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我從一個詭異的夢中驚醒。夢里，蘇雨晴正緊緊抱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的側臉我似曾相識。"墨軒，我受夠了裝單純的日子。"她在夢中這樣說著，
聲音里滿是厭倦。我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告訴自己這只是個噩夢。但第二天早上，
當我看到她手機里那個熟悉的微信頭像時，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那是我們共同朋友陳浩的頭像。第一章我叫林墨軒，今年二十六歲，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
最近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夢里的場景后來都會在現實中發生。
比如夢到樓下便利店老板娘穿紅裙子，第二天她真的穿了；夢到公司電梯壞了，
結果真的停運維修。起初我以為是巧合，直到昨晚那個夢。"雨晴，你昨天晚上幾點睡的？
"我試探性地問正在化妝的女友。蘇雨晴手里的口紅停頓了一下："十一點左右吧，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今天氣色特別好。"我強裝輕松地笑笑。但我記得很清楚，
昨晚十一點半我給她發消息，顯示的是未讀狀態。一直到今天早上七點，
她才回復了一個"早安"的表情。"對了，今天陳浩約我們去新開的那家日料店，你有空嗎？
"蘇雨晴整理著包包。陳浩，就是我夢里看到的那個男人。"我今天要加班，你們去吧。
"我故意這樣說，想看看她的反應。蘇雨晴明顯松了口氣："那好吧，我和小美她們去。
"小美？我記得她剛剛明明說的是陳浩。坐在公司里，我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工作。
同事王磊拍拍我的肩膀："墨軒，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沒事，可能是沒睡好。
"我敷衍道。"是不是和雨晴吵架了？你們倆感情那么好，有什么事說開就行了。
"王磊關心地說。感情好？我們確實交往三年了，所有人都覺得我們是模范情侶。
蘇雨晴溫柔體貼，我專一深情，朋友們都說我們早晚會結婚。可現在，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她。下午六點，我提前下班，開車去了蘇雨晴說的那家日料店。
遠遠地，我就看到了她的身影。她確實在和陳浩一起，就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什么小美。
透過玻璃窗，我看到他們聊得很開心，陳浩甚至伸手幫她理了理頭發。那個動作很親密，
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限。我的手機響了，蘇雨晴發來消息："和小美她們吃飯呢，
你忙完了記得吃飯哦。"配了一張她和幾個女生的合照，但我知道這是以前拍的，
因為照片里的她穿的是去年夏天那件白色連衣裙。我坐在車里，看著不遠處的他們，
心里五味雜陳。那個夢，或許不是夢，而是某種預知。陳浩是我們的共同朋友，
也是我大學室友的男朋友。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可靠的人，
沒想到他會成為破壞我感情的第三者。晚上十點，蘇雨晴回到家，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今天玩得開心嗎？"我問。"嗯，小美她們都很有趣，我們聊了很多。"她自然地撒著謊。
"是嗎？那你們都聊了什么？""就是一些女生之間的話題，你不會感興趣的。
"蘇雨晴避開了我的眼神。那一刻，我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和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女人，
變得陌生起來。她什么時候學會了這樣熟練地撒謊？她什么時候開始對我隱瞞她的行蹤？
夜里，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蘇雨晴已經睡著了，呼吸均勻。我看著她安靜的睡顏，
想起剛在一起時她的純真模樣。那時的她會因為我的一句話臉紅，會因為我要加班而撒嬌，
會在我生病時熬夜照顧我。現在的她，卻在我面前演戲。手機突然亮了，
是蘇雨晴的微信收到了消息。我瞥了一眼，發送者是陳浩。"今天很開心，明天還想見你。
"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第二章第二天是周六，蘇雨晴說要去逛街，我提出陪她一起去。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靜。最近工作壓力有點大。"她委婉地拒絕了。"那我送你過去，
正好我也要買點東西。"我堅持道。蘇雨晴有些不自在："真的不用，我坐地鐵就行。
""雨晴，我們是男女朋友，我送女朋友逛街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我直視著她的眼睛。
她避開了我的目光："好吧。"在商場里，蘇雨晴明顯心不在焉。她不停地看手機，
臉上時不時露出笑容。"在和誰聊天？這么開心。"我裝作不經意地問。"小美，
她分享了一些搞笑的段子。"蘇雨晴快速地收起手機。但我剛才看到了，
聊天界面顯示的是陳浩的名字。"我去趟洗手間。"蘇雨晴起身離開。她走后，
我的心情變得更加復雜。這個曾經對我毫無保留的女孩，現在每一句話都在撒謊。十分鐘后，
她回來了，臉上帶著剛打完電話的紅暈。"小美有事找我，我得先走了。"她急匆匆地說。
"什么事這么急？""她男朋友和她吵架了，情緒很不好，我得去陪陪她。
"蘇雨晴已經開始收拾包包。我點點頭："那我送你過去。""不用，她住得很遠，
你在家等我就行。"看著她急切離開的背影，我知道她又去見陳浩了。
我開車跟在她的出租車后面，看著她下車走進一家咖啡廳。透過玻璃，
我再次看到了陳浩的身影。這一次，他們的舉動更加親密。陳浩握住了蘇雨晴的手，
她沒有掙脫，反而十指相扣。我坐在車里，感覺胸口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三年的感情，
難道就這樣不值一提嗎？那天晚上，我做了第二個預知夢。夢里，
蘇雨晴和陳浩在一個酒店房間里。她對他說："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覺得對不起墨軒。
"陳浩撫摸著她的臉："那你愿意和他分手嗎？"蘇雨晴沉默了很久，
最后說："再給我一點時間。""時間越長，對他的傷害越大。你應該早點做決定。
"陳浩說。"我知道，我只是需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夢到這里，我就醒了。醒來后，
我發現枕頭已經被汗水浸濕。如果這個夢也會成真，那么蘇雨晴已經在考慮和我分手了。
第二天是周日，蘇雨晴提出要回娘家看父母。"我陪你去吧，也好久沒見叔叔阿姨了。
"我說。"不用了，我媽只是讓我回去拿點東西。你在家休息就行。"又是拒絕。她走后，
我給她媽媽打了個電話。"阿姨，雨晴到家了嗎？""雨晴？她沒有回來啊，
她今天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阿姨疑惑地問。我的心徹底涼了。"哦，可能是我記錯了時間。
那我晚點再聯系她。"我匆忙掛斷電話。蘇雨晴連對我撒謊都不需要理由了。下午兩點，
我收到了蘇雨晴的微信："在媽媽家吃飯，可能晚上才回去。"配了一張和她媽媽的自拍，
但我知道這又是之前的照片。我打開手機上的定位共享功能，
發現蘇雨晴的位置顯示在市中心的一家商務酒店附近。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我想起第一次見到蘇雨晴的場景。那是在大學的圖書館里，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
安靜地看著書。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像個天使。我鼓起勇氣搭訕，她羞澀地笑了。
那個笑容，曾經是我心中最美的畫面。現在想起來，卻像是一個諷刺的笑話。傍晚，
蘇雨晴回到家，臉上帶著疲憊。"在家里待了一天，累死了。"她自然地說著謊。"是嗎？
阿姨身體還好吧？"我試探著問。"挺好的，就是嘮叨了一些家長里短。
""那你們都聊了什么？"蘇雨晴愣了一下："就是一些鄰居的八卦，沒什么意思。
"我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但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大：她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是我太遲鈍，
還是她偽裝得太好？晚上洗澡的時候，我聽到她在客廳里打電話。
"今天很開心...明天我想辦法...嗯，我也舍不得..."聲音很輕，
但我還是聽得很清楚。那種溫柔的語氣，曾經只對我一個人用過。第三章周一早上，
蘇雨晴比平時起得更早，花了很長時間化妝。"今天有什么特殊安排嗎？"我問。"沒有啊，
就是想讓自己精神一點。"她對著鏡子整理頭發。但我注意到，
她穿的是我最喜歡的那件藍色連衣裙，還噴了香水。
以前她只有在我們約會的時候才會這樣精心打扮。"晚上一起吃飯吧，
我訂了你喜歡的那家川菜館。"我試探性地邀請。"今天不行，公司有個項目要加班。
"她快速地回答。又是加班。最近她總是用加班當借口。"那我給你點外賣，別餓著。
""不用，公司會統一訂餐的。"蘇雨晴的回答越來越熟練。送她到公司樓下，
我親吻了她的額頭。她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然后快速地離開了車子。
以前她會在車里和我膩歪很久，現在卻急著逃離。上午十點，我假裝有事路過她公司，
想看看她是否真的在加班。前臺告訴我，蘇雨晴請了半天假，說是要去處理一些私人事務。
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她連最基本的謊都懶得圓了。下午，我開車在市區里漫無目的地轉悠，
想要整理一下自己混亂的思緒。經過一家精品酒店時，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蘇雨晴和陳浩手挽手走進了酒店大廳。她穿著我最喜歡的那件藍色連衣裙，頭發精心打理過，
笑容明媚。那種打扮，曾經只是為了我。我坐在車里，感覺心臟被人用力撕扯著。
這就是她所謂的處理私人事務？我想沖進去質問他們，但理智告訴我應該冷靜一點。
于是我在酒店對面的咖啡廳里坐下，靜靜地等待。兩個小時后，他們從酒店里出來。
蘇雨晴整理著有些凌亂的頭發，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陳浩溫柔地幫她整理衣領，
動作熟練得像是已經做過很多次。看到這一幕，我終于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他們之間不是簡單的精神出軌，而是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關系。而且，
從他們的熟練程度來看，這絕不是第一次。晚上七點，蘇雨晴準時回到家。"加班辛苦嗎？
"我問。"還好，就是有點累。"她自然地撒著謊，"我去洗個澡。
"看著她走向衛生間的背影，我想起了我們剛在一起時的美好時光。
那時的她會主動和我分享一天的經歷，會因為我的一句關心而感動，
會在睡前給我一個甜蜜的吻。現在的她，卻在我面前演著一場無懈可擊的戲。洗澡的時候，
我聽到她在哼歌，聲音輕快愉悅。很久沒有聽到她這樣開心地哼歌了。而讓她開心的人，
不再是我。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預知夢。夢里，陳浩對蘇雨晴說："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不想做小三。"蘇雨晴抱著他說："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和墨軒的關系。
""你真的愿意為了我離開他嗎？""當然，我愛的是你，和墨軒在一起只是因為習慣。
"聽到夢中蘇雨晴的話，我的心徹底碎了。原來在她心里，我們三年的感情，只是習慣而已。
醒來后，我看著身邊熟睡的蘇雨晴，突然覺得很諷刺。她就這樣安心地睡在我身邊，
而我卻為了她的背叛而失眠。第二天早上，蘇雨晴比往常更加溫柔。她主動給我做了早餐，
還在我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今天心情不錯？"我問。"嗯，睡得特別好。"她笑得很甜。
但我知道，她的好心情是因為昨天和陳浩的約會。而她對我的溫柔，不過是內疚的表現。
"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們好久沒有單獨約會了。"我提議。
蘇雨晴的笑容僵了一下："今天晚上我約了小美看電影。""那改天吧。"我故作輕松。
"好啊，這個周末我們去看看房子，你不是一直想換個大一點的嗎？"看房子？
她居然還在和我做長遠打算？還是說，她只是在演戲，讓我放松警惕？
我已經分不清她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了。第四章這幾天，
我開始仔細觀察蘇雨晴的行為變化。我發現她最近總是把手機扣著放，以前她從來不這樣做。
洗澡的時候也會把手機帶進浴室，說是怕漏掉重要電話。而且她的作息時間也變了。
以前她晚上十點就會困，現在經常到十二點還很興奮，在那里發微信。"最近工作這么忙嗎？
這么晚還在處理工作？"我問。"嗯，有個項目比較急。"她頭也不抬地回答。
但我看到手機屏幕的反光，顯示的明明是微信聊天界面。"對了，這個周末小美要搬家，
我得去幫忙。"蘇雨晴突然說。"需要我一起去嗎？多個人多份力。""不用，
就是收拾一些小東西，女生之間比較方便。"我點點頭，心里卻很清楚，她又要去見陳浩了。
周六早上，蘇雨晴很早就出門了。她說小美要求早點過去，好把東西整理完。她走后，
我給小美打了個電話。"小美，雨晴到了嗎？""雨晴？她今天要來幫我搬家嗎？
我怎么不知道？"小美疑惑地問。我的心一緊："可能是我搞錯了，沒事。"掛斷電話后，
我坐在沙發上發呆。蘇雨晴已經不需要編造合理的借口了，因為她知道我不會去驗證。
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我是否相信。中午的時候，我收到了蘇雨晴發來的照片。
照片里她和小美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看起來確實在搬家。但我仔細觀察，
發現這張照片的角度和光線很奇怪，像是后期拼接的。而且蘇雨晴的表情看起來很不自然，
像是在強裝笑容。下午，我實在忍不住了，開車到了她手機定位顯示的地址。
那是一個高檔小區，我在小區門口等了很久，終于看到了蘇雨晴的身影。
她和陳浩從小區里走出來，兩人手牽著手，看起來很親密。更讓我震驚的是，
陳浩手里拿著一把鑰匙，顯然這個房子和他有關。他們一起打車離開了，
我跟著他們來到了一家商場。在商場里，我遠遠地觀察著他們。
他們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逛著街，陳浩給蘇雨晴買衣服，她開心地試穿。
那種自然的親密感，讓我意識到他們的關系可能比我想象的還要深入。
他們不是臨時起意的出軌，而是已經在一起很久了。而我，可能從一開始就被蒙在鼓里。
晚上蘇雨晴回到家，帶著滿身的疲憊。"搬家累壞了吧？"我關心地問。"嗯，
東西比想象的多。不過總算搬完了。"她坐在沙發上揉著肩膀。
我走過去給她按摩："以后有這種體力活，還是叫我一起去吧。""不用，我能應付。
"她享受著我的按摩，卻拒絕著我的關心。"對了，小美新家在哪里？改天我們一起去看看。
"我試探著問。蘇雨晴明顯緊張了一下："就是...就是在東區那邊，具體地址我忘了。
"東區？我剛才跟蹤她們，明明是在南區。"沒關系，等你想起來再說。"我沒有繼續追問。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聽著身邊蘇雨晴均勻的呼吸聲，
我想起了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第一次約會時她的緊張和興奮，
第一次接吻時她紅撲撲的臉蛋，第一次說"我愛你"時她眼中的淚水。那些美好的回憶，
現在都成了諷刺。我開始懷疑，那些美好是否真實存在過，還是只是我一廂情愿的想象。
或許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是彼此的真愛。我只是她的一個過渡，一個習慣，
一個可以隨時拋棄的備胎。第二天早上，蘇雨晴主動提起了看房子的事。
"我昨天看了一些房源信息，有幾套不錯的，要不我們今天去看看？"看著她認真的表情，
我突然覺得很荒謬。一邊出軌，一邊卻要和我規劃未來，她到底在想什么？"好啊，
你挑幾套看看。"我配合著她的演出。第五章看房的過程很痛苦。蘇雨晴表現得很認真，
仔細詢問戶型、價格、交通情況。她甚至開始計算我們的存款，討論裝修風格。
"這套房子采光不錯，而且有兩個臥室，以后有了孩子也方便。"她指著房間說。孩子？
她還在和我計劃要孩子？"你覺得呢？"她回頭問我。"挺好的。"我勉強擠出笑容。
中介很熱情地介紹著房子的優點，蘇雨晴聽得很仔細，不時點頭表示認同。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和陳浩的親密舉動，我可能真的會相信她是認真的。但現在，
我只覺得她的每一個表情都很假。"這套房子的首付需要八十萬，以我們現在的積蓄，
還差二十萬左右。"蘇雨晴在計算著。"可以考慮向父母借一些。"我機械地回應著。"嗯，
我覺得也是。我們都二十六了，是時候有個穩定的家了。"穩定的家？和我，還是和陳浩？
看完房子，我們在附近找了個餐廳吃飯。蘇雨晴一直在興奮地討論剛才看到的房子，
分析各自的優缺點。"我比較喜歡第二套，雖然面積小一點，但是地段好，升值空間大。
"她說。"都可以，你決定就行。"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墨軒，你今天怎么了？
看起來不太高興。"蘇雨晴終于注意到了我的異常。"沒什么，可能是最近工作壓力大。
"我找了個借口。"要不我們今晚不回家了，找個酒店休息一下？很久沒有單獨相處了。
"她主動提議。單獨相處？她還愿意和我單獨相處？"好啊。"我答應了，
想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我們找了一家商務酒店，蘇雨晴在前臺辦理入住手續。
"要一間雙人房。"她對前臺說。那一刻，
我突然想起她和陳浩也是在這樣的酒店里度過的時光。她對我的主動，是真心的，
還是為了掩蓋什么？進了房間，蘇雨晴坐在床邊，看起來有些緊張。"墨軒，我們聊聊吧。
"她說。"聊什么？""就是...關于我們的未來。"她似乎在組織語言，
"我覺得我們應該更坦誠一點。"坦誠？她終于要坦白了嗎？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既期待又恐懼。"我最近總覺得我們之間有些距離感，好像不如以前那么親密了。
"蘇雨晴小心翼翼地說。"是嗎？我沒有感覺到。"我故意裝糊涂。"可能是我想多了。
但是我覺得，如果我們要結婚，就應該把所有問題都說清楚。"她頓了頓，
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墨軒，你有沒有覺得我最近有什么變化？
"這是一個陷阱問題。如果我說有，她會問我發現了什么；如果我說沒有，
她會覺得我不夠關心她。"沒有特別的變化，還是和以前一樣。"我選擇了保守的回答。
蘇雨晴的表情有些失望："真的沒有嗎？""真的沒有。怎么了？"她搖搖頭："沒什么，
可能是我多想了。"然后她主動抱住了我，頭靠在我的胸前。"墨軒，我們一定要幸福，
好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和不安。但我不知道這種不安是因為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