里的壓力。走到包廂門口時，我本想直接推門進去，
但里面傳來的聲音讓我停下了腳步。“媽，您到底在想什么？”一個男人的聲音，
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耐煩，“二十七歲的老女人，條件還那么一般，我怎么可能看上她？
”我的血液瞬間冷卻。“君琛，話不能這么說，人家姑娘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
在外企工作…”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響起，應該是他母親。“外企？
現在外企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冷笑，“再說了，二十七歲還沒結婚，
肯定是有什么問題的。我霍君琛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么要將就一個殘花敗柳？
”殘花敗柳？我咬緊牙關，指甲陷進掌心。原來在他眼里，我就是這樣一個不堪的存在。
“那你打算怎么辦？”“敷衍一下就行了，反正也不會有第二次。”聽到這里，
我已經聽夠了。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反而平靜下來。包廂里，
一個穿著定制西裝的男人正端著紅酒杯，看起來二十八九歲的樣子，五官確實英俊，
但此刻在我眼里只剩下厭惡。他旁邊坐著一個珠光寶氣的中年女人，應該就是他母親。
兩人看到我進來，臉上都閃過一絲尷尬。“不好意思，我也看不上你。”我直接開口，
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驚訝。全場寂靜。霍君琛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輕蔑地笑了：“女人，
別裝了。坐在這里的哪個不是沖著我的錢來的？”他放下酒杯，靠在椅背上，
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你剛才在門外聽了多久？裝什么清高，無非是想用欲擒故縱這一套。
”“霍先生，我承認你很有錢。”我走到桌邊，拿起那瓶價值不菲的紅酒看了看標簽，
“但可惜，有些東西是錢買不到的。”“比如什么？”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比如教養。
”我放下酒瓶，“比如最基本的尊重。”霍君琛的臉色變了，他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回擊。
“還有，霍先生。”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二十七歲確實不小了，但也不算老。
至于條件一般…”我頓了頓，“那只能說明我們確實不合適。”他母親想要圓場：“小林，
你別誤會，君琛他…”“阿姨，我沒有誤會。”我禮貌地打斷她，“事實上，
我很感謝霍先生的坦誠，讓我不用浪費時間在一個看不起我的人身上。”轉身離開的時候，
我聽到霍君琛在身后說：“裝什么裝，你以為我會挽留你？”我沒有回頭，
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向門口。我加快腳步，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02一年后，
我穿著新買的白色襯衫和黑色鉛筆裙，踩著高跟鞋走向這棟摩天大樓。市場總監，
史上最年輕的市場總監。這個頭銜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去爭取。每天加班到深夜，
周末泡在辦公室，拿下一個又一個項目，我終于在這個競爭激烈的行業里站穩了腳跟。
“林總監早上好！”路過的同事恭敬地和我打招呼。我點點頭，享受著這種被尊重的感覺。
一年前那個在相親現場被羞辱的女人，已經徹底成為過去式。走進辦公室，
我正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人事部的小張急匆匆地跑過來：“林總監，您知道嗎？
我們公司被收購了！”“什么？”我手中的咖啡杯差點掉到地上。“就在昨天晚上，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聽說新的CEO今天就要上任了。”小張壓低聲音，
“大家都在猜是哪個集團的人。”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了。作為市場總監，
這種重大變動我竟然毫不知情？“新CEO什么時候到？”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應該馬上就到了，全體員工十點在會議室集合。”時間還剩半個小時。我回到辦公室，
試圖從各種渠道打聽消息，但收獲甚微。只知道收購方是一家大型集團，財力雄厚，
業務范圍很廣。九點五十分，我整理好文件，準備去會議室。走到會議室門口時，
我聽到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各位同事，我是你們的新CEO，霍君琛。
”我的腳步僵住了。霍君琛？不可能，一定是重名。推開門的那一刻，
我看到了那張曾經在相親現場嘲諷我的臉。他站在會議室前方，穿著定制的深藍色西裝，
依舊英俊，依舊自信，依舊讓我想起那句“二十七歲的老女人”。我的瞳孔瞬間收縮，
手中的咖啡杯微微顫抖。霍君琛也看到了我，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鐘，
然后勾起一個莫測的笑容。“接下來的工作中，我希望能和大家密切合作。
”他的聲音依舊磁性，“尤其是我們的市場總監林梓晨女士，我聽說你的業績非常出色。
”全場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強迫自己站起來，禮貌地點了點頭：“謝謝霍總的認可。
”會議結束后，同事們三三兩兩地離開，我正準備離開時，霍君琛叫住了我。“林總監，
請留一下。”會議室里很快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
”霍君琛靠在桌邊，眼中帶著我看不懂的情緒。“是啊，世界真小。
”我的聲音聽起來比想象中平靜。“一年不見，你變化很大。”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著，
“市場總監，很厲害。”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既然是同事了，
希望我們能愉快合作。”霍君琛走到我面前，伸出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我看著他伸出的手，想起一年前的羞辱，想起那句“殘花敗柳”。最終，我還是伸出了手。
“當然，霍總。”接下來的幾天里，霍君琛的行為讓我完全摸不著頭腦。他不僅沒有報復我，
反而處處偏向我。在周一的高層會議上，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表揚了我的策劃方案；周二，
他找我單獨討論下個月的市場推廣計劃，一聊就是兩個小時；周三，
他提議讓我負責公司最重要的項目。同事們開始竊竊私語。“林總監和新CEO認識嗎？
”“看起來關系很不一般呢。”“難道林總監有什么背景？”我能感受到那些目光，有羨慕，
有嫉妒，還有探究。更讓我不安的是，從第二天開始，
我的辦公桌上每天都會出現一束精美的鮮花。粉色的玫瑰，白色的百合，紫色的薰衣草，
每天都不重樣。花束上從來沒有卡片，但我知道是誰送的。午餐時間，
霍君琛總是恰好出現在餐廳，然后“巧遇”我，主動提議一起用餐。“你不用對我這么好。
”我終于忍不住開口。“什么意思？”他切著牛排，動作優雅。“霍總，我們都是成年人，
沒必要裝糊涂。”我放下叉子，“你想要什么？”霍君琛抬起頭，
眼中閃過一絲深不可測的光芒：“我只是覺得，之前的相親確實是個誤會。
現在有機會重新認識，不是很好嗎？”“重新認識？”我冷笑，“霍總，
您一年前可不是這么說的。”“人都會改變的。”他的聲音很輕，“也許是我之前眼瞎了。
”我嗅著桌上玫瑰花的香味，心中警鈴大作。一個曾經嫌棄我是“二十七歲老女人”的男人，
怎么可能突然轉性？他到底想要什么？當天晚上，我坐在辦公室里。我要調查霍君琛，
調查這次收購的真相，調查他對我突然改變態度的原因。03我坐在咖啡廳里，
對面就是霍君琛的助理——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她的手在桌上輕微的顫抖，
眼神不斷地朝門口張望。“謝謝你愿意見我。”我壓低聲音。“林總監，
我真的不應該告訴你這些，但是……”她咬了咬唇，“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的心跳加速。
“你想告訴我什么？”她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推到我面前：“這是霍總讓我整理的，
關于你的資料。”我打開文件袋，里面是厚厚一疊紙張。我的瞳孔瞬間收縮。
第一頁是我的基本信息，詳細到令人發指。不僅有身份證號碼、家庭住址、工作經歷，
還有我的消費習慣、朋友關系、甚至連我每天幾點下班、周末去哪里都記錄得一清二楚。
“這些都是什么時候……?”“從一年前開始。”助理的聲音小如蚊蠅，
“從你們相親之后的第二天開始。”我翻到第二頁，上面寫著“林梓晨行為軌跡調查報告”。
3月15日，晚上7點30分，在樓下便利店買牛奶和面包。3月16日，上午9點，
在公司附近的星巴克坐了兩個小時。3月17日，周六，
下午2點和朋友在商場看電影……一行行記錄如刀片般割著我的神經。
我感覺有一雙無形的眼睛時刻在監視著我，我的每一個動作都被人窺探。“還有更可怕的。
”助理翻到后面幾頁，“你能進入這家公司，背后有霍總的影子。”我的手開始發抖。
“什么意思？”“原本的市場總監被調走了，職位空缺。
霍總讓人事部從幾百份簡歷中篩選出你的，然后安排面試……”她停頓了一下，
“連你的房租，都是霍總在背后操作的。”“房租？”“你現在住的公寓，
原本租金是8000塊，但房東只收你5000。多出來的3000塊是霍總在補貼。
”我感覺血液在血管里凝固了。原來我以為的幸運，我以為的努力得到的回報，
全部都是他的操控。“為什么？”我的聲音干澀得像砂紙，“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助理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后才開口：“霍總說過，他要征服你，
讓你心甘情愿回到他身邊。”說這話時，她的眼神里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恐懼。“征服？
”我冷笑，但內心卻是一陣寒顫。“霍總的話是：'既然她敢拒絕我，
我就要讓她知道什么叫后悔。'”助理的聲音越來越小，
“他說要讓你以為是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一切，然后在你最得意的時候告訴你真相。
”我握緊咖啡杯，指節泛白。“還有嗎？”“你的朋友圈也被他滲透了。王小雅、李曉月，
她們經常問你工作的事情，其實……”“其實她們是他安排的？
”助理點點頭：“不是所有人，但確實有幾個。她們會把你的近況報告給霍總。
”我感覺被一張無形的網緊緊包圍，呼吸都變得困難。工作、生活、朋友，
原來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因為霍總看中的不是你這個人，而是你的價值。”助理的話如當頭棒喝，
“公司遇到了重大危機，急需頂級市場人才。一旦項目成功，你就會被踢出局。
”“什么危機？”“有個競爭對手一直在挖我們的墻腳，如果下個月的項目失敗，
公司可能會面臨重大損失。霍總需要你的能力來扭轉局面。”我閉上眼睛，
腦海中閃過這段時間霍君琛對我的好。原來所有的溫柔都是有目的的，
所有的偏愛都是有價碼的。“項目成功后呢？”“霍總說過，
到時候會找個理由讓你主動離職。他的原話是：'讓她嘗嘗被拋棄的滋味。'”我睜開眼睛，
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站起身，“不過現在，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04走出咖啡廳時，我的腿有些發軟。
剛才助理告訴我的那些話每一個字都讓我窒息。我在街邊站了很久，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
腦子里一片混亂。原來我這一年的所有努力，所有的成就，都是霍君琛操控下的結果。
我就像個木偶，被他牽著線跳舞，還以為自己在主導一切。回到家，我癱坐在沙發上，
盯著天花板發呆。手機響了，是霍君琛發來的微信：“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我看著屏幕上這行字，想象著他發這條消息時的表情。是胸有成竹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