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精明的他變得暴躁易怒，動不動就發火。在一次生意談判中，他突然掀了桌子，

把合作多年的伙伴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后是他老婆，

打麻將時總說看到死去的小雨在旁邊看著她，嚇得麻友們都不敢和她玩了。張浩更慘，

他開始出現幻聽，總說有人在耳邊說話，讓他去死。只有小兒子張明暫時還算正常，

但也被家里的氣氛嚇得不輕。13毒氣的效果比我預想的還要好。

張家人每天晚上都要去地下室，有時是清點貨物，有時是躲避外面的債主。

他們在里面待的時間越長，吸入的毒氣就越多。一個星期后，第一個崩潰的是張老板的老婆。

那天她在打麻將時突然尖叫起來："小雨！是小雨！她來找我索命了！"只見她指著空氣，

臉色慘白："她渾身是血，在對我笑！"麻友們嚇壞了，趕緊叫來張老板。

"你他媽發什么瘋！"張老板一巴掌扇過去。"她真的在那！就在那！

"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叫。從那天起，她就瘋了，整天說些胡話，見人就說小雨來找她了。

鎮上的人都在傳，說這是報應。14張老板為了老婆的事焦頭爛額，生意也開始出問題。

他的暴躁脾氣得罪了不少人，原本的合作伙伴紛紛終止合作。更要命的是，

不知道是誰向上面舉報了他的假酒生意。雖然他及時轉移了貨物，但風聲已經傳開，

沒人敢再買他的東西。"肯定是有人在搞我！"張老板在家里咆哮，"我要找出這個王八蛋！

"他開始疑神疑鬼，懷疑身邊的每一個人。手下的打手被他罵跑了一半，剩下的也人心惶惶。

而張浩的情況更糟糕，他的幻聽越來越嚴重，經常半夜驚醒，說小雨在床邊看著他。

"她一直在笑，一直在笑..."他抱著頭，瑟瑟發抖。15時機差不多了。那天晚上，

我匿名向省城的媒體發送了一份材料。

里面有張家地下室的照片、假酒生產的視頻、賬本的復印件，還有一份詳細的舉報信。

舉報信里，我以一個"知情人"的身份，詳細列舉了張老板這些年的罪行。第二天，

省城的記者就來了。雖...