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被我爸和他心愛的白月光聯手送進療養院,受盡折磨屈辱而死。太平間外,
他們正旁若無人地商討著,要用白月光最愛的白玫瑰,鋪滿我媽的靈堂。
他們將我當成和我媽一樣的瘋子,拿出一份5%的股權協議,輕蔑地施舍:“簽了字,
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甚至,我爸叫來了那幾個折磨死我媽的畜生,讓他們當著我的面,
繪聲繪色地描述我媽是如何被掰斷手指,被灌下穢物,在無盡的痛苦中咽氣。
他們都在等著看我崩潰,看我跪地求饒。可他們不知道,我媽臨終前,
已將公司30%的股份,連同一個足以震動世界的金融帝國,都交到了我手上。
我讓他們血債血償,身敗名裂。我以為這是結束,卻在我媽的遺物中發現,
我還有一個早已“夭折”的雙胞胎弟弟。直到我將所有仇人送入地獄,
那個幕后黑手才在臨死前告訴我最終的真相:“你弟弟?他沒死。我收養了他,
他現在是卡塞爾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他看著我,露出最后的獰笑:“哦,忘了告訴你,
他恨透了那個害死養父母,毀掉他家族的‘沈未’。他發過誓,要讓你……生不如死。
”1 死亡通知書我攥著媽媽的死亡通知單,站在太平間門口。白布下,
是她布滿青紫傷痕的身體,手腕腳踝是繩索勒出的深痕,幾個指甲蓋被掀開。法醫鑒定,
長期營養不良和精神虐待導致了急性心力衰竭。走廊盡頭,我爸陸明遠正擁著他的白月光,
白悅。“明遠,姐姐她……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白悅紅著眼眶,聲音發顫。
陸明遠拍著她的背,滿是心疼和不耐:“別管那瘋女人了,死了清凈。你身體不好,
別為這種事傷神。”“你不是喜歡白玫瑰嗎?我讓他們鋪滿整個靈堂。
”他們旁若無人地商量著我媽的葬禮。我沖過去,一把推開陸明遠。“滾!
”他被我推得一個踉蹌,滿臉怒火:“沈未!你跟你媽一樣都瘋了!”白悅立刻拉住他,
怯生生地勸我:“未未,別怪你爸爸……”我看著她虛偽的臉,一字一句道:“葬禮,
我會安排。你們,沒資格。”說完,我轉身關上太平間的門。我俯身,撫過媽媽冰冷的臉頰,
聲音很輕:“媽,他們說你瘋了。”“很快,我讓他們下來,親自告訴你,誰才是瘋子。
”我叫沈未,是一名外科醫生。我最擅長的,就是將完好的東西,一點點徹底拆碎。
誰動了我媽媽,我就讓誰用命來償!回到那棟別墅,陸明遠、白悅和她的兒子陸澤,
已經坐在了客廳。陸澤正翹著二郎腿打游戲,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操,這傻逼輔助!
”看到我,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喲,我們的大孝女回來了?
”陸明遠皺眉呵斥道:“阿澤,怎么跟你姐姐說話的?”他嘴上責備,
卻反手將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語氣像在施舍:“未未,這是公司百分之五的股權轉讓協議,
簽個字,以后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白悅也跟著勸道:“是啊未未,你爸爸也是為你好,
女孩子管那么大的公司太累了。”他們一唱一和,急著騙走我媽留給我的一切。
我看著那份僅有5%股權的協議,笑了。我媽臨終前,拼著最后一口氣,
將她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都轉給了我。在他們錯愕的目光中,我拿起那份協議,
當著他們的面,撕得粉碎。“5%?陸明遠,你打發叫花子呢?”我拿出手機,
點開一張照片,是我媽親筆簽名的股權轉讓書。“忘了告訴你,
媽把她名下30%的股份都給我了。”“現在,我才是公司最大的個人股東。
”陸明遠和白悅的臉色,瞬間煞白。我將媽媽的骨灰盒放在茶幾上,正對著他們。一聲輕響,
客廳瞬間安靜。陸澤的游戲機掉在地上,他嫌惡地罵了句:“晦氣!沈未,
你拿個破盒子回來干什么?滾!”他的手伸過來,想把骨灰盒揮開。我抓住他的手腕。
“你他媽放手!”他痛得叫起來。“啪!”我反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客廳死寂。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陸明遠。陸澤捂著臉,滿眼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你這個賤人生的野種!”他吼著朝我撲來,被陸明遠攔住。“夠了!”陸明遠臉色鐵青,
“沈未,給你弟弟道歉!”我冷冷看著他:“他不是我弟弟。”“我媽,只生了我一個。
”白悅的眼淚立刻就下來了,梨花帶雨地躲進陸明遠懷里:“明遠,別怪未未,
她只是太傷心了……”“跟她那個死去的媽一樣,不知好歹!”陸明遠指著我的鼻子,
“送你去療養院,就是讓你學乖!看來你沒學到教訓!”他怒極反笑:“好,很好!
你想知道你媽怎么死的,我就讓你親眼看看!”他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把療養院那幾個‘護工’叫過來,讓他們跟大小姐好好‘聊聊’。”我嘴角無聲勾起。
正愁找不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了。半小時后,三個穿著白大褂,卻滿臉橫肉的男人走進別墅。
領頭的王彪脖子上有條刀疤,一進來就對著陸明遠點頭哈腰。“陸先生,您找我們?
”陸明遠指了指我,冷聲道:“我女兒想知道她媽是怎么死的,你們跟她好好說說。
”王彪立刻會意,一雙渾濁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大小姐想知道?行啊。
”他舔了舔嘴唇:“你媽剛來時可不聽話了,又哭又鬧的想跑。”“我們就讓她‘冷靜’,
綁在床上,三天三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另一個瘦高個嘿嘿笑著補充:“她還罵人!
我們就用辣椒水毛巾堵住她的嘴,讓她罵不出聲。
”第三個矮胖子一臉回味:“她最不喜歡洗澡,我們就‘幫’她洗。高壓水槍沖,
冬天用冷水,夏天用開水。”他們繪聲繪色,像在炫耀功績。陸澤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還插嘴問:“她不是想打電話報警嗎?后來呢?”“后來?”王彪獰笑,
“我們把她的手指頭,一根根用老虎鉗掰斷了。看她還怎么打!”“啊!”白悅夸張地尖叫,
躲進陸明遠懷里。陸明遠摟著她,臉上卻沒有半分動容,只是冷冷地看著我,
像在欣賞我的表情。原來,我媽媽臨死前,經歷了這樣的地獄。“說完了嗎?”我終于開口,
聲音沙啞。王彪愣了下,沒想到我如此平靜。“說完了。”“很好。”我點頭,站起身,
“我有些事,想跟三位單獨聊聊。”我轉身,走向地下室。大門在我身后“砰”地一聲關上。
我按下了反鎖的按鈕。然后,我轉過身,對著那三個男人,露出了一個微笑。
一個在手術臺上,即將切開病人胸膛時,才會露出的,冷靜而殘忍的微笑。王彪搓著手,
笑得一臉淫邪:“大小姐,想跟我們聊什么?我們可以邊做邊……”他的污言穢語還沒說完,
脖子突然一緊。一根細細的鋼絲,不知何時已經纏上了他的脖子,另一端,握在我的手里。
我猛地一收。鋼絲瞬間嵌入他的皮肉,他連驚叫都來不及發出,雙眼暴突,
雙手死命地去抓脖子上的鋼絲。另外兩人嚇破了膽,轉身就要跑。
可酒窖的門已經被我反鎖了。“跑什么?”我拖著垂死掙扎的王彪,像拖著一條死狗,
一步步朝他們走去,“游戲,才剛剛開始。”我松開鋼絲,王彪軟軟地倒在地上,
喉嚨里發出“嗬嗬”的破風聲。我從一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老虎鉗。“剛才,你們說,
掰斷了我媽媽的手指?”我撿起那個瘦高個因為驚恐而掉在地上的手機。“來,
我幫你們報警。”我撥通了110,開了免提,然后將老虎鉗,對準了那個瘦高個的手指。
“啊——!”凄厲的慘叫聲伴隨著骨頭碎裂的“咔嚓”聲響徹整個酒窖。
電話那頭傳來接線員急切的聲音:“喂?這里是報警中心,請問發生了什么事?
”我把手機湊到他嘴邊,微笑著說:“告訴警察叔叔,這里沒事,只是有人在玩游戲。
”他疼得渾身抽搐,涕淚橫流,卻只能按照我的話,
斷斷續續地說:“沒……沒事……玩……游戲……”我滿意地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然后,
我看向最后一個矮胖子。“你說,你們用高壓水槍沖我媽媽?
”我指了指墻角一根用來清洗酒桶的消防水管。“去,把它塞進你同伴的嘴里。
”矮胖子嚇得屁滾尿流,跪在地上給我磕頭:“大小姐饒命!都是陸先生讓我們干的!
不關我們的事啊!”“哦?”我歪了歪頭,“不關你們的事?”我一腳踹在他臉上,
將他踹翻在地。“動手的時候,你們怎么沒想過,不關你們的事?
”我將水管的閥門開到最大。強勁的水流,瞬間灌滿了王彪的口腔、鼻腔、肺部。
他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徒勞地掙扎著,身體劇烈地抽搐,很快就沒了動靜,
肚子鼓脹得像個皮球。我擦了擦濺到臉上的水珠,走到矮胖子面前,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臉。
“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我拿起一瓶82年的拉菲,對著墻壁“砰”地一聲砸碎。
我握著尖銳的瓶頸,在他驚恐的目光中,緩緩劃向他的臉。“你說,我媽媽不喜歡洗澡?
”“沒關系,我幫她,也幫你,洗干凈。”我處理完地下室,回到客廳時,
已經換了身干凈衣服。空氣里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很快被白悅昂貴的香水蓋過。
她和陸明遠、陸澤三人,正不耐煩地坐在沙發上。見我一個人上來,
陸澤第一個跳起來:“那三個廢物呢?怎么沒弄死你?
”陸明遠也皺起眉:“他們在下面磨蹭什么?”我淡淡開口:“他們有事先走了。”“走了?
”陸明遠一臉不信,“我沒讓他們走,他們敢?”“可能是有急事。”我走到茶幾邊,
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著。白悅看著我,柔聲開口:“未未,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
王彪他們就是粗人,你別往心里去。”我放下水杯:“我沒有往心里去。”我只是,
把他們永遠留在了地下室。陸澤不耐煩地嚷道:“爸,跟她廢什么話!直接送她去療養院,
讓她也嘗嘗手指被掰斷的滋味!”陸明遠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拿出手機。我突然笑了。
“別打了。”我走到別墅的中控臺前,輸入密碼。“滴”的一聲,門窗盡數落鎖,
防彈窗簾降下,警報關閉。這里,成了一座密不透風的鐵籠。“沈未!你干什么?!
”陸明遠驚怒吼道。白悅也慌了,抓著陸明遠的手臂,聲音發顫:“明遠,她想干什么?
”我轉過身,一步步走向他們,手里還拿著剛才的水杯。“不干什么。”我走到陸澤面前,
在他驚愕的目光中,將一杯滾水盡數潑在他臉上。“啊——!”陸澤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捂著臉在地上打滾,臉上瞬間燙出大片水泡。“只是想跟你們,玩個游戲。
”我看著他痛苦的模樣,笑得格外開心。“游戲名叫‘角色扮演’。”“現在,
你們是我的媽媽。”“而我,”我指了指自己,一字一頓,“是那三個,
愛崗敬業的‘護工’。”“瘋子!你這個瘋子!”陸明遠目眥欲裂,沖過來想制服我。
但他一個養尊處優的中年男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側身避開,一腳踹在他膝蓋窩。
他慘叫一聲,重重跪倒。我從電視柜下,抽出了一根高爾夫球桿。“我媽被打斷腿時,
是不是也像你這樣跪著?”我掄起球桿,狠狠砸向他另一條腿。“咔嚓!”骨頭斷裂的脆響,
在客廳里格外刺耳。陸明遠抱著變形的腿,痛得在地上翻滾哀嚎,再沒了之前的囂張。
白悅嚇得縮在沙發角落,抖如篩糠:“別、別過來……不關我的事……”我拖著高爾夫球桿,
走到她面前。“不關你的事?”我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扯到我面前,
強迫她看著我的眼睛。“誰在我媽面前炫耀你和我爸的愛情?”“誰故意帶陸澤到我媽面前,
喊她‘老女人’?”“誰說我媽這種精神病,活著也是浪費空氣?”我每說一句,
她的臉色就白一分。“看來,你都記得。”我笑了笑,松開她。我從口袋里,
掏出了一面化妝鏡,和一支手術刀。刀鋒薄利,泛著冷光。“你最寶貝的,不就是這張臉嗎?
”我捏住她的下巴,將鏡子懟到她面前。“你靠著這張臉,搶走我媽媽的丈夫,
毀了她的家庭,害死了她。”“我說,如果把它劃花,會怎么樣?”“不!不要!
”白悅終于崩潰,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求求你!放過我!我把錢都給你!我離開這里!
”“晚了。”我手中的手術刀,輕輕劃上她光滑的臉頰。從左邊眉骨,到右邊嘴角。
一道深深的血痕,瞬間綻開。我用高爾夫球桿,在白悅引以為傲的臉上,畫了個巨大的叉。
“啊啊啊!”她捂著臉,看著鏡子里毀容的自己,尖叫一聲,嚇暈了過去。客廳里,
只剩下陸明遠和陸澤父子倆的哀嚎。我走到陸澤面前,他臉上的皮膚被燙得面目全非。
“想嘗嘗手指被掰斷的滋味?”我扔掉球桿,從廚房拿出剔骨刀。“別急,項目很多,
保證讓你體驗個夠。”我把他們三個像拖死狗一樣,拖進地下室。這里剛結束一場派對,
血腥味正好。我將他們綁在椅子上,正對墻上的單向玻璃。玻璃后面,
是我臨時改造的“觀察室”。“歡迎來到我的‘手術室’。”我戴上手套,拿起手術刀微笑。
陸明遠看著地上那三具不成人形的尸體,嚇得魂飛魄散。“沈未!你殺了人!你犯法了!
”“犯法?”我冷笑,“你們把我媽折磨致死,找人????她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犯法?
”是的,法醫報告里還有一項,我媽死前,遭受過性侵。是那三個畜生干的。
我走到陸澤面前,他疼得快要昏厥。我拿出注射器,給他打了一針強心劑。“別睡,
游戲才剛開始。”我拿起一把鐵錘,對著他的手,一根一根地砸下去。
“我媽被你們折磨的時候,一定很疼吧?”我每問一句,就砸斷他一根手指。
他的慘叫聲回蕩在地下室,聽著真悅耳。砸完手指,我又看向他的腿。“聽說,
你最喜歡踢足球?”我舉起鐵錘,狠狠砸向他的膝蓋。他的髕骨,被我砸得粉碎。這輩子,
他都別想再站起來。處理完陸澤,我走向白悅。她早就被嚇醒了,看到我,拼命搖頭求饒。
我撕掉她嘴里的抹布。“我媽臨死前,想喝一碗熱粥。”“可那三個畜生,
喂她吃的是沾了屎的冷飯。”我提起一旁的桶,里面是那三個護工的排泄物。我捏開她的嘴,
一勺一勺,全灌了進去。“咽下去。”我掐著她的脖子,“不咽,我就把你這張漂亮的臉皮,
整張撕下來。”她不敢反抗,屈辱地將那些東西一點點吞咽。最后,輪到陸明遠。
他親眼目睹了情人和兒子的慘狀,精神已經崩潰。“你……你到底想怎么樣……”“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